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让你这么穿的?”他漫不经心地问。
虞荷马上回答,“是我自己要这么穿的。”
他又小心翼翼地问,“您不喜欢吗?”
年轻的会长并没有说讨厌,但也没说喜欢,微热的温度透着薄薄丝袜传递到皮肤上,让虞荷产生想要蜷缩的躲避。
“可你看起来很难受。”
他问,“需要我帮你脱下吗?”
虞荷怔怔,他们说会长一定会喜欢的,可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喜欢自己这样。
正巧,他也觉得穿得难受,压着欣喜点点头。
骨骼分明的指节卡入松紧带,与软肉零距离相贴,虞荷又痒又奇怪,不经思考地将双膝并起。
然而这样的举动也将男人的手卡在其中,进退不得。
好像是他舍不得让男人走。
年轻的会长发出一声轻笑,让胆小的虞荷脸蛋红红,又是难为情又是懊恼。
之后他又放开,也方便了对方,继续前进。
“放轻松,别紧张。”
身为学生会会长,有义务为同学服务,提供便利。
先是帮虞荷褪去不舒适的鞋子。
他真的很白,足部小巧精致,被不合脚的鞋子磨到发红的艳色从朦胧白丝下透出。
柔软细腻的触感从指尖划过,质感细致柔软,适当的颗粒处理加大互动体验,从而使人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思潮。
紧贴在腿肉表面的松紧带微微下滑,露出边缘被勒出红线的区域。
软肤雪白,勒痕扎眼。
似是觉得羞怯与难堪,虞荷将裙子按进腿中间,小手颤抖,精致的肩胛骨冒出细微汗珠,仿若在待人采撷。
虞荷感觉麻烦对方太多,于是怯怯道,“我自己来吧?”
就算是娇气的他,也会因过于麻烦对方而感到不好意思。
可男人似乎没有听见,而是眉目低敛,仿若雕塑凝在原地。
自上方探出一只白嫩小手,虞荷想要自己拿下令自己不适的装备,手腕却被截在半空中。
虞荷脚踝被桎梏,手腕同样被扣,没搞清状况的他露出迷茫的表情。
也正是这样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格外乖顺,鲜艳唇色却在散发媚态诱惑。
难怪会引起那么多人的觊觎。
想到那群不知死活的男人,难以言喻的情绪满涨而来。
会长微抬起下颚,无奈神色在眉眼经淌,“怎么办,没有多余的手了。”
“只能这样了。”
不等虞荷开口回答,他又嘴角微挑,华丽的嗓音无端镀上下流意味,“抱歉,冒犯了。”
他自认在这种方面,不具有恶趣味。
年轻的会长低头用齿关咬住蕾丝一角,在虞荷惊诧又错愕的注视中,将其一点点扯了下来。
……
虞荷的皮肤真的很嫩。
即使是再上等的软蕾丝,其镂空设计在白嫩的软肤上刮过,都能引出浅浅印记,以及他的小幅度颤栗。
他只穿了一件小短裙,小腿绷得笔直,被月光照着的皮肤透有莹白色透明反光。
小幅度往后躲,却被一把攥住脚踝,强硬拽回。
慌乱的他好像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只能揪住裙角,揉出乱糟糟的褶子。
墨发滑过肩头,透出白中带粉的肌肤,小脸蛋上挂着眼泪,眼神哀哀又脆弱,仿佛在寻求强者庇护。
现在的虞荷没有束缚,浑身轻松,但他依旧感到奇怪,侧头飞速地瞥了一眼散落在沙发旁的白色丝袜。
料子上有不规则的浅灰色痕迹,腿肚位置的白丝袜深痕尤其严重,显然被着重关照。
见男人看过来,他又像是不好意思地低头,只是眼尾沾红地小声责怪,“你为什么要亲我呀?”
年轻的会长面露歉疚,为自己的莽撞而自责,“抱歉,情不自禁。”
虞荷天真地相信了。
他仍然记得自己是来做模特的。
但现在的会长并没有作画的兴致,见他盯着画架上的画不放,挑起嘴角,“想试试看吗?”
