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终成受(193)
战源在修炼打坐调整内息一段时间后,深夜里来到姚锦所在寝屋。
姚锦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压了什么庞然大物,让他呼吸就快要停滞。
暗色中,他挣动身体,两臂被强行摁在床上,下半身也被沉沉压着,无法动弹。
他咬着唇,自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管上面的人如何肆意玩弄他,他都全程没坑一声。
到快要忍不住叫出来时,就猛的一口咬住自己嘴唇,宁愿鲜血满嘴,也没有做出任何弱势的举措来。
他的固执和不低头,让上面的人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直接昏迷过去。
怀抱里的呼吸很微弱,像是随时要断裂一样。
战源在开初压下去时,就告诉过自己,要轻一点,缓一点,少年身体很脆弱,经不住他这样强势暴虐的折腾,他喜欢他,曾经的确是因为他已故的母亲,才将他身体调养成现在的极阴体质,后面,慢慢的,他看到方络,没有再将他和他母亲混绕起来。方络是方络,他母亲是他母亲。
他喜欢他们,那并不矛盾。
他希望未来的日子里,都可以和方络一直好好相处下去。即便后者一直都恨着他,没有关系,只要人在身边,总有一天,战源相信,方络会像他喜欢他一样,喜欢自己。
下一次,战源对自己说,一定不会这么急躁,一定不会再让姚锦晕过去。
这是他的少年,他放在心尖上的少年。
黑夜漫长,战源抱着姚锦,闭上眼,沉睡过去。
在另外一个地方。
一个深邃的山洞里。
矗立着一个一身染血的人。
稀薄的月光从狭小的洞口倾泻进来,男人仰头,深邃漆黑的眼眸凝滞不动。
他的脚下,躺了数具散发着恶臭的尸体,那些恶臭味也将他紧紧包围着。
垂落在身侧的手缓慢抬了起来,抬到眼前,五指张开,淡白月光透过指缝洒到他面上,他唇角微有抽动,似乎在笑,也似乎没有。
斜长的疤痕从额角一直延伸到下颚,犹如从幽冥深渊爬出来的恶魔。
时间过得很缓慢,行动范围基本被现在了极为狭小的空间里。
脚腕上的铁链,一次都没有取下来过。
而大部分时间里,白天,姚锦就待在屋里。铁链的长度刚好到门后,出不了门口。
外面时刻都有护卫把守,但每个人都仿佛瞬间变成了哑巴,没和姚锦说过一句话。
姚锦这些天里,见到的人,除了战源之外,就是专门安排来给他送饭的人。
战源基本都是晚上过来,过来也差不多是为一件事。
开始一两天,姚锦会反抗几下,给点反应,后面慢慢的变得沉默下来,宛若一个漂亮的木偶,眼帘闭着,若不是战源抱着他,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心脏的跳动,嘴里清浅的呼吸,真要以为他或许就是木偶。
曾经的确是想要一个听话乖巧的宠物,但一天又一天,抱着的人愈加沉默。
战源又有点怀念过去的那个会反抗他的人。
大概就是这么矛盾。
护卫们寻了大量寒冰,从山下运回魔宫,战源着人在姚锦母亲冰棺所在的密室外间开凿了一个浅坑,将寒冰倾倒下去,自此每日都会花特定的时间在寒冰中修炼。
体内的反噬力由此暂时得以压制住。
这天清晨,见外面阳光正好,有徐徐微风拂过,枝叶娑婆,战源到姚锦所在的屋子,解了他脚上的铁链。
命护卫准备好马车,随后便朝着后山走去。
在临近山巅的地方,有处桃花林,此时正是早春,桃花已然开满枝头。
让护卫们等在桃花林外,战源将足不能行、眼不能视的姚锦抱在怀里,下了马车,两人走进了桃林中。
又一阵晓风拂过,枝头粉红花瓣随风飞扬,有数片落在怀里少年淡紫的纱袍上,还有头发上。
更是有一片,落在少年粉白的脸颊上。
少年轻合眼帘,细长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处落了一圈淡色暗影。
姿容殊色艳丽,比之山中桃花,更妖媚动人。
战源低头下去,衔了那朵花瓣,往下移,抵开抿着的薄唇,将花瓣塞了进去。
眼睛虽不能看,也正因为此,其他四感就变得更为敏锐。
