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捞月/优雅的猩猩在捞月(16)
皇帝坏心眼地拨开白明轩胸前的衣衫,对着一颗粉香软嫩的奶头轻轻吹了口气:“找到了,香奶子。”
白明轩感觉男人那两根沉甸甸滚烫坚硬的肉棒已经戳在了他大腿上,他生怕这个混账野人真的再把他干到怀上双胞胎,急忙红着脸微微挺起胸脯,把香软的奶头送到男人唇边:“你……你吃吧……嗯……吃完了……吃完了就休息……”
皇帝贪婪地咬着那颗小小软软的香甜奶头,嘬得啧啧作息。
白明轩被吸得有些痛了,又羞又气地扯着那颗大脑袋上的头发:“你……嗯……有完没完了……嗯啊……皇儿们要下课了,你……你松开……嗯……”
皇帝理直气壮地叼着媳妇儿的小奶子不撒口,含糊不清地嘟囔:“下课也不许和朕抢,让他们喝奶的日子早就过了,现在这两颗小奶子是朕的……谁都不许抢……”
白明轩生怕孩子们闯进来看见这副淫靡之景,颤抖着手指慌忙想把床帐放下来。可他又慌乱又羞耻,没控制住力道,竟把整副床幔都扯了下来。
明黄床幔落在地上,两人和门口就隔了两层半遮半掩的珠帘。
偏偏这个时候,两个下课的小皇子手拉着手欢欢喜喜地跑进了蟠龙殿,奶里奶气的声音回荡在整座大殿里:“父皇~母后~先生今天教了新文章~”
白明轩脸都气红了,扯着皇帝的头发用力拽:“松开……嗯……不要吸了……孩子……嗯……孩子们要过来了……啊……”
柔嫩的乳尖被吮得酥麻难耐,白明轩的怒吼听上去都像求欢的呻吟声。
皇帝舍不得松开那嘴里香甜软嫩的奶子,嘟囔着:“都没奶了朕怎么还要和孩子抢吃的。”
白明轩被蛮汉胡言乱语的骚话欺负得淫水直流,大腿根湿漉漉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流出了多少。
皇帝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里的奶头,对外面喊:“庭儿,玥儿,你们母后睡着了,过两个时辰再来。”
白明轩气呼呼地小声说:“你这样喊,便是死人也该被你喊醒了!”
皇帝坏心眼地在白明轩裸露的肉缝中狠狠摸了一把。
白明轩立刻惊慌失措地捂住嘴,生怕孩子们听到自己淫荡的喘息声:“嗯呜……”
皇帝打发走了两个小团子,居高临下深深地望着眼中含泪的白明轩,扶着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巨大肉棒,在肉缝中寻找第一个入口。
白明轩颤抖着想要推开:“不……不许……嗯……别想让我再给你生……不许进来……”
皇帝那双野狗似的眼睛受伤地看着白明轩,哀哀地低鸣:“明轩……”
白明轩心口一颤,几乎就要从了。
可他……可他到底心结未解,实在不愿再怀上两个和这暴君纠缠不清的孩子。
皇帝英俊粗犷的脸上慢慢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扶着额角摇摇欲坠。
白明轩慌忙抚上皇帝的额头:“怎么了?又疼了?太医!传太医!!!”
皇帝握住他莹白如玉的手指凑在嘴边苦笑着亲了一口:“明轩……让我进去好不好?你说进哪个咱们就进哪个,我什么都听你的,孩子跟你姓,我封他做太子,好不好?”
