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主攻)豪门之养夫(22)
“没,没……很舒服……”由于脑袋太乱,答非所问的丁澄直接道出了他被帮助后最直观的感受,太舒服了……
丁澄恍然,神色顿住,更不敢抬头,可他耳边却又传来属于齐陵的笑声,低沉悦耳,丁澄的整个心都被笑酥麻了……这一|夜真的不用睡了。
齐陵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两个人重新躺好,没有说话,也没有要睡觉,就这样靠在一起等着天亮,从未有过的温暖感受一直萦绕在他们的心头。
五点左右,他们就起来换衣服下楼来,天色依旧漆黑如墨,厨房里半个小时前就开始忙活了,齐陵牵着丁澄往主栋后面的那栋建筑走去,王单和佣人在前,他们开了门,然后让人进来打扫。
这里便是齐家的小祠堂,牌位摆了很多,灯虽然很亮堂,很依旧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这就是丁澄最直观的感受。
不过还好,齐陵在他身边,他那些害怕不及影响到他,就被一股名为安全感的东西反弹回去了。
“这是奶奶吗?”齐陵爷爷叫齐世杰,他旁边还有一个牌位,但很奇怪的是,那上面并没有齐陵奶奶的署名,只有“齐世杰之妻”五个字。
齐陵随丁澄的目光看去,他点了点头,“嗯,应该。”
他奶奶去世很早,据说是齐柏十来岁的时候就去世了,齐老爷子很少提及,怕是王单对她的印象都很模糊,更不用说是后来才出生的齐陵了。
“这是妈妈!”这回丁澄不用问齐陵他就确定了,程素素,这是齐陵妈妈的名字,也是齐宅里很少被提及的名字,她的牌位下面还有一张照片,温婉素丽,很漂亮。
“嗯……”齐陵再应了一句,然后他牵过丁澄的手,他们一同走近些许。
“妈,这是澄澄……”程素素死前还给丁澄准备过一些小东西,没能送出,后来一起当遗物烧了,这个家里属于程素素的东西,也仅剩他曾经偷偷藏起来的这些照片了。
而这个小照片摆出,也还是在齐老爷子去世之后的事情,至于齐陵奶奶的遗物遗照半点没有,这很奇怪,以前的齐陵就也觉得奇怪了。
“妈妈,您别担心,我会照顾好齐陵的,”丁澄看着那张照片,战战兢兢地保证,好像他眼前真的有这样一个温婉素丽的女子在看着他一般。
他们在小祠堂里转完,齐陵又带着丁澄到楼上转一圈,那上面放着齐家的收藏,随后临出门时,齐陵把丁澄的指纹也录入到里面。
丁澄不明所以,可再接着他就被齐陵牵下楼了,而牌位前的的大桌子上已经摆上的酒肉水果,他们接过香,一番跪拜后,才出了这个后院的小祠堂。
回到前院,早饭也都好了,丁老爷子信佛,大年第一天必须吃素,这么多年习惯下来,今儿早上厨房准备的也是素食,不过早晨就本就清淡些好,齐陵和丁澄都没觉得不对。
他们吃过之后,何力那边就已经在装后备箱了,放的都是待会儿一起带去丁家的东西。
丁澄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继续给一些朋友发拜年短信,苏雅那边他也是发短信过去,这么早,直接打电话把人吵醒了也不好。
齐陵坐到身侧,丁澄就自觉把头歪过去靠着了,随后他又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齐陵揉揉丁澄的头发,将人放倒在他的大|腿上,然后继续给丁澄揉揉大阳穴这样的位置。
“嗯,”丁澄懒懒地应了,他对齐陵笑笑,便安心享受他的头部按摩,那边进进出出的佣人们大致已经接受齐家两位主人感情很好的现实了,该干嘛干嘛。
一直到他们坐上车,王单都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是丁澄太困没注意,齐陵是看到也不打算理会,车从齐宅的门前开离,一段时间内,他们是不会回来住了。
丁家那边已经打了两个电话问齐陵和丁澄的出发时间,车到丁宅铁门里停下,就是丁澄爷爷都跑出来了,丁澄回国却不在家过年,这还是第一次,丁老爷子和丁瀚德尤其不习惯。
而后他们就见迷迷糊糊的丁澄被齐陵半牵半揽下来了,“到了,我们回屋睡觉。”
“爷爷,爸爸,澄澄昨天没睡,早上又起得早,路上就困了,”齐陵开口解释,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并无打算让丁澄强行清醒过来。
“爷爷,爸爸……”丁澄眯着眼睛也在问好……
“行了,知道了,你们回楼上睡饱了再下楼,去吧。”
丁老爷子开口,那边张敬家带人把东西拿进来,齐陵和众人打过招呼之后,就带丁澄回房。
“困得没力气,”丁澄咕咕哝哝地说着,齐陵给他脱去外衣,他就趴床上,然后不到一分钟,他就呼呼睡着了……
昨天对于丁澄来说,可不是一|夜没睡那么简单,昨天对他来说是值得载入人生重要转折点里去的,脑袋里兴奋不休了一宿,现在回到他最安心的地方,身体乏了,精神头也乏了。
齐陵继续给丁澄脱衣服,换上舒服的睡衣,他下楼和丁家长辈们聊一会儿才再回楼上来休息,随后他们直接睡过午饭,到下午快三点了才醒。
丁澄更早醒,但他没起来,乖乖让齐陵抱着他睡,房间里的窗帘拉得很严实,只有少许的光亮,齐陵醒来就看到他怀里丁澄眨巴着眼睛,一副神游的模样。
很自然,齐陵在丁澄的脸上亲了亲,“醒多久了?”
