林幼殊的余光看到了雪球的样子,脸色更是红了几分。
他推拒赵珣几下,赵珣也就放过了他。
林幼殊转过脸,开始1板着脸教训雪球。
“你这只坏猫,爹爹和父亲亲亲你不可以看!”
赵珣见他的样子,觉得他可爱,那边雪球还喵呜喵呜应他几声。
赵珣摸了摸林幼殊细软的发,“雪球,过来。”
雪球最喜欢他,跳进了赵珣怀里。
赵珣抵着林幼殊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温柔打在了林幼殊的脸上。
“现在我怀里有了两只猫。”
雪球应景地叫了一声,赵珣低低地笑了几声。
“雪狸小猫还不是也要叫一声,嗯?”
林幼殊的脸色彻底爆红,受不了他这样宠溺的语气。
他强装镇定,对着赵珣翻了个白眼,“谁、谁是猫啊!”
殊不知他耳根都是通红的。
赵珣弯唇,只好轻声说,“我。”
“我是雪狸的猫。”
“喵。”
赵珣叫了一声之后,雪球也懵懂地跟在他后面喵喵叫了几声。
林幼殊看着这一人一猫,觉得他们还真的有几分相像。
一旦代入……
林幼殊眼神飘忽,轻轻哼了一声,一个温软的吻落在了赵珣的脸颊。
随后他又亲了亲雪球的大头,说出的话也带着几分软,撒娇似的。
“很乖,奖励亲亲。”
赵珣也学着林幼殊的样子,在他的脸颊落下一个吻。
“很乖,奖励一个亲亲。”
林幼殊心想,讨厌,怎么学我说话。
实际上,眉眼都软了下来。随便一戳都可以溢出蜜。
*
用过晚膳之后,林幼殊去了书房作画。
这一年中,他也没有放弃丹青,更加勤加练习。
他的画现在放到市面上也可以卖上不少钱了,只是他不缺钱,赵珣更是不缺,只希望林幼殊的画永远只给他看才好。
不对,应该是所有与林幼殊有关的东西都只有他能看才好。
书房是林幼殊与赵珣共用的,因此修缮的很大,里面也放着许多藏书。
大部分都是林幼殊需要的与绘画有关的书籍,亦或是林幼殊爱看的话本。
赵珣用完晚膳之后,突然被告知有公务在身,于是便回了肃王府处理公务。
现在偌大的府中也就只剩下林幼殊一个人。
哦,还有雪球一只大猫。
雪球借着椅子跳上了书架的最高处,在那处打盹。
林幼殊看它几眼,便挽起了袖子安心作画。
等他画到一半,重物掉落的声音将他吓了一跳,手上的笔直接一抖,画了一两个时辰的作品就此报废。
林幼殊:“……”
他看着手下的画,想着要怎么补救,但是1被笔墨晕染的面积太大了,若是画成山,则与画面不相符合了。
他只能重画。
林幼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看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
地上掉了一个盒子,盒子被摔开了。
书架最高处,雪球看着他,娇声叫了几句。
林幼殊:“……”
这小坏蛋每次做错了事都是这样。
但是他也难对一只猫起什么责怪心思,只好走过去,将被它扫落的东西捡了起来。
木盒子是大开的,掉落了一张纸条出来。
林幼殊弯腰,捡了起来。
他看着一个盒子里就装了一张纸,纸张还有一些陈旧。
是赵珣的东西吗?
他一时有一些好奇,拿着东西走到了书案边,将盒子放在书案上,打开了纸张。
一时间,他愣住了。
纸张轻飘飘落在了地上,林幼殊面上还是一片愣怔。
这居然是……他的东西。
上面的字迹他不会记错,是他爹爹的字迹。
纸上写着:雪狸,京城危险,尽快出京,投靠长姐,照顾好自己。
是出京吗?
想到自己最先看到的那封信,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他可以确定,这绝对是林盛写的。
否则,赵珣又怎么会保存得这样好,又这样隐秘。
所以,先前的那封遗书,便是赵珣伪造的。
林幼殊的手握紧,将地上的纸再次捡了起来。
是……赵珣想要把自己留在他身边,是因为自己已经没有依靠了吗?
他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赵珣虽然伪造了爹爹的遗书,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赵珣对他确实很好,他将自己照顾得很好。
如果林幼殊是去的长姐家,那他可能不一定会恢复得如此快,毕竟赵珣陪他很久。
但是……他怎么就这么坏,连这都要骗他。
虽然知道是赵珣不想让自己走,但是林幼殊还是难以避免地对他产生了责怪的心思。
怎么可以这都要骗他,连他爹爹的遗书都要骗他。
怎么可以这么坏。
书房的门迟迟未开,正当小厮想要敲门问问情况之时,赵珣回来了。
小厮松了一口气,连忙对赵珣说道:“殿下,夫人一直在书房没有出来。”
赵珣闻言,眉心微皱。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平日里这个时间林幼殊早就已经乖乖在卧房中睡下了,怎么现在还待在书房里?
他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迈了进去。
书房还点着灯,加上墙上嵌着夜明珠,可以清楚看见屋内的陈设。
赵珣一眼就看见了缩在椅子上一小团的林幼殊,他将头埋在了腿中,看样子像是睡着了。
赵珣走了过去,正想抱住他,将他带回卧室。
结果椅子上的一小团就抬起了头,有些冷冷地看着他。
赵珣看见林幼殊微红的眼眶,周边气势比他还要冷一些,“谁欺负你了?”
林幼殊转头,不想理他,除了他,还能有谁。
赵珣见他这副样子,只能语气温柔了一些。
“雪狸,为什么难过?”
为什么难过?
林幼殊将手中攥着的纸展开,直接拍到了赵珣的胸膛。
“赵珣,你自己看。”
赵珣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拿起来一看,果然如自己所料。
是先前被自己藏好的林盛的遗书。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被林幼殊发现,也便没有想过应对方法,此刻看着手中的纸,越发烦人。
“雪狸,把你留在我身边我才最放心,你知道吗?”
林幼殊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有些委屈向他大喊:“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个骗我? 你明明都知道的……”
知道爹爹娘亲对他是多么重要。
赵珣看着有些失控的林幼殊,直接攥住了他细白的手腕,“但是,如果真的给你看到了这个的话,你不会逃吗?还会乖乖待在我身边吗?”
林幼殊那是本来就还在与他争吵,又怎么会愿意在林盛的遗书指导下还留在赵珣的身边。
林幼殊也不喜欢赵珣这样专制,总是将自己看做是他的所有物。
但是他是一个人,不是物品,他是属于自己的,而不是被别人占有。
“那又怎么样,现在我也不会乖乖待在你身边。”
林幼殊偏过头,不再看赵珣,想着爹爹的那张遗书,还是很生气,说话也就1有些口不择言。
赵珣听见他的话,气笑了。
他冷笑一声,捏住了林幼殊的下巴,指腹在他的唇瓣上轻碾,带着点暧昧的呷弄。
林幼殊感觉有些屈辱,这样的姿势与平日里赵珣的爱怜自然是不一样的,现在他更像是对待烟柳之地的妓子,更准确来说,是小倌。
他想要偏头,下颚却被赵珣紧紧捏住。
只能睁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瞪着赵珣,“你干什么?”
下巴处被赵珣轻轻拿手挠了挠,像是在对待不太听话的小猫,又带着点轻浮。
“雪狸,有些话不能乱说,如果你乱说的话,那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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