白明轩最受不了这粗野皇帝说这样没轻没重的胡话。
他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一条凶悍野狗,野狗发起疯了把他咬的鲜血淋漓,可咬完了,又可怜巴巴地窝在他腿边摇头摆尾地求原谅。
白明轩心里轻轻地颤抖着。
从醒来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打定主意离开皇宫,只是皇帝那时整日头痛得死去活来,他实在放心不下宫里的两个孩子。
如今皇帝既然好了,他也要准备离开了。
在此生永别之前,从了那野人一回,就……就一回,也不会再有什么牵连了吧。
心意已决,白明轩反倒痛快了些。
他闭上眼睛,紧紧抓着身下明黄被褥,颤抖着张开湿漉漉的双腿,轻声说:“慢些,我好久没做过这档子事儿了……”
两个小皇子乖乖在东宫等到深夜,一个一个打着小哈欠睡着了,还没等到母后听他们背书。
小团子们委屈巴巴,抱在一起此起彼伏地打着小呼噜。
白明轩出宫的打算暂时耽搁在了皇帝野狗似的体力下,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欺负成了什么样。
皇帝饿了七年多,今夜终于饱餐一顿,恋恋不舍地吻着心上人汗湿的脸颊,亲够了才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连夜去办正事。
他和苏显琛彼此牵制威胁了这么多年,是该有个了结了。
皇帝头不痛了,也吃饱了,精神抖擞地走出寝宫,对宫中侍卫首领说:“传令下去,皇城禁军秘密出动,围住苏府,朕亲自前去,务必活捉苏显琛!”
皇城禁军悄无声息地在夜色下疾行。
犹在梦中愤愤不平的苏显琛被下人惊慌失措地叫醒:“老爷,老爷!不好了!陛下翻脸了!!!”
苏显琛猛地坐起来:“他下旨削我官职还是爵位?”
下人已经哭了:“禁军已经围住苏府,老爷,陛下想要您的命啊!”
苏显琛老脸青白满头大汗:“不……不用慌乱,老夫……老夫还有后招,老夫还有后招!快!快去院里放信号弹,快!”
一道红光咆哮着直冲云霄,蟠龙殿守夜的太监心头一颤,狠狠心走进了内殿中,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还在龙榻上酣睡的美人。
禁军冲破苏府大门,苏显琛自知已无路可退,干脆强压着恐惧大大方方地坐在正堂里,面君不摆,冷笑相对:“陛下深夜前来,是有急事吗?”
皇帝看着那个枯瘦的老人,不由得又想起了干瘦冷肃的杨谂。
他脑中隐隐作痛,却还是自行压制住了。
皇帝说:“朕想问你几句话,你可以答,也可以不答,朕仍然会让你舒舒服服地上路,绝不会狠心让国舅体会头颅剧痛欲裂的苦楚!”
苏显琛知道事情败露,也懒得再在这个冒牌皇子面前强撑,只是冷笑:“你不过是个痴傻的山野村夫,老夫救了你,让你像个人一样活在世上,你竟还不满足。你以为自己真的是皇子?老夫告诉你,你就是头来路不明的野兽,做我手下的棋子而已!”
皇帝沉声问:“你早就知道?”
苏显琛估摸着时辰,他在宫里的内应应该早就把白明轩运出宫了,因此更加有恃无恐,桀桀冷笑:“自然,如今真正的皇子已经被我的手下所救,待天运司验明他的身份,你就是个冒牌顶替犯下谋逆大罪的逆贼!”
皇帝琢磨此事,越想越觉得古怪。
他不知苏显琛所言真假,苏家亲兵众多,一时若打起来,苏显琛恐怕更容易趁机逃走。
皇帝说:“来人,去天运司!”
白明轩是在颠簸中醒来的。
他虽然被折腾得狠,可全身羞人的酸痛的却让他睡的并不深,昏昏沉沉间感觉自己正被关在一个大木箱,摇摇晃晃地不知要运往何处。
他闻到了菜肉腐烂的味道,头顶似乎放着泔水桶。
身体很疲惫,可能被下了药,也可能是被那只野兽欺负成这样的。
白明轩试探着推了推身边的木板,外面上了锁,应该是打不开的。
他手脚被牢牢捆住,又被手帕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很细的呜呜声。
白明轩心中焦急,想挣扎中又怕惊动贼人反让自己就此丧命。
他正急着,忽然听到了巡夜侍卫的声音。
“你们是哪宫值守的太监?半夜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大太监不慌不忙地说:“我们是专事处理宫中杂物的太监,正要把今天一天的泔水和杂物运出宫去。”
白明轩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侍卫没有发现他,他可就要被这太监不知带往何处了。
侍卫说:“今夜京中有大事,你们小心一些,千万别往人多的地方凑。”
白明轩心中焦急,狠狠心用力向右翻身。
木板磨得肩膀生疼,放在木箱上方的两个泔水桶被撞的晃了两下。
侍卫心中起疑,不由得多看了那两个桶一眼:“那桶怎么晃了?”
