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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20)

作者:柴鸡蛋 时间:2017-09-13 12:53:19 标签:强强 警察 欢脱 高干


  王治水倒地的一瞬间,还朝宣大禹喊了一声。

  “宣大禹我真喜欢你,打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我就喜欢上你了。”

  宣大禹完全无动于衷,一边吃点心一边指挥离王治水最近的那个壮汉”赶紧脱他内裤啊,等什么呢?”

  王治水死死扯着自个儿的内裤,脸憋得紫红紫红的,还英勇地呐喊了一声。

  “士可杀不可辱!”

  宣大禹被逗得哈哈大笑,差点儿被满嘴的点心呛到。

  突然砰的一声,在杂乱的嚷嚷声中显得格外不协调。几乎一瞬间的事,所有壮汉全从王治水的身边闪开了。

  宣大禹看到地上的血,这回真噎住了。

  草!咋回事?

  王治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血从他的脑门下面淌出,顺着地板的缝隙流着。他的衣服几乎被撕扯干净了,就剩下几个破布条在屁股上面挂着。他的手迷死死扒着内裤的松紧带,身体不受控地抽搐着。

  宣大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翻过王治水,发现他额头一大片血迹,人巳经陷入昏迷。

  这……怎么还动真格的了?

  呆愣了几秒钟,抬头朝旁边的人嚷嚷。

  “还不赶紧搭把手,把人送医院去啊?”

  夏耀正在袁纵的公司帮那些媒体工作人员搭建录制场地,宣大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这几天干嘛去了?”夏耀埋怨的口吻,“打你好几个电话都没接。”

  宣大禹顿了顿,说:“你过来一趟,出了点儿事。”

  夏耀挂了电话迅速赶到医院。

  宣大禹正在医院的楼梯口抽着烟,夏耀走过去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啊?

  宣大禹把情况和夏耀一说,夏耀两道剑眉就拧了起来。

  “我不是告诉你悠着点儿么?怎么都闹出人命了?”

  宣大禹也没好气,“我哪知道他把菊花看得比命还重啊?”

  夏耀一阵懊恼,早知道他就替宣大禹把王治水收拾一顿,不把他交到宣大禹手上了,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宣大禹说:“昨天送过来的,今天刚脱离危险,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了。”

  “带我去看看。”

  两个人走到王治水的病房,推门进去一看没人,找到看护王治水的大夫问了一下,大夫说:“他已经走了。”

  “走了?”宣大禹一惊,“他不是还得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么?”

  “是啊,我们也这么说的,可他非要办出院手续,我们也要尊重病人的意愿啊!”

  宣大禹还是无法接受,怎么才抽颗烟的工夫又没影了?急匆匆跑到五楼窗口朝外望,远远的看到王治水上了一辆公交车。

  “快,跟我下去!”

  电梯太堵,两个人便跑楼梯,等冲出医院大楼,跑到门口,公交车已经没影了。

  宣大禹想往停车场跑,被夏耀拽住了。

  “甭追了,你追不上了。等你把车提出来,那公交车都到终点站了。”

  宣大禹恨恨的一跺脚。

  “妈的,又让他跑了,丫一定是怕我再整他!”

  夏耀突然开口说:“不是,他是真缺钱。”

  宣大禹没明白夏耀的意思。

  夏耀说:“他要真想跑,干嘛不坐出租?非得在这等公交?”

  宣大禹没说什么。

  夏耀突然想起王治水临别前的那句”谢谢你赞助的医疗费。”心里真特么的不痛快,明明挺膈应的一个人,现在弄得跟欠了他似的。

  长出了一口气,看向宣大禹。

  “你有什么打算?”

  宣大禹说:“继续找他。”

  “还找?”夏耀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他现在也够惨的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老这么和他过不去,图个什么啊?”

  宣大禹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我特么习惯了我!”

  夏耀……”

    84逆天的应变能力。 vip (3905字)

 

  元旦前一天,夏耀向单位请了假,陪袁纵和其他公司成员进行宣传片的外景拍摄。

  因为导演对片子质量要求很高,而这些保镖又不是专业的演员,所以一个镜头来来回回拍摄了十几次。夏耀开始还跟着导演指手划脚,忙前忙后。后来大概没有耐心了,找了一处消停的地方歇着抽烟,神色怠倦。

  袁纵打老远走过来,看到夏耀蔫不唧唧的,问:“怎么了?”

