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碗回复这条评论:【没有滤镜+1.大家只需要记住:天生一对就行啦!(转圈圈)】
傅延乐温柔回复:【(摸头)】
“啪嗒。”
卧室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傅延乐立刻从被窝里弹起,爬到床尾,侧身压腰,张开双臂, 比了个大大的爱心。
虞京臣走进内室,一下就被傅延乐击中了。他在距离傅延乐三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也侧身弯腰,偏着头去看傅延乐。
四目相对, 两人同时笑起来。
“接住我!”
傅延乐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往地上一扑。虞京臣连忙张开手臂, 稳稳地将傅延乐接住了。
“你赶上饭点啦。”傅延乐亲亲虞京臣的鼻尖,“我还说如果再等半小时,你还不回来, 我就自己吃了, 然后给你做小甜品, 下午送到公司去。”
虞京臣掂了掂他, “那我是回来对了还是错了?”
“当然对了, 你陪我, 我才吃得香,我是男朋友宝男!”傅延乐用腿盘住虞京臣的腰,“你抱我下去吃饭,我要和你贴贴!”
虞京臣顿了顿,“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怎么会这么问?你不想抱我是不是?”傅延乐拧起眉毛,狗崽子似的在虞京臣的颈窝乱蹭一通,“你必须抱我!就要抱我!我长在你身上了,不想抱我的话,你就拿菜刀把我砍掉吧!”
虞京臣被他蹭得从脖子痒到全身,连忙伸手按住他乱蹭的脑袋,笑着说:“好了,抱你就抱你,记住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嗯?”傅延乐单手挠头,“对啊,我要求的,怎么啦?”
“没怎么,反正记住就对了。”虞京臣偏头亲了亲傅延乐的腮帮,转身朝门口走去。
傅延乐搂住他的脖子,“你不知道,我刚才在微博官宣了哦,以后大家都知道臣哥是我男朋友了。我还夸了你好多彩虹屁,加起来得有一套ppt了吧!我还发了好几张我们的合照,不过都是不露你脸的那种,但是把这些照片拼起来,就可以得到一个没有脸的、完整度90%的臣哥!”
“那你真是思虑周全,辛苦我们乐乐了。”虞京臣反手拉上卧室的门,朝楼下走去。
“那是,你是不知道从那么多照片中找几张不露脸、显示不重复部位的照片有多难。而且有些评论还说我对你有滤镜,那是滤镜吗?我男朋友就是最diao的,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如果要加上我的滤镜,那应该这么说。”傅延乐骄傲地抬起下巴,浑身散发出熟悉的中二气息——
“我男朋友是宇宙宙草、银河第一俊、火星见了都要撞地球,太阳都要反过来围着地球转!”
“卟。”
傅延乐低下头,不满地去捏虞京臣的脸,“你笑什么呀?你这么不自信吗?我们要当自信男,知道吗!”
“卟。”
“诶?”傅延乐看着虞京臣略显复杂的脸色,突然惊恐了起来,“你嘴巴没动啊!你怎么笑出来的?你背着我修炼腹语了吗?”
虞京臣轻轻咳了一声。
一道清脆的、稚气的、绵长的“卟——”从后方传到傅延乐的耳中。
傅延乐顿了顿,立刻恢复神智:诶?这是小孩子的声线吧!
能到这里来的小孩子只有燕知淮。傅延乐呼了口气:幸好只是小孩子。
他扬起一抹和蔼得体的微笑,转头挥手,“中午好——”呀……
站在客厅里的几个人同时露出一抹微笑。
“……呜。”傅延乐僵硬地转头,将脑袋躲进虞京臣的肩侧,小声说,“放我下来,或者让我去死,选一个吧。”
虞京臣小声问:“不是要和我贴贴吗?怎么又要下来了?”
“你故意的!”傅延乐两排牙齿互撞,发出谴责,“你就是想看我出糗,你怎么这么恶毒?”
