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终成受(26)
本来看管的场子里还有事情要处理,心里担心姚锦身体伤太重,也怕他可能会想不开,虽然把门反锁了,他出不了门,可秦啸一整天都担心着,还没到八点就匆匆赶回来,然后看到姚锦抽了一袋烟,还不肯屈服,说着这些挑衅他的话。
他是真喜欢他,不顾他反抗,把人压了,事实已经既定,他要他,他就不能逃,然而姚锦总是有办法来刺激他。
行啊,既然这么恨他,那就一直恨下去,如果不能爱上他,那么恨就好了,起码证明,他在他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我如你所愿!”秦啸松开了手,转而抓着姚锦一边肩膀,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精壮的身体下一刻覆了上去,刚一同姚锦身体贴合上,男生条件反射的惊动了一下,然后是不由自主的哆嗦。
秦啸低下眼睛,望进到姚锦棕眸深处,那里是没有一丝一毫害怕,可人的身体,有时候不会受意识控制,他不怕,他的身体在怕。这种情况就似乎变得有点趣味了。
两手利落地剥了姚锦上身衣服,他有反抗,可抵不住一身肌肉硬札的秦啸,哪怕一百个不愿意,最后还是赤身裸体被禁锢在衣物还穿的整整齐齐的秦啸身体下面。
“你会后悔的,秦啸,我一定让你后悔一辈子!”姚锦冷的卷缩起身体,双目胀得通红,里面血丝无数,他切齿对秦啸低吼。
“呵,你要怎么让我后悔?用这里?”秦啸温热的手抓住姚锦瘫软的身体中心,停了一两秒,往下,在微肿的撕裂开的入口外重按了一下,“还是说这里?”
姚锦嘶地低喘了一声,他咬着牙关,狠狠瞪着秦啸,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秦啸这会已经千疮百孔。
“之前不是伪装得很好,怎么,现在不装了?这是你本性?秦声你很不错啊,连我都敢瞒!”秦啸声音似乎有刻意放柔和,可他阴鹜的眼瞳,还有手底忽然加重的动作,证明他其实已经出离了愤怒。
“你要做就做!”姚锦梗着脖子道。
“我总会让你服软的。”秦啸知道他冷,把人两腿夹自己腰上,像抱婴儿那样,抱着人进房间,开了灯,也开了空调,暖气慢慢将屋里寒气驱逐。
身体不再冷的发抖,姚锦双手抵在秦啸刚硬的胸脯上,作势将人推开,和昨晚一样,手腕让秦啸不容反驳地捉住,压在头顶,他拿通红的眼一瞬不眨的盯着秦啸,秦啸很喜欢他眼里流露出来的即不甘又屈辱,努力反抗,却又反抗无能的表情,他从姚锦额头一路吻下,在他薄薄的眼皮上用牙齿轻咬舔弄,动作几近温柔,眼皮是人敏感脆弱的部分,秦啸感受到底下剧烈颤动的眼球,他舌苔唰了一下,又重重唰了一下。
姚锦挣动脖子扭开,秦啸的嘴从他眼皮落到他头发上,身体初尝情欲,加上男人手法娴熟,没多会姚锦就射了一次,第二次,秦啸撸动掌中的嫩肉,但和第一次截然不同,每当要释放时,他就会拿手指紧紧堵住铃口,不让男生释放,一来二去起码五六次,汹涌的欲望被挑起,可总得不到释放,姚锦一身被清热煎灼地通红。他难受至极地扭动着,眼里漫上水汽,身体也出了层层薄汗,男人总在他快要射精时,凑近前,告诉他只要他求饶,他就松开,姚锦不肯松口,一直咬着牙,就算被折磨地不停流泪,除了偶尔难受得忍不住低吟一声,其他时候都倔强地咬紧嘴唇。
快到半夜,秦啸一次次让姚锦欲望达到顶点,一次次又强行阻断,到最后姚锦晕眩过去,秦啸抬起手,想把人弄醒,目及到他满脸泪痕,几不可擦地叹息了一声。
+++++
将人揽起来,紧紧搂紧怀里,如果他不这么倔犟,根本不用受这些苦,可若他真的就此屈服,也就变得和以前一样了,不知道因为什么,秦啸宁愿看到他抵死不从,也不愿他对他轻易臣服。
大概这就是雄性生物天生就具有的征服感,越是有挑战的,越是性格坚韧的猎物,他们越会着迷,甚至是沉溺其中,痴狂上瘾,乃至魔障。
掀开被子下床,两夜时间,受伤的地方就好了大半,除了走动时还有一些微痛,基本没什么大碍。但是昨晚,一直到最后都没释放的某处,到这会还有点充血,姚锦倒是希望秦啸再狠心点,最好让它废了。
他换上校服,出屋。到厕所去,路过餐桌看到上面留了张纸条,姚锦拿起来沉眸看了下,到厕所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拧开冷水洗脸刷牙。
419:不像你的性格。
“我应该什么样?”姚锦冷目刷着牙,在脑海里同系统交流。
419:起码不该再激怒秦啸,那对你没一点好处,或者说,你骨子里有受虐倾向?
