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讨个总监做老婆(9)
齐空朗充耳不闻,人群中一个身影,让他稍微停留了一下脚步,又是那个人。犀利的眼神让司凡有些畏惧,我好像没得罪过您吧!您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是什么意思?
把这个人牢记在心里,直接走到齐国庆身边,才把目光收回来。
“爸……”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狐疑了一下,楼梯拐角处的那人怎么这么像他家沐雨,还是自己一天没见他想出幻觉了。
“怎么这么晚才到,不是让你准时来吗?”齐国庆语调平淡,但声音透着些许严厉。
“齐兄,你这个儿子好啊,连我这个在商场里征战几十年的老人都不得不佩服。”
“你这是抬举他了,空朗,你还没见过吧,这是大华集团的贺董,小的时候还抱过你,呵呵……”
齐国庆显然很高兴,这个儿子给他来了无限的荣耀。
“贺叔叔的大名晚辈早有耳闻,还有很多地方像您学习。”
齐空朗不骄不躁,他是习惯了,应付起来也得心应手。
接着又寒暄了几句,看到言舒雅和一位貌美的中年女子,身边还跟着个性感女郎,齐空朗大概猜到了让他来的目的了。
“空朗,这是贺太太,这位是他们的女儿贺心仪。”
“您好,贺阿姨。”作为小辈齐光朗理应先开口。
其他的没再说什么,贺心仪看他目光越过自己,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于是主动上前,说道:“齐大哥,我是贺心仪,很高兴能认识你。”
齐空朗只是稍微点了一下头,并不想和她有任何交流,面对这种尴尬的情况,还是言舒雅打破了僵局。
“你看你们心仪多好的一个孩子,我当初就想再要一个女儿来着,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两位豪门阔太你一句我一句寒暄了好一会儿。
齐空朗越发觉得无聊,适时开口道:“抱歉,失陪了。”
冰冷的一句话飘出,转身就走,言舒雅生气的看了齐国庆一眼,像是在说:都是你养得好儿子。
贺心仪心里感叹道:都说齐氏集团总裁冷漠霸道,今天她是领教了。
江玲多次想上前和齐空朗说说话,可耐不住他身边总有人,而且全都是商场里有一定权势地位的商人,他一个女生,实在不适合掺合进去,生气的剁了一下脚,乖乖的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苏晴雨慢慢踱步,离齐空朗距离稍进了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毕竟这样的男人,是所有女生都梦寐以求的吧!
齐空朗心里一直惦记着刚刚上楼的那个男人,他现有些心神不宁,甚至烦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种情绪异常强烈。
一直到看到江锦也上楼的时候他才觉得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直觉告诉他必须去楼上看看。
刚要走,就被言舒雅叫住了,“去哪儿,你刚才怎么回事,人家一个女孩子你好歹给人留点面子。”
“我认为没这个必要,我有事暂时离开一下。”说完直奔楼梯口走去。
“等……”
言舒雅懊恼皱起眉头,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儿子就这性格,这么多年不一直都这样吗?
第16章 第十六章
沐雨被弟弟扶到房间里休息,可越来越热的身体让他突然间意识到什么,双腿软的像棉花一样,没有一点力气,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起来,费了好大的劲走到门口,才发现门根本打不开。
“怎么会这样,现在手机也没电了,怎么办……”慌张无措由内而生。
滚烫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全身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某个地方也开始有了反应,他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没想到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无论进来的人是谁,他都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境地,沐雨本想趁着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冲出去的,可刚迈开脚步的时候知道是高估自己了。
江锦似笑非笑的看着全身绯红的美人,“想跑,呵呵……,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沐雨一个踉跄瘫软在地上,急促的喘息,豆大的汗珠从脸颊处低落,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打湿,让原本就精致的五官在欲望的渴求下越发明艳动人。
“啧啧啧,你这副样子都快让我把持不住了,现在觉得怎么样?”
江锦慢慢的靠近他,蹲在地上从他的小腿处开始摩挲。
“为……什么,你这样做……没想过后果吗!”
