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朋友!我羡慕!呜呜呜又是只能点cpu的一天】
【真猫不给我,这个假修猫给我不过分吧】
【只有我注意到豆浆的手好好看吗?】
众水友还有要说的话,但是豆浆很无情,并且满心满眼都只有中午饭,关掉直播就下楼干饭。
橙子在之前就自己溜下了楼自觉吃饭,宋云回下楼的时候它已经吃得麻麻香。
楼下全都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宋云回最后也吃得麻麻香。
原本应该是相安无事的一顿饭,结果在结束的时候,他问了一句:“今天怎么都发消息?”
平时对方都是直接敲门,今天一反常态。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秦书仍然很稳得住,略微思考,之后说:
“我以为你在工作。”
一个很好的借口。
不等宋云回说话,他又继续说:
“我今天下午有事要出去一趟,你有什么事就和我打电话。”
宋云回点头。
他表情原本没什么变化,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稍稍坐直了一些。
对方有事要出门,他自告奋勇包揽下了洗碗的任务,让对方安心出门。
秦书:“……”
总觉得有点怪。
对方越是表现良好就越是让人在意,他这次走得没有之前那样干脆。
但他总归得走。
秦书走后,宋云回快速洗了碗,之后往沙发上一趟,先是在某网站上寻找烘焙教程。
中午不能小露一手,那就下午伸出圆手。
他在秦书回来之前就已经开始计划这件事,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落实,今天中午又因为聊天太起劲就聊忘了。
今天下午就是他的补救机会。
虽然秦书前前后后已经教过他几次怎么烤小蛋糕,自己一个人做也十拿九稳,但他就是有点挑战精神在身上,决定这回试一个不一样的东西。
昨天他就已经观察过冰箱,什么都很齐全,客厅里还有管够的香蕉,最后决定做一个香蕉蛋糕。
他觉得这个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难度才对。
顶多就是在小蛋糕的基础之上再加几个处理香蕉的过程。
他学什么都上手很快,类比一下,做饭应该也是这样。
——按理来说应该是这样。
看完了视频,之后顺手点了个赞,感觉心里有了底气,宋云回收起手机站起来,之后就去收集物资。
他虽然正经做饭少,但是热衷于打杂,记得住厨房里什么东西在什么位置,很好找。
在拿出面粉之前,他先是左右看了一圈,发现没有猫影后再去客厅走了一圈,看到了陷在软枕里睡得四仰八叉的橙子。
很好,一切都很顺利。
东西准备齐全,虽然什么都没有开始,但是已经完全能够感觉到做好之后会是怎样的光景。
拿起手机拍了张,宋云回原本是想发大眼仔,但是之后又想到虽然秦书平时不碰大眼仔且下午还要工作,但是仍然有看到他发的大眼仔的可能,只能放弃。
他把照片发给了陈晨。
那边回得很快。
【你在对一个还在公司上班的社畜发什么?】
【怎么说,祝你好运】
对面的社畜显然是在上班时间摸鱼,最后还发了张一言难尽的表情。
宋云回势必要让对方见识自己的实力。
在处理香蕉之前的步骤都很顺利,直接就是顺利本顺。
就算是第一次处理香蕉,他也没在怕。
一边处理香蕉一边往嘴里塞了一口,宋云回垂眼看着视频,跟着视频一起动作。
然后他就卡住了。
对方比他多了一个什么粉。
白色的,看上去和面粉没有什么差别。
他很清楚地记得家里应该是没有这个东西的。
“……”
思考了一瞬,他抓了把面粉,然后丢进去。
之后的过程也很顺利。虽然有些东西略有出入,但是影响不大。
视频上说的需要烤十五分钟,他就把东西送进烤箱,设置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的时间很好等,看两眼文献就过去了。
他看得认真,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回到厨房的时候烤箱已经自动停下。
全身心都做好了迎接自己的香蕉小蛋糕的准备,宋云回戴好手套,打开烤箱。
“……”
看到里面的样子的一瞬间,他眼睛里的光都仿佛消失了一瞬。
他看着里面黄黄黑黑的一片,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为了烤箱的心理健康和良好的胃部环境,他最终还是把香蕉小蛋糕拿了出来。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手里这坨东西是香蕉小蛋糕。
他拿之前用来搅拌的勺子戳了戳黄黑的不明物体。
戳不动。
他再使了些力道敲了几下。
除了掉下几块黑色碎渣外,还有一种诡异的坚硬固体互相碰撞的声音。
宋云回不死心,把小蛋糕翻了个面,试图找到一点好看的地方。
——然后他就跟纯黑一片的底座直接面对面。
“……”
翻大车。
在要不要告诉陈晨这个结果之间犹豫了一段时间,他最后还是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如果你吃下它,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好兄弟】
对方秒回。
【果然是这样】
【这个兄弟不当也罢】
之后是一连串的不忍直视的【哈】。
【等我下班回家给你投个厨房翻车赛,得了奖我们对半分】
宋云回连个猫猫头都不想给他。
转头再看了眼凌乱厨房和一边的蛋糕,他呼出一口气。
再过一会儿就差不多是秦书回来的点了,现在就算是重新做也来不及,只能先把东西收拾了,下次再尝试。
把所有的东西都洗干净放回原地,他最后开始擦桌子刚好一个电话打过来。
是一串陌生号码,座机。
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宋云回低头认真擦着撒了各种粉的桌子,问:
“你好,请问哪位?”
对面是一道温和的女声。
“你好,请问是豆浆不好喝老师吗?”
宋云回简短应了声。
一个类似于网名的名字被人这么正经且带着敬意地念出来,总觉得有些许奇怪。
对方说她是典曲奖的相关负责人,先是恭喜他获得了最佳编曲奖,之后说希望他可以到场领奖。
典曲奖,算是国内最高的曲子奖项。
对方还在说:“地址是E市大礼堂,往返花费我方全程报销,希望您届时能够前来参与颁奖典礼。”
因为典曲奖的含金量,一般情况下很少出现有领奖人不到场的情况。
但是豆浆不好喝就是个意外,令很多主办方都头疼的意外。
一首曲子的好坏,业内人士有业内人士的看法,外行有外行的看法,豆浆不好喝是不太常见的能将两种人都把握住的存在。
要是名单上没有他,“内幕”的叫喊不久就会赶到,但名单上有了他,对方也大概率不会去。
至少从对方第一次写歌入围奖项开始就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颁奖典礼。
短暂的安静。
之后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抱歉,我手头有些事情走不开……”
他一段话下来都不带喘,很明显已经拒绝得熟练到极致。
负责人仍然没有放弃,试图再争取一下。
但是她的每一句话都被挡了回来,并且被挡得严严实实。
对面的人显然已经把拒绝的技术练到炉火纯青。
来来回回几次,直到挂断电话,宋云回仍旧没有丝毫松口。
把手机放在一边,他看了眼自己的劳动成果。
很好,桌子擦干净了。
把失败的香蕉小蛋糕放进垃圾桶,之后带出去扔掉,他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到房间。
刚刚的文献没看完,刚好可以接着看。
是一个平静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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