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行云一时间差点不能呼吸,嗓子里也干涩的厉害,连忙制止了花安在扒衣服的举动,说:“太傅喝多了,明天还要上路呢,这样太傅会身体不舒服的。”
齐行云虽然年轻气盛,差点便被花安在给诱惑了去,但他这个人心思细腻,又对花安在很是心疼和体贴,所以觉得今天真的不易做亲近的事情,否则明天花安在不舒服了,心疼的还是他。
齐行云一阵头疼,叹息说:“太傅,你就饶了我罢,别再这般勾引我了……”
……
花安在喝多了,很快撒酒疯撒的精疲力尽,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色大亮,花安在悠悠转醒,侧头看了看,身边没人,但是他隐约记得,昨天晚上……
“嘶,头疼。”
花安在扶着脑袋坐起来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莫名有点记不清楚了。
“太傅醒了?”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齐行云走了进来。
花安在点点头,说:“什么时辰了?”
齐行云道:“不早了,一切都准备妥当,我们该启程了。皇叔也已经来了,就等着太傅呢。”
“哦。”花安在点点头,今天还要出发,时间紧迫不好耽误。
花安在立刻起身洗漱,然后道:“我们走罢。”
齐行云点点头,然后握住花安在的手,说:“虽然是出门公干,但和太傅一起,莫名叫人有点期待。”
“太子?”
花安在有些惊讶的看着齐行云,齐行云便要这样走出去吗?轮椅还放在角落里。
齐行云似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对他点点头,说:“父皇说从今天开始,我的腿治愈了。”
昨天齐行云去找老皇帝齐疆谈心,将双腿的事情告诉了齐疆。这一趟要出远门,齐行云坐着轮椅也不方便,若是双腿能突然好起来,那是再方便也没有的。
所以今儿个一大早,便有御医前来给太子诊治,然后惊喜的说,太子的腿治愈了。
花安在低头看着齐行云的腿,又抬头去看齐行云的脸。从今天开始,齐行云可以正正常常的走路,便再也不需要被旁人非议指点……
“那太好了。”花安在说。
齐行云低头吻了一下花安在的嘴唇,说:“走,皇叔在外面等着。”
齐彻一大早就来了,准备和花安在他们一道上路,但是他来的太早,花安在还未起身,所以等了一会儿又一会儿。
齐彻等的有些个不耐烦,道:“督主昨儿个都干了什么?怎么这般晚还未起身?”
匀儿站在旁边听到了,便想起那坛子烈酒,暧昧的笑了笑。
正这个时候,花安在和齐行云来了,一同走了进来。
齐彻刚要开口与花安在说话,声音却卡主了,不敢置信的看着齐行云,完全是目瞪口呆的模样。
“你……”
“你的腿……怎么……”
齐彻的双腿完好,行动流畅的从外面走进来,每一步都很稳当,哪里是什么双腿残废的样子。
齐行云之前一直坐在轮椅,众人都要俯视着他,而如今齐行云站起来,身材比齐彻还要高大,齐彻仰头看着齐行云,满脸都是震惊。
震惊过去,齐彻这才恍然大悟,说:“你是装的!”
齐行云微微一笑,说:“皇叔误会了,孤怎么会是装瘸?孤为什么要好端端的装成瘸子被非议?只是父皇派来的太医医术高明,今儿个一早,孤的腿便被治愈了。”
“怎么可能?”齐彻不相信,说:“哪里有这般随随便便就治愈的,分明是……”
齐彻也不傻,感觉事情根本不简单。
花安在不给齐彻继续琢磨的机会,就说了两个字:“出发。”
“是督主大人。”匀儿、樊老虎和梅书骆一行人在旁边立刻齐声说道。
齐行云与花安在并肩,便一道往外走去,大殿内只剩下齐彻一个人。
齐彻还一肚子的疑问,当然没有人回答他,只好也跟着走了。
他们要去追赶孙叔泰,需要轻装简行才可,不过随行保护的侍卫还是不少的,扮做商队往北而去,朝着凉州的方向。
为了以防万一,花安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老皇帝也会暗中调遣一些军队,准备随时支援凉州。
……
“大人!”
有人跪在彭大山的跟前,说道:“都城传来消息,花安在齐行云一行人,已经行动,看来是向着凉州去的。”
彭大山冷笑一声,说:“倒是比我想象中快了一些,是我小看了花安在啊。”
那人有些犹豫,说:“这可如何是好?眼看着大事将成,这花安在分明是要和您对着干啊!”
“无妨,我早有准备。”彭大山说:“我就等着花安在他们来呢,这样才好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彭大山顿了顿,道:“叫你联系的人,怎么样了?”
“已然按照大人您的吩咐,都准备好了,他说必然会听从大人您的吩咐。”那人道。
彭大山点点头,说:“那我们就静等着看好戏罢。只要花安在一死,我们便立刻找人冒充他,花安在手中权利滔天,正好可以用在凉州这里。”
“是,大人英明。”
彭大山挥了挥手,示意那人退下,道:“把孙叔泰给我看好了。反正只要留一口气儿也就是了,若是他敢他跑,就把他的手脚都给我砍下来!”
“是!属下知道了。”
……
花安在一行人离开都城,立刻向北往凉州方向赶去。都城到凉州距离可不近,尤其眼下交通也不怎么便利,这一路走着,只觉得遥遥无期。
“也不知彭大山到了哪里。”齐行云喃喃的说。
他们离开都城的时候,收到了一些线索,的确有人看到彭大山带着孙叔泰在赶路,但只是匆匆一瞥,并不知他具体下一步要往哪里去。
按照系统的指使,彭大山和孙叔泰与凉州之乱脱不了关系,最好要在半路上将这两个人截住,便可以顺利解决凉州之乱,否则后面可就要让人苦恼了。
他们一连赶了好几日的路,大家都是疲惫的厉害。眼看着四周荒山野岭的,不知天黑之前能不能找到落脚的地方。
“要不要喝口水?”齐行云给花安在递了个水囊。
因着急着赶路,所以大家都是骑马,花安在是个现代人,一点也不适应骑马。之前都是做车舆,还能舒服一些,而这些日子一直骑马,感觉都要被颠簸的散架。
齐行云见他看起来不舒服,便让花安在和他共乘一匹,这样花安在靠在他身上,也能舒服一些。
花安在摇摇头,感觉喝口水一会儿就能给要吐出来,还不如不喝的好。
齐行云道:“前面再走不远,应该有个镇子。”
樊老虎一听,便驱马上前,说:“太子你有所不知啊,那镇子早就没了,估摸着只剩下一片废屋了。”
“那今儿个晚上,我们住在何处?”齐彻说。
“没关系没关系,我有办法!”樊老虎挺了挺胸口,甚是自豪的说。
花安在有些奇怪,道:“你有办法?”
樊老虎点点头,看起来有点想要卖关子的意味。不过旁边的梅书骆很不给面子,已然说道:“再往前不远,有个山寨,我们倒是可以去那里落脚。”
花安在一听,立刻便恍然大悟了。
之前樊老虎可是山大王,虽然身份是假的,不过的确当过一段时间的土匪老大。后来樊老虎为了救梅书骆,这才到都城这面来,再后来便跟在了花安在身边,没有再回去当山大王。
花安在问:“那就是樊老虎你的山寨?”
樊老虎点点头,说:“是啊,山寨里兄弟也不多了,但是住的地方肯定有,也有吃的喝的,咱们过去留宿一日半日的,还是方便的。”
花安在点点头,觉得办法可行,总比在山里住着强,这片看来不安全,隐约总是能听到野兽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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