沐雨艰难的说出这几字,他必须用强大的忍耐力才不会让自己口申口今出声。
“后果?美人,你想多了,你以为你离开江氏,到齐氏集团任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吗?你是不是觉得你是齐氏的总监,有了齐空朗这颗大树庇护,就没事了?你以为你是谁?人家齐空朗凭什么去管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江锦话说的轻佻,手不断的在沐雨身上移动。
沐雨想要站起来离他远一点,还没来得及就被江锦一把抓住领口拖到了床上,被摔的闷哼一声。
江锦二话不说直接扑过来把人压在身下,胡乱的拉扯沐雨身上衣服,呼吸急促,并带着些迫不及待,“美人,反抗是没有用的,你要是乖一点会少吃些苦头。”
“放开我,江锦。”
沐雨的反抗对于江锦来说简直就是欲拒还迎,身体本就被强烈的欲望牵制着,现在在江锦的抚摸和亲吻下,意识开始涣散,被碰到的每一处都有一种酥麻感通便全身,炙热难耐的他正处于逐渐崩溃边缘。
“放开你,呵呵……,早就想尝尝沐总的滋味了,放开你,别异想天开了,说起来我还真为你感到不值,我想你已经猜出来了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弟弟呀?一听说是关于你的,他可是连考虑都没有就痛快的答应了。”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一定要揪着我不放。”
“哈哈哈,像沐总这样的美人可不多见,我做梦都想着这一天呢,别再拖延时间了,没用的,都到了这份上了,还在拼命挣扎,如果当初你乖乖的让我享受一回,我也不至于用这种办法,我这人呐?越是吃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惦记。”
江锦把手探入沐雨的腰间,这种感觉就像触电一样从脊椎直击大脑。
“瞧瞧,沐总这腰细的,皮肤比女人的还滑,简直就是专门给男人准备的,我劝你还是听话一点,这样大家都省点力气。”说完再也不顾沐雨的反抗,直接对准他的脸颊,脖子,胸口,胡乱的亲吻。
沐雨觉得肮脏,恶心,但是他现在根本无力反抗。
“江锦,你不能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滴泪珠从眼角溢出。
走廊里的齐空朗看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可右眼还是跳个不停。
就在他要放弃准备下楼的时候听到对面的的房间里发出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坠落,齐空朗没有任何思索的一脚就把门踹开了,暴露在他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青筋暴起,气血上涌,一种杀人的冲动疯狂的袭击他的大脑。
江锦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齐空朗猛的从床上揪起一脚踹飞,直接打在了对面的墙上,一口鲜血喷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只是眼睛还直直的盯着突然闯进来的人。
“你他妈连老子的人都敢动,活的不耐烦了。”
齐空朗暴跳如雷,此时的他就像嗜血的野兽,随时准备要了他的命。
沐雨痛苦的口申口今出声,全身被汗水浸透,齐空朗眼圈泛红,脱下自己的外套把人包裹起来,直接打横抱起。
走到江锦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冰冷的寒光从他身上扫过才扭头离开的。
等楼下的人听到巨响上来的时候,只看见江锦满嘴鲜血的趴在地上,上身不着寸缕,下身皮带已经打开,张玉珍急忙的跑过去,大声呼叫:“这怎么回事,快叫救护车。”
江锦目光呆滞,他没想到会这样的结局,齐空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刚刚那眼神像是要把他五马分尸一样,这个沐雨和他是什么关系。
好一会儿之后,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齐空朗抱着沐雨从后门离开,看到他全身颤抖的不像话,抑制不住的痛苦声从嘴里发出,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齐空朗的心像是被割掉一样疼,一种窒息感压迫的他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
沐雨觉得自己全身像被火烤了一般,欲望在疯狂叫嚣,“嗯……不行……好难受……嗯啊……”
“忍一下,宝贝儿,马上就到家了”
车已经被齐空朗开出了闪电般的速度,感觉油门都要被他踩坏了,这次他没有去沐雨的公寓,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别墅。
沐雨在齐空朗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用他紧有的最后一丝清明,:“嗯……不要在这……去……浴室。”
