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瞳孔微微放大,满是戒备地看着她,心里却在亢奋,万分期待这点小手段指的是什么,会不会异常刺激。
云真又摸出来一粒暗红色的丹药,送到白钥的嘴边。
这颜色看着就有些妖异,白钥自然是抗拒的,她死死抿着唇,甚至还上手想要打掉。
云真一把掐住她的腮帮子,丹药直接弹进白钥的喉咙,白钥还没反应过来,嗖的一下就吞下去了。
这次完全没尝到味道,就是差点呛住了。
白钥立刻伸手去抠喉咙,干呕的眼泪都出来了,但什么都没吐出来。
她惊慌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白钥以为云真不会回答她的,但没想到她又摸出来一枚红彤彤的珠子,散发着和刚才丹药相同颜色的红色暗光。
云真说道:“和这个一样,都可是好东西。”
白钥懵懂地看着云真抓着自己的胳膊将她翻了个面,掀开她裹在身下的“裙子”,慢半拍地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双腿乱蹬,大叫道:“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过来啊!”
云真说:“昨晚才发生了亲密关系,今早你就要走,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我的技术不好,让你不满意了。”她挑眉一笑,眼角眉梢都带着猎手的狡猾和凶狠,“幸亏我早有准备,这个东西能辅助你得到乐趣,你会喜欢的。”
她说完,强硬地将珠子塞进了白钥的身体。
“啊——”珠子冰冷冷的,又大,刚进去的时候撑的白钥以为要撕开了,疼的尖叫一声,刚想要挣扎,就被死死按住了。
没有两分钟,白钥就感觉到那珠子不再那么坚硬,似乎还在融化,慢慢渗透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她挣扎的动作都减小了好几分,一脸不可思议。
若不是太羞耻了,怕是都要自己伸手确定一下。
而云真,抓着她一只脚的脚踝猛地向上一拉,认真地端详了一会,笑着问她:“确实好用,感觉怎么样?”
白钥声音颤巍巍的:“那是什么东西……?”
自打感觉那东西消失之后,白钥感觉小腹就像是生了一只火炉子,全身都开发热了。
而云真显然也注意到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染上一层薄红,手指戳了戳她:“嘶,温度挺高啊,竟然这么烫了。”
白钥感觉自己都要被融化了。
最令人忍不了的是,当白钥实在克制不住体内阵阵翻滚的热浪,不断磨蹭着云真企图寻找一些凉意,云真却后退了几步,抚摸着她因汗湿粘在额头上的头发,低声安抚道:“现在不能碰你,否则就只是一次性的了。”
你有种,一辈子别碰老子!
白钥感觉自己就像是铁板上的五花肉,滋滋冒油,都快被榨干了。
她这次是真的哭了,泪流满面,她感觉精神都要被烧的升华了。
她实在扛不过去了,在床上翻滚着,牵引得链子都快发出一首完整得交响乐了,她跪在床上哭着恳求云真,可云真只是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带着似笑非笑的深意。
白钥没办法了,只好用铁链磨蹭自己,磨蹭最热最痒的地方。
她跨坐在铁链上,猛地向上一勒,在那一瞬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可云真非常绝情地握住她的手腕,强迫她放开链子。
但链子却没有因为重力落下,而是就那么悬在半空中。
白钥并紧了两条腿,可怜又恳求地看向云真,她想说求饶的话,但一张嘴,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喉咙里也只能发出些破碎的字段。
好在云真理解无障碍,轻柔地替她拿掉链子,自己取而代之了,但还是笑着调侃她:“师妹这么想念我的吗?我要看看,哪里最想我。”
她没有直接步入正轨,而是全身摸了个遍,每摸一个地方还都要废话连天,气的白钥恨不得在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让疼痛激发她动作快一点重一点。
后来或许是云真自己也忍不下去了,直接将白钥掀翻在床上。
第180章 魔修的花样知多少
云真向她解释了丹药和珠子的来历和效用, 原来是一条妖蛇的内丹和以蛇胆制成的灵药,可以治愈伤口和疾病,改善人的体质,是难得的好东西。
没想到云真竟然如此草率地用在了那个地方, 真是——浪费?不, 是刺激啊。