虞京臣挑眉,“我还有更恶毒的。”说完,他伸手按住傅延乐想要放下去的腿,将人抱得更紧,然后直接往楼下走去。
傅延乐默默嚎啕大哭起来,背着楼下几人的视线,张嘴咬在了虞京臣的后颈上,使劲地用牙齿锥了两下。
心机男,大皮燕子!
虞京臣抱着傅延乐下了楼,朝几人说:“我和乐乐习惯亲密,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燕知淮老成地说,“小情侣就是要这样甜甜蜜蜜的,多好呀!”
感觉到虞京臣的手松开,傅延乐立刻跳下了地,转身露出一抹乖巧自然的笑容。
“就是就是,本来我还担心你性子冷,不会疼人,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女人从沙发上站起身,笑着看向傅延乐,“我们京臣谈起恋爱来简直是变了个样。”
虞京臣摸了摸傅延乐的后脑勺,说:“这位是舅妈。”
“舅妈好。”傅延乐立刻点头,“不知道舅妈要来,是我失礼了。”
齐素白人长得温柔,说话也是细声细语的,“在自己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哪里失礼了?”她伸手从燕昭明手中拿过一个小袋子,上前递给傅延乐。
“这里面是我妈妈做的一个玫瑰缠枝小香球,精致小巧,挂在床头也可以,随身携带也方便。里头的香是我调的,味道很淡,可以养神静心。”齐素白说,“妈妈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所以让我代她向你问好。”
傅延乐连忙双手接过,笑着说:“谢谢舅妈,谢谢外婆。如果方便,等到年后,我和臣哥会一起去拜访外婆的。”
“当然方便。”齐素白笑弯了眼,“她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燕昭明说:“听京臣说你也有喝小酒的爱好,所以我就投其所好,选了几种适合你口味的酒,都让佣人搬到酒库里去了。”
“谢谢舅舅。”傅延乐瞄了眼虞京臣,“舅舅送的,我一定会认真喝完的。”
虞京臣放在傅延乐脑后的手微微下移,威胁性地按了按他的侧颈,“暗示谁呢?”
“没有哦。”傅延乐立刻狡辩,伸手捏了捏燕知淮的脸,“知知宝贝,你是空手来的呀?”
“当然不是啦。”燕知淮从绒服兜里掏出一封粉色的信封,“我拜托软软给两位哥哥写了一封祝福信。”
傅延乐:嗯?
燕知淮自己拆开信封,踏步走到一边,郑重地清了清嗓子,正色念道:“两位哥哥好,我是燕知淮的好朋友,我叫软软。听燕知淮说,两位哥哥正在谈恋爱,软软仅代表自己和燕知淮,真心地祝福两位哥哥:平安顺遂,和乐常怡,幸福美满。如果两位哥哥要到椿城,可以让燕知淮通知我,我可以用零花钱略尽地主之谊。最后祝两位哥哥和燕知淮新年快乐。落款是:燕知淮的好朋友软软。”
念完,燕知淮腼腆地说:“软软今年才一年级,写得不好,请哥哥们不要计较。”
傅延乐:你好/骚啊。
“一百来字里面有六个‘燕知淮’,每句必出现一次。”傅延乐露出世贤笑,“知知,你很有出息嘛。”
“‘出息’这两个字就是我们家的象征词汇之一。”燕知淮谦虚地说,“没办法,我的名字已经自然而然地刻入软软的灵魂了。”
燕昭明无情拆穿,“我看你是拿两个哥哥去哄人家软软的吧?”
“哦?”齐素白笑着说,“敢情两个哥哥就是你的工具人呀?”
“怎么可能!”燕知淮严肃地说,“爸爸妈妈不要当面挑拨离间,我不是这种人。我时刻以哥哥和京臣哥哥为行为准则,为人做事都集两家之大成,所以爸爸妈妈误会我不要紧,千万不要质疑京臣哥哥的为人,尤其还是当着京臣哥哥的面,这是不对的。”
虞京臣伸手捏了捏燕知淮的脸蛋,“你哥哥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还是个傻小子,可没你这么会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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