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液在唇齿纠葛间不可避免地进行交换,原飞星也跟着热了起来,辗转间的气音越来越露骨,并且包不住的不只有声音, 津液顺着嘴角滴落,原飞星觉得心都跟着麻痒起来了。
仅仅是一个吻,便让原飞星彻底失神, 直到傅淮将自己的手掌划破强行唤回些理智, 粘合在一处的唇齿才勉强分开, 原飞星被深深蛊惑, 甚至在傅淮离开时追着对方凑上去咬住, 但被傅淮卡着脖子压了回去。
两人的状态都十分异常, 但明显傅淮此刻的自制力稍胜一筹,原飞星缓了几口气神智逐渐回归, 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然凑上去求欢?!
傅淮的两只手掌都被划开, 卡在颈侧的黏腻并非汗水而是对方的血液,原飞星登时觉得毛骨悚然,也意识到傅淮在拼命反抗身体的极致渴望,他感同身受觉得刚刚真是不应该误会对方。
两人在黑暗中僵持了片刻, 傅淮松开对原飞星的桎梏,转而拉住他的手向下按去。喑哑低沉的嗓音向他的血徒发出号令:“安抚它。”
原飞星:“……”淦!误会个锤锤!
透着晨光原飞星看得清晰,傅淮黑沉着脸目光灼灼,那个表情意思明确,如果他不干,下一秒就干、他。
然后原飞星就着从傅淮手里蹭到的黏腻血液,凌晨加了个班,他这么一个清心寡欲的人,竟然要面临,被x还是手x这么黄、暴的选择。
等他快要搓出火星子的时候,无良甲方才算勉强点头,折腾了大半夜,床上不是血液就是其他液,亲王大人纡尊降贵抱着他去冲洗了一番,等两人再出来时,床上已经焕然一新,原飞星再也顾不上其他,几乎沾枕就着。
傅淮则转身去了书房,并将专门为血族治病的医生传唤过来,因为厌血症引发的一系列问题,玫瑰庄园的医疗室装备齐全,甚至不输给小规模的私立医院。
经过一番精密的检测,医生弯腰将报告递到男人手边,毕恭毕敬地解释道:“您的身体目前一切正常,甚至比上一次的检测结果更加健康,尤其是血象方面……”
傅淮并没有明说原飞星对他的强大吸引让他接二连三的失控,毕竟被他留在玫瑰庄园,已经让原飞星身上多了很多道探究的目光,他不能也不允许对方成为他的致命软肋。
让医生离开后,傅淮蹙着眉头坐在书房思考着这个无解的问题,不过片刻房门就被管家敲响:“殿下,唤原先生起床的女仆说他发起高热了。”
傅淮眉头一蹙,先让管家传唤人医,随即先一步走入原飞星的卧房,不久前还白皙莹润的脸庞此刻烧地绯红,因此前被他大力啃咬,唇瓣也有些发肿,额前的碎发被薄汗打湿,缩在被子里的模样可怜极了。
等医生赶到时,傅淮正坐在床沿被对方拽着手在脸上蹭来蹭去,只因为他没再浪费能量控制温度,他的体温又恢复往日的冰冷。
见到有外人来了,一脸冷漠的亲王殿下立即将手掌抽开,烧迷糊的原飞星被对方闪了一下,马上软着嗓子哼唧起来,一副小朋友被抢了棒棒糖的气恼模样,又引得傅淮一阵心热。
两位医生站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一进到房里便立刻打开药箱,傅淮迈开长腿走到床边,再一次坐在长沙发上看着医生忙碌。
蹙着眉头面沉如水,心里不由得想到人类的脆弱渺小,以及这样羸弱的躯壳中竟然装着极致的美味,思绪百转间医生的治疗结束,原飞星又挨了一针。
为了避免血气扩散对傅淮产生影响,在拔针的同时便快速贴上了止血胶布,原飞星趴在床上捂着头咬唇哭泣。
傅淮将人从枕头中捞起来,指腹沾染了颊边的泪痕,却依旧没什么嫌恶的感觉,仿佛开启了截然不同的人生,不论是拥抱接吻还是其他。
傅淮转念,如果将原飞星换成其他人……他的视线转向一旁距离最近的忠仆,却只剩下恶心二字。
他确认自己依旧无法接受其他人的亲昵,再看下原飞星的眸光变得更加复杂,总之这事情还是要掩盖一下,他让管家和女仆先退下,等门闭紧才拿出口袋巾帮原飞星擦干泪痕。
退烧药通过臀部相对疏松的肌肉组织,和丰富的血管很快扩散吸收,原飞星的体热逐渐退下,濡湿的长睫缓缓张开,见着傅淮也装不出好模样,只觉得这狗屁玫瑰庄园和他八字不合,怎么每天都有新问题啊!
