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带崽暴富了(7)
梁昔略想了想,走出屋去敲了敲周大婶的门,屋内顿时一静,周大婶出来开了门,没好气的道:“你来做什么?”
“大婶,我看周叔扭了腰,您也知道,我一直说自己会医术嘛!我会一点正骨的手法,不如我给周叔按一下?”
周大婶看着梁昔的笑脸,没有说话。
梁昔连忙道:“就是正骨而已,不用药,不用针,大婶在旁边看着,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这倒也是!周大婶这才点头让梁昔进来,她男人那副样子看的她心疼,让梁昔捏捏也是好的。
周生见梁昔进来,下意识的就要起身,却被梁昔按在了床上,梁昔甜甜的笑着道:“周叔,你躺好,我帮你正一下骨,我跟我姨娘学了点医术,正好可以帮你。”
“这……这怎么好意思?”周生尴尬的道。
“没事的,来,趴好。”梁昔活动了下关节,将周生翻面按住,摸着找到他的骨骼,一节一节的按压过,似乎找到了什么,突然道:“周叔忍一忍啊!”
“好的。”周生刚点了头,梁昔手突然用力,周生嗷的一嗓子叫了起来,周大婶立刻上前,周生连忙道:“没事没事!我好像舒服多了!”
梁昔甜甜的笑着,乖巧的站在一旁。
“神了!我在京城大夫也给摸过,就没按好。”周生试探着坐了起来,发现腰上也不疼了,整个人松快了许多。
“可能是对方医术不行吧。”梁昔纯真又无辜的道。
“不愧是谭姨娘的儿子啊!果然厉害,厉害。”周生夸赞道。
梁昔垂头羞涩一笑。
第6章
梁昔见周生从床上坐了起来,还站起身来扭了扭腰,才道:“周叔既然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周生叫住梁昔。
梁昔这才假做不解的转过头来,“周叔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周生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以后啊!你就踏踏实实的在我这里呆着,放心,我会护着你的。”
梁昔医术不错,人又乖巧,还给他治病,他觉得把人留家里也没什么,就为了这一身医术也值得。
“多谢周叔。”梁昔感激一笑,目光落到周大婶身上,“也谢谢婶子。”
周大婶摆摆手,“不必谢我,听你周叔的就行。”
“对了!”周生想到什么,连忙道:“梁……我以后就叫你梁昔可好?”
“行,周叔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梁昔点点头。
“行,梁昔啊!你这本事不错啊!比京里的大夫都好,我这里还有一事,可能得麻烦你。”
“周叔你说,我能帮忙的,一定尽力帮忙!”梁昔连忙道。
周生挠挠头,这才开口,“你大婶她……你要不给你大婶也诊诊脉?这事儿说出去挺丢人的,我跟你大婶成年数十年,至今没有一子,我曾带着她求医问药,前些年汤药更是当饭似的喝,也没见效果,你既然懂医术,不如也替你婶子看看?”
周生见着了大夫就想起此事,忍不住提了出来,前些年,他每次带媳妇出门,但凡遇到医馆,总是要进去看病的,只是这几年觉着他们确实是命中无子,这才不折腾了。
周大婶眼眶微红,垂下头去,连拒绝梁昔医治的话都说不出口,毕竟生不出孩子,在世人眼里都是女人的错,周生对她已经够好了。
梁昔目光落到周大婶身上,喃喃道:“可是我姨娘下毒害人……大婶说不让我治人……”
“就先看看能不能治,不能治自然就算了,能治的话……”能治的话,他觉得还是可以放下这点芥蒂,让梁昔开方子治病的,周生目光落到周大婶身上,“你说呢?”
周大婶垂着头,泪珠子在眼眶里晃,微微咬着唇,“若是真的能治,便是毒药我也喝!”