  夏耀一条胳膊绕住袁纵的脖颈,头歪靠在袁纵的肩膀上,懒懒的口吻说:“累。”

  “累就回车上睡一会儿,中午完工我把你送回去,下午就别过来了。”

  一听到“别过来”仨字,夏耀立刻说:“我不是身体累,我是心累。”

  袁纵斜睨了他一眼,嘲弄的口吻说:“你还有心?”

  “嘿!我咋就没心了?”夏耀使劲在袁纵硬实的面颊上拧了一下,“我一天到晚想好多事呢!”

  袁纵把夏耀的手拨弄下去,沉声提醒:“爪子别乱晃,那边一群人盯着呢。,夏耀噗嗤一乐,怎么?还怕人看啊?怕影响你在众人心中那庄严冷酷,沉稳严肃的形象?那我还就要捏了,我捏我捏我捏捏捏。 袁纵的脸在大庭广众之下惨遭“羞辱”后,一把将夏耀的手攥住,目露威严之色。

  “你再瞎闹,我揍你屁股信不信?”

  夏耀冷哼一声,再次将头歪在袁纵肩膀上,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气。

  “有件事憋在我心里好几天了,不痛快。”

  袁纵点了一颗烟,一边抽着一边不放心地看着远处的拍摄,等着夏耀主动开口说。

  夏耀停顿了片刻,不紧不慢地把王治水出拘留所的一些后续状况说了,说完一阵长吁短叹,后悔自个儿把人交到宣大禹手里。

  袁纵听完很久之后才淡淡开口,“你就这么喜欢操心别人的事?”

  夏耀斜瞄了袁纵一眼,瞧他那冷硬的面部肌肉,心里嘿嘿一乐,没想到这老货还挺爱吃醋,真逗。

  袁纵要知道夏耀心里频频称呼他为老货,一定会把夏耀扑倒在床上,让他看看老子是有多年轻力壮,龙精虎猛。

  夏耀继续说:“其实我根本不是担心宣太禹和那小子结仇,我是单纯地觉得自个儿这事办得不人道。,你知道么?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混混,以为他游手好闲从来不王作。结果我前两天一调查才发现,他竟然有工作,而且还是卖苦力的,进拘留所之前才辞的。哎,心里不知道啥滋味了。”

  袁纵淡淡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夏耀也觉得这句话挺对,毕竟王治水干了那么多缺德事,遭报应是应该的,可还是觉得心里不痛快。

  “我是不是太矫情了?”夏耀问,“我是不是应该圆滑世故一点儿?”

  袁纵说:“圆滑的人走得比别人快,下坡的时候滚得也快。”

  夏耀听到这话心里舒服了一些,眼睛一斜瞟到袁纵大敞的衣兜里面有好多零钱,顿时两眼放光地已经过了十几天节衣缩食的生活,硬是勒紧祷腰带没和谁借过钱。假如袁纵衣兜里是整钱,他也不好意思伸那个手”但是零钱就不碍事了。

  夏耀的手从袁纵的后背偷偷绕过去,伸向他左侧的衣兜。

  袁纵是干嘛的?魔术耍得那么花俏,能让夏耀把钱顺走?想得美!

  夏耀的手刚伸到衣兜的边缘,就被袁纵一把攥住。

  “你要干嘛?”

  夏耀赖着脸皮,“给点儿花。”

  “你又要去买那些垃圾食品?”

  夏耀讪笑两声,“不买垃圾食品,买好吃的。”

  “少蒙人!”袁纵语气不善,“上次你从我抽屉里拿走几十块钱,买了一堆什么破玩意儿回来了?我就尝了一口,剩下的全让我扔了,那些东西有什么可吃的?”

  “是!”夏耀没好气,“在你眼里,就特么大葱蘸酱好吃!”

