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坎沟爱情故事(3)

　　老四好奇："啥书，看完连公母都不分了？"
　　黄主席苍白的脸颊颤了颤："你可千万别告诉你爸和你大哥……"
　　老四用他带着艺术审美的目光扫过黄主席铺陈在水泥地面上的柔软肢体："等等，今天你先回去，明天到我发廊来说。"
　　年轻的黄主席没想那么多，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夺门而逃。
　　老四走向大炕，问老五："你怎么睡这儿了？"
　　"我迷迷糊糊走错楼层了……哥，你有没有受过情伤？"
　　老四轻哼："我喜欢的东西，还能让他跑了？"
　　"怎么做？"
　　老四看了看洞开的门口："比如……抓住他点什么把柄。"
　　老五懵懂地点点头，那个爱折纸花的小马能有什么把柄呢？
　　
　　Q8：所以，小马能有什么把柄呢？
　　大家说说看吧~
　　
　　【9】
　　6月18日傍晚6：43
　　
　　小马抱着奶宝来上学，一进教室，老五坐在他的位子上，手里抓着一把别人给的情书。
　　看他进来，老五立刻站起来："来、来啦。"
　　上次旱厕一别，小马一看他就不好意思："嗯来、来了
　　旁边同学吐槽："你俩上个课，为啥搞得跟相亲似的？"
　　老五瞪他，这一眼非同凡响，承载着来自二坎沟村最高领袖家族的怒意，对普通的二坎沟人来说，有着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同学不吱声了，老五冲小马笑"快坐。"
　　小马战战兢兢坐下，老五一把拉过自己的椅子，挨着他坐："奶宝吃过奶了吗？"
　　你干啥？"小马害怕地看着他，连带着奶宝也吃着手手皱眉头。
　　老五脑袋里乱糟糟的，全是在三哥床上看过的那本书里的情节，他咽了口唾沫，把情书塞给小马。小马看着，没敢接。
　　"给你，扎、扎纸花。"老五有点磕巴，离小马太近，能闻到他身上的奶臭味，上次在旱厕搂得那么紧都没闻出来。
　　小马的眼睛亮了："都、都给我？"
　　"你要是喜欢，你家一年扎花的纸我都包了，我把课本撕了给你扎纸花！"
　　小马拿了东西，脸红红的："那可不行，咱村就指着你考上铁岭职业技术学院，给奶奶岭争光呢。"
　　要是有你，就是北京职业技术学院我也不去啊！老五心想，但没敢说："那啥，要不你跟我一起考去铁岭呗？"
　　"啥？"小马笑起来有个小虎牙，摆了摆手，"我可考不上。"
　　"我教你，你肯定能考上，"老五恨不得抓住那只手咬两口，"放学我就上你家给你辅导功课去！"
　　小马不想让他去，正要拒绝，奶宝突然淌着口水嘀咕："辅导，拉手，亲嘴，脱裤子……"
　　小马吓得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教训："小小年纪不学好，下次再胡说，哥揪你的小鸡儿！"
　　老五一听，他家教育孩子的方式居然是揪小鸡儿，他突然，也特别想犯……
　　这一天的课老五上得心不在焉，看奶宝拱着小马的胸口摸奶奶，怎么看怎么觉得燥热，一下课就追着小马非去他家。
　　寡妇家在村背阴处，很偏僻，从小马掏钥匙开门，老五就直冒汗，进屋小马把奶宝放炕上，让老五帮忙看着。
　　"你干啥去？"老五捂着下身问。
　　"给你烧口水。"
　　老五坐在炕头上看小马烧水的背影，小腰、小屁股、小内八，特别可爱。
　　"裤裤……"炕上自己玩的奶宝不知道从哪儿扯出个塑料袋，小指头揪着袋子里的大裤衩，把脑袋往裤裆里钻。