“你觉得呢?”
419:不像。
“狗咬你一口,你屈服它就不咬你了?”
419:你把秦啸比做狗?他是压了你,还压了半夜,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想回压他?
“他的身体我不要,但他的命,我到想要要。”
419:你要亲手杀他?
“不。”
419:那……其他谁?
“你猜!”
系统表示它一点都不想猜。
洗涑好,姚锦去了厨房,从灶台上的保温锅里,拿了秦啸留给他的早餐,面无表情的快速吃完,然后挎上书包,就离开去了学校。
到的时候正是早读时间,教室里都是读书声,还有隐约一些夹杂其中的说话声,但当姚锦走进去时,顿时全班鸦雀无声,他一路到自己座位,人群的视线就一路转移,不同与过去,他不再冷淡默然,而是唇角一直带了柔和性质的微笑,尤其是在发现卢以星也盯着他时,笑容更深。
他在家里洗脸那会就看到了,这个身体再次有了变化,若说之前还只是单单的外貌好看,那么这会就是任何一个动作,都在无声的散发着诱人气息。
拥有这样的身体,如果不拿来做点什么,也太对不起它了。
一节课过后,姚锦破天荒地到教室外的走廊里靠着阳台站着,身后有靠近的脚步声,姚锦一手放在阳台上,手指有节奏地点了三下。
“……姚锦,前天你,那个人是你的谁?”卢以星斟酌着用词,他不知道姚锦是不是生了什么重病,所以总会出现那样类似发情一样的症状。
姚锦偏过去头颅,眉眼弯起,眼眸里秋波荡漾:“我爸,秦啸。”
“你爸?看起来不太像。”完全是两种类型,男人一看就浑身血煞,像是黑社会一样,盯人一眼腿根都发软,而姚锦他,白皙漂亮,清清净净的,像个王子般,靠近了都会有一种自己不配和他做朋友般。
“当然不像,我们没血缘关系。”姚锦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语气轻松。
卢以星顿时心口一紧:“抱歉,我不是……”
“没事,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毕竟是事实。”姚锦摇头笑着说,眼底倏地滑过一抹深意。似乎是觉得有点热,他把校服外套拉链拉了一点下来。
他身上的皮肤和脸上一样,都白的透明似乎能反光,卢以星眼睛不受控地瞧过去,然后刚刚收紧的心口,这次直接是刺痛了,本该是莹白的肌肤,不知何时被有着许多紫红的痕迹,显得触目惊心,光是看着,就觉得当时落上去时肯定很痛。
卢以行抖着嗓子,瞳孔扩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秦声,你脖子上?”
他希望姚锦解释,解释那不是他所预想的那样,或者他眼花,或者只是姚锦皮肤过敏,他昨天生病请了一天假,也许是住院去了。
“这个啊!因为做错了事,所以被我家人惩罚了。”姚锦修长的手指搁在自己颈项,卢以星从他声音里听出了苦涩和哭意。
“是你爸?他怎么能,他是你家人,他怎么可以!”卢以星后面一句直接吼了出来,周围都有看姚锦的人,被他漂亮的脸吸引,卢以星那样一喊,大家目光齐刷刷就挪到他身上,和看姚锦的不同,是异样古怪的。他们各自心底都想接近姚锦,可姚锦却对卢以星在笑,他们羡慕着,又嫉妒着。
“他不是我爸,我们只是刚好都姓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