“不知道,没多久吧,你睡得好吗?”丁澄咬着唇让他的笑稍稍含蓄些,然后他回吻齐陵的唇,又再轻轻地蹭人。
“很好,”齐陵点点头,他揉揉丁澄的脸,然后抱着人一起坐起来,“我们下去吃点东西。”
随后他们刷牙洗漱换衣服下楼,那边厨房里立刻就端来一直给他们备着的食物,丁瀚德和丁博也到饭桌边来陪他们吃点。
“睡够了吗?晚上和齐陵早点回楼上休息……”
丁瀚德看着丁澄,总觉得一颗心都不够用,偏偏他这小儿子从小就特立独行,毛没长齐就学人家早恋,现在这么多年可算给叼回家来了。
“是,爸!”丁澄不反驳,他抬手保证,那软乖乖的模样,让丁瀚德根本不舍得再多说一句,他拿起筷子给丁澄夹了好些他喜欢吃的菜,然后也意思意思地给齐陵夹几筷子。
“谢谢爸,”齐陵道谢,脸上露出明显的缓和,他的转变也落在丁家人的眼中,投桃报李,他对丁澄好,他们也会对他好的。
吃饱喝足,丁澄被丁老爷子叫书房去,齐陵在外面和丁瀚德说话,顺便他也找机会问起丁瀚德一些丁澄小时候的事情。
“你说澄澄怕鬼啊……咳,这事儿还真和你们齐家有点关系。”
当然,丁瀚德自觉和他的粗心大意也有关系,丁澄出生前,一家子全盼着是女娃出生,后来虽然是个小子,可也都宝贝疙瘩似地宠着,他也不例外,家里能管住丁澄的除了丁老爷子,只有他过世的妻子。
姜姿云让他去看齐陵,小丁澄屁颠屁颠地跟到车前,一脸卖萌地说要和爸爸一起去看小哥哥,丁瀚德哪儿受得住,他一心软就把丁澄给带上了。
姜姿云让他带了不少东西,司机去停车,他自己拿东西,丁澄就让他自己走,他去和齐老爷子寒暄的时候,丁澄就在客厅里玩,他说要去找齐陵,齐老爷子就让管家带他去。
可齐陵好似吃了药睡觉,丁澄回来时自己跑外面的花园去玩,丁瀚德和齐老爷子说好话,还没去看齐陵,齐家的佣人就说丁澄摔着脑袋了。
摔着脑袋这事儿可大可小,丁瀚德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他抱着丁澄就跑医院,丁澄醒了忘记了一些事情,还变得怕鬼起来,自那之后他和姜姿云都不敢带他去齐宅了。
后来姜姿云去世,他虽有关照齐陵的成长,可这种相互往来的看望也渐渐少了。
“澄澄年纪小忘记了,你总该记得吧,那小子小时候就黏着你……小哥哥长,小哥哥短,吃块糖都说要和你一起吃……”可把丁瀚德和丁博他们嫉妒坏了。
但自从摔了脑袋之后,丁澄就再没提起他常常挂在口中的小哥哥了,老一辈多少都有些迷信,丁瀚德觉得丁澄被齐宅里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能忘记就忘记了好。
可没想到他忘记了他喜欢的小哥哥就是齐陵,也还是在后来暗恋上了齐陵,还千方百计和他结婚成功了。
“现在你和澄澄都长大成人成家了,我总算能安心和姿云唠嗑了……”
丁瀚德说着抬起手在齐陵的肩头拍了拍,随后他又再叮嘱一句,“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事儿过不去,总还有我们这些老人在后头看着。”
齐陵点点头,他心头有些感触,他并不知道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丁家还有扮演这样的角色,“我记住了,谢谢爸。”
“嗯,”丁瀚德点点头,其实他看齐陵多少还有点不顺眼,但看丁澄那欢喜的模样,又想起以前姿云和程素素的关系,他又不得不感叹命运和缘分。
他起身离开一会儿,又带着一本相册回来,里面就有几张丁澄四五岁时候的照片,十来岁的齐陵也在里面,他背着丁澄在走,面色很沉,却没什么不耐烦。
