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儿被戳的直退了几步,“大牛有什么不好!不就死了个夫郎嘛!要不是你们不同意,我,我……。”
“你还顶嘴你!”欢阿么气的瞪大了眼睛,“那鳏夫穷的连饭都吃不饱!你说你看上他什么了?”
“可是你当初嫁给我阿父的时候,我阿父也什么也没有啊!”
啪!啪!啪!
欢阿么直接上前甩了鱼哥儿几个大耳光!
打的鱼哥儿顿时脸就红肿了起来。
“我这是要打醒你!”
欢阿么冷着脸看着泪流满面的鱼哥儿,“我不能让你走我的老路!你知不知道!”
鱼哥儿拿下捂住脸的手,哭着摇头,“你不是,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和阿父能过上好日子!”
“我们过上了好日子!你不也能过的比我们更好?!给我滚回屋去!没用的东西!”
鱼哥儿抹了一把眼泪,抽抽噎噎的回了房,关房门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扇的特别大声。
欢阿么喘了几口气,跌坐在凳子上。
“阿正…………。”
下午因为运动了而神清气爽的唐风也开始干正事儿了。
这欢阿么这么着急的盯上自己,说明这鱼哥儿不是破了身子,就是有了身子。
依着唐风这段时间的打量,从鱼哥儿走路步子小,无事便将手放在眉心轻揉可以猜测出怀了身子的概率比较大,哥儿怀孕初期,眉心红痣会发烫发热,鱼哥儿应该是觉得眉心带来的感觉太大,受不住才会时常轻碰的。
可是无论这鱼哥儿发生了何事,都与唐风没有关联,他只需要让鱼哥儿和欢阿么不盯着他就是了。
而让他们不缠着他,甚至离开小青山村其实很简单。
唐风提着两包药,敲响了李家院门。
咚咚咚!
咚咚咚!
“欢阿么在吗?我是唐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谁偷了我的裤衩下》
唐风没找到自己的裤衩,心情很不好,再看见林雨,更是满心的愧疚,那可是夫郎给自己做的第一条裤衩,他喜欢姑且不谈,那东西纪念意义也是非凡的!(虽然不懂为什么惦记着做的第一条裤衩有纪念意义)
于是为了不让自家夫郎发现自己丢了那具有纪念意义裤衩的唐风便开始背着林雨,想要自己做一条差不多的出来。
于是林雨出去打猪草的时候,唐风在找和那条裤衩一样的布料。
林雨上山砍柴火的时候,唐风用满是针洞的手指捏着根绣花针在穿针引线。
夜里疯狂运动以后林雨熟睡时,唐风偷偷点着油灯做最后的收尾。
“呼!终于做好了!”
唐风看着手里新鲜出炉的小裤衩,心里得意的不行!就没有他唐风办不成的事儿!
“夫君?”
林雨进了房。
“在呢。”
唐风略带得瑟的将自己做的小裤衩放在柜子上显眼的地方,就怕林雨看不见似的。
林雨打开衣柜,翻着东西,“我记得你的裤衩坏了。”
唐风急忙道,“没呢,在这你看!”说着就举着小裤衩在林雨面前晃了晃,“看!”
林雨接过裤衩,看着上面的针眼,没有说话,接着在衣柜里翻了翻。
“我给你做了两条新的呢,这你不用穿了,我穿吧”
这可是夫君第一次做的裤衩,他得留着。
唐风本想拒绝,可是一听夫郎要穿,立马闭嘴了,开心~夫郎不知道我掉了裤衩~还要穿我亲手做哒!
林雨勾起嘴角,开心~夫君不知道是我把他的破裤衩烧掉了~还亲手做了一条出来~我要留着做纪念品~!
第29章
“阿么!是风哥哥来了!”鱼哥儿顶着红肿的脸打开房门激动的说道。
欢阿么整理了一番衣服, 看着房门口的鱼哥儿。
“给我进去, 你那脸没法见人!”
