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混血宝贝(47)
作者:蓂荚籽
时间:2019-02-02 20:17:20
标签:因缘邂逅
因为还有很多工作上的事需要处理,郑源先忙着,而卫雨介因为严犷的突发事件,再加上刚才和郑源的一阵折腾,本来身体不够强健的卫雨介,现在也觉得有些精疲力竭,在郑源忙着手头上的工作时,卫雨介独自在办公室里侧的休息室里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卫雨介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
因为之前有郑源给自己做的护理,所以那个地方的痛感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严重了。
卫雨介刚要起来的时候,一个女声引起了卫雨介的注意。
“您醒了?”
女声十分好听,清脆中带着温柔,就算是心情不好的人听到了,也会觉得,抑郁的心明朗很多。卫雨介听到对方在和他说话,便转过头,他觉得这个和他说话的女生有些熟悉。
“不认识我了?还记得你那天到总裁办公室时,我拜托你帮我把三杯咖啡送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吗?”女孩耐心的解释着。
三杯咖啡?
其实不说还好点,经过她这么解释,卫雨介想忘都忘不掉,他想起来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就是郑氏总公司的总裁助理。
如果不是她拜托自己的话,也不会把那三杯咖啡,一点不剩的,都洒在了那个客户的身上。
“啊,呵呵~想起来了。”卫雨介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
“你们都下班了吧,我还是走吧。”说着,卫雨介便要下床,他知道这种大公司加班是有的,但不管怎么说,自己在这里还是会给人增加麻烦的。抬手看了下腕表,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这个时候回公寓还是有公交车的,经过下午的事,他不认为郑源会这么等着自己的。
“你现在就要走吗?”女助理看着卫雨介,询问道。
“嗯,是啊。”卫雨介有些不明所以,自己总不能就这么在公司里过夜吧,从哪个角度看,都不该留下来。
“稍等,我去把郑总叫醒。”女助理说完,便起身到休息室外面的办公室,然后声音很轻,但卫雨介能听到的。
“郑总,卫先生醒了。”
外面响起了郑源有些干哑的声音,应该也是睡了有一会了。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他和助理交代了几句,就听到总裁办公室有开关门的声音,应该是女助理离开了,然后就是郑源的脚步声慢慢的靠近休息室。
说不清为什么,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卫雨介的心,竟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卫雨介怎么也想不到郑源竟然一直在公司里,难道只是为了陪自己吗?
是吗?
“感觉好点了吗?怕吵醒你,就陪你在公司里了。”其实郑源是想抱着卫雨介睡的,但后来因为总公司的休息床,没有同济医院的大,他怕挤到卫雨介,便在外面的办公桌上趴了一会。
郑源还想到,趁卫雨介熟睡的时候,把他带到自己的别墅去,和自己一起下班,但一想,这样的话,也会把他给吵醒,所以还不如就这么等着卫雨介自己醒来的好。
听着郑源如此温柔,又充满关心的话,卫雨介的脸,竟然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卫雨介真恨休息室的灯为什么这么亮,不然的话,也不会脸红得这么明显。
郑源看着低着头,脸色泛红的卫雨介,心里一阵心疼,一阵无奈。看着这样的卫雨介,郑源的大手,情难自禁的拂上卫雨介的脸颊,拇指在他樱红的唇上摩挲着,被自己咬坏的地方,拇指停止了动作,然后,下巴被郑源勾起,轻轻的落下一吻。
“还以为你去陪别人了。”卫雨介随口说出这样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
“你在吃醋?”
“谁,谁吃你的醋。”
“说吧,怎么办?我背上的鞭伤,好像有裂开的地方。”
卫雨介听到郑源这么说,才抬起头,这才发现郑源由下午的白衬衫换成了现在的黑衬衫。
第七十六章 :外生枝
其实,郑源这么说的时候,卫雨介还是有些紧张他背上的伤口的。
虽然他没有看到郑源的鞭伤,当时是怎么形成的,但毕竟他在实习的时候,见过那种明明包扎好,却又被裂开的伤口,看起来还是挺瘆人的。
“还不是你自己不老实,才会又疼的。”卫雨介说着,低下头,声音也变得低了起来,心里也不由得想起下午被他折腾的画面。
“我们回去吧。”
郑源不再继续刚才的问题,反而像是抱着小孩子一样,把卫雨介抱在怀里,让他的头扣在自己的颈窝间,大手抚摸着卫雨介的后脑。
“你,你别这么抱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是那个地方疼吗?”