  袁纵没理他。

  夏耀不死心,搬出歪理。

  “你知道不?我就是因为小时候家里管得严,吃不到这些东西,现在才会痴迷。一味的阻止只会造成逆反心理,只有无条件的满足才会让我觉得腻。”

  袁纵能听他那一套?完全无动于衷。

  夏耀又说:“嘴里没味。”

  “我给你舔两口?”袁纵戏谑道。

  用不着你来,我来就成了,夏耀趁着周围没人,突然在袁纵嘴上亲了一口。然后趁着袁纵一走神的工夫,直接来个偷袭,抓一大把零钱塞进自个的兜里。

  挑挑眉,得意一笑,迈着潇洒的大步直奔超市而去。

  夏耀走了没一会儿,袁纵就去了一家小商铺。花一块钱买了一瓶矿泉水,又换了一大堆零钱揣进衣兜。

  自打那天夏耀把袁纵从家里的饭桌上拽走,袁茹神思恍惚了好几天。

  今天王霜接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急急忙忙找到袁茹。

  “你知道么?我从朋友口中听到一个爆炸性消息,关于你哥的。”

  袁茹纳闷,“什么?”

  “我不是让我朋友看过你哥的照片和视频采访么?她就记住你哥的模样了。结果今天她上街,竟然看到你哥在街上和一个男人接吻。我问她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她说她没看清楚,当时一激动就赶紧给我打电话了。”

  袁茹面露惊愕之色,随即用特别肯定的口吻说:“不可能,我哥不可能干出那种事,他那么爷们儿,那么正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男人……”

  “我也是那么想的,可我朋友说她看到你哥公司的logo了,貌似在街头拍摄。”

  袁茹心里咯噔一下,袁纵公司最近正在筹备媒体宣传,她心里特别清楚。

  “那也不可能是我哥。”袁茹完全拒绝一切证据,只相信自个儿的直觉,“接吻只露半张脸,公司里那么多人高马大的爷们儿,她认错了也有可能。”

  王霜垮着脸,“你知道么?我朋友当时和我说的时候,我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我的男神啊,这么多年唯一的男神啊,千万不要是真的!”

  袁茹攥住她的手安抚道:“你放心,肯定不是真的。”

  “嗯嗯。”王霜点头,可还是想说:“那天咱们一起吃饭,夏耀把袁纵拽出去,说什么‘他是我的”后来你问没?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袁茹心里的一个疙瘩,这几太她一直在反复回想,琢磨其中的缘由!猜测话中的深意。当她终于想到一些苗头的时候,疙瘩极裂流血,疼得及时捂住。再也不敢瞎想了,自动屏蔽了,当这事没发生过。

  “那天公司出了点儿事,夏耀才急匆匆把我哥拽走,他当时说的是‘他跟我走”是咱俩听错了。”

  王霜大松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俩……呃,没事。”

  公历的最后一天,过了十二点就是新年了,夏耀不想在这种日子把额娘一个人留在家,晚上就乖乖地回去住了。可又戒不掉心里的瘾,一通电话把袁纵勾搭过来了。

  夏耀气喘吁吁地撕扯着袁纵的衣服,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好像饿了很多天似的,其实昨天晚上还气若游丝地说过“以后再也不这么玩了,身体吃不消”之类的话。

  很快,两个人在大床上赤裸相拥,享受着禁忌偷欢的刺激感。

  夏耀把袁纵的头往下推送,挺胸将硬挺的小豆蹭到他嘴边。

  “舔舔。”

  袁纵用舌头拨弄,牙齿轻咬,肆意蹂蹦宠爱着这个敏感的部位。

  夏耀手薅着袁纵的头发,嘴里绷不住发出难耐的闷哼声,腰身频频扭摆着朝袁纵的胯下蹭去,床板摇晃发出淫靡的震响。,

  袁纵故意捂住夏耀的嘴,凑到耳边逗他说:“小点儿声,你妈还没睡呢。

  夏耀被臊得脸色爆红,脚在袁纵私处一阵蹬踹,谁叫了?我明明很内敛沉稳的好不?后来见袁纵还一直盯着他,只能开口缓解窘迫的境地。

  “没事,我妈进我房间都会先敲门的。”

  言外之意就是,尽情地来吧。

  袁纵被夏耀的脚丫子蹭得火烧火燎的,一把将夏耀翻了个身,直接一条手臂垫在夏耀的小腹下面,迫使他屁股翘起,朝最软的那块肉狠狠咬了上去。

  “啊……别……”

  夏耀被袁纵提醒之后不敢叫,又憋不住,只能把头闷在枕头里呜呜闷哼。两只手使劲揪扯床单,又爽又憋屈的感觉加重了感官刺激程度,眼角被逼出雾水,臀瓣抖动着闪避袁纵的蹂蹦,整个人都快疯了。

  夏耀越是这样,袁纵咬得越是起劲。

  “诿?你怎么……怎么回来了?”外面突然传来夏母的声音。

  夏耀神经一紧,我妈在和谁说话?