齐空朗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受不了沐雨带着乞求的目光,重新把他抱起来,进了浴室。
“出去……”沐雨大口大口的喘息,早已忍到极限,手好几次忍不住下身摸去。
齐空朗既心疼又担心,看着面色潮红,急喘不已的人,他的下腹也肿胀的厉害,同时又懊恼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这些,心疼的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说道:“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听话,我来帮你,很快就没事了。”
“求你……出去吧……嗯唔……”即使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他也不希望齐空朗看到现在的自己。
“好好好,我这就走。”
齐空朗眉头紧锁,那样的眼神让他心痛到无法呼吸,他忍受不了,但又担心他有什么问题,夹杂着这种矛盾,还是离开了。
淅淅沥沥的痛苦声传入齐空朗的耳朵,额头抵在墙壁上,握紧的拳头在微微颤抖,天知道当他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衣服被撕扯的凌乱不堪的时候他多想把那人杀了,江锦,你做的很好,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闪过一抹令人胆寒的狠厉。
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齐空朗来回踱步,坐立不安,真的很担心会出什么问题,他又明白沐雨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犹豫再三,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推门而进。
焦急的走到浴缸旁边,看到全身□□的爱人安静的躺在那,发梢上的水珠沿着双颊流到脖颈最后到锁骨处滴落,下腹的那个地方越发不受控制,拼命的在和自己抗议。
齐空朗真想抽自己几巴掌,强忍着燃烧的欲,火,带着商量的语气说道:“我抱你出来好不好?再泡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沐雨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才转过头用红肿的眼睛看了他几秒,也不在乎现在是不是不着寸缕,张开双臂,要他抱自己。
齐空朗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顾不得衣服会不会被弄湿,抱出浴缸之后,又为擦干了身体,才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
“还难受吗?”齐空朗温柔的抚摸他的头发,“睡一觉吧!我在这陪你。”
“我想一个人静静,”沐雨的声音沙哑的像变了一个人。
“好,我就在外面,”出了房门之后,齐空朗不似刚才那般温柔,阴沉的脸像是要把谁宰了一般。
沐雨之所以这么伤心,是因为他知道今天的罪魁祸首都是他那个弟弟。
前一刻还在为弟弟的关心而感动,后一刻却被算计当作别人享乐的玩物,就算爸妈讨厌我,咱们兄弟的关系也不是太好,但这也不能成为你出卖我的理由,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沐雨苦笑几声,自己还不放心提醒他提防着江锦,可没想到……,多么可笑。
齐空朗一直担心沐雨会发烧,被人下了药,又在冷水泡了一个多小时,不生病才是奇怪呢,所以早就让张嫂叫来了家庭医生。
“曹医生,得麻烦您在这休息一晚了,夜里还有需要您的地方。”
曹荣毅今年整50岁,齐空朗偶然间听朋友提起才知道他的,由于他中西医都比较精通,人品也不错,后来才决定做自己的私人医生的。
“没什么麻烦的,齐总您客气了。”
曹医生平淡语气听不出有什么异样,他和齐空朗接触了这么长时间,自然也知道他的性格,虽然是冷漠了些,说话也没什么表情,但自己只是来看病的,只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职责,也没必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齐空朗再次上楼的时候沐雨已经睡着了,于是,脱掉外衣轻手轻脚的爬上床,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从后面把人圈进自己的怀里,并在他耳后印在一吻。
这是他的爱人,是准备共度一生的人,他心里过不去这道坎,如果不是他赶到的及时,那后果不堪设想,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老婆被人侮辱,更何况他还是齐空朗,自己都不曾动他一分一毫,他又算个什么东西,今天这件事,我齐空朗一定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第17章 第十七章
空朗悬着一颗心根本无法入睡,时不时用脸颊贴向怀中人的额头。
