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崩溃?”
“对啊,很崩溃,你天天跟我聊,我有时候都不敢聊,偏偏你还什么都跟我说,我就怕你发现了,特别煎熬。”
冬茵脸涨红,谢茗君分不清冬茵是故意这么说还是心里话。冬茵吞着气,让她手指掐掐红色的桃尖,说:“……就是,当时嘛,我就怕你知道了会欺负我,可我又忍不住想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沦陷,就陷进去了。”
“……”
“你别生气嘛,反正、反正都是自己人,你跟我说也一样的,我们更了解彼此,不是吗?”
“你可真能言善辩啊。”谢茗君嘶了声,模样凶狠,她在冬茵嘴巴上啃了一口,这次亲吻她用了很大的劲儿,要把冬茵嚼碎一样。
从她嘴唇嚼到下巴,嚼到脖颈再嚼到锁骨。
以前冬茵刚萌生杏欲,她经常看小说,研究女人跟女人怎么谈恋爱。看着看着,感情戏怎么发展的她忘记了,她只想找床戏的章节看。
她就发现很多作者喜欢把另一方描绘成狼,她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像狼,还特地去搜索。
现在她明白了,是像狼,像最本能的野性动物,呼吸、声音落在耳朵里,嗯、啊,这种最原始的声音会跟着身体的节奏,一句一句钻进耳膜。
谢茗君就是趴伏她身上的巨兽,她这个猎物要被欺凌要被折磨,冬茵身心都不舒服,她哼着说:“谢茗君,你吃了我吧。”
她想谢茗君早点弄死她。
谢茗君偏不,就是吻她,咬她耳朵的时候,跟她说:“冬茵,你这样的,弄死你太便宜你了。”
冬茵身体往上抬,闷出了汗,她喘着气,谢茗君亲了亲她的嘴巴,就从她身上下去了。
冬茵仰着头,看着谢茗君去了厨房。她想着谢茗君应该去漱口了,刚缓过气,就看着谢茗君拿了一个模具出来。
冬茵没记错的话……那个好像是用来装冰块的,冰块?
谢茗君把冰块放在茶几上,她用牙签挑出来了一个放在嘴里含着,冬茵还没来得及反应跟拒绝,嘴里就冰冰凉的,冰块放在嘴里含着挑逗。
之后,那冰块又落在她身上,顺着往下滚。
谢茗君把冰块喂到她的小嘴上,凉得冬茵的腿部肌肉一直收紧,“别……别弄进去了。”
“嗯?”谢茗君抬头看她,她含了许久的冰块,唇上都是冰凉了,她呼了口气,凉凉的吹在冬茵的腿上,“不喜欢?”
“喜欢……”冬茵缩了回去,之后又分开:“但是谢茗君,你可不可以轻轻的……”
·
冬茵回来第二天,睡到晌午,早上还没吃,正好碰到个重阳节,她也没什么事干,干脆就赖在床上不起来,谢茗君是被打电话喊起来的。
谢先生打过来的,他病好了后,自个出去溜达了一圈,说是给她俩带了水果。
最近网上挺火的爱媛橙,冬茵很喜欢吃,皮儿薄,汁水足,酸酸甜甜,她几天吃了一箱子。
谢茗君洗了把脸清醒之后下去拿,谢先生搞了三箱子,除了橙子,还有谢先生搞到的其他好东西,他一直叮嘱,让谢茗君跟冬茵一块吃,吃完了打电话他再去弄。
送完谢先生准备走了,谢茗君叫他注意身体。谢先生点头,“你自个也是,还有冬茵,现在天气转冷了,你们两个多多注意身体。”
“好。”谢茗君点头。
谢先生刚坐上车,电话就响了,冬茵发了一条语音,说:“你让谢先生一块上来吃饭吧。”
谢茗君抬眸看谢先生,把语音放给他听。
谢先生笑了声,脸上乐开了花,说:“有心了,不过我就不上去了,你俩小年轻好好过节了,我回去约几个老朋友下下棋就行了。”
谢茗君说:“随你。”
等谢先生坐上车,她补了句,“注意安全。”
谢茗君去电梯,她把箱子带上去,冬茵在电梯口一块接,谢茗君说:“橙子,你爱吃的。”
“嗯……我闻到香味了。”
到屋里,她迫不及待的破开箱子,拿出一个橙子,“待会吃饭的时候可以吃一个吗,解腻。”
“吃吧。”
橙子瞧着新鲜,应该是谢先生亲自去摘的。
谢先生送橙子多半是看了谢茗君的朋友圈,冬茵吃过这种橘子后,她自己贪便宜在网上买,买了好几次店家都是乱发货,发的都是皮厚又酸的脐橙,谢茗君在朋友圈吐槽过这个事儿。
橙子冬茵吃了,里头还有几瓶好酒。她俩不大喝酒就给存了下来,琢磨着留给楚凝安。楚凝安要回来了,冬茵还挺想自己这个老朋友的。
说好约饭的时间,谢茗君下班,俩人就去超市选购,多是买肉类的东西,楚凝安天天抱怨山里的伙食不好,说自己过的很苦。
谢茗君说:“买点花生米,她喝酒配着吃一点,要是喝醉了发酒疯怎么办?”