  夏母又说:“不是说不回来了么?而且还这么晚,吓我一跳。”

  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笑道:“这不是想给你们娘俩一个惊喜么?”

  夏耀猛的一惊,完了!我爸突然杀回来了!

  “儿子呢?”

  “已经睡了,你别打扰他了。”

  夏耀心里知道他爹的品性,进屋从来不敲门的,希望额娘的话能对他管用,心里默默地祈祷。

  “我就瞅他一眼!”

  说着猛的推开门。

  那一瞬间,说什么都来不及了,袁纵没穿一件衣服,即使他能以惊人的速度夺窗而出,夏耀也不能让他在寒冬腊月以这副装扮游街。

  怎么办?

  千钧一发之际,夏耀猛的用被子将袁纵一遮。

  灯在同一瞬间被夏父打开了,大灯闪耀下,夏耀全身赤裸,手正巧放在腿间,一副自慰的投入状态。

  然后在与夏父对视的一瞬间,脸上分明是偷摸搞事儿被撞见的窘迫表情。

  夏父不由一愣,迅速将门关上了。

  完全没注意到夏耀床上还有人,或者说压根没敢再多看一眼,就急急忙忙闪出来了。心中长叹一声,艾玛……这也太尴尬了。

  夏耀呼呼喘着粗气,夏父都走了心脏还在狂跳不止。

  然后用枕头爆砸袁纵的头,跟着一脑袋扎进两个枕头缝。

  “啊啊啊……我没脸见我爸了!”

 

    85又一个脑补帝。 vip (3343字)

 

  两个人刚躺稳,袁纵的电话又响了。

  “谁?”夏耀问。

  袁纵拿起来看了一眼,说:“袁茹。”

  夏耀把耳朵凑过去偷听。

  手机里,袁茹的声音听起来脆弱焦灼,甚至还带着一丝哭腔,感觉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哥,你快点儿回来吧,我出事了。”

  说完迅速挂断,等袁纵再拨过去就占线了。

  夏耀听得清清楚楚,忙拍着袁纵的肩膀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去吧,”

  袁纵没再说什么,直接穿上衣服走人了。

  夏耀把散落在一旁的被子拽回自个儿身上,里面还残留着袁纵的体温,心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本来挺好的一个晚上,这一出接一出的,整得叫什么事啊?

  袁纵走到车旁,打开车门之前停顿了片刻。

  袁茹就坐在里面,不知道在这潜伏了多久。,说实话,袁纵在这一刻没有感到惭愧或是心虚,即便袁茹眼神讷讷,神色哀痛,袁纵也仅仅是心疼了一把。然后从容平静地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感觉里面的空气有些憋闷,又把车窗摇开一条小缝,整个过程一直沉默。

  “你就不想说点儿什么?”袁茹一开口全是泪。

  袁纵淡淡回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你大晚上不回家,其实是来这替我说情,让他解除对我的误会。”

  袁纵没说话。

  袁茹仅存的那点儿幻想的气泡也爆炸了,压制许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发泄而出。

  “一真以来我都以为你们俩的亲密关系是因为我,我是你俩中间的纽带,没我你俩根本不可能处到一起。结果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特么就是一根糟绳子,打你俩认识那天起我就断了,呜呜呜……”

  袁纵抽出两张纸巾递了过去。

  袁茹擦擦眼泪,又搏了搏鼻涕,继续说。

  “我听副总教官说,他在公司待了四年,学员走了一批又一批,其中不乏你的亲戚朋友,可从没见过这么偏向过一个人。你知道当时我听了多高兴么?我哥终于认可了一次我的眼光,终于厚待了一次我喜欢的人。”

