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宴(双性,脑洞肉文合集)(7)
乔唐的眼里涌起黏着沉重的浓雾,剔透清澈的眼珠在这奸辱里染上情欲的浊色,无法控制地微微翻白,在这强烈的窒息里感受着喉咙深处剧烈抽搐着的软肉在侍弄着自己仿佛变成了性器的手指。
乔唐在上面这只淫洞里剧烈的抽插身躯颠动不休,双眼迷离,湿得不行。
他隐约明白了自己好像被善良勇敢地护送他跨越凶险森林的骑士羞辱了,但他并不敢确定,因为之前每次出门都仆从簇拥,他根本没有听过这些下流的市井词汇。
他品尝着自己潮吹出的晶莹,口涎从嘴角淌下,把胸口勃起的浅红色奶头也裹衔得湿光涟涟,“对,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反正你也擦不干净的,不如做点什么来挽回一下吧。”
少年骑士突然抽出了勃发的阳具,空虚万分的花穴在突然中断的高热情潮下被冷却,瑟缩着花瓣。尼法冷酷地用拉起穿透了那湿漉漉的阴核的淫针,一下下地拉扯了起来。
乔唐尖叫着失禁了,喉咙里涌出沙哑的、苦闷的呢喃。
然而,忠诚的骑士还没有放过他。
“对了,你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吗?”
阴茎沿着蜜流汩汩的花缝抽插着,饱胀的肉馒头饥渴地张开缝隙想要将那毒龙迎进淫靡的子巢。
废物?蠢货?……不,都不对……
欲火焚烧着理智,乔唐试着用语言的密钥缓和骑士的怒火,“我、我是……呜,婊子……”
好像有什么声音在胸膛里碎裂,令人窒息的腥甜从喉咙里升起。他的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下身拍打的水泽声还在汹涌着。
“你想要什么?”
恶魔在耳边耐心地引诱着。
乔唐踏进了诱人的深渊中,怀抱着黑暗。
“我、想要你插进来……”
骑士满意地把挺立着的滚烫阴茎插回了那甜蜜的肉洞里。
“您的水还没全干,真是淫荡啊,”骑士把阴茎埋进那雪白的蜜臀里,自己看上去仍是衣着整洁,然而尊贵的主人却光裸着下体、光天化日之下袒露着吃着阳具的淫乱秘洞,“但是我们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了,希望您能允许我的行动。”
说罢,他鞭策起了胯下的马,在乔唐难以忍耐的、带着疼痛意味的哭声里向森林深处奔驰,硬挺的性器死死贯入那无法闭合的嫩宫里,搅动着浓稠的精水。
我要死了……谁来、谁来救救我……
乔唐颤抖着起伏着,像是自己在上下吞吃着肉棒一样摇晃着肉呼呼的屁股和柔软纤细的腰肢,意识再度陷入黑暗边缘。
像是处在噩梦醒来的边界线,他的身体绷紧得像是要被折断的弓,抽搐着将淫液洒落在马儿踏过的草叶上。
颤抖着的双唇被舌头撬开,软烂的果肉被骑士咀嚼后送到嘴里,吐哺的食物他已经尝不出任何味道了,只觉得从鼻腔到舌苔都萦绕着精液的腥味。
吞咽着沾满了雄性气息的津液和食物,再加以间或的清凉水源的饮啜,乔唐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无法思考的肉便器。他只需要张开双腿,臀波荡漾,用卑贱色情的肉谷嘬取男人的精液就可以了。
如果嫩逼被插得真的无法再吞咽男器了的话,饥渴的后穴也能热情地服务。虽然水不如雌窍丰沛,但是那惊人的紧致和淫靡的蠕动,也能负责地担当起女穴的职任。
如此两口肉眼来回往复地使用,无尽的欢爱淫宴让纯洁青涩的肉体彻底服从恶魔任何淫邪的指令。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在投稿前夕突然脑洞大开往里面增补情节,修修补补就十点多了【x
写作的环境特别没有气氛,我好多次硬邦邦的吉吉都软了……如果不是能够吸吸甜甜的小可爱,我可能会从此阳痿。
我发现神子骑士篇好像特别冷清【捂脸】,其实我之前幻想的时候真的超级兴奋来着。
