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修绍脸色难看,“你究竟是什么人?”
几次三番从他们手中逃脱,然后又一步步地将他们逼到如此绝境。
沈殊容耸了耸肩:“这不明摆着我是个男人吗?”
“你根本就不是沈幼吟!”
“大白再见哦。”没有理会他,沈殊容跟狗子挥手告别。
“汪!”
“双白!说人话!”虞修绍连忙给弟弟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
“汪!”
“双白!”
“哈哈哈——”远处传来了沈殊容的笑声,“好玩!真好玩!下个世界再养一条这么听话的狗——”
剩下的任务只需要把孩子养大成人。
沈殊容搂着时一辰,给两个孩子解答一些青春期时遇到的问题。
沈幼安:“爸,我看上了隔壁班的一个学霸,你觉得我怎么样才能把他追到手?”
沈殊容:“你好好学,把他从年级排行榜上挤下去,他就会注意到你了,可能到时候你就看不上他了。”
一旁的弟弟皱起了眉,有些不满。
沈幼安:“好想法,但是咋学呢?我有点偏科……”
“待会儿我给你补习。”
沈殊容注意到了儿子刚刚的表情。
他看向儿子,笑道:“听见姐姐有喜欢的人了,你不开心?”
平时这小兔崽子就喜欢寸步不离地黏着姐姐,一和姐姐分开就撒泼打滚到处闹腾。
时一辰用手肘顶了顶沈殊容,“你说话注意点。”
沈殊容:“我怎么不注意了……”
儿子低着头不说话,像是在闹情绪。
沈幼安摸了摸弟弟的小脑瓜子:“你永远是我心底里最重要的那一个人。”
弟弟搂抱住她哇哇大哭,“哇——姐,你也是我心底里最重要的人,不要喜欢那些家伙,他们配不上你!”
沈幼安:“星星是银河递给月亮的情书,你是世间赠于我的恩赐。”
弟弟:“如果可以,我只要一杯清水,一片面包,一枝花。如果再奢侈一些,我希望水是你倒的,面包是你切的,花是你送的。”
时一辰:“?这些情话谁教的?”
沈幼安、弟弟:“啊?不是您吗?”
时一辰靓仔挠头:“??”
沈幼安:“您整天跟我爸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时一辰:好了,破案了,我想起来了。
沈殊容:“你爹连扣扣密码都记不住还指望他能记住啥?”
沈幼安:“他记得游戏机被您坐屁股下边了,说明游戏机比您重要。”
沈殊容看向时一辰:“是这样吗?”
时一辰:“别听她瞎说,我是怕游戏机磕着你。”
几天后,时一辰徒手把沙发上的老攻抱了起来找游戏机:“我游戏机呢?”
哦,掉沙发缝里了。
沈殊容:“还说我比游戏机重要?这就是婚后十二年你对我的态度?”
时一辰:摆烂•jpg;
一年后;
沈幼安:“爹,我要出去跟小姐妹聚餐,给我点资金。”
时一辰:“问你爸去,你爹是个穷光蛋。”
沈幼安:“是哦,你是个穷光蛋,以后不问你了。” 时一辰:持续摆烂•jpg 三年后 沈幼安:爹,俺上大学了,我去染个头发。”
时一辰:“我也想染,找你爸要多点。”
沈幼安:“穷鬼。”
时一辰:继续摆烂•jpg;
考研上岸;
沈幼安:“爹,我毕业了。”
时一辰:“啊?你初中毕业还是高中毕业?”
崽子离开太久有点懵了。
沈幼安:“?”
碰上粉丝跟她要她爹的亲笔签名,她说:“别粉他,他很傻的。”
时一辰:“?”
作者有话说:
时一辰:每天睡觉都怕老攻半夜把我给刀了。感谢在2022-04-23 01:09:11-2022-04-24 21:23: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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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意这门亲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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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时一辰和沈殊容在这个世界多呆了几年, 看着两个崽子脱去稚嫩,一步一步走向成熟。
闺女接替沈殊容管理公司, 小儿子则潜心艺术。
沈殊容感慨道:“他们真像我哥和我啊。”
时一辰:“咋说?”
沈殊容解释道:“我哥当接班人, 我呢,就到处瞎混,我爸也不指望我能有啥出息。”
时一辰:“你感情上那么多花边新闻, 我要是你爸我也不高兴。”
沈殊容:“诶,辰辰, 我知道错了-等这个世界结束了我带你去见见我爸妈, 让他们吃颗定心丸,咋样?”
时一辰模糊道:“看看情况吧。”
沈殊容鼓起腮帮子,用力抓住他的手腕,不满道:“以前都说好了,怎么到现在又说要看情况了?你要反悔不成?”
时一辰:“让我做做心理准备也不行吗?”
沈殊容:“那你准备好了跟我说, 他们其实都是很好说话的人,特别是我妈, 不会不同意我们在一块儿的。”
时一辰:“要真不同意呢?”
沈殊容:“要真不同意那咱俩就私奔,又不是养不活自己了。”
时一辰摩挲下巴思索:“其实我还蛮希望他们不答应的,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给我分手费, 像豪门狗血剧里演的那样——「给你两百万, 离开我儿子」。如果给钱的话我肯定老早就提桶跑路了。”
沈殊容:“?”
时一辰的腰被拧了一下,吓得他连忙举手投降:“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真的!区区两百万,根本动摇不了我对你的真心!”
沈殊容:“我不信。”
沈幼安下班一进家门就看见他俩在沙发上腻来腻去, 四十岁的人了, 这个叫那个「臭宝」, 那个叫这个「心肝」。
鸡皮疙瘩掉一地,肉麻死了。
“噫——(嫌弃)”
周末正好是两个崽子的生日,一家人叫上安宣文在外面聚了个餐,时一辰喝了点小酒,微醺之际跟闺女聊起她还没出生那会儿老喜欢踹弟弟和沈殊容的肚皮。
“你爸跟我抱怨你最能折腾,说等你出来了没你好果子吃。”
沈幼安看向沈殊容,故作惊讶道,“看来我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个奇迹啊。”
沈殊容:“是我宽宏大量。”
周围的人忍俊不禁,止不住地笑。
沈殊容搂着时一辰,听他说起这些年养孩子时遇到的乐事。
安宣文知道他和时一辰今晚要走了,但碍于两个孩子在场,他不好当面说些什么告别的话。
后来借着上洗手间的机会,他对沈殊容表达了谢意,要是没有沈殊容,他和沈幼吟的命运恐怕又会重蹈覆辙了。
沈殊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问道,“你打算自己一个人过下去吗?”
安宣文还真是个痴情种,明知道沈幼吟不可能再回来了,还要为他继续守下去。
“嗯。就是不知道下辈子还能不能遇上他。”安宣文苦笑。
沈殊容:“要能遇上估计他得大你不少岁。”
安宣文:“没事,只要是他就行。”
“爸,你们聊啥呢?快过来给我们拍照!”外面传来沈幼安的声音。
沈殊容:“来了。”
回到座位,沈幼安和弟弟一人挽住时一辰的一条胳膊,“来,给我和我爹来一张。”
时一辰吐槽:“整得跟左右护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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