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扯动唇角。
倏地,伤口微凉。
沾了碘伏的棉球棒,被轻轻地涂在他的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嘤!!!
疯狂心动!!!
WULI绒崽是个小天使叭?是叭,是叭?
…
哥哥是故意挨下那一拳的,苦|肉计,懂的嗷?
PS,哥哥没谈过恋爱哈,就像是荣爸吐槽的那样,他就没对谁真的动过心。
他是一个工作狂来的,如果不是绒崽,他应该就是跟工作结婚啦(bushi)
—
家人们,请允许我原地表演一个滑跪!
昨天新章节出来的时候,有宝宝对荣崽的新发型不大满意。
我寻思着,寸头不是很精神,很好看吗?
为什么有的宝宝连连摆手,一脸拒绝。
后来,我灵光一闪,忽然反应过来,好家伙,我是不是……把平头等于寸头了?
实不相瞒,我写的时候是搜过图片的,我还以为自己没弄错。
结果,度娘误我!!!
我就搜了下关键词条,好家伙,发现平头比寸头要长,寸头才是最短的。
绒绒就是把头发推平,理了个最短的发型,因为这个发型最凉快,也最省钱。
我已经把昨天的章节做了小小的修改啦。
崽理的是最短的寸头。
我的错,对叭起~~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1章 他的小薄荷
三天后。
荣惟平因为涉嫌职务侵占,正式被警方拘留逮捕。
荣事集团的官博在荣惟平被曝逮捕的第一时间,就发表了相关声明,向公众做出说明和解释。
由于公关及时,即使民众对于荣事集团股东高层被抓一事感到震惊,并未造成太大的影响。
荣氏集团的股市亦并未受到太大波动。
期间,荣惟平的妻子因为丈夫被警方逮捕的事情,企图来医院找荣惟善闹事。
好巧不巧,在楼下碰见了她的大姑子荣喜华。
这一次荣惟平之所以这么快就因为证据确凿被警方逮捕,就是因为荣喜华在跟荣惟善的对话的录音里清清楚楚地提了荣惟平吃回扣这件事。
荣惟平的妻子指责是荣喜华害了自己的丈夫,荣喜华则竭力反驳,两人在医院住院部大楼前扭打了起来。
最后还是医院保安匆匆赶来,这才终止了这场闹剧。
荣绒把他小婶以及大姑两人起冲突的事情给瞒了下来,没有烦到他爸。
在白天陪房,听着他爸的呼噜声,窝沙发里,跟说笑话似的把这闹剧说给他哥听。
在荣惟平被警方正式逮捕的那天,荣绒手机循环播放了一整天的《黑猫警长》。
晚上荣峥过去探望荣惟善的时候,荣惟善逮着大儿子诉苦,痛苦的表示,他现在脑海里全是那呼啸的警笛声。
当天夜里,荣峥就在他爸的朋友圈里,刷到了这么一条内容——
“警钟长鸣,愿你我引以为戒。”
分享音乐《黑猫警长》。
荣峥:“……”
平时不管发什么,荣董事长下面的留言都十分热闹,这一回,安静如鸡。
隔天,荣峥再去探望父亲荣惟善。
荣惟善在给病房里的绿植浇水,嘴里哼的是,“脚步迈得多轻健,透出侦探家的精明,虎视耽耽查敌情,留下威武矫健的身影。”
到高潮部分,就会有一道声音加起来,“啊啊啊,黑猫警长。”
“啊啊啊,黑猫警长。”
在浇绿植的人,手里拿着浇花喷头转过身,坐沙发上的人拿着手机,两人视线默契地对上,开始两人的和声:“森林公民向你致敬,向你致敬,向你致敬。”
唱完了,荣惟善手里的浇花喷头朝荣峥的方向呲呲那么喷了几下。
应岚走到大儿子身边,笑着道:“医生说你爸身体恢复良好,明天就能出院了。”
荣峥望着病房里的一大一小,平静地点点头。
听出来了。
要不,绝对没有那个体力,住个院,还能唱KTV。
荣峥后来才从他母亲口中得知,他小叔出事后,荣家还健在的几位宗族长辈,轮番给他爸打过电话。
