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小哥儿实力宠夫(31)
夏阳左手抓住他脖领,右手一拳打在陈百润脸上,“我让你不干人事,我让你坏事做绝,今天我非打的你祖宗都不认识你。”
他拳拳到肉,专门往陈百润脸上招呼,站在那听了半天,原来小秀才有今日全是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干的好事。
夏阳本就嫉恶如仇,又对自己身边的人特别维护,怎么会轻易放过他,打的陈百润惨叫连连。
他拳拳快速如风,连给陈百润呼救放狠话的机会都不留,让周围的人看的傻眼,哪来的这个愣子连秀才都敢打。
张金宇、何文杰看见夏阳动手,眼神落在柳景文身上,想看他如何处理现在这种情况,并没有伸手相帮的意思。
刘丰被夏阳的举动吓了一跳,看到不过几拳就把陈百润打的鼻青脸肿,急忙对柳景文道:“柳兄,打架解决不了问题,还是坐下来相商吧?”
“有何可商量?”柳景文慢悠悠的说道:“做下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你还想着他承认吗?若是有一点点愧疚之心,今日他就不会过来。”
“陈兄一直为你惋惜,这段时日一直想探望,是我们阻止说让你安静一段时间,若不是王兄说你在此地说书,我们也不会前来。”刘丰道。
“哦。”柳景文不咸不淡的一声,接着温和的对刘丰笑笑,“多谢刘兄惦记,柳某无事。”
“唉!”刘丰心说:你是无事,陈百润有事。
“这个人是谁?”刘丰见柳景文无动于衷,试图劝解:“看着是一介白身,打了陈秀才恐怕无法善了。”
“柳某夫郎。”柳景文突然笑容满面,听到夏阳打的陈百润惨叫,颇为自豪的说道:“夫郎心善,爱护家人,看到迫害柳某之人,怒发冲冠打一顿小人也是可以理解。”
“像柳某遭遇,若是摆在世人眼中,自然被陈百润一句酒醉糊弄过去,就是去官府也没有证据。”
柳景文叹息:“柳某还曾经安慰自己,是时运不济遭此祸事,一定不是陈秀才有意为之,甚至也拿他酒醉来说服自己,可今日再无法糊弄自己。”
“想想柳某都心痛。”柳景文一手抚胸,脸上全是悲痛,“堂堂一名读书人,新晋秀才功名,怎么能暗中下手坑害他人。”
“本无冤无仇,他怎么能狠下心,没有同窗之谊,总要有乡土之情,柳某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今日陈秀才所为何事,柳某也是猜不透。”
“不知,刘兄可窥知一、二?”柳景文眼神迷惑,“柳某一介贫寒之身,除了文采出众被师长和同窗赞誉有加之外,就是品行与外貌胜过陈秀才一些,其余也无出彩的地方呀?”
刘丰心塞:这还不够多,柳景文你还想怎么样?难道真要把人比到尘埃里吗?