鱼哥儿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脸, 关上了房门,却没有回到床上,而是靠着房门, 想要听一听唐风来干什么。
“是唐风啊,快进来,外面的风雪这会儿正大呢。”
欢阿么脸上带着笑容, 将唐风迎进了堂屋, “你坐会儿,我马上去生火!”
唐风摇了摇头, 将手里的两包药递给欢阿么。
“你说你来就来吧,带什么东西, ”说话间欢阿么便接过了唐风递过来的两包药。
“这是我带给鱼哥儿的。”
房里的鱼哥儿听到这话,激动的扒拉着将耳朵靠在房门, 想要听一听,唐风为自己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一听是给鱼哥儿的,欢阿么脸上的笑容顿时更甚了, “他这会儿也在午睡呢, 真是谢谢你了,这么有心,还亲自送过来。”
唐风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这当然得我亲自送过来了, 我得告诉他这药该怎么用,什么时候用,用了以后该注意些什么。”
“药?什么药?”
欢阿么的心一紧,难道这唐风看出点什么了?不对呀,自家哥儿的儿等孕痣还没有开始变色呀!
房里的鱼哥儿心里也开始突突的跳了起来,有些不自觉的碰了碰自己这段日子一直在发烫的眉心。
“哦,欢阿么不知道这是什么药?”
唐风配合的露出一副非常惊讶的表情问着欢阿么。
欢阿么的脸色一僵,硬着头皮笑道,“我哪里会知道这些,该不是小鱼他生病了吧?”
“生病?”
唐风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番,点了点头,“这要是放在未婚哥儿的身上,确实是生病了。”
这么通透的话一说出来,欢阿么立马就明白了过来,这唐风果然是知道了。
他攥紧了手里的两包药,在做最后的抗争,“这是什么话?和未婚不未婚的有什么关系?”
唐风也算是服了欢阿么了,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算是给足了鱼哥儿未婚哥儿的身份,偏偏这欢阿么硬是死鸭子嘴硬。
得了,唐风不想再浪费时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对着脸色不是很好的欢阿么说道,“这药,一包是让他嫁人的药,一包是让他做阿么的药,至于是让他嫁人还是做阿么,这事儿,就得让你们自己决定了,唐风告辞。”
随着唐风这话一出,无论是屋内的鱼哥儿,还是站在他面前的欢阿么,脸色都变得苍白无比。
“对了,我唐风从来就不是多嘴的人。”
只要你们不再缠着我。
走到院门口的唐风突然停下来,说了这么一句话。
等唐风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院门口时,欢阿么才彻底的瘫倒在地
上,而他手里的药也跟着洒落在地。
“阿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被唐风的话吓了一跳的鱼哥儿打开房门冲了出来。
欢阿么木着一张脸,看着洒落在自己面前的药材,他虽说没有跟着李郎中一起学医,可是一些基本的养身药材他还是识得的,这分明就是一包堕胎药和一包安胎药。
“难怪,难怪唐风会这么说。”
“阿么!”
鱼哥儿扯着欢阿么的衣袖,将其扶起身来,“我们该怎么办?他会不会把我们的事儿说出去!”
欢阿么摇了摇头,显然是想到了唐风最后出门时说的话,“收拾东西吧,我们明儿就回家去,至于你的事儿,我们也再从长计议吧。”
鱼哥儿咬了咬唇,流着眼泪点了点头,原来唐风什么都知道,而他还在其面前耍大刀…………。
第二天一早,欢阿么便到了唐家,找到唐父。
“我想把剩下的田地,还有李家院子,都给卖了。”
唐父点了点头,也没有追问其原因,让唐风写了一份李家的房契,让欢阿么打上了手印,因为李郎中不在了,所以现在想要卖掉李家的院子就只有让欢阿么重新打上她的手印,再加上李郎中原本的房契才能够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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