倒是他爸朋友圈发了那么一条《黑猫警长》的音乐链接,那些亲戚也不知道觉得他爸是在嘲讽他们呢,还是自觉没趣,总之,一个个电话打得频率没那么高了。
也因此,《黑猫警长》成功击败《潇洒走一回》,成为他爸心目中最为喜爱歌曲的TOP1。
隔壁病友错愕地发现荣惟善换了铃声,纷纷询问,他的手机铃声怎么改了。
荣惟善语气沉重,“做人还是不能只顾着潇洒走一回,还得遵纪守法。”
病友们:“……”
…
荣惟善住了将近一个星期的院,荣绒也就当了近一个星期的田螺少年。
每天都在家里做了好吃的,给荣惟善送过来。
荣惟善出院那天称体重,跟住院当天比起来,竟然还重了三斤。
就连主治医生都笑着荣惟善道贺,恭喜他身体状况恢复得很好。
半个月后,荣惟平代表律师向警方提出取保候审,由于涉案资金数额过于巨大,荣惟平取保候审的申请没被批准,等着他的将会是牢狱之灾。
荣惟平确定取保候审的当天,荣绒一个人打车,来到符城绿园新地。
…
符城绿园新地,上辈子荣绒高空坠亡的地方。
上辈子荣绒出事时,盖在这片土地上的大厦已经快要结顶了,年底就能够交房,周围高楼林立。
现在,绿园新地还只是一片芦苇丛生的荒地。
只有几个钓鱼的人,戴着渔夫帽,坐在比人都还要高的芦苇丛中,手持钓竿,坐在湖边钓鱼。
绿园新地的前面,有一小片荒凉的人工湖。
未来,这一小片人工湖的面积会越来越大,它将会同未来在这片空地上盖起的高档小区一起,成为楼盘最大的卖点之一。
荣绒迈过及至人膝盖处的杂草,慢慢走向这片荒芜的空地。
荣绒是根据这一小片月湖,来判断前世他大概坠亡的位置的。
他记得,他当时负责粉刷的那栋楼,在月湖的东面。
荣绒沿着月湖的东面往前走。
短短几年,这片变化太大了。
荣绒沿着月湖的东面饶了三遍,都没有办法确定,他上辈子出事的那栋楼,到底具体盖在什么位置。
在钓鱼的其中一位大叔,已经往他这个方向看了好几眼了。
另外两个大叔也一直在偷瞄他。
估计是以为他是想不开,要来这里自鲨还是怎么的。
他上辈子在工地干活的时候就听说过,这片地还没被他哥拍走之前,经常会有人一时想不开,跑到这里来跳湖。
没死成,被钓鱼的大叔们给救了。
那些跳湖自鲨的人想不明白,那些钓鱼的大叔怎么能不管晴天,阴天,风里雨里,就连刮台风的天气,也跑出来钓鱼。
钓鱼的大叔们就更想不明白了,这死的勇气都有,怎么没勇气活下去哇。
后来消息传出去了,知道在这一片自鲨是绝对死不成的,也就没人跑来这自鲨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听那些跳湖自鲨的人说了,呛水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喉咙灼疼,喘不了气,遭罪,害怕了,退缩了,后悔了,不敢受这份活罪。
总之,等到这片地被荣氏集团下的荣氏房产给拍下的时候,确实已经许久都没有人来这里自鲨了。
听说那些因为自鲨没死成而活下来的人,大部分都过上了新的生活。
哪怕是那些还抱有绝望念头的,也不会再来这里自鲨。
他们自己死了也就死了,不能连累别人,不能害钓鱼的大叔把命给丢了。
这些,荣绒都是听当时工地一个年长的大叔说的。
旁边就人起哄,问大叔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难道大叔在工地干活前,也经常在这钓鱼。
“我跳过一回。人把我给救上来,把他自己给搭进去了。”
上一篇:我把神奇老屋上交国家
下一篇:当大佬穿成极品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