明天终于可以让小唐投入恶魔的怀抱了!真的迫不及待要用小法的分身伪np轮奸小唐!我这种脑洞向双性肉文没有轮奸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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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一下子脑子坏掉,突然把名字改成了现在的,希望你们还能认得出我……我也是突然心血来潮就改了。之前的阿天看上去真的就是一个非常随便非常潦草的马甲
第10章 【伪NP】落难的神子在阴暗的宫殿里被恶魔及其仆从轮奸,尊严粉碎(女性尿道开发、彻底沦为肉便器、怀孕)
被恶魔骑士所疼爱贯穿的神子在森林的深处已经生活了好几日,连续的逃亡和持久的性爱让他的肉洞变得超乎常人想象地淫靡下贱,哪怕是堪比强暴的持续穿刺淫辱,骚屄和后穴也会从中体会到带着疼痛的快乐。
他接近一丝不挂,身上只穿着一层晶亮的薄纱。这是骑士给他的,昂贵的衣物让他觉得对不起身份低微、收入微薄的骑士。
在这里确实很安全,没有魔物的入侵,没有战争的纷乱,骑士除了用粗硕的阴茎给他治病外,还会温存地为他找来食物和干净的水源。
这让无法一个人解决生活问题的乔唐由衷地感恩,所以即使真的已经被干得酸软疼痛,他还是能够勉强接受继续让那残虐的巨龙在湿红的肉户里横冲直撞,直到当日真的一滴淫水也流不出来为止。
也许真的是像骑士说的一样天生放荡,他的“病情”只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控制、没有进一步加深的程度。在这荒无人烟、远离尘嚣的僻静之地,似乎也只能这样下去了。
这天晚上,他们抵达了一座废弃的宫殿。
令人疑惑的是,宫殿里供奉着的却是英挺摄人的恶魔,以及长相可怖的非人魔从们。两厢对比,显得恶魔更加俊美。
恶魔的雕像栩栩如生,周围盘旋着群魔环立的壁画,生动得简直呼之欲出,猩红的一双双可怖的双眼紧紧地跟随着仅披着薄纱的胆怯神子。
他又累又饿,连神像都不敢看清楚五官,就在门口铺着的华贵皮毯上坐了下来。按照摆放的位置,这个应当是给步入宫殿的信徒们擦拭靴下的脏污的,但是已经沦落到无法再过着以往挥霍无度的锦衣玉食生活的乔唐并不在意。
按照惯例,忠诚的骑士为他出去寻找食物和清水了。
与平常不同,他格外心悸,一直在门口前走来走去,焦灼地等待着仆人的归来。他从未这么渴望骑士呆在他的身边。就像是被狼群盯上的落单羊羔,他两腿软绵,牙关战战。
他还是在傍晚来临的时候睡着了。
黄昏逢魔时刻的日落夕照温暖地抚摸着几乎身无寸缕的肥美小羊羔,脂滑酥软的肉体有着魔物向往的暖热温顺。纯真的面庞虽然被欲望持续浇灌,仍然清纯秀致,好像每天用肉缝和嘴唇贪吃地吮吸着肉棒、被压在马上驰骋的牝马是别人一般。
就连此刻,肉缝也自觉地吃进了一点薄纱,犹觉饥渴,翕张着等待着低贱的仆人用狰狞腥臭的肉棒往里填满浊污。
恶魔们苏醒过来,猩红的双眼注视着毫无防备地睡着霸占了他们的宫殿的神子。那光明属性的身躯里饱含着同类的浊液,早已经不复圣洁了。然而那脸蛋还是圣洁如昔。
一名恶魔率先从神台上的雕像里出现,沿着神坛上铺放着的红毯走下了地面。他的面容与骑士惊人地相似。环堵的墙壁上,纷纭的魔仆们也纷纷撕开了壁画挤入变得狭窄的阴暗殿堂。
恶魔贪婪又残戾地看着饱受奸辱的神子,在对方悠悠醒来的注视下面带微笑,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你回来了……”
爱娇的小母狗揉着怔忪的双眼,抱住恶魔结实的大腿,柔软的脸蛋蹭了蹭裤腿,衣料里绷紧的肌肉象征着勃发的性欲,而他却丝毫不知,依旧用还带着睡意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睡着了。”
他没有注意到骑士已经换了衣着,甚至眼珠也变成了邪恶的猩红。频繁的性事和刺激让魔精改造了他的身体,他经常意识混混沌沌,很多事情要思考许久才能像平时一样醒悟过来。
仆人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递给他食物和水,而是拉开了他的双腿,将膝盖抵在那肉苞上碾动,突然被凌虐的花瓣吃痛地打开,喷出了一股腥浊的浓液,溅出一定距离,把神台和雕像弄脏了。
“你弄脏了我的神像,”黑发红瞳的恶魔笑着把膝盖顶进了阴唇里,感受着小阴唇疯狂的推拒,渐渐湿透的衣物把热度传到皮肤上,“你打算怎么赎罪?”
