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傲笑道:“当然。”说吧他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于是张志凡为了一万两银子换成金子的光辉钱景,非常没节操的亲上了白傲的嘴唇。不过不是一次,而是五次,这老龙精才算是满意。而此时张志凡已经脸红心态得跟发了高热似的。而被白傲搂住的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明明是自己画的东西卖出去,还要对人家感恩戴德以吻来换神马的有多缺心眼儿。
洪亮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他以前想跟着卫宽,想着报答收留救命之恩。喜欢卫珍他没敢说也觉得自己不配。后来有了这个勇气说出来,自然不可能放弃跟自己所爱的女人和尊重的大哥一起生活的好事。别说是换一个世界去适应新的生活,就算是要他跟着他们兄妹一起去死他也是愿意的。
对洪亮,白傲自然有可以确保他不会在将来不听话的办法。既然是妖,虽然不足以订立妖契,却也可以在血契之中增加钳制。只不过这一点他没有对卫宽说过,毕竟这个办法对卫宽是没有用的。
对于茶园,卫宽一时之间真的找不到合适的买家。如果说再卖给伍鉴仁也不是不行,可卫宽绝对不想那么做。于是他和白傲商量,想去县城里找买家。
张志凡这时候福至心灵了。因为他惦记着再卖掉五张灵符。于是他建议:“可以把茶园卖给易云城啊!他们家开茶行,应该对茶田也有兴趣的吧?而且不是说好茶不光要好种好水,好地也是很重要的嘛?我觉得他应该会感兴趣。”
白傲哪里能不明白张志凡的想法。不过他也算认可。做生不如做熟,反正灵符他也是要卖给易云城的,不如就直接把茶田也推销出去。顺便跟他把茶叶买了。顺便正经的谈一谈茶苗和茉莉花苗的事情。“夫人说得极是。卫宽这样吧,你让洪亮在这里照顾你妹妹。孩子你们不用担心,她在我这里很好,有灵气保护着她。这对她衰弱的身体有好处。这阵子咱们会去县城,或者是离开一阵子。先把茶田和我跟易云城的买卖做了。然后还要买六个弃奴。这些都得要你帮忙才行。”
卫宽赶紧应承:“主子有事尽管吩咐。这茶田的事也请您费心了。”
张志凡嘴角抖动了一下。对“主子”什么的称呼真是有点儿别扭。“咱们能不能换一个称呼?”
白傲也点了头:“嗯。在这边儿怎么称呼不是要紧事。等回了那边。你就叫我们的名字吧。那边可没有老爷奴才主子下人的称呼了。”
刘曾铭再一次看到白傲,心里刚放下的事情又提了上来。他赶紧把三个人迎进逸茗斋的内堂,命内宅的仆人奉上了香茶。是张志凡最喜欢的宛玉香。
白傲开门见山:“刘掌柜的,我就有话直说了。上次跟您说要买的茶叶,您还是得给预备着。还有茶苗和花苗的事我想跟易修士当面交谈。希望您给通禀一声。”
刘曾铭赶紧点头:“这是我应该做的。那茶我已经给二位预备下了。就是花苗和茶苗的事我们东家也有了交代。说您只要再来,就马上跟他联系。我也是听说这两天您二位在伍家那边挺忙,没想到这么快就过来了。方才我已经派小山子去请东家了。相信用不了半个时辰东家就能到了。”
白傲微微一笑:“刘掌柜办事真是妥帖。易修士能有您这样的掌柜真是有幸了。”
刘曾铭借着话茬,赶紧把自己想的事情给说了出来。“我这样的实在是算不了什么。不过我认识一个更能说会道办事妥帖的人,不知道二位有没有兴趣收留。此人是在也是可怜,若不是被奸人所害,也是咱们县里响当当的人物。”
白傲愣了一下。没想到又有人给自己推荐人了。这难道是仙天那帮人给自己的新补偿?省钱什么的其实还是可以让小媳妇儿开心的。虽然是俗气了一点儿抠门了一点儿,不过小模样笑起来还是挺招人稀罕的。“哦?不知道是什么人能得刘掌柜的大力推荐啊?”
