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重华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说:“他愿意,我也愿意,坐享其成多舒服?”
凤重夜:“……”
谢阿蛮赶忙说道:“大哥,我愿意养着他,重华高兴就好。”
凤重夜扫了他一眼,倒是笑了,点点头说:“行,你说过的话,记着就好。”
谢阿蛮一口气赚了三千金,这可把他给高兴坏了,非要拉着凤重华去给他在谷城最好的成衣铺里面挑选衣裳。
选来选去,谢阿蛮挑了两身能够抵御攻击的法衣,一件青色的用上了千年蛛丝,一件白色的用上了金羽缕,非但冬暖夏凉,薄如蝉翼,还能挡得住铸魂六层修士的全力一击,若是再配上一些罡风珠做挂饰,抵抗的属性就更高几分。
两件衣服下来,两千金已经送出去了。
凤重华有些不满,说:“你这都是乱花钱。”
谢阿蛮大手一挥,让人将量身衣服包起来,说:“我怎么就乱花钱了?给你花的,都是花的理所当然。”
凤重华心头一甜,却仍是皱眉说道:“什么理所当然,我又不是魂修,穿这种衣裳就是浪费。”
谢阿蛮却并不这么认为,道:“就是因为你不是魂修,我才得把这衣裳给你套着,我皮糙肉厚,不怕折腾,你就不一样了,有个风吹草动的,我都怕你磕着碰着被弄伤了,还是穿着放心。”
凤重华忍不住笑,看着谢阿蛮满是认真的眼眸,说:“好,就听你的。”
说来,凤重华原本没打算发展那么快,只想着等兄长回来后,他与谢阿蛮再好生布置一下成亲的事宜,再邀一些乡亲来见证,晚上顺水推舟入个洞房。
但人算不如天算,两人接到兄长消息,只能匆匆逃入魂兽林中暂避锋芒。
谢阿蛮倒是有些生存经验,很快就寻到了一处干燥的山洞,清理过后暂且算是他们二人的小家。
外面连续下了三日小雨,凤重华体内没有魂力,有些畏冷,便缩在谢阿蛮怀中取暖,兴许是气氛刚刚好,两人也心意相通,不知不觉便已经相互抱在了一起,行了周公之事。
自那次起,两人便一发不可收拾。
谢阿蛮身强力壮,又是魂修,体力自然好得无话可说,凤重华屡次被他折腾的下不来床,浓情蜜意时什么好听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谢阿蛮虽平日里乖顺听话,但在榻上可绝对像是换了个人,又是强硬又是狠厉,恨不得将他给弄死在床上,每回都要把凤重华给彻底伺候舒服了才算作罢。
如此一来二去,有了夫夫之实,那些虚礼谢阿蛮倒是不如以往那么在意了。
但说是不在意,谢阿蛮心里面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本就是个外来人,不如凤重华在此地有根基,若是凤重华不和他举办婚礼,来日旁人轻视自己、不认可自己的身份又该怎么办?
谢阿蛮觉得,自己都是凤重华的人了,要是再叫人轻看,岂不是吃大亏了?
索性回去的路上,谢阿蛮就暗示着凤重华,对凤重夜提起婚礼的事情。
凤重夜自然愿意给谢阿蛮一个名分,这件事情也在他心里面琢磨了许久,便寻了个机会对凤重夜道:“大哥,我打算过段时间,挑个好日子,把阿蛮娶进门。”
此话一出,乔木飞险些呛着自己。
娶什么?娶进门?谢策居然是被娶的那个?
凤重夜倒是面不改色,道:“你二人不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办不办婚礼,也没什么要紧的。”
谢阿蛮一听,赶紧说道:“大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俩虽然好上有一段时间了,但若是不办婚礼的话,我总觉得旁人不认我和重华的关系,重华总不能睡了我,不认账吧?”
“噗——”乔木飞这一下是真的呛着了,拼命咳嗽起来。
他以前可没发现,谢策居然是这般豪放的一个纯爷们儿。
凤重华也有几分淡淡的无奈,却又忍俊不禁,在谢阿蛮的脑袋上揉了一下,道:“就你会说话,房中私事,就不用拿出来说了。”
谢阿蛮露出了几分不满之色,道:“不叫我说,难不成你不打算对我负责了?”