齐陵的手落在照片上,那些被时光掩藏的记忆,一点点清晰起来。
“小哥哥,澄澄要吃糖……”丁澄跟着他身后讨糖吃,被讨过几次之后,他自觉来丁宅前,都会在兜里揣几颗糖,还特意挑丁澄喜欢的橙子味儿。
丁澄从丁老爷子的书房出来,他坐到齐陵身侧,就看齐陵手里揣着好几颗他喜欢吃的糖果,“齐陵,我要吃糖……”
丁澄很自然就喊了一句,然后他偏头过来,眼巴巴的看着齐陵,明明他手边稍稍远些的地方,还装着一大盒的糖果饼干,可他就想吃齐陵喂给他的。
齐陵低眸将包装撕开,然后指尖捻起那颗橙色的糖果,缓缓送到丁澄的唇边。
丁澄含入腮帮子鼓起一块,眼睛眯着,他吃糖时的模样很享受,很幸福,他看看齐陵,然后也拿过他手中的糖,他也给齐陵剥了一个,“吃吗?很好吃的。”
从来不吃糖果这类东西的齐陵,破天荒陪丁澄吃了一颗,也把过去那些记忆一点点都挖回来。
其实丁澄念着他不是没有原因,他不喜欢吃糖,一起玩时,他得到的糖果都会给丁澄,一次两次,他就让丁澄惦记上了。
可那傻小孩儿摔一次脑袋,唯独就把他给忘记了。
齐陵记得自己是有生气过,还暗自伤心过一段时间,随后他就也选择把那段记忆埋葬。但现在他再次记起来了,丁澄依旧无法想起。
“齐陵,你怎么了?”丁澄问一句齐陵,他觉得他从书房出来后再见到的齐陵有些怪怪的,但没头没尾,他也不明白齐陵为何会如此。
齐陵摇摇头,他轻轻拉过丁澄,在他唇上碰了碰,这才回了话,“没什么。”
“哦,”丁澄眸光闪了闪,因为这个吻,他就也不追究了,反正他觉得齐陵不可能在生他的气,他这么这么乖呢……
第033章
客厅里没人, 可客厅的门外和窗外可有不少遛弯的长辈和堂哥们,这一不小心的,众人都被他们的吻闪了眼睛, 而后本来要回客厅来的他们都故意在外磨蹭了一会儿。
“今天大家都爱散步啊, 我们也去吗?”丁澄往外看了一眼,没看到什么人凑窗户边, 他松一口气,然后就疑惑起来了。
过年吃饱喝足, 又没什么事儿, 除了凑一起除了闲聊, 就是走走玩玩了。
丁澄和齐陵出来散步,他那些叔叔婶婶们全聚回客厅来,然后逮住那些想偷溜的堂哥们一顿教育。
“瞧瞧我们小橙子和齐陵, 感情多好啊,我就不信你们不羡慕,什么时候带人回来?”
“是呀,现在观念都进步了, 你们带个男的回来,我们也不介意啊……”
一轮又一轮的轰炸,丁澄的几位哥哥可谓是苦不堪言, 不,是苦不敢言,还得赔笑。
大年初一的晚上,吃得相当丰盛, 丁家人吃了两大桌,佣人两大桌,基本和吃酒席没区别了,就是丁老爷子都跟着喝了两杯,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才散去。
而作为孙辈唯一带男人回来的丁澄,他和齐陵可没被放过,他这些哥哥们逮着机会,没少劝酒,齐陵和丁澄酒量还算不错,最后也喝到有些站不住了,当然丁博丁颂他们也没少喝。
“齐陵,你不要晃,我眼晕……”丁澄嘟嘟囔囔,他是真的醉了。
齐陵虽然也有些上头,可视线和理智都算清楚,他把人背回楼上,然后又带丁澄洗漱,最后把人弄回床上安稳睡觉,他的酒就也醒得差不多了。
一连三天,他们都是这样喝得半醉入睡,到大年初四,这些叔叔婶婶们各回各家,丁家里的热闹才算消停了,但初四这天,丁澄也出门了两小时,他高中同学聚会。
鉴于上次陆铭和路天宁给他挖的坑,丁澄就没把齐陵带去,但他也没多待,喝过一轮后,他就也撤了,不过来接他回去的还是齐陵。
他才坐上车,那边陆铭就把电话打过来了,“橙子,你这就撤了?”