刘曾铭道:“二位是外乡人可能不知道。我们县原来有一位出名的说书先生。这位魏先生不但是一位说书人,也在我们茶行里学了一些制茶存茶的手艺。旁的不说,他可是亲眼见过无数次宛玉香的炒制过程。”
看过炒制过程却距离能炒出来太远。不过仅仅是魏先生说书人这几个字,就已经让白傲和张志凡大感兴趣了。张志凡一脸热切的模样让白傲很是无语,不过他还是对刘掌柜道:“那不知那位魏先生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能同我见上一面?”
第55章 宛玉香(十五)
完全没想到。刘掌柜要介绍的居然就是那个被詹二叫做老狗的人。
看到面前这个弯腰驼背满脸皱纹而且满头花白眼神不亮的老者,就是当年在来涞源县鼎鼎大名的魏老先生,卫宽当时就站了起来。“您真的是魏老先生?我父亲当年很喜爱您的书。”
老苟并没有回应卫宽的话,而是看着刘掌柜:“掌柜的,您是要把我卖给别人?”
刘曾铭摇头:“不。你是有自由的人。我只是跟白修士夫妻推荐了你。是不是愿意跟他们去,是你的自由。不过我想你的确需要换一个环境生活。你的年纪明明跟我相仿,可却落到现在这样的局面。实在是不该。而且你也知道,那个……”
老苟身体晃了一下。“谁会要我这种废人。嗓子被毁了,连站起来都要多亏了刘掌柜当年的大恩。我现在可是什么都不能做了。”
张志凡在边儿上,有些忍不住了。“老人家,您的嗓子也没什么啊?我听着声音挺好的。也没有沙哑之类的啊?”
老苟苦笑:“您有所不知。我现在不能多说话,说得多了,就会喘不上气,而且还会咳嗽。到时候说话的声音是在是侮人耳朵。这样还不是嗓子毁了。”
“你是被谁给害成这样的?我虽然是个外乡人,第一次来到这里。但第一次听书就无意中听到有人怀念您的书。”
老苟闭上眼睛,忍了忍心中的备份,而后睁开双目,叹了口气:“是我错将狼崽子当成了心头肉。是我毁了我儿的一生,也毁了我自己。”
卫宽也忍不住了:“是那个尹韩企吧?所有人都知道他忘恩负义宠妾灭妻,可大家都不知道居然他连您都给害了!”
“我儿命苦。是我作为爹害了他。如果我当年没有救回尹韩企那个畜生,如果我没有一时心软让那个女人进门,我儿何至于怀孕六个月时被那对狗男女活活气死。我活该被毒被打,可恨我活着也就只剩了遭罪。我是不愿离开的。除了我,没有人再会去我儿的墓前看上一眼了。”
张志凡听明白了魏老先生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是当年魏老先生救了那个姓尹的,然后姓尹的追求魏老先生的独生子,并且与他成亲并且怀了孩子。而在魏公子怀孕的时候。魏老先生一时心软答应了姓尹的娶一个女人做妾。而后在魏公子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因为那对狗男女的事被气得一尸两命。而魏老先生也被姓尹的弄成了这幅模样。可正因他懂了这些事,他就更不能理解了。“为什么你不去官府告他?”
老苟听闻这句话,本来忍着的眼泪终于掉落了下来。并且浑身开始发抖。嘴张了好几次都没有发出声音。显然是想说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刘曾铭看不下去了。他不得不代替老苟说:“当初我也问过他好多次。可他就是不说。直到有一次喝醉了,我才知道真相。原来是那姓尹的跟那个女人出了个毒计,先是设计给魏老先生灌了一杯毁声的毒酒,然后又趁着魏老先生中毒昏迷的时候让那个女人脱光了衣服躺在魏老先生的床上。等第二天他再带那个女人的兄弟做一个捉奸在床的假象。结果魏老先生就在他们的一顿殴打下被扔出了自家的宅子。你们也知道,若是告上公堂,只要那个女人说魏老先生曾经对她做过什么,那么魏老先生的打就算彻底白挨了不说,还要被游街填井。他怎么还能去官府告!”
张志凡听完就觉得肺都要被气炸了。这跟之前李国权那个禽兽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不管在任何一个时空当中,这种人渣都不会是独一无二的。“白傲,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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