　　"奶宝乖，大人的裤衩不能玩……"老五眉头一皱，发现这是个男人的裤衩，而且是穿过没洗的，再看裤衩的牌子，lsl，柳树林，是他二哥常穿的款！
　　"奶宝，这是谁的裤衩？"老五把原味裤衩从奶宝头上拿下来。
　　只听奶宝奶声奶气地咿呀："哥，枕头底下，藏！"老五晴天霹雳。
　　
　　Q8接下来老五会怎么做？
　　拿着裤衩回家质问老二，或是
　　拿着裤衩当场质问小马，或是
　　没来得及质问，因为老大来了
　　
　　【10】
　　6月19日下午3：35
　　
　　老五拎着裤衩问小马："咋回事？"
　　小马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你拿我裤衩干啥，快还我。"
　　"这是你的裤衩吗？"老五把大裤衩撑起来给他看，性感裤型大裤腰，得是个一米八几的老爷们。
　　"腰粗……着松快。"小马低下头，心里害怕，又内八了。
　　"你把裤子脱了穿一个我看看，"说着，老五去拽小马的小花裤，"我看能包住屁股不！"
　　"哎呀不行，"小马扭着胯骨躲他，"我不穿不上……"
　　"那你说，到底是谁的裤衩！"
　　小马的裤腰被老五拽松了，露出里头女式内裤淡粉色的花边，老五从头到脚一哆嗦："你你你咋穿女人的裤衩！"
　　小马把花边往里掖掖："我妈的，穿坏了，改小了给我穿，料子可软了。
　　老五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你跟我说实话，我二哥来你家干啥了，咋把裤衩落你炕上了？"
　　你你咋知道是老二的裤衩？"小马被抓了现行，筛糠似地抖起来。
　　"lsl，铁岭大品牌，全二坎沟只有我二哥穿得起，你说，他啥时候来的？"
　　小马瘪着嘴巴看他，看着看着一下哭了："老五，你别告诉你二哥我拿他裤衩了行吗，我啥都听你
　　的！"
　　啥、啥都……老五想到四哥跟他说的那些话，想到三哥那本现实主义文学巨著，心潮一下子滂湃得、澎湃得想泄洪！
　　"你……你瘦的像个小姑娘似的，能给我干啥"我啥都能干，"小马急得抓住他的袖子，"我能做饭收拾屋，我会折纸花，我我我还能……"他垫脚够着老五的耳朵，"你别告诉别人，我会夹逼定理，可以教你！"
　　老五震惊，夹逼定理是传说中的微积分内容，是上了铁岭职业技术学院才有机会掌握的惊世之学，小马这样一个连求根公式都不会的学渣，怎么可能会用夹逼定理？
　　"等会，有点乱，"老五拍着脑门捋一捋，"首先，你拿我二哥裤衩干啥？"
　　"第二，谁教的你夹逼定理？"
　　"第三，真是我让你干啥，你都干吗？"
　　小马抹了把脸，指着炕上："奶宝作证，你让我干啥我干啥，现在就给你干。"
　　老五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脑门上出了一层汗，半天，两手把住裤腰："那好。"
　　当着窗外大亮的天光，当着啃脚丫的奶宝，他唰地把裤子和裤衩一起脱了，露出……小马瞪大了眼睛，往后退了一步。
　　"你说的，听我的，"老五的脸红透了，低着头，"不许反悔。"
　　小马震惊："老五……你！"
　　"快，拿着！"
　　老五把自己还带着体温的大裤衩塞到小马手里，羞答答地说："枕头底下只许放我的裤衩！"
　　说完，他提上裤子，拿走二哥的性感裤衩，依依惜别地说："那我走了，明天见。"
　　然后就一阵风似地夺门而出，屋外夕阳正好，他骑上全村唯一那辆淘宝款自行车，山风从股间吹过，有点凉……
　　
　　Q10老二的裤衩被拿走了，小马怎么跟强子交货？买卖黄了，或是
　　把老五的裤衩给他，或是
　　想办法再搞一条