而且补血剂不能口服剂量大打肌肉针也就算了,为什么退烧也要打针啊!原飞星吸了吸鼻子,一开口就是浓重的哭腔,可怜巴巴地说道:“我以后不要打针了。”
傅淮瞥了眼他被扎的位置,半晌后应了声“好”。
大概是怕把他折腾零碎了,傅淮给了他三天时间好好静养,期间干脆搬到古堡内距离主楼最远的一栋居住,原飞星觉得自己也是有些厉害的。
三天的时间,足够他后知后觉地品清楚傅淮的异常,再结合系统提供的基础设定,他也意识到自己对这位纯血亲王似乎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起码目前是这样的。
好的是,他利用这份独一无二可以更快的达到某些目的,坏的是,稍有不慎就能被对方日翻。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也有爽到。
出于对独特性的思考他开始反观自己,也确认对其他人类他是做不到这样的,可如果是换成同样能带来迷情效果的血族呢?但心底似乎总有一个声音在否定他的质疑,纠结两天,原飞星觉得他小小的脑袋无法负担这些,总而言之血族有毒。
三天后,原飞星的身体状况基本稳定,睡梦间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翌日一早,傅淮准备起身离开,原飞星却抱着他的腰线不肯松手,等把手指拆开的时候人也缓缓转醒,眼睛半张见到他便弯出两道弧度,唇侧的小梨涡浅甜:“殿下您来看我了。”
对方能为他忍耐三天,更能看楚他的不同之处,原飞星觉得自己可以适当“恃宠而骄”一些,也不管傅淮脸色如何寡淡,蹭着男人的胸膛压着嗓子撒起娇来:“殿下是来喝血的吗?”
一边有些自我唾弃,觉得声音太黏太娘,一边又隐隐有些熟悉,似乎这样并不算什么,想了片刻便快速想通了,钻木取火的工作他都帮傅淮包办了,撒个娇不就是幼儿园水平的业务吗?
听到他的问题,傅淮眸色微滞,不过转瞬就恢复如常,伸手拉开原飞星的小爪子,翻开被子起身下床,体温逐渐散去又恢复往日的冰冷:“不是。”
原飞星一看他这是要装冷酷呢,看来这三天自制力又恢复不少,上赶着不是买卖,原飞星将被子拢紧压严实了边角准备再续个回笼觉,轻“哦”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傅淮站在床边等了片刻才迈开腿往门口走,手按在门把上的时候余光一扫,发现原飞星正舒服地蹭着枕头调节最佳睡姿。
傅淮:“……”
又养了小半月,傅淮一直谨遵医嘱没有咬他,就连亲昵的行为也只剩下偶尔的拥抱,原飞星静观其变,他觉得以傅淮之前的狂热,早晚会压抑不住。
期间原飞星贫血的状况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傅淮让管家为原飞星准备了一套礼服,准备带着他去参加f国女王的生日宴。
原飞星在私人飞机向下俯瞰时总是有种时空的割裂感,仿佛从十八世纪的古堡庄园直接穿越到高度工业化的现代都市,正如腐朽的血族和鲜活的人类,明明是格格不入的黑暗与光明,却又因复杂的原因混溶在一处。
珍妮特女王在血族中地位非凡,但从血脉上来看地位依旧在傅淮之下。
傅淮虽经常不理俗物,但偶尔也会出于参与这样的一些社交宴会,与同类传递一些必要讯息,比如他找到了合适的食物,并且对待这难得的血袋也并没有多么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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