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极品的丈夫后(29)
王富这棍子是平日里经常拿在手里把玩的,就像一个小型的擀面杖,有时候跟人在大街上打架的时候刚好能用上。
祁林身上还疼着, 说不出话来,他目光悄然注视着王富走进,许是怕出事, 对方并没有直接拿棍子打他, 而是脚抬起, 准备一脚踹过来。
祁林却是不能忍的,他是普通平凡不假,甚至有时间还怂的紧,但前世好歹也是因着有点小钱, 被一群小伙伴捧着的人,除了末世来临父母出车祸死去, 他一路都是顺风顺水的长大。就算是有末世,他死的早,也没受过什么太大的挫折。
如今哪里能够真懦弱的由着人不明不白的来揍自己啊。
虽然他已经知道王富找自己麻烦这背后肯定有误会,但他更想先把人揍一顿再说,眼见着那脚就要踹过来,祁林身形一闪,王富直接踹了个空,身体一下子趴向前去没站稳。而祁林则趁着这个机会向王富手中的擀面杖拿去,准备躲走这个打人利器。
他一拉……再拉,没拉动。
祁林:“…………”
王富只是没站稳,又不是摔下去,三两下就稳住了身形,手中棍子捏紧。
祁林当机立断的很,在拉了两下没把棍子拽出之后,他直接就用精神力朝王富的手腕刺去,王富只感觉手腕一麻,手上不自觉的就松了劲,棍子被人夺走了。
然后下一刻,他那昔日无敌威风的棍子劈头盖脸就就啪啪啪的朝他身上打过来,王富猴子似的跳的老高:“啊……啊……啊疼,祁林你个龟孙子,你敢阴老子,嗷呜~卧槽,你还打,停……停……你再打老子以后跟你没完。”
祁林充耳不闻,逮着机会使劲揍,王富嗷嗷叫唤,看到旁边一溜烟的人还在目瞪口呆,他怒道:“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抓住!”
王富倒不是没试过忍着疼自己去抓祁林,但谁知道这小子十分灵活,一下一下打在他手骨等地方,疼的他实在忍不住,根本就没法抓住祁林。
听到王富这么一提醒,周围的人也回过神了,赶紧过来抓人,他们可不好真让王富受罪了,要知道王富家里可不光是有钱,对方还有一个大伯在朝中当官呢。
十几个人一起包抄过来,祁林知道自己跑不掉的,正好他也没想跑,只见他收了打王富的动作,王富刚把护着头的手臂拿下来,正要对祁林下狠手,一口鲜血就直接喷了他满脸。
众人全都呆住了。
这……这祁林怎么就吐血了?而且还吐的这么厉害,这人该不会要死了吧?
王富一抹脸,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血,惊慌不已。
祁林西子捧心状,眼睛直勾勾盯着王富,义正言辞的说道:“是的,你没想错,我有传染病,你现在被我的血喷了满脸,肯定已经感染上了,你还是赶紧回去跟你爹娘告别,要不了你就要给我一起陪葬。”
他眼神又在周围的这一圈人中看了一圈:“空气是流通的,那些飞沫说不定也飘到你们身上了,你们挨我这么近,哼,这都是你们自己找死的,可不关我的事。”
“娘嘞!”蓦地只听一声震天的响声,把祁林吓了一跳,然后他就看到嚣张的王富眼睛快要飙泪了,噔噔噔的跑远了。看方向应该是要回家找自家爹娘哭去了。
祁林下巴朝那边微点:“你们也不去拦着点,等他回去给他爹娘也传染上了。”
他的话说的并不□□无缝,实际上漏洞百出,但架不住大家伙都是惜命的,对于他这种完全是避之不及的。就跟他前世看电视剧一样,马车里的人咳嗽两声,再似模似样说一句会传染,守城门的士兵立刻都会赶他们走,这其实是一个道理。
没有人会不怕这种莫名其妙的死法,他话一说完,面前的人俱都消失不见了。
祁林松了口气,他接着出门,准备到外面逛逛,找找灵感,没准就找到赚钱的法子呢。但逛了一圈下来,祁林不辜负自己普普通通的人设,啥方法也没找到,这让他很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现代来的,说好的现代人见多识广,赚钱法子很多呢。
什么玻璃,什么肥皂,他全都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弄的。
他丧丧的往自己宿舍里走,想着要不还是让江虞来想办法吧,可他转念一想,江虞也就明面上的事脑子清楚些,读书上有灵气一点,但真正也是个脑子不聪明的。从对方看准他这个废物本废嫁了,还信誓旦旦说他非常好,对江芸这个心怀恶意的人也是毫不防备,可见也是个没什么脑子的。
不过也说不定呢,到时候回去再商量商量,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没准真能想到法子。
然后一回到宿舍,他便看到一堆人整整齐齐坐着在等他,没错,正是他之前忽悠过的那些人。
只见王富正怒目瞪着他:“你还敢回来?”