冬茵没让她买花生米,说:“正好啊,她喝醉了,我们问问她到底什么事儿,好让她跟路寒秋和好,你看这次路寒秋又把我们拒绝了。”
冬茵官司的事儿已经委托给了路寒秋,这几天她们也多有联系,本来要把她约出来一起吃饭的。
谁知道呢,路寒秋好像知道楚凝安要回来一样,直接给她们拒绝了,说自己出差了。
出差了?
不信。
但是她们也没办法,路寒秋这么说了,她们也不可能去戳穿路寒秋,只能说从楚凝安这里下功夫。
楚凝安先回了一趟老家,说是要好好收拾一下,不然一身尘土一身泥,她很不好意思见人。
冬茵跟谢茗君早上起来准备,把家里好好收拾着招待客人,昨儿晚上谢茗君又给路寒秋打过电话,让她早上过来,路寒秋这次话都没有说。
楚凝安十点钟过来的,先前她在群里一个劲儿说自己晒黑了,说自己长胖了,见了面仔细看,她皮肤比以前好,白里透着粉儿,人嫩得要出水一样。
她笑,小梨涡露出来,一眼能陷进去。
“你这……还天天叫苦连天的?”谢茗君抱着双臂看她,“你这天天在山里啃胶原蛋白去了?”
“我天天吃素,吃得要翻白眼了。”楚凝安撩了下自己的头发,她染得黑白对拼现在成了全黑,她往屋里瞅了一眼,又收回视线,扯扯衣摆,说:“做什么好吃的了,闻着好香啊。”
“我爸送来的螃蟹,专门给你留着。”谢茗君说着。
谢茗君还没开火做菜,家里压根就没香味儿,楚凝安双手插兜里,这里瞧瞧那里瞧瞧,说:“不错,还跟以前一样。哦,对了我给你带好东西了。”
谢茗君往她身后看,“东西呢?”
冬茵也歪着头看,楚凝安是两手空空上来的吧。
“靠,放车里忘拿上来了。”楚凝安嘶了声,“我这脑子,抱歉,实在抱歉……我去拿。”
“算了,您歇着,我去拿,车钥匙给我。”谢茗君说。
楚凝安把车钥匙掏出扔给她,谢茗君叹了口气,习惯性说了句,“你这丢三落四的性子,没有路寒秋你能有什么用……”
“哼,没有她,我过得不晓得多好。”楚凝安反驳了一句,直接坐她茶几旁铺好的垫子上。
谢茗君下去拿东西,冬茵挨着楚凝安坐下,问她:“打游戏吗?前几天我特地买了几个游戏卡。”
“好久没打,不知道我技术在不在。”楚凝安说。
冬茵笑出了声,她说:“……应该在的吧,我也好久没打过游戏了,我去拿卡带,稍等。”
之后,冬茵把手柄递给楚凝安,楚凝安拿着搓了几下,好像随口问:“路寒秋不来了吗?”
冬茵不好回,看她表情,楚凝安故作不在意,目光盯着屏幕,实际表情戳穿了她,冬茵把屏幕打开,说:“应该会来吧?等一会儿看看。”
冬茵跟谢茗君说过了,让她在楼下跟路寒秋再打个电话,催催她,都是朋友,有什么见面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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