虞荷摇头,“我不会。”
可明亮的眼神分明是又期待又渴望的样子。
会长将他抱在自己腿上,继而从一旁取过干净画笔,放进虞荷手中,“我可以教你。”
会长问虞荷喜欢什么样的画,虞荷答不上来,最后在一本画册上选了一张风景画。
这张风景画并不难,构图中规中矩,但色彩明亮鲜艳,画面极其富有光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朝气蓬勃的盛夏。
他很有耐心,教虞荷摆臂,如何画出分明笔触。
虞荷也听得很认真,在他口中再简单不过的技巧方式,于自己而言像是天书。
看到乱糟糟的画纸,小脸蛋低落地黯淡下来,小嘴巴委屈抿起。
尽管会长告诉自己,自己已经很有天分,且色感极好,画面的色彩搭配和谐生动,是旁人求之不得的。
虞荷闷闷道,“你不要哄我。”
虞荷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哄他开心的好听话。
他又不是笨蛋!
一塌糊涂的纸张,只有胡乱涂抹的颜料,根本看不出形,颜色也脏兮兮。
虽然知道这是自己的技术不行,但虞荷还是把头一扭,不去看画纸,发起了小脾气,“我不要画了。”
年轻的会长耐心地用手掌包住白嫩手背,带着虞荷一起作画。
有了专业人士的帮忙,虞荷的画作如虎添翼,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潦草几笔就改变画面构图,同时也让画面看起来更加清新亮丽。
虞荷坐在男人腿上,一点小动作都会经过放大,薄薄的衣料隔不住软软质感,最终都朦朦胧胧传递到男人身上。
更换色彩需要不断洗笔,用画笔绘制画面需要摆臂,二者都无法避免带动肢体,加大二人间的互动。
短裙在这种互动条件下,不知不觉卷上去一角,虞荷难为情地伸手去扯,试图挡住大半白腿。
但总会在下一秒,通过摆臂的色彩绘制,再度显现出来。
虞荷的脸蛋逐渐薄红,有些不好意思。
每一次摆臂落笔都会带动位移,耳边的呼吸沉且热,绘制的动作越来越快,笔触越来越狂野没有章法。
他呜咽一声,产生了一种荒唐的想法。
——他仿佛正在被任意把玩。
可他们明明只是在画画。
手臂有些酸胀,但会长依旧在握着他的手绘画。突然,虞荷睁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画作。
亮部暗部色块明晰,笔触色彩大胆有力,像酷夏中盛开的火焰,热烈奔放。
“好厉害……”虞荷惊叹。
他的腰被搂过,有些湿热的气息浮在颈侧,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言语,而是有些沉醉地说,“你好香。”
因为他出来前洗过澡。
可虞荷不好意思说,空闲的左手局促地揪住裙角,连边缘翻起都不知道。
男人比他要高出许多,俯视的视角足够令他将许多光景一览无遗。
墨发随意散着,一小部分延进衣领内,纯黑发丝间透出一小块白。
肌肤细若落雪,双膝努力缩着并起,却无法避免露出更多的白。
过了一会,他才笑问,“没穿短裤吗?”
“啊?”
小脸微怔,旋即点头,“嗯。”
虞荷解释,“他们说穿裙子的时候穿短裤,露出来很会奇怪。”
即使虞荷的身材比寻常男人要娇小些,但他毕竟是男生,给女孩子合适的裙子,给他只能勉强盖到腿根。
这也说明,增加了露出风险。
为了营造整体美感,他们无奈出此下策。
虞荷的皮肤太过滑腻细软,摸着像是上好绸缎。
一片雪白在男人腿上压出软肉,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柔软形状,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太过致命。
男人的沉默让虞荷再次不安,睁圆的眼睛又无辜又可怜,雾蒙蒙一片好像随时要哭出来。
许久,他才把手深放上去。
“他们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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