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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奏(骨科年上)(23)

作者:等登等灯 时间:2018-08-05 08:30:25 标签:年上 HE 虐恋 都市爱情 乡土

  魏明胥急吗,当然急,但是已经等了十几年,就不差这几天几个星期几个月了,他按下心绪,再次拜托警局的熟人,一有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警局的朋友是老熟人了,在电话里安抚魏明胥说:“魏总对弟弟这份儿心,十几年我也看得清清楚楚,要说结果近在眼前却始终看不到,我跟您一样急。您放心,这边儿审出来,第一时间我就联系您。”
  挂了电话魏明胥情绪更差了,方才警局那边的解释与安慰并没有一丝一毫让他松口气。只要有一天没有得到弟弟下落的详细答案,那过去的每一分努力其实都是白费力气。魏明胥真的有些累了,离结果越近,他越能体会到心脏失重的窒息感。
  屋漏偏逢连夜雨,魏明胥是听公寓安保给自己打来电话察觉到不对劲的。安保说有名年轻女性上了顶楼一直没有出来过,魏明胥挂了电话就想到白锦艺。
  他给陈家男打电话过去,想告诉陈家男别理会白锦艺,但是没有打通。魏明胥的心瞬间便沉了下去。
  一生中这是他第二次产生这样的感觉,第一次是许多年前听说他的弟弟丢失的时候。那种近在眼前却又即将失去的恐慌笼罩了魏明胥,让他拨了第二遍的电话。
  两次无人接听以后,魏明胥总算回过神来,拨通了白锦艺的电话。然后他听到了令他最深感愤怒和羞辱的一段话。
  魏明胥咬牙启齿,陈家男到底算什么东西,他是个什么东西。恃宠生娇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玩意儿罢了,魏明胥想,他滚蛋了,难道就没有人再能供他消遣了吗?
  刚才强行让自己坚持,陈家男再跌回去,就彻底没力气反抗了。其实在陈家男看到白锦艺上门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自己死期将至,魏明胥的电话只不过是让自己死得更快更彻底了些。
  白锦艺施施然从陈家男手里拿过飘带给自己系好,陈家男毕竟是一个成年男性,即便被下药,手上的力气依然勒红了白锦艺娇嫩的皮肤,她换了一种系法,巧妙地遮挡了一下。
  魏明胥是个意外,但也不算太意外,白锦艺没避着安保和摄像走,就是存着让魏明胥知道的心思。旁观者清,哪怕魏明胥自己说对待陈家男不过是个小情人,可他的耐心和上心,绝不是对以往情人的态度。她要让魏明胥知道,纵使自己眼里容得进沙子,也绝对容不进他如此情真意切的偏爱。
  按照计划,顾宁借着谈项目的名义约到薛旷,然后陈家男会被送到薛旷手上。薛旷一早就对陈家男有兴趣,到手的肥鸭子不会轻易放跑。白锦艺需要几张薛旷看起来和陈家男很亲密的照片好让魏明胥彻底放弃陈家男,当然了,如果有真枪实弹更亲密的,白锦艺也求之不得。
  薛旷的行业和顾宁差之十万八千里,要不是顾宁邀请的时候诚意十足,而且放烟雾弹似的提起过他和魏明胥的关系,又明里暗里提起陈家男其人,薛旷根本不会来赴顾宁的约。
  男人的征服欲就是如此,魏明胥因为当时放着他那个小情人在薛旷面前吃瘪,这极大地满足了薛旷的奇异心理,即便这只是一次逢场作戏的挑逗,过后也没有再联系过,但薛旷再度听见陈家男的名字的时候,依然勾起了他的兴趣。
  车开进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白锦艺不便现身先行离开,车里只有陈家男一个人。顾宁把薛旷带到车边,薛旷掀起眼皮朝车里看了一眼,冲着顾宁玩味着笑道:“怎么着,旧爱新欢打仗,让我当裁判?”