“呃。”刘丰突然打个哆嗦,眼神莫名看向被打的狼狈不堪的陈百润,不再劝说柳景文阻止夏阳揍人。
“好了。”张金宇看到陈百润惨状,还有夏阳凶狠的劲头,恐怕把人真打出个好歹,走到柳景文身旁道:“柳秀才,还是请尊夫郎住手吧,此事还没有定论打几下出出气也就罢了。”
“是呀。”柳景文笑道:“这位公子言之有理,就是给陈秀才定罪也不能动手打人,只是夫郎性情直爽,没有心里弯弯绕绕一时没想清楚,让各位见笑了。”
张金宇:“……”
你再说一会儿,陈百润要被打的起不来了,我有些不相信你柳秀才不是故意为之。
“咳咳咳。”柳秀才清清嗓子,“阳哥儿,别打了,小心手疼。”
张金宇:“……”
何文杰:“……”
刘丰:“……”
一旁离的远远的百姓:“……”
“呸。”夏阳最后又给了陈百润一拳,直接打在他腹部,当时疼的冷汗直冒,弯腰团成一个虾米。
随着夏阳松手,陈百润顿时摔倒在地,眼神狠毒的看着夏阳和柳景文,忍疼咬牙道:“柳景文,你好样的。”
“还敢嘴硬。”夏阳听到他这话,还要回去揍他,被柳景文唤住,“这种人无需理会,免得沾染上他身上的狠毒气息把自己也玷、污了。”
他嘴里说着抬手从怀里掏出手帕,拉着夏阳的手仔细的擦拭一遍,笑意盈盈的说道:“阳哥儿辛苦了,我们好好擦干净,别留下晦气。”
夏阳一脸心疼的看着他,这么好的少年就这么被毁了,一辈子再也看不到一抹阳光,甚至与他携手相伴一生的把,还有将来的孩子,都看不到长什么样。
此刻,他撕了陈百润的心都有,可夏阳知道他不能这么做,这是古代没有健全的法律,只看身份地位是没有人权的地方。
“三树,把帕子烧了,免得被他人捡到沾染到晦气受到祸害。”柳景文给夏阳擦完手,把手帕交给三树,让他拿去烧掉。
“好嘞。”三树接过帕子,痛快的保证道:“景文哥放心,我一定烧的干干净净,一点渣也不留下。”
他跑到茶摊烧水的灶口,把帕子扔进去又拿柴火棍挑起来,把一张帕子真烧个干净。
看的众人嘴角直抽搐,柳景文这操作出乎人意料,但怎么看怎么解气,没有人表示一点点异议。
“柳景文。”陈百润气的浑身发抖,脸上没有一块儿好地方,青青紫紫看着吓人,“这事一定找个说理的地方。”
“你敢打我。”陈百润咬牙切齿的又看向夏阳,“等着坐牢吧,这一生都别想出来。”
“坐什么牢?”柳景文上前一步,微微笑道:“秀才的夫郎也是要受人尊敬,你身为知书达理身具功名之人,竟然与我家夫郎动手打架,这就是读圣贤书受到的教诲?”
“你不告,我们还要告呢。”夏阳气的狠了眼睛发红,瞪着眼睛攥紧拳头看着他,“一定要告的你天下皆知,让所有人谨防你这无耻恶毒的小人。”
“好了。”张金宇见没完没了,劝解道:“先都冷静冷静,改日找个时间坐在一起,若是有误会就解开。”
“有什么误会。”夏阳瞥眼张金宇,嗤笑道:“难道我们会诬赖他,这有什么好处?别与我说钱财的事,我们不需要他一文钱,拿着都觉得晦气。”
“我告诉你,别再让我看见你。”夏阳冲着陈百润挥下拳头,“见一次打一次,一直打到你不敢再出来恶心人。”
“阳哥儿。”柳景文拉着他的手,“别生气,为这种人不值当。”
他又话锋一转,“快到午时,我们去吃饭吧。”
“就是来找你吃饭的。”夏阳道:“幸亏我过来了,否则不知道你被欺负什么样呢。”
这一刻他庆幸,自己心血来潮过来找柳景文,要不然他还不知道被陈百润他们纠缠多久吃多少亏,小秀才自己根本无法反抗。
一想到这些,夏阳就心疼,“走,我们吃饭去,饿坏了吧?”
“没有。”柳景文道。
张金宇看着他们远走,与何文杰对视一眼,看向被刘丰扶起来的陈百润,“陈兄,去医馆看看吧。”
“不用。”陈百润浑身哪哪都疼,为了颜面还得咬牙硬挺,“今日不便先行一步,改日再向二位赔罪。”
他说完一把甩开刘丰搀扶的手,咬着牙硬挺着踉踉跄跄的离开,今天脸丢大了所有颜面尽被柳景文他们踩在脚下。
刘丰尴尬的愣在原地,他也不想去扶陈百润,但是这么多人看着,总要顾一些彼此颜面,没想到竟被他迁怒。
“刘兄。”张金宇拱手道:“初来贵地,陈兄多有不便,还请刘兄代为指引一、二。”
张金宇出身富贵,言行举止行之有度,容貌俊美出众,让人一看就升起好感,对于他的请求刘丰无法拒绝。
纵使他现在想马上离开,也不能推辞,“张兄客气,本当刘某一尽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