“当然不是。”凤重华哭笑不得,看着谢阿蛮那置气的小表情,心中却是一软,转而对凤重夜道:“大哥,我……我占了他便宜,总得给他个名分,不然,阿蛮心里面总担心我要舍弃他。”
凤重夜心道上辈子与谢策交手数次,都没发现他还有这副面孔,但谢阿蛮此时对凤重华的心思不似作伪,两人既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也不好再阻拦什么。
“回去之后,便准备婚礼吧。”凤重夜一锤定音,换来谢阿蛮喜笑颜开。
乔木飞在旁边暗中观望,心中对这个魔幻的世界已经不敢再幻象什么了。
………………
谢阿蛮要和凤重华成亲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鸣山县。
县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谢阿蛮是凤重华给捡回来的,起初他们还都瞧不上脑子坏掉的谢傻子,瞧着凤重华替谢阿蛮出头得罪了矿上工头,还纷纷劝他不值当,叫他把谢阿蛮赶走。
如今看到谢阿蛮目光澄澈,雄姿英发,一表人才,还是个厉害的魂修,先前那些个多嘴的人都觉得脸疼,便都闭嘴不言了。
凤重华成亲,请了不少人过来。
家里面布置的红通通的,大红喜字贴满了屋子。
鸣山县成亲礼很是简单,没那么多弯弯道道的仪式,只是两位新郎拜天地拜家长再对拜入洞房便够了。
不过,谢阿蛮对自己的“嫁妆”很是看重,在婚礼之前还特意入山狩猎数日,猎到了不少魂兽,谢阿蛮搜罗魂丹和尖牙利齿,拿到谷城兑换成金子和一些魂修用的男款饰品,再用漂亮的红漆箱子装好,叫人用几辆马车从谷城一路拉了回来。
凤羽白见状,也是挺服气的,道:“阿蛮这媳妇儿也太省心了,嫁妆都是自己备好的。”
凤重华却是有些心疼,轻微叹了口气,道:“先前有人多嘴,给阿蛮说没嫁妆就嫁进门的媳妇儿,是会被婆家轻视的,他就听了那么一耳朵,便牢牢记在心里面了,我劝他他也不听,非要给自己整出来这么多嫁妆……”
说起来,凤家人都不是在意这些虚礼的人,也就谢阿蛮自己心里面没底儿,才这么紧张地生怕走错一步。
凤重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暗中叮嘱凤重夜和凤羽白,日后切莫欺负谢阿蛮。
成亲当日,凤家好不热闹。
不管那些乡亲来客是否真心实意,至少面上都挂着笑容,一个个都对着两个新郎官说着喜庆的词儿,以王天虎为首的一些相熟的人,还吵嚷着非要闹洞房,最后还是被谢阿蛮给黑着脸一手拎一个给丢出洞房来的。
乔木飞站在院子里面,看着那些夜明珠一样挂在树上的魂灯,道:“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能亲眼见到谢策的结侣大典。”
凤重夜站在旁边,淡淡说道:“称不上是结侣大典,凡人成亲,不比魂修,他二人并未将结契血书昭告天地神君,真算下来,只是走个形式过场罢了。”
魂修与魂修的结侣,多是要以血为契,双双订下白头盟约的。
这种道侣魂契受天道束缚,但凡一方背叛,修为便会受到阻碍,修炼的时候还会生出魔心,以至于走火入魔筋脉逆流而死,说到底,是不容背叛的。
但谢策和凤重华却并不一样。
凤重华是凡人,谢策是魂修,二人身份差距过大,婚契对他们二人来说,就是一纸空谈。
乔木飞顿了一下,道:“这倒也是。”
乔木飞似有所感,看向凤重夜,道:“凤少也算是留了一手啊。”
凤重夜道:“对谢阿蛮,我一百个放心,但对谢策,他记忆一日不恢复,我便一日不能放心。”
乔木飞点点头,道:“也是。”
………………
自从凤二长老放话要保凤重夜,鸣山县那些盯着凤重夜的暗桩明显变少了。
凤重华和谢阿蛮婚礼过后没几天,凤家便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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