  “后来你经常不回来做晚饭,本来我特别痛恨这件事,可看门大爷告诉我夏耀总留在公司吃晚饭,我心里一下就平衡了。当时我就想,让我吃再难吃的饭我都忍了,只要你俩的感情能越来越深厚。”

  “即便我找男科医生强行给夏耀治疗,当时你气成那样,我都没往歪处想。我还觉得你是怨我选错了方式,怕因为这事让我和夏耀之间彻底黄了。甚至夏耀闯到咱们家,当着王霜的面把你拽走,说出那四个字的时候,我还抱有一丝幻想,幻想后面还有‘大舅子,仨字,只是因为那天风太大,被吞了。”

  “现在看来,我真的太傻了,就没我这么傻的了,我怎么就这么傻呢?”

  说到这,袁茹又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好不凄凉。

  袁纵一颗烟抽完,捻灭了烟头,总算清清嗓子要开口。

  袁茹哭声小了一点儿,等着袁纵表态。

  袁纵顿了顿,说:“你才发现自个傻么?”

  “……”

  袁茹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一阵尖锐的哭嚎声,跟着朝袁纵扑过去。在他身上折腾了好一阵之后,终于抵不住心头的委屈,扎到袁纵的胸口失声痛哭。

  袁纵顿了片刻,还是把手伸到袁茹的头发上,搂着她,耐心地等她发泄完。

  “哥……你咋能这么对我呢……我就是把咱家八辈祖宗的智商都撂起来,也想不到你会跟我抢男人啊!你三十多岁一直单身,你知道我对你的恋爱对象抱有多大的期待值么?结果你竟然给了我这么大一个刺激。你你你……哎呦喂……呜呜……”

  袁茹在袁纵的怀翼哭了半个多钟头,终于挣扎着坐起身,整了整糟乱的头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情绪勉强稳定下来。

  “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怎么就看上他了?”袁茹还在较真中。

  袁纵借用袁茹的一句话说:“我看见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他了。”

  袁茹神色一滞,等反应过来后,又是一阵咬牙切齿,悔不当初。

  “可我还是不明白,夏耀他怎么就接受你了?他连我这么个大美女反复示好都无动于衷,竟然会对你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来电?你说你胸脯子上少长两团肉,裤裆那多长了一块肉,他看上你哪了?”

  袁纵说:“我肉没长对地方,可我脑子长对地方了。”

  袁茹又是一阵女汉子的咆哮,接着一段大喘气,平息过后依旧是不服输的表情。

  “哥,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袁纵特别从容地甩出俩字,“没戏。”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戏?”袁茹存心较劲,“你就能保证他对你动心,就不会对别人动心了?”

  袁纵把头转向袁茹,说:“我会拿我的命去拴住他。”

  热血硬汉,铮铮铁骨,军人的誓言,一开口便是气壮山河,石破天惊,纵使千军万马践踏,也会信守一生。

  袁茹不说话了,因为她看出袁纵不是闹着玩的。

  “你拿什么去拴住他?”袁纵反问,“一个‘三秒男,就把你吓到六环开外了,你还要拴别人?你能把自个儿拴住就不错了。”

  袁茹脸臊得像个大柿子,她是真正惨败得渣都不刺了。

  幸好还有王霜在,这会儿发现闺蜜的重要性了,原来除了八卦,各自吹嘘自个儿的男人,炫名牌秀幸福之外,还可以当炮灰的时候抱成团。

  开车回去的路上,袁茹又问袁纵:“那我可以yy他么?”

  “你要是把我也yy进去,我没意见。”袁纵说。

  切……袁茹翻了个白眼。

  夏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袁纵应该到家了,便给他打了个电话。

  “袁茹没事吧?”