  顾宁一笑:“到了嘴边又没尝到的鸭子肉又给薛总送来,以示诚意罢了。”
  薛旷到底扛不住那点儿诱惑,否则他也根本不会现身,他再次目光沉沉望向车里,顾宁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塞到他的手上,说:“这是车钥匙,房卡也挂在上面,薛总想在这里或者上楼去酒店都行。我就先不打扰薛总了。”
  顾宁走了以后薛旷打开了车门,陈家男觉察到有人进来,趴在后座上蠕动了一下,但他没力气睁开眼睛,也没力气爬起来。
  薛旷经验老到,看了一眼就知道陈家男被下了药了。再看两眼又觉得可乐,这下药的人纯粹是不想让自己办事儿,哪有送人送来个下了安眠药而不是春药的人。
  做爱最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跟一个睡着的人有什么可干的,薛旷的兴致降低了一大半,他坐在陈家男身边拍拍他的脸,说:“小朋友,你可真幸运啊,从我手上逃脱两回了。再有下回就是咱俩的缘分,那时候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陈家男听着有人说话,却听不清也动不了,随后他感觉到有东西塞进自己的手里。薛旷把钥匙塞给陈家男,说:“睡醒了你自己走吧,我就不奉陪了。”
  偷拍的人躲在暗处,看着薛旷在车上同陈家男说了几句话就下车,只能照实把照片发给白锦艺。白锦艺看了那边发过来的几张图,觉得不够解恨也不过瘾,指挥顾宁道:“你们男人和男人都是怎么搞?想办法弄一下,让他们俩真的做一回。”
  顾宁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刺她道:“白小姐,你讲话注意些,你的未婚夫也是喜欢男人的。”
  白锦艺的戾气收回去了些,草草鸣金收兵,说:“算了算了。反正魏明胥也开口让他滚蛋了,有没有照片也无所谓,这点儿就够了,走吧。”
  陈家男在车上足足睡了大半天再加一整夜才醒过来,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他饥肠辘辘,身上也没有现金和手机,好在车钥匙被他攥在手里,陈家男爬起来,缓慢地舒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这该算是死里逃生还是万劫不复,不管怎么说,他应该先回家去才是。
  陈家男拿到驾照以后第一次开车上路,开得神经紧绷,不敢有一丝一毫分心,等到了自家楼下,他才想,魏明胥已经开口让自己滚蛋了,虽然这房子现在写在他的名下,但他还是不敢多做逗留,还是趁早收拾东西离开为好。
  这一刻陈家男才体会到陈茂在一开始所说的,是该把他自己的东西都带在身上,哪怕是些破铜烂铁,但那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很奇怪,明知魏明胥误解了自己,但陈家男却没有一丝一毫想要给魏明胥解释的心,他不想让魏明胥觉得自己因为即将失去他带来的荣华富贵而恐慌,甚至潜意识里,他根本不希望自己处于弱势只能攀附依靠魏明胥。
  离开魏明胥,虽然过程荒唐,但至少结果体面。如果一直厚颜无耻地留在魏明胥身边,那才是真正的自讨苦吃。
  有了先前的一夜,陈家男已然知道成为魏明胥身边常驻的身影所要付出的代价,他还只是一个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明白的情人,都遭到了未婚妻不遗余力的绞杀,更长远的,陈家男不敢想。
  站在电梯里,陈家男身心俱疲,他想起魏明胥难得的柔情时刻,心里微微发酸。陈家男总觉得魏明胥的温柔来得稀罕但是很让他沉溺。
  他都把他脆弱的一面,像小狗露出肚皮一样敞给我看过了,可我还是被他轰走了。陈家男想着,眼眶有点湿。


第31章
  打开房门家里还保持原样,陈家男松了口气,去洗了个澡,开始进房间收拾东西。
  正收拾着,陈家男却听到了开门声,他心里清楚是魏明胥回来了,脚上却像钉了钉子一样站在卧室里没有动。他不敢面对魏明胥,尤其是发生了昨天的事情以后的魏明胥。
  陈家男没来迎接他,魏明胥便自己进了卧室,他胡子拉碴精神却很好,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盯着陈家男。陈家男手上叠衣服的动作便慢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
  魏明胥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平静道:“怎么不收了?”
