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剧组,阮初酒去化妆师按照秦升人设修剪稍长的头发。
在等待化妆师过来的时候,阮初酒扎着个苹果小揪揪,手里卷着剧本实体,单手支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椅子。
向竹从门外走进来,小声和阮初酒说话:“初酒,待会有摄影师来拍花絮。”
“哦。”阮初酒低头研究着手里删掉了邵子宥戏份的新剧本。
邵子宥这个角色本就可有可无,演好是个闪光点,演不好经过剪辑也可以瞬间隐匿成路人甲。
本来魏衍歌就因为邵子宥那小白花的演技头疼,结果突然就同时接到唐氏集团和星河娱乐说要删除邵子宥这个角色所有戏份的消息。
星河娱乐和唐氏集团还不约而同的加了投资进来,让本来还迟疑删不删的魏衍歌立马向钱低头。
当时魏衍歌还好奇为么要删除这个戏份,结果当天晚上就知道阮初酒是唐氏集团的小少爷的时候,和制作人大眼瞪小眼看了许久。
终于,制作人感叹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肚腩:“幸好我当初没有小心思,好家伙,这就是扮猪吃虎吗。”
魏衍歌睨了他一眼:“你的声音可以再大点。”
制作人瞬间息声,然后注意到缩在一旁看着终端不说话的女孩:“淼淼这几天太累了吗?最近剧本改动有点忙,受不了的话和你舅舅说一声。”
魏衍歌也有些担心:“淼淼有问题和我说。”
柳淼淼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终端藏得更深了一点。
饭后结束,魏衍歌和制作人转头又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柳淼淼赶紧把自己吐槽的星博全都删了。
只是柳淼淼的星博也有了几千粉丝,大多是她在星博写一些短篇故事积攒下来的活粉,将这个星博截图存了下来。
……
邵子宥的离开对戏份没么太大波动,除了之前拍得特别费劲的群戏要重新拍以为,其他都可以通过剪辑完成。
重新拍完群戏后,魏衍歌坐在检测器后的导演椅上一拍大腿,不停的喊着好。
“这戏活了,嘿,那个角色删得对!”魏衍歌只恨自己没能早点删戏份,整的他那段时间总是暴跳如雷,对身体多不好啊。
蔺宁春勾搭着阮初酒的肩膀,活动着脖子:“哎呀,终于好了,你现在粉丝比我还多了,么感想?”
“我是演员,没作品,粉丝再多有么用。”阮初酒把肩膀上的手拿开,“热,别扒拉我。”
“马上都十月了,热么热。”嘴上这么说着,蔺宁春却没有再勾搭着阮初酒,而是跑到他面前,“下个月月底,这部戏就开始播放了。”
“这么快?”阮初酒愣怔。
“是啊,本来就早就过审了,而且也一直在边拍边剪辑,本来应该更快的,只是把邵子宥戏份删除后,剪辑好的戏份要重新处理一遍。”
本来这部戏就都是原声拍,倒也省了很多事。
阮初酒算了算自己的生日,确定都在控制范围内后才点了点头,“那之后导演岂不是要无缝去另一个场地拍?”
不然边播边拍,不无缝时间绝对来不及。
“不用。”蔺宁春道,“这部戏的统筹在拍戏之前就已经算好时间了,十月中旬要空出十五天的时间,这也是为么导演之前急着开拍的原因。”
阮初酒不用想就知道这个规矩是为自己定下来的。
他伸了个懒腰:“走吧,去眯一会儿,这边戏也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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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升站在天台边缘,身后半包围站着的一圈警察。
在众人的视线中,秦升将自己木仓里的子弹全都卸了下来,转身面对着他们,有些苍白的唇扯动,无声地留下了三个字。
——再见了。
说完,秦升往后一倒,随着风一起从天台边缘坠落。
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的几个警察跑过来,却全都抓了个空。
束脩之一拳砸到天台边的水泥墙上,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这也是他的解脱吧。”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队里有几个警察都红了眼睛。
队长失神了好久,默然的抬头看着天空。
“收尸……结案吧。”
……
“卡!”
“完美!”魏衍歌完全不复阮初酒第一次看到的儒雅形象,顶着乱糟糟不知道几天没洗的头发,笑得眼睛都看不见,“都结束了结束了,待会好好聚一餐,之后放半个月假,去下一个场地拍剩下的。”
“好~”
“导演请客吃大餐!”
“终于可以放假休息了。”
阮初酒身上还绑着威亚躺在地上的安全气囊上,捂着胳膊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起来。
蔺宁春没空听魏衍歌的话,急急忙忙的跑下楼。
“酒啊你胳膊是不是撞到了。”蔺宁春拍摄的站位刚好看到阮初酒吊着威亚掉落的时候,胳膊碰到了窗台边缘。
阮初酒还没来得及回答,听到这话的向竹赶紧扒拉阮初酒的衣服。
袖子被拽上去,胳膊肘上的那被撞红的地方没能瞒住向竹。
“嘶,都肿起来了,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
阮初酒倒是笑了。
撞到窗台角的瞬间确实很疼,仅仅是擦边撞上就让他痛到胳膊麻木,但躺在安全气囊上缓了会儿好了许多。虽然胳膊肘还带着疼痛后的颤麻,但还在阮初酒的忍耐范围之内。
“别,闹那么大网上又不知道该写些么了。”
向竹咬了咬唇,还是担心阮初酒的伤,最后只能退一步:“那我去给你拿点红花油来揉一揉。”
“行。”阮初酒点头。
向竹立刻转身去找工作人员拿红花油,魏衍歌也注意到阮初酒这边的情况,立马亲自上前来问阮初酒要不要请医生。
此时,一向不喜演员用替身的魏衍歌第一次后悔为么没用替身。
要是把这唐家小少爷伤着了,这部戏能不能播出还是个问题。
阮初酒心思细,猜到了他在担忧么,干脆给魏衍歌打了个安定剂:“魏导我没事,这是我要拍的,您就把我当一个普通的演员来看待就行。”
魏衍歌心道他倒是想啊,关键是不敢啊!
红花油很快就拿来了,向竹倒了点放在手心,想给阮初酒揉红肿,被阮初酒用手拦住。
“放我房间吧,我先去卸妆,回去自己弄。”阮初酒抓了抓遮住眼睛的头发。
因为要营造出汗的情况,所以额间和头发中间被喷了很多水珠,此时全都黏在头发上,湿漉漉的非常难受。
向竹还很担忧,但拗不过阮初酒,只好拿着红花油寸步不离地跟在阮初酒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个小甜文~
《谢邀,正在追老婆》作者:茶茶来了
文案如下
——
稚桐打小养父母去世,亲爸亲妈不认,一个人顽强生长,可可怜怜。
后来他看到他未来会有个超级超级有钱的老婆。
稚桐重振心情,保证再穷不能啃老婆。
只要他努力挣钱,未必没有他一朝得势化身霸总养娇妻的一天。
直到他在福布斯上看到了老婆的爹……
嗯……
没有。
……
三个月后,饿到头晕脑胀的稚桐站在某校门口,拿着个大喇叭,试图引起老婆的注意。
“没错,你的车胎是我扎破的。”
“你的小弟是我打的!”
“怎样啊!”
“是男人就来砍我啊!”
某校霸老婆面无表情站在他面前,“初吻也是你夺走的?”
稚桐底气不足,怂唧唧半晌,挺起并不硬的腰杆:“是……是又如何,我亲我老婆犯法吗??”
校霸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摩擦着他的唇角,“不犯,但你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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