  袁纵说:“没事,你睡觉吧。”

  袁茹一听就是夏耀,立马冲过来朝手机里面嚷嚷:“夏耀我告诉你,我哥那裤裆能撞死一头牛,你丫瞧着办吧,长……”

  “早就挂断了。”袁纵说。

  袁茹恨恨的别过脸,不再看搭理袁纵了。

  第二天一早,夏耀刚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夏任重(夏父)坐在客厅喝早茶。夏耀挺不自在地叫了一声爸,然后在夏任重的眼皮底下晃悠两圈之后,又灰溜溜地猫回房间了。

  中千,一家人难得吃了一顿团圆饭。

  期间夏耀是各种抬不起头,夏任重也总是欲言又止,好在爷俩儿都尽量避开昨晚的事不提,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

  后来,夏任重喝了点酒,目光频频在夏耀脸上定住。

  夏耀暗呼不妙。

  夏任重说:“过完年二十五了吧?也该谈个朋友了。”

  果然来了……夏耀开始月头扒饭模式。

  夏母接口道:“之前介绍了一个,没几天就黄了。”

  “这样可不成啊!”夏任重说,“到了什么年龄就该干什么事,你工作也挺稳定的,是时候学么一个合适的了。”

  夏耀说:“不着急,我好多哥们都单着呢,现在都是晚婚族,结婚太早容易离。”

  “我没逼着你谈婚论嫁。”夏任重说:“我是让你先找个女朋友丰富一下自己的生活,省得一天到晚陪自个耗。”

  夏耀夹起一块豆腐放到夏任重碗里,“爸您吃菜。”

  “甭给我转移注意力。”夏任重说,“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昨晚藏在被子里那东西。”

  夏耀如遭雷劈,身形剧震,嘴里的饭差点儿喷出来。

  夏任重紧跟着补一句,“那气充得再足,摸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啊!”,夏耀心中一块石头猛的落地,砸得头顶一团白烟盘旋着散开,黑线条跟着布满脑门儿。原来……他以为……好吧,那得需要充多少气才能充得那么结实啊!

  夏母脸色都变了,用胳膊肘捅了夏任重一下,“你跟孩子说这个干什么?

  “还孩子?他都多大了他还孩子?”

  夏任重又接着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话作为家长我也不用跟你绕弯子了。要说这个东西我来用还情有可原!我跟你妈,是吧,常年分居,条件不允许……你有这么好的条件可以自由选择,何必苦着自个儿?”

  “受不了你了。”夏母直接端着碗筷走了。

  剩下夏耀和夏任重父子两个人,夏任重的话说得更明白了。

  “回头把这个东西交上来,别说你没有。”

  夏耀事到如今,也只能说一句话。

  “爸,你真是个好男人。”

  夏任重哈哈大笑,一口酒闷了下去。

 

    86特殊的孝心。 vip (3130字)

 

  夏耀本来就经济紧张,因为夏任重的一句,‘交上来’别说你没有。”夏耀陷入更加艰难的境地。怨恨自己当时太心虚,其实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说被子里面只是一些衣服,夏任重也不会死乞白赖的,毕竟这种事查无对证。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打肿了脸充胖子,没有也装有。

  无奈之下,夏耀只好去找宣大禹借钱。

  宣大禹随口问了句借钱缘由,夏耀嘴一时没把门的,就给秃噜出来了。当然事情的大部分真相被他掩盖了,没有提到袁纵,只说是自个儿撸管被老爹撞见了。

  宣大禹捶桌狂乐,自打和王治水杠上,这是宣大禹第一次笑得如此之欢。

  “有那么好笑么?”夏耀磨牙。

  宣大禹乐不可支,“我该咋说你?你说你撸管就撸管吧,藏在被窝撸就碍了呗,还撸得那么高调。”

  夏耀幽幽地还了句,“刺激不行啊?”

  宣大禹收起笑容,表情依旧阴阴邪邪的。

  “话说,你当时真的什么都没穿?”

  夏耀挺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你爸进来的时候,你的手就放在那地儿,两条腿就那么大喇喇地敞着?

  夏耀又嗯了一声。

  “你那手是不是在大白萝上上搓得正起劲呢?没玩别的地方?你爸看你的时候,你的表情是不是特淫荡?是不是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呢?”

  夏耀急了,“你问那么详细干嘛?”

  宣大禹饶有兴致地看着夏耀,说:“我就是好奇,嘿嘿……”

  “甭扯淡。”夏耀伸手,“麻利儿借钱。”

  宣大禹突然开口问:“你怎么不和那个叫袁……袁纵什么的借啊?你不是和他关系挺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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