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他们把上学的事情也办妥了。然后何雨雯打电话来说严丛的录取通知书到了。父子三人赶紧坐飞机回了家。白锦程当然也跟了回来,毕竟这可是大事呢。这得庆祝一番,他身为严丛的男朋友,是必须要到位的。而且他们都说好了,等严丛拿到录取通知书,他就让爷爷带着自己到严家提亲,这事儿他可不能耽搁。
严丛这次的成绩依旧突出,跟白锦程一样,又是个小小“状元郎”。学霸之间的爱情就算早恋也不会有人说“影响学习”这四个字。因此听严丛说,邀请自己一家参加订婚宴的时候。王伦和魏震都震惊了。“哥们儿是不是有点儿早嘿!你这大好年华,早早就把自己定出去合适吗?”
严丛无语得很:“你说合适吗?”
王伦挠了挠头:“也对。你俩这预定的时间更早。我都多余说这些。你这请柬我肯定送到我爸妈手上。想想咱们哥儿仨,就你考得最好,关键还最先找到结婚对象了。真是人生赢家!不用问,我爸妈肯定逮到机会又得对我一顿批评教育。”
严丛笑了:“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总是吊儿郎当的。不过这次咱们仨都在京城读书,可以每周见面,也挺好的。”
“那是。因为有了你和小魏子的督促和熏陶,我这成绩突飞猛进的。而且白哥他们的工作太酷了!我专业都已经想好了。工程大学录取分也是很高的,我简直是低空飞过,距离门槛就高了三分,简直了!”
“既然有兴趣你得好好学。等你学业有成,工作根本就不用愁。”
“那是。我就是奔着白哥他们去的。不收我撒泼打滚!”
“出息吧。我不跟你说了。魏震今天有事出不来。我晚一些还得去一趟他家。你跪安吧。”
“不是吧?一杯冰奶茶就把哥们儿打发了?”
“过后少不了你满汉全席。我还得去给金阿姨送请柬呢。她正好在附近采访。”
金禧接到大红请柬,有一瞬间的愣神。尤其是看到是严丛的名字在上面,她很惊讶。“你这也太早吧?”
没用来小时听到了两句一样的话,严丛笑了:“所以是订婚嘛。”
金禧是十分了解严丛情况的。而且对白锦程也很熟悉。对这俩孩子她当然看好,就是多少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刚刚,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没有办升学宴,倒是办订婚宴的。不过这是绝对的大好事,她肯定高兴。“你放心。我肯定到场。”说完她又想起一件事:“对了。这事儿你打算去告诉那两位吗?”
严丛想了一下,然后说:“我会去的。毕竟他们养了我十四年。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吧。可我曾经也把他们当成是亲生父母。他们无情我不能无义。”
金禧叹了口气:“不是阿姨非要说这件事。但以我对她们俩在监狱里表现的了解,简南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只怕伊思嘉出狱之后会有其他的想法甚至是手段。”
“谢谢您还替我想着这些。我在家里都不能跟我爸妈说这些事。我很怕触碰他们最伤心难过的地方。其实我自己也不愿意多说。可是有时候……发生过的时就很难说再也没有关系。这不现实。”
金禧点头:“是啊。像我这样做社会新闻的。平常能见到很多身为受害人,却身不由己依旧要跟加害者打交道。不过你家到底跟普通人家不一样。你也渐渐大了,他们对你的影响也不应该太大。”
“这一点您放心。我有自己的三观,最低限度我不会去损人利益。违反国法的事我不会做。也不会让人再伤害我的父母和我的爷爷。现在还要加上我未来的伴侣。这就是我的全部底线了吧。”
比起跟其他人说话,聊得都是开开心心的事情。关于伊思嘉和简南的事,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外,最了解的就是赵庆生和金禧。而金禧是详细调查过自己身世的人,因此跟她交流的时候,严丛就没了平时对这件事的回避。更何况他需要一个“了解”自己想法的人。哪怕只是他希望她了解的。
“简南之前有过立功表现,应该会减刑。他如果有消息我会提前告诉你。不过怎么也得在你大学毕业的时候了。他应该不会纠缠你。”
“不过这一次之后,他们不知道还是不是要离婚。”想到这一点,严丛还觉得有些感慨。事情本来按照自己的计划,还可能没有那么快进展到认祖归宗的这一步。完全是因为系统的任务,让自己结识了金禧,在由她敏锐的新闻触觉很快就发掘到了事情的真相。再加上简森的捣乱,这俩人的婚就没离成。没钱了,情人也跑了,两个人只剩下了之前那个房子。看来日后这离婚的话,简南是肯定不会再提了。
关于白锦程和严丛订婚这件事,最反感的肯定是严翔了。他的目标就是严丛,哪怕他知道白锦程对严丛的心思,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没有胜算。他甚至还想过。或许爸妈也会愿意自己跟严丛在一起。毕竟自己也是他们养大的,他们对自己不可能没有喜爱。那么他们的两个孩子能在一起,将来还是都管他们叫爸妈,他们怎么会不愿意?结果现实打了他一顿巴掌,顺便还踹了他一个窝心脚,这让他恨得牙根子痒痒。
这天晚上,何雨雯和严家安在逸怀居准备订婚宴的布置,严丛因为白天在那边试了一天的菜,又跟着做了一些菜肴的改动。晚上收工之后的布置他就没去看。严翔也就抓住了这个机会,敲开了严丛的房门。
看到门外的严翔,严丛打了个哈欠:“你有事儿?”
也没管严丛让不让进,严丛就直接挤了进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跟白锦程在一起?”
严丛本能的皱了眉头。不过以他对严翔的了解,他会跟自己说这个,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的计划落空了。至于是什么计划,他太熟悉了,那是上辈子让他们一家惨死的第一步。可这一次他连机会都没有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严翔不知道怎么回这句话。因为的确跟他没关系。可是他不甘心。“你才十八,有必要吗?”
“你这么说,会让我有一种你是不是看上了白哥的错觉。是这样的吗?”
严翔立刻瞪大眼睛:“你脑子有坑吧?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喜欢白二那种暴力狂?”
严丛挑了下眉梢:“那就是你看上我了?”
虽然准确的说不是看上了,但也算是被拆穿了心思,他立刻恼羞成怒:“你少自作多情了!我能看上你?”
严丛却笑了:“没有就好。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跟谁订婚那不是我的自由吗?更何况爸妈和爷爷都同意,你发表什么意见?”
是啊。那自己发表什么意见?可正因为没办法发表,所以自己才生气啊!“不知好歹!不听拉倒!”说完他直接就走了。
看着这匆匆来匆匆去的人,严丛只用了“煞笔”两个字来形容。但不得不说,他现在有一种带着一些恶心又很舒爽的快乐。这个男人,上辈子总以为自己离开他就活不下去,从来也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人来看。在他们母子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筹码,甚至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但这辈子,看着他想而得不到的样子,真的是太有趣儿了。
房门关上并且上了锁,严丛直接就回了空间。坐在自己的木屋里,一二三四估计又被鹅大王们带着“狩猎”去了。“家”里就只有小五蹲在窝里看着自己。他看了看自己当初非常满意的小房子,现在有些惆怅了。
“如果不告诉白哥,以后这一辈子我要进来都得躲躲藏藏。而且我要用大量时间来进空间劳作的话,以后晚上的时间就都不能用了。小五啊,你说我要怎么跟白哥说呢?”
小五虽然灵智很高,但严丛这话它肯定也不懂。只是感觉得到主人心情比较纠结,于是它走到严丛身边,用翅膀拍了拍严丛的小腿。一副安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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