“不不!我绝不会下毒的!我自学医以来,从未给人下过毒。”梁昔苦笑摆手。
“是啊!我在府里也听说了,只说是姨娘害人,哪里是梁昔的错了?梁昔在府中的时候,从来都是与人为善的,只是被生母连累了而已。”周生连忙夸赞道,生怕梁昔对他们不满,不肯好好医治。
梁昔并不介意,道:“大婶坐下吧!我给你诊脉。”
周大婶微微点了点头,坐了下来,梁昔也跟着坐下,抬手按住她的手腕,许久,梁昔眉头皱起,没有说话。
“如何?”周生紧张的道。
“没问题啊!”梁昔不解。
“之前也有大夫这么说,只说是缘分不到,开了点调理身体的汤药喝着,也没有用处。”周生失望的道,看起来梁昔的医术也没那么高明,看不出他媳妇的病症。
梁昔这两日在周家也见识了周大婶那嘹亮的嗓门和康健的身体,再加上这脉象,周大婶身体挺好的,梁昔的目光落到周生身上,若是说病,他倒是觉得周生看起来体弱一些。梁昔站起身来。
周大婶虽没说什么,但眼见着也有些失望,周生刚要送梁昔出门,梁昔便开口道:“周叔……要不要也诊个脉?”
“我?我一个男人……”周生咽了咽口水,似乎才反应过来,愣住了,“不会是我的!”周生有些慌,这种事情可不能瞎说!他一个男人!再说了,生不出孩子不都是女人的问题吗?怎么可能是他的?!
“就诊诊脉而已,说不准是我医术不好,诊不出什么的,但万一诊出什么,周叔不想要孩子吗?”梁昔道。
周生脸羞的通红,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确实是极其难以启齿的,所以以前他带媳妇去看病,都是让大夫给他媳妇诊治,他也从未怀疑过自身的,但是梁昔这么说……
“我肯定……肯定没问题的。”周生硬着头皮坐了下来,把手臂放在桌子上。
梁昔又坐了下来给周生诊脉,很快,梁昔抬起手来。
“如……如何?”
“周叔,我给你开点药调理一下吧?”梁昔真诚的道。
“真是我?”周生愣住了。
周大婶也惊了,反应过来之后一巴掌拍在周生肩膀上,“竟然是你!我还以为是我不能生,这么多年了,我喝了那么多药,竟没想起来让你去看看大夫!呜呜呜……”周大婶掩面蹲了下去。
梁昔默默起身,这样的场面想来这对夫妻不想给外人看到,他们应该也有很多话要说,梁昔道:“我先想想怎么调理,然后把方子写了,晚些送来。”
周生脸通红,手脚似乎都没地儿放,只能干巴巴的让梁昔先出去,并告诉他,“纸笔在堂屋桌上,你自己去拿就是。”身为管事,他是需要记账的,所以家里还有笔墨。
梁昔点了头之后,快速的溜出了门。房门一关上,梁昔就听到屋内的一阵哭声,似是多年委屈突然昭雪,要把其中的心酸全部哭出来似的,梁昔也听到了周生的小声安慰,这才快走几步回了自己房里。
殷韶景正呆呆的注视着周大婶房间的方向,似乎在听那边的对话,梁昔一进来,就立刻上前捂住了他的耳朵,“别听,人家夫妻的私事呢!”
殷韶景茫然抬起头来,梁昔的肚子传出咕咕的声响,他从昨天饿到现在,连早饭都没有吃,也是很能撑了。
殷韶景突然站起身来,往门口走。
“你去哪儿?”梁昔追了出去。
“鸡。”殷韶景言简意核。
梁昔肚子响了,肯定跟自己之前一样,是饿了,他要去偷鸡给他吃。
刚刚凶恶的女人想要打他,是梁昔挺身而出保护了他,而且梁昔昨天还给他洗澡,给他软乎乎的地方睡,他要照顾他,虽然他欠了自己的钱,还拿了他的玉佩,哦,玉佩被凶恶的女人抢走了,不能怪他。
又要去偷鸡?!这可不行啊!梁昔连忙拉住了他,道:“不行,偷鸡不好。”最重要的是,周大婶发现他又偷鸡了之后,肯定不会让他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