大太监堆笑着说:“小金子,你怎么又毛手毛脚,小心弄洒这些脏东西,我让你趴在地上舔干净。”
小太监手心额头全是冷汗,低着头弱弱应着。
白明轩肩膀头火辣辣地疼着,他咬着牙,竭尽全力又狠狠地撞了一下。
侍卫脸色变了:“来人,检查这车泔水桶!”
两个泔水桶被侍卫们搬下车,露出下面那个一人高的木箱。
侍卫吓得脸都绿了:“开箱子!”
白明轩终于松了口气。
木箱打开,冷风透过薄薄的浸透肌骨。
白明轩冷得一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侍卫们凑过去看了一眼,就吓得跪了一地,此起彼伏地高喊着向皇后娘娘请罪。
白明轩还有些头晕,被一个侍卫从木箱里抱出来,喃喃问:“出了什么事……”
侍卫说:“回禀娘娘,陛下今夜出宫有要事处理,属下失职,让娘娘受惊了。”
白明轩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派人去东宫一趟,皇子们……皇子们可能有危险……”
苏显琛有恃无恐。
天运司不受皇权管束,只负责鉴定皇室血脉的真假。
只要天运司查出白明轩的真实身份,天下藩王必群起而反。这时候他三朝老臣苏显琛大可跪在新皇面前嚎哭效忠,为自己真正的外甥报仇雪恨夺回皇位。
白明轩在那野人手下受了多少屈辱折磨,不知真相也就罢了,一旦知道了自己才是真龙天子,岂会再甘于人下?
苏显琛笑眯眯地沏茶:“陛下,渴否?”
皇帝心中也是有些慌张。
他知道自己不过是苏显琛勤王的一颗棋子,却不知道苏显琛何时又弄来了一个真正的皇子。
若天运司已经验出真龙,苏显琛是死是活都是个巨大的麻烦。
两人各怀心思。
死到临头的有恃无恐,掌控局势的却百般忧愁。
他们没有等到天运司,却等来了本该在蟠龙殿里酣睡的皇后。
白明轩亲自带着那两个太监来到了苏府,令侍卫扔在了苏显琛面前:“苏大人派这两个人绑架我,是想用我威胁皇上吗?”
苏显琛一看那两个太监已经被捕,白明轩却没有按计划被送到天运司。
来不及再多思虑,苏显琛胡子一垂嘴角一耷拉,一张老脸千变万化,嚎啕大哭着冲到了白明轩面前:“明轩!明轩!舅舅被那贼人所骗,让你受尽凌辱折磨。你才是真正的皇子,你才是莘妃娘娘当年生下的孩子啊!!!”
白明轩僵住了:“你……你说什么……”
苏显琛见白明轩有松动之意,立刻兴奋地嚎啕大哭:“舅舅不知道,舅舅真的不知道啊!当年皇后派人把你扔下护城河,舅舅本以为你此生就算活着,也必然受了重伤。可舅舅没想到,白崇山竟把你救走抚养长大。那日在大理寺监牢中,舅舅刚得知了这个消息想要告诉你,可没想到白崇山和他的夫人却很快遭到灭口。舅舅……舅舅对不住你啊!!!”
白明轩听到这个消息,却没有苏显琛预想中的悲伤和愤怒。
他看向皇帝。
皇帝慌忙想要解释白氏夫妇绝不是他杀的。
可白明轩已经低下头,轻轻问:“苏大人可查过,当年白崇山救我的时候,在京城逗留了多久?”
苏显琛不明所以,但他为了确定那段时间白崇山在京城,确实查过白家的行踪,一头雾水地回答:“舅舅查过当年的文牒,白崇山和他夫人出入京城中的时间一共是五个月,中间正好是莘妃娘娘生下你的日子。”
白明轩抬头,有些悲伤凄然地看着皇帝,却不是在为自己悲伤:“五个月,白崇山怎么可能和京中娼妓生下一个私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