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大灯关着,只余床边一盏暖黄台灯,柔光整个全盛在床单和床上人瓷白的皮肤上,显得遐思无限,空气中的嗡嗡声更添暧昧。
阚岚的神色很迷乱,皱着眉半仰头埋在枕头里。他似乎并不爽利,甚至有些着急,指头推着跳蛋在穴肉里翻滚,却觉得怎么也到不了要害处,冰冷的震动甚至让他厌烦,有并不尖锐的轻微钝痛在私密处缓缓蔓延。
他的身体出问题了吗?阚岚头昏脑胀的想,身体内所有的神经末梢似乎都被钝化,连震动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快感也被隔绝,在每个细胞里膨胀挤压,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孩童一样撒娇卖痴,他在床上张着腿喃喃自语:“不舒服……不舒服嘛……”
试一个,又试一个,素日里备受喜爱的玩具被毫不留情的抛在床下,阚岚几乎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在床上扭了扭,旋即下床拉开衣柜,把里面的人费劲拖了出来,靠在床头。
上午刚换了新衣服,专门量尺寸买的西装。
阚岚很欢欣的扑在他身上,仿真人的阴/茎不能软下去,一直都勃/起挺翘,在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便把那东西放出来,粗粗的进了两跟指头在后面搅弄一下,手扶着性/器,第一下没对准,挂着湿漉漉润滑的肉茎在臀/沟里一下划过,第二下才抵着微张穴/口和鲜活甬道一寸寸抵入。
一进去先是疼,但这种疼痛将他从昏聩中唤醒了一些,他一直坐到根部,前后动着腰扭动身子,灯光手在脸上半明半暗,照出半分唇眼的轮廓竟凸显出一点妖媚,好似吸人精血的什么精怪。
他放肆的喘息扭动,浑然不知有人在面具后窥视他淫乱模样。
阚岚垂着眼睨向那假人的脸庞,对上几可乱真的眼珠却仿佛被魇住了。
他带着点笑,倾身过来,嘴唇竟贴附在假人并不柔软的嘴唇,伸出舌头舔弄吸/吮,目光也和假人的眼睛——或许说里面暗藏的摄像头直直相接。
太近了,他的眼睛几乎在扭曲,器官被放大,眼皮褶皱清晰可见,漂亮的眼角猛地锐化了起来,宛若雪亮的刀子扎在人心上,瞳仁里满是迷醉和满足。
白承望面色铁青,出门按响了2201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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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阚:(可怜巴巴)能不能不把我的玩具全扔了,万一你以后出差呢,我觉得……
白:(粗暴打断,把人抱在腿上)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阚:0.0
第十章
阚岚开门只露了二十公分的空隙,脸色绯红,眼神发飘,衣服褶皱颇多,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他极力低着头,只露出乌黑发旋,饶是这样耳后的白腻皮肤也呈出一种淡红。
声音也轻软的飘着,落不到实处.
“学长……有什么事吗?”
白承望低头看了眼他还挂在金属把手上的手指,阚岚才把门又开大了些。
“进去说吧。”
“身体不舒服吗?”
白承望接过阚岚手里的砂壶道。
“我也不算渴,不用倒水了。”
阚岚迟了两秒才收回微微发抖的手腕,“啊……我,我没有不舒服。”
“学长有什么事情吗?”
他刚才在房间里正是欲到浓处,门口急促的门铃声催的人因为心虚瞬间咬紧到了高/潮,在小白身上蹭了几下之后就出来了,衣服也慌乱穿好,现在深入骨髓的快感还缠在四肢,走路都别别扭扭的。
他能感觉到白承望今天心情不太好,脸色阴沉着,刚才按门铃的时候也很无礼,像是催命。
白承望舒展了一下紧锁的眉头,微笑起来。
他这微笑于阚岚并没能起到什么安抚作用,反而更觉诡异。
阚岚昏昏沉沉的想,怪不得能当领导,这威慑力可真够足的。
“我就不能没事来串串门吗?”