“……”
听到这样的回话,估计谁都不会再说些什么了。
被郑源抱着带到了车上,卫雨介直把头埋在郑源的颈窝里,都不敢抬头去看前方开车的蓝鹰。
丢死人了。
回到了郑源的别墅,蓝鹰在外面和郑源说着什么,而卫雨介见时间已经好晚了,便到浴室洗漱,这个时候也就该休息了。
到了客房,最起码是卫雨介一直认为在郑源的私人别墅里,这里才是属于他的空间。
卫雨介认为,郑源可能是因为下午在办公室里折腾的一次,到了晚上才老实的睡在他自己的房间吧,可这个想法,在卫雨介睡到后夜的时候,被打破了,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郑源身上那股淡淡的爱玛士男士香水味。
虽然一开始对这种香味不喜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卫雨介已经记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接受这股味道了。
卫雨介本打算就这么继续睡觉,不去理郑源,但好像这个想法不会这么容易的就成立。
郑源先是在卫雨介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再然后是眼睛、鼻子、唇,卫雨介再也安奈不住了。
“你,下午不是要过了吗?”卫雨介睁开眼睛,双手尽可能的拉高被子,声音里,质问中带着一股委屈。毕竟那个地方,还是觉得有些酸痛。
见卫雨介被自己给吻醒,郑源心情不错,掀开被子整个身体贴着卫雨介的,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颈窝上,
“小色.鬼,谁说要了?睡吧,我派人去找你的严哥了。”郑源的声音温柔得要命,听得卫雨介骨头都要软了。
的确,卫雨介刚才是真的以为郑源是欲求不满的。听到郑源这么解释,自己反而有些挂不住了。
郑源这么多年来,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真的从来没有对哪个人如此的上心过。
卫雨介还以为郑源要对自己不老实,但当郑源像是爱人一样躺在自己身边时,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心安,原来这个男人还是对自己的事,上心了。卫雨介借着月光抬头看了下郑源的脸,他甚至能感觉到,此刻的郑源是有些疲惫的。
想起严哥,卫雨介的心就一阵阵的难过,整件事情最终还是和自己脱不开关系。卫雨介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就在郑源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精致奢华的客厅里,严犷打开电脑,登录了自己的银行账户,结果刚一查看,就发现自己的名下已经有了一笔很明显的进账,不过,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多了,不管是酒吧被砸的赔偿费,还是这些天自己不得不躲避时的费用,都有些冒高了。
看来,姚怜雪是真的对这个郑源很上心。
为了郑源,不惜和自己一个小角色合作,而且,连酒吧损毁的费用都是多倍的赔偿。
为的,就是虚张声势。
没错,酒吧被砸这件事,无非是姚怜雪想要把事情夸大,这样才会引起卫雨介高度的注意,其实,就这件事来看姚怜雪算是守信的人,但严犷没有想到的是,当和姚怜雪确定合作之后,一个横空出现的意外,让严犷有些心烦。
心烦到,让严犷皱眉头。
“怎么样?这个数字还满意吗?”
一个饱含温柔和宠溺的男声,出现在严犷的身后,令他不由得浑身一震,随后就是一阵淡淡的厌恶,但为了合作的结果,自己又不得表现得太过明显。
姚昱涵弯下身,双臂撑在桌面和严犷的椅背之间,靠近严犷的耳边问道。
这种感觉,这种方式,让严犷觉得背后有一种来自姚昱涵身上的凉意,逐渐扩散全身。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姚小姐倒是蛮大方的。”
严犷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把身子往前倾了倾,他想离这个姚昱涵远一点,同时也在心里告诉自己,等事情成了,就可以离这个天罡会的人,越远越好了。
“没错,雪儿是很大方,不过更多的倍数,是我给你的。”
严犷受不了这种和姚昱涵近距离的接触,刚要把电脑合上然后起身的时候,却被姚昱涵单手按住了肩膀,力道不轻不重,然后姚昱涵从一旁拉过一个椅子,和严犷并排的坐在一起。
姚昱涵十分熟练的操作着电脑,然后从电脑的屏幕上出现了很美的别墅,
“这个,喜欢吗?”
严犷知道姚昱涵的意思,终于受不了的,从座位上起来。
“我只和姚小姐合作。”严犷并不想跑题,更不想节外生枝,他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但姚昱涵却十分有耐心的把电脑合上,然后走到严犷的背后,看着严犷颀长的身材,和略显粗犷的外貌,姚昱涵觉得自己的心,自从姚怜雪的妈妈过世之后,再次的悸动起来。
姚昱涵虽然年龄已经四十多岁,但却没有这个年龄的人所常有的大腹便便,或者油光满面的。
大概183的身高,配上男模一般的身材,让最开始第一次见到姚昱涵的严犷,不由的为之一震。
因为,姚昱涵的外貌和气质,真的可以去走t台了。在惊讶之余,其实也不难猜测,姚怜雪虽然有很大的整容嫌疑,但也应该有很大一部分是天然的底子不差吧。
毕竟长得很过分的话,哪怕是大刀阔斧的整,也不会有太好的效果的。
“但是,雪儿工作很忙的,我来替代她不好吗?”
姚昱涵说着,便试图从严犷的身后抱住他,但严犷好歹也是在圈子里折腾了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天罡会老大姚昱涵的身手那么精湛,但也能招架两下不是吗?
严犷很巧妙的躲开了姚昱涵的怀抱,转过身看着姚昱涵那张成熟而又迷人的脸,稍微有一点淡淡的岁月痕迹,但却不伤大雅,反而有一种极其特别的魅力,不难看出,这老家伙的魅力真的不是白给的。
“我和姚小姐只是合作的关系,谈何代替?”
言外之意,也是告诉姚昱涵没你什么事,哪凉快哪呆着去。
而且,有事的话,他也可以和姚怜雪电话联系。更何况,严犷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搞不好是姚昱涵把女儿给支走的。
姚昱涵看着落空的怀抱,但却没有失去耐心,
“别告诉我说,你没有和男人做过。”
姚昱涵纵横黑白两道,可以说头半生,阅俊男美女无数,严犷刚才那种类似触电一般的反应,就不难看出,他好像真的没有和男人做过,就更别提姚怜雪口中的那个卫雨介了。
听到姚昱涵这么说,严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尴尬,他的确没有和男人做过,之前有过的感情经历,也都是几个女人,当然最后也都无疾而终了。但同样是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这么说,严犷还是觉得很没面子的。
“这和你没关系。”
“呵呵~”姚昱涵笑得很好听,也很魅惑人心。
想不到这还是个纯纯的。
“因为心里有那个叫卫雨介的,所以想把这宝贵的第一次给他,对吗?”
这个想法虽然听起来很好笑,但不得不说,严犷的确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他是很想把和男人的第一次留给卫雨介,甚至之前和女友分手之后,他都再没有碰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