“你不是知道嘛,我是有家室的人……”哪儿还能和以前那样浪呢,丁澄说着偏头扫一眼开车的齐陵,他弯了弯眼睛笑,语气里也是相当自豪的。
“行吧,你就刺激我们吧,”陆铭无语地把电话挂了,他确定丁澄安全走了,就也行了,他还没胆去和齐陵抢人。
丁澄把电话挂了,就继续乖乖坐好,他没喝太多,但这么连着喝几日,身体和胃都不怎么舒服是肯定的,没一会儿齐陵就把车停在了路边。
丁澄还没问他做什么,齐陵就下了车,十多分钟他就回来,买了水和解酒药,“以后这种场合都少喝些……”他揉揉丁澄的头发,把药和水递给他。
“嗯,”丁澄应了,他不是嗜酒的人,也就是过年高兴,喝得频繁些,还有便是长辈的敬酒不大好推,他不喝,那就只能齐陵来喝,他怕把齐陵一个人给喝坏了。
丁澄吃完药,侧过来身来,将还看着他的齐陵抱住,他蹭蹭齐陵的脸颊,“谢谢你。”
齐陵闻言揉揉丁澄的头发,他们就这样抱着一会儿,他才继续开车回丁宅去,丁老爷子和丁瀚德都还没睡,看他们回来,又问了几句,他们才散去,随后丁澄和齐陵也回房了。
大年初七剧版《寂月》开机,丁澄就要跟着进组去,拍摄地在南边的一个影视城里,除却可能挤出一两天回来,丁澄得和齐陵分开一个来月的时间了。
丁澄拿着剧本翻着,莫名有些烦躁,他放开剧本走到在打电话的齐陵身后,把人给抱住了。
“嗯,就这样。”齐陵把电话挂了,他握住丁澄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丁澄也不好意思说他现在就开始想人了,但他还是黏在齐陵身后,就和一条小尾巴似地,甩都甩不开。
而后两天他也都是状态,看得丁老爷子和丁瀚德扎眼不已,感情不好,他们担心,感情太好,也略闹心。
“你三叔三婶也在南边,遇到什么麻烦就找他们。”
丁老爷子在丁澄和齐陵回他们自己家前特意叮嘱了一句,虽说丁家要全力支持丁澄的事业已经没有可能,可适当的帮助,还是可以给的。
丁瀚德和丁博对丁澄也没少叮嘱,只是现在交通发达,实在想丁澄了,他们坐飞机过去探班也挺方便的。
丁澄都独自在国外生活过两年了,在这些方面他还是有经验的,他将这些话应下,回家后又将这些话都叮嘱给了齐陵,他也忍不住担心齐陵没他在,会过不好。
这些话都叮嘱完了,丁澄还觉得不够,他抱着齐陵的胳膊可怜兮兮地道,“怎么办,好想把你揣兜里一起带走。”
然而他有自己的事情,齐陵也一样,这样的分别只是开始而已,以后天南地北到处跑才是他的日常。
“以后每天给我打电话,回酒店我们可以……视频,有时间我会来看你。”
齐陵心中的不舍并不比丁澄少,可他也表现出来了,眼下就愈发难办了,他揉揉丁澄的脸颊,又过来亲一亲人,算是安抚。
“嗯,”丁澄点点头,他依旧对齐陵保持着黏糊的状态到入睡前。
他眼睛闭上又再睁开,总觉得这么去,心里多少还有些不甘愿,他侧过身来,手悄悄就钻齐陵衣服里去,一番摸索,然后就奔目的地去了……
“我帮你,要吗?”
齐陵偏头过来,几乎能看到丁澄那闪闪如星辰的眸光,他轻轻抚上丁澄的脸颊,翻身过来,寻到了丁澄的唇,只少许的温存,就激烈起来。
丁澄的呼吸一下重过一下,他的手上的动作没继续,可也没把手从齐陵的裤子里拿出来,他回应着齐陵的吻,有一种灵魂都要被吸出来的错觉。
丁澄忍不住仰起脖子更好地呼吸,齐陵有所察觉,退出丁澄的唇,又继续吻上他的脖颈,耳垂这些敏|感的地方,如此,丁澄的呼吸似乎比之前被吻着唇时更加不畅了。
“舍不得我?”齐陵低语问道,他将人困在手臂之前,他呼出的气体也灼热得很。
“嗯,我舍不得你,我……我两天前就开始想你了……”
丁澄脑袋懵懵地回话,回的也是他心里最真实的话,因为他太过舍不得齐陵,以至于他觉得现在的时间用来睡觉实在太过奢侈,太过浪费了……
丁澄的心思并不难猜,可这些话听到耳中,齐陵还是挺受用的,随后他又在丁澄唇上吻一吻,他低语道,“我帮你……”
他将丁澄全身上下剥了个干净,用他的唇吻一遍身下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身体,他听着丁澄忽轻忽重的呼吸声,感受他身体散发出的热气,虽然最后还是用手为丁澄解决的,可这个过程几乎等同于真正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