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琛:“……”
黎澈:“为了吃到优质的肉,小兔子决定踏上旅途,去找下一只灰狼合作,再后来它统一了狼群,成了一方霸主。”
阎琛:“…………”
本来吃了药有点睡意,现在彻底睡不着了。
黎澈笑得很爽朗:“怎么样?”
阎琛推开他躺下,拉过被子,生无可恋地闭上眼:“不错,以后不准再讲了。”
黎澈:“……”
【66:成功潜入宿敌的被窝,积分+100!】
【66:抱着宿敌讲睡前故事,积分+100!】
黎澈:“……”
潜入被窝这种说法怎么有点不太正经?
咔嚓一声轻响,两人瞬间反应,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在窗边的书架上,站在格子中的刑天模型呼吸灯常亮,身前投着一块巴掌大的虚拟屏。
【警告:系统错乱——!正在进入强制删除数据——!】
阎琛一把掀开被子,几步走到书架前。
黎澈绕过床尾走过去,看着虚拟屏上不断跳动的字符:“重启一下?”
阎琛眼神发冷:“我根本没开过。”
黎澈眉心一跳,伸手想把刑天拿下来,却被阎琛阻止。
阎琛打开终端的摄像,把屏幕上的内容拍下来,直到画面不再闪烁。
【已删除异常数据,正在进入系统自检——】
阎琛点开录下来的视频,随手打开一个翻译器,眨眼间所有代码都转换成了文字。
黎澈脸色一沉:“这不就是我刚讲的故事内容?”
阎琛曲着一条大长腿,随意地靠坐在书桌前,看着屏幕上缓缓往上滚动的文字。
几乎每隔两句故事内容,后面都会跟着一句系统报错。
【逻辑错误,正在重新运算——】
……
【逻辑错误,正在重新运算——无法运算——启动强制保护程序——正在筛查异常数据——正在删除——】
阎琛语调平板:“你讲的故事太好,把它逼疯了。”
黎澈瞥过头:“……我就当是夸奖了。”
等刑天模型弹出的虚拟屏上显示自检结束,启动休眠时,阎琛伸手把它拿下来关机,放在手心里翻看。
刑天在所有机甲模型中,算是做工不错的,阎琛在外壳上找到明显的开口,拉开椅子坐下,打开一侧的抽屉,将检测和拆卸的工具拿出来。
黎澈往他这抽屉瞄了一眼,螺丝刀扳手小电锯一应俱全,连焊接仪器都有,摆放得整整齐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机械师的办公桌。
“还喜欢摆弄这些?”黎澈盯着模型,随口调侃,“我还以为你早就失去兴趣了。”
阎琛打开台灯,微微掰开一块模型外壳连接处,借着光找到下方的细小螺丝:“既然是喜欢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黎澈眼神一闪,话在嘴边绕了几圈还是咽了回去。
拆卸模型背上的外壳后,阎琛换上更精细的工具,将拆下来的零件一点点摆放在书桌上。
很快,桌上摆得满满当当。
看到里面一块半个指甲大的芯片,阎琛小心地切断电路,用镊子夹出来,放在台灯下翻看:“存储型芯片,不是普通机甲模型该用的。”
中低端的机甲模型一般没有芯片,只有高端模型会放置智能芯片,能与人互动,也可以做出一些这个机型的招牌招式。
不过显然刑天的这块芯片没那么简单,在关机状态下竟然自动开机监听,能自主解析听到的内容逻辑,根据结果做出“留存”和“删除”的指令。
黎澈沉着脸:“幸好做了数据传输监控,不然我们已经没有秘密了。”
在入学第一天,黎澈就在房间里放置了数据传输监测仪,范围覆盖301和302,一旦有不受信任的设备往外传输数据,就会立刻回馈到他的终端。
阎琛:“我手头没有这种芯片的读取器。”
黎澈直起身往外走:“我有。”
片刻后,黎澈带着读取器回来,顺便把自己那边的模型也抱了过来。
芯片放入读取器,两人面前弹出一个操作界面。
阎琛快速切到功能模块,先对芯片做整体的扫描。
见屏幕上显示扫描时间十五分钟,黎澈拧眉:“要这么久?”
存储的数据越庞大,扫描时间越久,但一般顶死五分钟。
趁着扫描的时间,阎琛拿过黎澈那个模型拆开,把芯片取出来放在一旁。
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把读取出来的内容看完,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从带着这个刑天回来起,监视就开始了。
芯片里不止纪录了所有监听到的对话,还保存了大量视频,只要在它的监视范围内有活动的东西闪过,就会自动启动录像。
黎澈冷着脸,低骂了一声:“差点成第二个庄南了。”
阎琛安慰道:“成不了,你没对象。”
黎澈:“你下次别安慰了。”
阎琛:“……”
阎琛放的位置是靠近窗边的书架,摄像头的视野有一部分被隔板挡住,刚好看不到床的位置,可黎澈放得比较浅,视野几乎没有遮挡。
阎琛随手点开一个视频,想看看监视范围,没想到刚好就是黎澈抱着他的外套入睡的画面。
看到这一幕,黎澈立刻扑过去捂住他的眼:“不准看!”
阎琛抓着他的手腕推开:“我好像看到我的外套了。”
顶着阎琛好奇求知的眼神,黎澈硬着头皮解释:“放得太近,被我当成被子扯过来了,这很正常吧?”
阎琛一脸深沉地点头:“只是抱着alpha的外套睡觉而已,正常。”
“……”黎澈抓了把头发,压根没想过会以这种形式被阎琛发现,整一个大写的社死,破罐子破摔道,“又没有哪个omega的信息素比你的好闻。”
阎琛装作不经意地问:“你觉得我的信息素好闻?”
“气味是不错,就是闻了让人很难受。”黎澈烦躁地叹了口气,“像巧克力味的粑粑。”
阎琛木着脸:“……那你还抱着闻?”
“这不是没得挑了?”黎澈有些不自在地避开阎琛的视线,“特殊时期控制不住,没有好闻的omega信息素,那就只能用你的凑合了。”
这话乍一听让人生气,可阎琛细品了一下,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对alpha而言,同性和异性的信息素作用完全不同,易感期容易敏感脆弱,闻到异性的信息素能起到安抚作用,若闻到同性的信息素则会激起比平时更大的排斥反应,根本不是能凑合的事。
黎澈潜在的意思大概是,比起omega的信息素,更喜欢他的。
不过这层意思,可能黎澈自己完全没意识到。
研究到半夜,阎琛确定刑天模型的芯片储存了一部分AI刑天的数据,相当于一个功能将对简单的分身。
比起一般的监控设备,它的学习判断能力更强。
不过这个芯片似乎还没开发好,有些模块无法使用,也没有对外传输过数据的记录,目前只有监视、监听和数据分析模块是正常运转的。
“不过恒星在模型里镶嵌这种芯片干什么?”黎澈琢磨,“这两只本来是要送给谁的?”
当天的抽奖没有程序干预,用的是最原始的方式——从装满彩球的箱子里自主抽选一个。
拿哪个球完全看当时的心情。
阎琛靠着椅背琢磨:“会不会是在你抽的前一刻,他们把箱子里的球全部换成了红色?”
箱子放在抽奖机里,他们没查过底部,也许是有机关的。
黎澈回忆当时的状况,摇摇头:“就算球一动不动,机器运转也有声音,但我一点都没听到。”
阎琛眼前闪过张建气急败坏的脸,一时难以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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