祁林打了个哈欠:“天都要黑了,不回来我睡哪?倒是你们,现在不怕传染了?还不好好回去给你们爹娘告别。”
一提这茬,王富就更来气:“你居然还敢说这些?”
“我怎么就不敢说了。”祁林嘀咕道:“说话没点创意,怎么句句话都是这么个句式。”
王富道:“你是骗我们的,你根本就没有什么传染病。”他也是回家跟爹娘嚎啕大哭,上演了一出好戏之后才被他娘给一下子点醒了。
祁林以前就这个病歪歪的样,这段时间还特别亲近夫子,学习也特别认真,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得了重病快死了的人。
祁林点头,供认不讳:“对啊,就是耍你玩呢。”
“你!”王富瞬间脾气就上来了,祁林立刻冷着脸说道:“怎么,就许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带着一群人过来围殴我,不许我耍你一下?”
他气质好,颜值高,这么一冷脸,还真有说不出的震慑力。
王富心里的火气刺啦一下就被浇灭了,他道:“好,既然你想说清楚,那我就跟你说,我们昨天还有前两天玩牌是不是你去向夫子举报我们了?”
祁林走进屋里,找了个椅子坐下,他在外面走了这么久,早累了,坐好之后才回答道:“我没事举报你们干什么?”
“你不是嫌我们吵?”王富恶狠狠的,“这事你又不是没干过。”
祁林:“哦,原来你还知道你们吵啊。”虽然并非是在大晚上这样,但祁林也确实在背书写作业的时候听到隔壁一阵一阵的喧闹声,这在书院里并非是一件多好的事,这是这一块住的也就这些人,其他人都参与,受到影响的也就只有原主了。
当初原主举报时,这些人的主战地就在这屋里,举报多了,就转到隔壁去了,但显然并没有多大的成效,噪音是一样的大。
不过祁林比较好的一点就是,不管多吵闹,只要对方不说关于他的事,也不跟他对话,他可以在这种环境中安心的背书,念念有词,直接把这些声音当作背景音乐了。也幸得他是这样,不然说不定也会像原主那般,去给夫子打小报告。
嘲讽归嘲讽,祁林还是把自己的立场摆端正:“不是我举报的你们。”
王富:“不是你还能是谁?”
祁林:“我怎么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我,没准你们中间有谁也看不惯你整日瞎吵吵呢?”虽然这个坑了他的人他也想找出来,但他才不要帮王富他们的忙呢,“你们之间出了叛徒,要查也该你自己查,凭什么让我来……”等等,祁林一下子想到了。
“我有个法子,可以证明不是我。”
“什么?”王富道。
祁林道:“你们不是玩牌吗?我来跟你们一起玩,只要我参与进来,这样的话,我要是举报,也会连着我自己一起。”他这么说,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是因为他突然想起,这些人输赢都会玩上银子的,而且这一伙人,家里富裕的人不少,大多都比他强很多。
而他有精神异能,到时候看骰子大小,或者玩牌九的时候看其他人的牌,那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坑王富这么一回,既解决自己的危机,又有了银子接江虞上来,还能一泄这些年原主被王富学堂暴力的气,简直一举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