阚岚提起精神笑了笑,“学长,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啊。”
白承望:“逗你玩的。”
“你有蓝色的领带吗?下午有事要用,搬家的时候没拿全,想来问问你。”
这个理由其实很牵强,以白承望的身份地位,唤个人买条领带易如反掌,但阚岚没心思细想,只想快点打发了他。
“我有的,斜纹的可以吗?”
“谢谢,可以。”
阚岚于是进屋给他找领带。
心脏怦怦的跳,他自觉白承望应当不会这么没礼貌的闯进卧室,打开衣柜到装领带的盒子里乱寻一气,也不想辨别什么斜纹还是原点,抓了几条蓝色的就要转身离开。
白承望没让他转身,拦腰把他往床上一怼,阚岚只觉天旋地转,还没醒过神来身体先一步反应,冷汗顺着鬓边往下细细的淌,他的脸猛地在床上仿真人的胸膛上刮蹭过,即使隔着西装,颧骨也有些闷疼。
随后是惊恐,脑海中嗡——的一声轰鸣,惊雷似的落下,切断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学……学长……白先生……”
他这一连串的反应让白承望感到愉悦,他像是拆开贵重礼物,终于撕掉了外表的斯文正经,接触到了最真实的人。
白承望的声音几乎有点神经质,他用手指拢住了肖想已久的雪白后颈,并不怎么温柔的掐抵着,身体将阚岚困在“两个他”之间,柔软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后,语气温柔的出奇:“原来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是被插的?嗯?这么骚?”
“自己骑着插小骚逼么?”
阚岚极少听到这些粗话,难堪又窘迫,胸腹一块正好贴着刚才自己射上去的精/液,湿冷,还带着点膻腥的气息,钻进鼻孔里,又被质问着,根本答不出什么话来,只能蜷成一团发抖。
他想象过无数次如果真的被发现做直播或者自/慰会怎么办、是什么场景,甚至为之做过噩梦,但眼前的场景并不受他控制。
氧气被尽数抽离,他被夹在中间,明明并没有人捂住他的口鼻,呼吸却变得艰涩起来,喉头微微哽咽。
怎么办?他完了!
白承望下/身鼓胀,威胁性的顶了顶阚岚的大腿,往下一扯柔软的家居裤,露出两瓣浑圆的白臀。
阚岚哪还能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当即魂飞魄散的想往旁边爬,白承望不耐的禁锢住他的腰,扬手在中间的臀肉上打了一下,他毫未留情,瞬间一个涨红手印在上面,肛周嫩肉都未能避免,阚岚几乎是失声惨叫,还是不死心的想往外爬。
“啊——不行,学长,不行的——”
白承望伸手探他穴眼,已然被操的嫣红发亮,当即嘲笑一句:“这么骚,还不行?躲什么躲?”
他涨得发痛,无暇脱衣,仓促解开裤链弹出颀长怒张性/器,掐着阚岚的腰就猛地往里撞去。
“唔——”
阚岚控制不住的哭叫了一声,浑身的力气被这一下都捅散了。霎那间脑海里甚至滑过一个解脱的念头,被操一次也比从此抬不起来头要好。
又长又烫的一根,因为热,感官上甚至更粗大,微微上翘的阴/茎重重擦过前列腺,再钻进肠道深处,好粗,阚岚被涨的发木,有着轻微的撕裂感。
和玩具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进入身体的阴/茎有生命一般,高温贴着他肉壁,青筋都清晰可感。干的他又痛又爽,在极端满足的同时又惶然生出要被捅穿的错觉,囊袋拍过来的时候阚岚眼前发黑,肚皮像是要被顶破,颤声道:“轻……轻一点——啊——”
他被顶弄的神思昏聩,揪着身下人的西装领子摇摇晃晃,目光所触的都是这几日陪伴的仿真人,贴在上面低声呜咽,柔顺依靠,像是找到什么救世主。
阚岚甚至出现幻觉,仿似假人下一秒就会拥有意识,拥他入怀,驱走身后可怕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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