闻到了淡淡的桃花香,便知道他们眼下应该是在有桃花的地方,脸上落了个东西,姚锦也感知得到。
但不知道那是花瓣,直到男人将之抵进他嘴里。
莫名其妙被喂花瓣吃,姚锦无波的眉头微皱了一下。
战源贴着姚锦唇吻了一会,没有过于深入。昨天夜里刚把人欺负地都掉眼泪了,今天就暂时放过他。
抱着怀里清瘦的少年,战源往桃林深处走,往上行,来到山巅的最高处。
山风呼啸,将两人的衣袂都吹的飘起。
战源过去试想的是和姚锦母亲过来,只是对方让他一时失手给拍死了。
现在变成了她的儿子。
命运也挺捉弄人,他一直视为玩物一样对待的人,忽然某一天,就走进到了他的心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
大概这就是捉摸不定的感情,他亦是俗世中一普通人,逃脱不了七情六欲。
在山巅站了约莫半个时辰之久,远方天际有压城的黑云倾盖了过来。
山风忽然间就异常凛冽,吹得枝头桃花纷纷狂落。
战源自山巅往下行,掠过桃花林,乱花迷人眼。纷乱的桃花,几乎能将视线都遮掩住。
背过身,不让桃花扑打在臂膀中少年的脸上,等风势暂歇,战源即刻加快步伐。
轰隆隆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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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唯一的感觉的就是痛。
被摁进水里,带来的窒息感,以及春药体质在战源的碰触之下被动触发,带来的灼热和情热,都一一被尖锐的痛感所取缔。
痛感来自眼睛,被战源亲手用内力震伤的眼睛。
鲜血蜿蜒在脸上,一缕溢进姚锦微微张着急促喘息的嘴里。
满嘴的腥甜。
身体从药池中央转移到池壁边,身上一丝不挂,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皮就是极细微的颤动,都带来让姚锦想要嘶喊的悲鸣。
但太痛了,痛到他已然失声。
嘴巴虽张着,声音却是完全噎在喉咙处。
两臂无力垂落在身体两侧,手浸入在温暖的药池中,水波轻轻荡漾,眼睛的忽然失明,让其他所有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
两只脚悬空,被强势分开,两腿间嵌入另一个男人的下半身。
男人也褪尽衣物,彼此都全裸。
有根粗大坚硬的肉棒抵在后面,春药体质的触发下,后面的穴口在自主地分泌淫液。
液体流进同样透明的池水中。
姚锦微微挣动了一下,即便知道毫无作用,根本改变不了任何现状。
只是还是受不了这种绝对被压制的弱势。
他喘着沉重的粗气。
突然,整个身体紧绷了起来。
抵在后穴的肉棒开始往里挺进,直接撑开颤抖的穴口,往里一点点深入。
那肉棒极大,光是头部进去,就撕裂了狭小的入口。
一缕鲜血蔓延出来,漫入透明的药池中。
环在后腰的手猛的往里一收,姚锦身体不受控撞上面前的人墙。
卡在入口的硬物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撕裂的痛瞬间侵袭姚锦全身,此时眼睛和身下的痛交织在了一起,姚锦脖子往后一仰,背脊弯出一个随时要断裂的弧度。
埋在里面的东西往外缓慢抽离。
姚锦垂在水中的手艰难得抬了起来,在黑暗中摸索,摸到男人肌肉硬扎的臂膀,一寸寸朝上,抓着战源肩膀,姚锦将上半身直立起来,扑向了战源怀里。
黑暗里,他望着战源的脸,被鲜血染红的蠕动,想要说点什么,但声音太小了。
“什么?”战源暂停了身下抽拔的动作,靠上前。
姚锦抓着战源肩膀,指甲几乎深陷进去。
只是这点痛,对于战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已经被被包裹着他的湿热肉壁给深深吸引住了。
被他强行艹进的地方,紧致,柔软,顺滑,黏腻,快感一波一波接连不断地冲刷着他的全身,简直仿佛置身极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