开始的时候还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后半夜果然不出他所料,身体慢慢发热,而且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急忙把家庭医生叫了起来,曹医生知道怎么回事之后免不了心中嘀咕:这些个有钱人的生活方式真不是他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可以理解的,现在知道担心了,早干什么去了。
齐空朗周身的冷空气又增加了几分,爱人无助的躺在那受苦,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
“他现在发热是正常的,换成谁这样都受不了,别太担心,不过这种情况得持续24小时,到明天晚上就会慢慢好转的,那个药很伤身体的,虽然年轻,但以后也别在这么玩了。”
医生细心的叮嘱,后边那句话他本不想说的,可看到床上的人莫名生起一种亲切感,本着治病救人的职责,就那么说出口了。
“嗯,”从鼻腔里发出这么个音节,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只是眉头紧皱,眸中寒气逼人,就算曹医生再怎么心理素质高,也不敢再继续说什么了。
看着曹医生走后,齐空朗移到床边坐下,此时的沐雨面容憔悴,嘴唇发白,拿起没有打点滴那只手握在掌心里,亲吻了一下手背,安抚道:“别怕,宝贝儿,我在这,”沐雨不安的神色舒缓了不少。
再来看看被送进医院的江锦,医生皱着眉声音带着些许严厉,说道:“病人是胸部受到严重创伤,导致支气管黏膜破裂,才会出血。”
江绍华夫妇听了魂都快吓没了,怎么好好的转眼间变成这样了,到底是谁这么狠。
张玉珍焦急的对医生说:“那这严重吗?能治好吗?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的?”
“已经做了修复手术,现在没什么问题,不过后期的维护很重要,出门戴口罩,避免接触冷空气,不良环境的地方不要去,禁止食用辛辣刺激性,以及过硬的食物,包括喝酒。”
“那以后都得这样了吗?”
“基本上半年以后就没事了,但饮食方面最好注意些。”
“谢谢医生……”
张玉珍哭的像个泪人,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转过头对自家老公说道:“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白白让我儿子受这个罪。”
江绍华一脸的阴沉,看当时的情形这小子就没做好事,好好的酒会,没多会就衣衫不整出现在房间里,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干了些什么?
参加酒会的人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还指着讨回公道,人家不找咱们麻烦就算网开一面了。
张玉珍半天没听到他说一句话,指责道:“你到底听没听见哪,这是你儿子,你就这么看着他受委屈无动于衷?”
“他受委屈?他不让别人受委屈就够好了?都是你把他娇惯的不像样子,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无法无天。”
“你现在怪我了,儿子是我一个人的吗?你……”还要再理论些什么的张玉珍被女儿江玲打断了。
“爸,妈,这里是医院,小锦还在这躺着呢,你们别吵了,”江玲也很心疼弟弟,可争吵有什么用。
沐秋在知道江锦被送医院的都吓蒙了,不可能的呀,虽然他当时下药的时候有些担心,所以药量小了些,但也绝不可能再有多余的力气伤到江锦,而且还被送去医院那么严重。
“想什么呢?脸色这么难看,”苏晴雨看沐秋呆呆的出神,提醒道。
“啊……没想什么?走吧,先去吃饭,”虽然心里还是疑惑的很,但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清楚。
苏晴雨也没再继续往下问,想他也没什么事。
齐空朗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曹医生又来看过几次,烫到吓人的温度让他忧心忡忡,很怕把人烧坏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沐雨渐渐好转,人也清醒了不少,最起码不在说胡话,齐空朗总也稍稍安心些。
他不知道沐雨经历过什么,从睡梦中那些话可以听的出来,他的童年并不快乐,为什么他会说:妈,别讨厌我,别丢下我之类的……
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从没有过问他的家事,因为他觉得这些不是最主要的。他的爱人背后经历过什么,才会让他在梦中说出那么让人心疼的话。
正想着,桌上的手机响起,齐空朗赶忙按下静音,看一眼床上的人没有被吵到,长处一口气,转身走到屋外才接听。
“妈,什么事?我现在有点忙。”
只要不在沐雨面前,齐空朗说话从来都是一幅公事公办的态度,听不出有任何情感在里面,对于这一点,他身边的人已然成为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