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飞星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内心咆哮啊啊啊!实习生为什么没有关严门啊?!!是觉得他在“没关门”上吃的亏还不够多吗!!
原飞星:[厉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都听到哪些内容了?]
系统一字一顿:[全、部、]
原飞星:[……]
厉峥话音未落便走到原飞星的身边,对厉景成继续冷声说道:“而且还是我们夫夫间的私密情.事,嗯?”
私密情.事……
原飞星闻言差点当场自燃,源自原身的那份骄矜瞬间被戳破。
原飞星:[他不是应该高热在家养病的吗?!!]
系统心道在家养病怎么能和你卖惨?too young,too simple:[母鸡鸭,统统也觉得好奇怪呢~]
原飞星心道我信你的邪!
濒临崩溃的原飞星看着脸色极为难看的厉景成,咬住牙,反正他不是最惨的,而且他只是用厉峥当工具人口嗨一下!
原飞星一把扶住厉峥,尽职尽责地继续秀恩爱,红着脸软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要在家养病吗?”
抬眸看向厉峥时,含羞带怯的小模样,系统见了直呼内行。
厉峥追来公司就是为了找他说清楚,别让陈年旧事再在他们夫夫之间生了隔阂,不过前一天也因酒后失控……他的确有些冒进,因而他拒绝了家庭医生的治疗意见。
未料一到公司便撞到厉景成来找原飞星,两人的交谈内容滞住了他推门的手,不宁的心神渐渐平复下来。
厉峥反握住原飞星的手,捏了捏他柔软的掌心像是安抚一般,“打完针好了不少,今天上午还有一个会议,”
原飞星被他掌心的热度一烫,蹙起眉头,这是好了不少?
厉峥突然咳了咳,带着喉头的嘶哑,眉宇间的郁色一晃而过,又继续转向脸色难看的厉景成,声音锋利而冰冷,“以后有事情直接来找我,我们夫夫的事情不需要你这个做晚辈的来操心。”
厉景成闻言面色一片灰白,他在厉峥面前一向乖觉,避其锋芒当了多年醉心星梦的小明星,一向对厉氏的事情置身事外。
而厉峥和原飞星的婚事,于公和原厉两家的商业往来有关系,于私又是他叔叔的私生活,他实在不该口不择言提到叔叔出轨的事情……
但被厉峥这样在原飞星面前严声训斥,会客厅的大门甚至大敞四开着。一想到这些训斥的话会被原飞星和其他人听去,面子上实在挂不住,脸色难看至极。
厉峥转向原飞星时,态度又恢复平日的和缓,“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看原飞星摇了摇头,厉峥颔首,“没事的话和我回办公室一趟,有工作要交代给你。”
原飞星立即乖巧应下,推门而出便感受到无数道灼热的目光,不过很快便都收了起来。感觉在厉氏上班一天吃瓜就能吃到饱,当然,如果他不是这个瓜瓤就好了。
等两人离开后,厉景成走出会客室时没了来时的潇洒不凡,长腿一迈便快步离开,在他转身走向电梯间时,隐约间听到几声椅子滑动后的窃窃私语。
其中夹杂着的几声低笑让他的拳头攥紧,一直哑忍到坐进保姆车上,才一拳捶在前排椅背上泄愤。给他开车的小助理吓了一跳,忙回身问道:“景哥怎么了?”
厉景成眸色晦暗不明,沉声问道,“没事,给惜惜订的花送到了吗?”楚惜惜今天过生日,厉景成提前订了九十九朵蓝玫瑰表达心意。
他知道目前对她来说最为渴求的便是研发申请的通过,才压缩拍摄进程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处理,却没料到碰了一鼻子灰。
厉景成垂着头,助理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对方咬牙切齿的声音,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吞了吞口水变得更加小心翼翼,“楚小姐应该在忙,没接电话,现在花还在后备箱……”
厉景成拿出手机拨通楚惜惜的电话,对方刚一接起便直接问及申请的事情,“他没有松口,不过我们可以……”还没说完,电话那端就传来了被突然挂断的忙音。
厉景成倏然想起几月前自己过生日的时候,得知母亲为他选定了联姻对象,心情烦躁非常,他明明是厉氏正统继承人,却要为了从叔叔那边,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而付出这么多!
“原奕宁”给他打了许多个电话,他觉得烦就拉黑了,没想到那贱骨头又给他发信息,那么多字他懒得看,一大车的礼物又占地方也直接让送货人员帮他扔掉,并毫不犹豫将人拉黑了……
…
等原飞星跟着厉峥进了办公室,就立即松了手,忙不迭地为此前的尴尬解释:“我是为了和厉景成划清界限随口胡说的,你别多想!”
嘴上让厉峥别多想,原飞星自己倒是又想起车子里燥热的空气……双颊绯红立即垂了脸,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羞臊难当让他在心里胡乱开炮,这对叔侄就没一个好东西!
厉峥突然像失了力一般,直挺挺地倒进原飞星的怀抱。
原飞星吓了一跳,心道这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刚想推开,手指触及的肌肤一片滚烫,厉峥的额前更是渗出了一层细汗。
见他眉头蹙起双目紧闭,看起来因高烧十分难受的样子。
原飞星也才体验过这滋味多么不好受,现在看着厉峥明显比他不久前的症状更为严重,心里虽然依旧很气这流氓在车上的行为,但还是将人扶到沙发上了。
满脑子都是: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打工人!.jpg
没想到厉峥看着难受非常,却丝毫不想松开他,直接将他也一并带倒,两人一齐摔入沙发中。
原飞星砸在厉峥的怀中,立即按着对方的胸膛坐起身,看他病弱又偏要折腾的样子,又气又恨,烧(骚)死你吧!
对视了片刻最终还是将手心落到厉峥的额前,触手果然一片湿热,冷声询问:“你不是刚打完退烧针吗?”
厉峥违心地点了点头,“可能是来的路上又凉着了。”说完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原飞星能摸出他发热,但却无法确定对方体温烧到多少度,换了手背只觉得更烫了,“不行,你要么上医院要么回家让医生再来一趟,厉氏又不是没了你就不转了。”
厉峥闭着眼缓了片刻,突然问了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原飞星一脸黑人问号,“告诉你什么?”说你个王八蛋没事就知道吃老子豆腐吗?想起这茬便将被对方攥住的手一下抽开。
厉峥握不住手又将人揽入怀中,贴着他的鼻尖哑声道:“告诉我,你私自压着楚惜惜研发申请的原因。”
原飞星挣扎的动作一顿,以为厉峥是刚刚听到的,又想起自己在厉景成面前叭叭的那些有的没的,身体一僵,片刻后清了清嗓子解释道:“你别信厉景成胡说八道,我压下楚惜惜的申请,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实我之前就听表哥提过,她在药物合成方向发表期刊无数成绩斐然,但其中杂质无法分离的问题难以攻克,不知道要等上多少年才能突破。”
原飞星推开人坐好,继续认真道:“我收到研发申请就想起这茬,又看到申请中她对这事只字不提,就传给表哥让他帮我找人看看,现在还没得到准确答复。”
“而且我想着现在原配方好好的,为什么要投入那么多钱,大力来改良一个很可能无法使用的半成品呢?甚至还要把它推为年度核心项目,难道就因为楚惜惜会是厉家的媳妇?”说着挺直了腰板,心道楚惜惜可还没进门呢,他可是走完华国正规程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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