乔唐带着几分天真的呆傻,他像一只小奶猫一样,微启红唇,乖巧地用软嫩的舌尖舔了舔男人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掌心。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忠诚能干的骑士破天荒地生了气,而且看起来好像要咬碎他吃下去一样。懵懂的羊羔只好服软道:“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你说的我都会努力去办的。”
恶魔的喉咙收紧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渗出沙哑粗粝的意味,“什么都可以吗?”
洁白的羔羊点了点头颅。
他一把把肉花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羊羔提了起来,按在了神坛上。身旁的恶魔们转过头来,用数双通红的眼睛注视着那美好的肉体,还有那盛放欲滴的花苞。
“这些都是我的不同形态,”恶魔在耳边低语,“尊贵的神子,请您用您的身体帮我们驱魔吧。教廷应该教过您如何打开您的淫荡的子宫为我们泄欲。”
他睁大了眼睛,双唇颤抖起来。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这神坛上的恶魔已经用镣铐拷住了他纤细的手腕,把他吊了起来,双腿悬空,贝壳一样白润的脚趾无法点触到地面。
除了之前以人形的骑士活动的恶魔外,其他都维持着非人的形态。就在他挣扎的时候,狼头的恶魔叼住了他的喉管,把尖叫和呻吟都锁在了娇嫩的咽喉里。
粗壮的狼茎像是刀刃一样笔直插入了他湿软的阴道。长满了倒刺的顶端撞开了子宫。无数的精滴飞溅,把神坛弄得更脏了,他的罪孽又加深了。
他的嘴唇被湿乎乎的藤蔓撬开,数不尽的如同软体动物一样的枝条探进了他的口腔,把舌头和喉头敏感的软肉当成性器来使用,飞快地抽插着。他的口水流得比逼水还多,喉咙剧烈地收缩抽搐着,濒临窒息。
虎豹般的尖牙贯穿了他勃起了的肥软乳头,铜钱般大小的浅嫩乳晕被整个包裹住,滋滋地吮吸了起来那腥甜的血液。
他的雄芽被剥开入口,裸露出猩红的尿道,然后被插入了章鱼触手一般布满细小吸盘的邪恶肢体,还滑溜溜地分泌着催情的魔液。
双腿被张开到疼痛的地步,被打开的女穴好不容易榨出了狼身恶魔的精水,就被英俊的恶魔插入了布满肉瘤的阳具。原来迅速缴货的豺狼只是想往里面先射入第一炮浓精,作为润滑和开胃菜而已。
人形恶魔那突起的部位还热烘烘地跳动着,挤压着逼肉。然后,他从旁边被人抱住,长着十二三岁男孩的脸的人头羊身的恶魔,用牛羊的畜鞭贯穿了已经吃得滋滋有声、高高鼓起的女户,坚硬的羊角将他柔弱的脖子刮破了皮。
两根非人的狰狞阴茎比赛一般往里征伐翻搅着,人类中阴道再松弛扩张的妓女也无法像这样柔媚娇软地咕啾吸吮可怖的肉茎,会被插到像破布一样失去弹性。发狠地肏干着硬如石子的、被触手注射了淫药后胀大得宛若成熟栗子的阴蒂。
疼痛,但又甘美。
雌穴的拉扯痛感被花蒂持续的刺激和鞭抽的爽感中和,他呜咽着,难耐地扭动起了纤细的腰肢。
一双同样宽厚坚硬的臂膀从身后解开了他的手铐,抓住手腕,用推拉牛车的方法抓住他,好像他只是一只肉制的便壶,用力地把从底部开始分叉的双重阴茎插入了他的后穴。
无力抵抗的他身体被不同方向的力道拉扯着,洁白的身体很快就布满了斑斑点点的伤痕,淫荡的肉宴以他的身体为器皿,承接着魔鬼们的欲望。
强烈的水流声在子宫里迸发,女穴里搅动的阴茎恋恋不舍地用子宫口揩干最后的一滴白浊,无法合拢又残破败落的花瓣没来得及休息,痉挛的嫩肉又被形状可怕的肉茎刺穿了,然后,是更加猛烈的抽送和强奸式的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