　　
　　【11】
　　7月3日下午2：28
　　
　　小马抱着奶宝，来到村农机修理厂。
　　厂房中央的收割机轮毂上坐着一个人，长得特别漂亮，姓邓，是厂长的二儿子，外号邓公子，正嚼着草叶和人说话。
　　"老、老三……"小马叫了一声。
　　和邓公子说话的人转过头，高个子，头发斯文整齐，脸盘干净方正："小马？"
　　他朝小马走过来，从裤兜里掏出眼镜戴上。
　　小马迎上去，小声说："哥，老二的裤你能再帮我搞一条吗？"
　　老三惊讶："老二的裤衩这么抢手吗？"
　　"不是，"小马躲着邓公子的眼睛，"上次你给我的那条，让我弄丢了……"
　　老三扶着小马的肩膀，把他领到暗处："那条的报酬你还没给我呢。"
　　小马低下头，局促地对着脚尖："再搞一条……一起给行吗？"
　　"不行，你总拖着我，现在就给吧。"
　　小马很为难："可我就一条裤衩，给你就光屁股了"
　　老三听他说"光屁股"，急切地推了推眼镜："你可以穿我的，我脱给你。"
　　小马摇头，老五的他穿着都大："我穿不了。"
　　谈判陷入僵局，这时邓公子走过来，搭着老三的肩膀，问小马："你是寡妇家的吧，晚上总看老大开着拖拉机送你回家。"
　　老三的眉毛蹙起来："有这事吗，小马？"
　　"没有……"小马咕哝一声，抓住老三的袖子，"走，找个地方把裤酬给你。"
　　老三就跟小马离开了农机修理厂，来到村东头，这里有一家支书投资兴建的东方红录像厅，白天没什么人，很隐蔽。
　　小马把奶宝塞到他怀里："帮我抱着。"
　　奶宝不喜欢老三，小屁股一拱一拱的。
　　录像厅后头有一片断墙，小马拉着老三钻进去，墙根是一棵大柳树，小马红着脸站在翠绿的柳条底下，羞答答地说："你转过去。"
　　老三激动地甩了甩头发："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有水莲花不胜寒风的娇羞！"
　　"哎呀你一念诗我腿就软，"小马抓着裤腰背过身，不放心地回头看，"说好了，再给我搞一条，不许赖账！"
　　老三的镜片放出两道精光，射向他裤腰下露出的粉色花边："小马，你偷穿你妈的裤衩了吧？"
　　"不是，我妈穿坏给我的，"小马弯腰脱掉小布鞋，褪下小花裤，露出一个粉裤衩包裹的圆屁股，"我就这一条裤衩，你不要，就算了。"
　　"你穿多久了？"
　　"一年多。"
　　"要，我要。"
　　小马于是慢吞吞地脱裤衩，看得出来他很不舍得，两条细细的白腿夹着膝盖，小脚丫内八着，撅着屁股一剥，粉裤叉脱下来，往后递给老三。
　　老三接过裤衩，很不要脸地看了眼裤裆，急忙揣进兜里。
　　这时录像厅里传来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喘一喘又变成了鼻音，哼哼哈哈的，还喊疼。
　　小马提上裤子，有点摩大腿，踮着脚往窗子里看："今天放的啥录像，咋喊得这么厉害，是铁岭的大片吧？"
　　
　　Q11老三会怎么做？
　　抱起小马让他偷看录像，或是
　　不让小马看，送他回家，或是
　　说自己有本书比录像好看，可以借给小马
　　
　　【12】
　　7月4日下午5：32
　　
　　窗户高，小马够不着，老三就让他抱着奶宝，从后头抱起他的腿，把脸贴在他的细腰窝和小屁股上，搂得紧紧的。
　　"哎？"小马看进录像厅，轻讶一声。
　　屋里42寸的豪华背投电视亮着强光，屏幕朝着北墙，小马只看到一个倾斜的侧影，白花花的，好像是两个男的光着屁股在大野地上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