白钥的身体恢复了, 云真也就没再像昨晚那么顾虑她的身体, 而是放开手脚地和白钥胡天海地玩了小半个月, 期间甚至没离开过白钥的身体, 玩的迷途不知返, 乐不思蜀,都快和白钥长在一起了。
直到后来,白钥的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云真这才想起来心疼她,捻了捻自己被泡的发白发皱的手指,说道:“我这次真不碰你了,好好休息吧。”
她抬手, 想要拍一拍白钥,可刚一碰到, 白钥就像是触电,猛地颤抖起来。
足足两三秒钟的战栗过后,眼角自脸颊滑落, 滚落到了枕头里, 氤氲出一小圈湿痕。
云真愣了下, 当即掀开了胡乱罩在白钥身上的裙子,发现身下一小摊水迹。
她刚才已经给白钥擦试过身体了,所以这一摊——
白钥双眼无神, 就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玩偶,瞳孔深处是最极致的惊惧,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已经,被玩坏了。
“醒了?”整整一个礼拜后,白钥才算真正的清醒过来,眼眸中恢复了清明,她看清楚云真的第一眼,便是呵斥道,“滚!”
她没穿衣服,裹紧了被子不断向后退,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写满了疏离和戒备。
如果不是修为被封住了,恐怕早就用剑把云真戳成筛子了。
云真眼眸暗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她深情地看着白钥,笑容云淡风轻,好似完全不受白钥愤怒和羞恼的影响,平静说道:“先喝药吧,你身子单薄,这是我专门为你调制的,趁热喝吧。”
说着,她就已经走到了床边,挨着床沿坐下来,使着勺子慢慢搅拌,舀了一勺轻轻吹的没了热气,这才送到白钥嘴边。
白钥撇过脸,质疑地看着那晚黑黢黢的药汁。
云真笑了:“我若是想给你下药,还用得着骗你吃下去吗?”
“……”白钥眼底的戒备已然没有褪去,她抗拒地看着云真,道,“你走!”
云真又重新舀了一勺,唇瓣碰了碰,试了试温度还没变凉,又送到白钥的唇边,动作再耐心不过了:“凉了就更苦了,药效也没有现在这么好。”
白钥是真想不到这么温柔的人在床上竟那么凶悍,就好像狩猎捕食的豹子,一口就能咬断白钥的脖颈,连皮带骨头地咬成渣。
她满心陶醉地回忆着云真腰间和小臂上的肌肉,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双灵巧生动、足以生花的手,纤细的手指微微凉,被自己的体温慢慢捂热……
她脸颊顿时就红了,但下一秒白钥愤起,抬手挡了一下,熟料力道没控制好,直接打翻了药碗。
瓷碗掉在地上四分五裂,药汁迸溅在云真的衣摆处,很快便晕成了一团。
白钥看着她衣物上的污渍,愣怔了一瞬,立刻去看云真的脸色。
云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很紧张地捉住她的手腕:“没事吧,没烫到吧。”发现白钥指尖有些许泛红,拉到嘴边轻轻吹了吹,怜惜地说道,“你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何必伤害自己,还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
白钥看着她平静毫无怒气的脸,却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你对我放过那么多狠话,谁知道你现在问的是哪一句,如果是那时候说的话,那更不记得了。
毕竟那时候享受之上,谁还管你说了什么。
白钥一时半会实在想不起来,云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果然,你从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就像是从未将我这个人放在心上或者眼里一样。”
她抓着白钥的手放在嘴边,猩红的舌尖探出轻轻舔舐。
那一瞬间白钥想到了蛇信子,好似下一秒她就会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狠狠咬上一口,毒液瞬间蔓延到四肢,人就彻底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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