  陈家男毕竟跟着魏明胥这么长一段时间了,魏明胥是喜是怒他约摸能猜到,更何况在此之前自己已经让他气到了。
  陈家男没有抬头,他把手上薄薄的针织衫放进摊在床上的行李箱里保持沉默。魏明胥松了松领带,逼近陈家男,继续用听不出喜怒的语调问他:“怎么不收了。”
  陈家男敏感地感觉到了危险迫近,魏明胥是生气了,陈家男惶惑抬头,看了一眼魏明胥眼里的红血丝,又飞快地低下头,小声说:“我很快就走,一会儿就好。”
  魏明胥冷笑一声:“走什么呢?这就是你的房,该走的是我。”
  他这样说,陈家男自然不敢收,惊慌抬头说:“我……我不敢拿先生的房。”
  魏明胥像听到了什么幼稚低级的惊天大笑话似的,玩味地笑了起来:“跟我签了包养的合同被我操了一年,钱都收了,现在才说不敢,陈家男,你玩什么把戏呢?”
  魏明胥的目光像淬了毒液,盯着陈家男看的时候,烧得陈家男最后一点期待也被吞噬了,陈家男只觉得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己错了,这世界上从没有什么不劳而获的事情存在,像他天真地把魏明胥的一点点温情当做寄托,当做一点点底气,在内心天人交战犹豫不决的时候,魏明胥其实从没有把他当做真正的人来看待。
  陈家男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说:“没有什么把戏,合约上面没写,平白送的,我承担不起。”
  魏明胥又笑了,“对,是送你的。为什么送你来着,是因为你跟薛旷亲了嘴儿对吧。”说着,魏明胥又抚上了陈家男的嘴唇:“我倒是成人之美了。你不跟我,跟薛旷也一样,更何况你俩情投意合,是不是求之不得?”
  陈家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他很小声地说:“我没有跟他怎样。”
  “都把你打包送到他嘴边上了,还能把你放走,陈家男,你是妖精吗?把人一个一个勾得欲罢不能七上八下?”
  陈家男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忍不住道:“那你要我怎样!难道要我投怀送抱被他带走吗!你来责怪我,怎样都是有理由的!”
  魏明胥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他只是觉得愤怒,为什么陈家男怎么都养不熟,他怎么能毫无负担地说出“我对他没有感情”这种话呢?白锦艺的照片送到他门上,就算知道是一个局,但是模糊的照片里他也能分辨出陈家男看向薛旷的依赖和感激。
  自己给陈家男送钱送房,精心养着,大半年过去,陈家男似乎一点也看不见他的好。薛旷是个什么东西,假君子似的饶了他两次,他就把人当做救命稻草。
  魏明胥越想越气,他偏要让陈家男知道,到底谁才是能主导他的那个人,心里想着,手上已经动作起来。摊在床上的行李箱被一把扔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紧接着陈家男被摔到了床上,魏明胥的身躯压了下来。
  陈家男的身体被粗暴地打开,魏明胥的手指强行挤进陈家男的身体里,感受到陈家男剧烈的排斥,魏明胥更加烦躁,他更深地钻研起来,恨恨说道:“夹这么紧不想让我操你是吗?那我今天非得把你干松了,你再去哪儿都卖不了个好价钱。”
  先前魏明胥不管怎么挑剔难伺候,至少都是一个家教严苛彬彬有礼的上流人士,陈家男从没想过这种粗鄙的言语能从魏明胥口中说出来。
  陈家男知道魏明胥是真的毛了,不知怎么的,陈家男想起郁汀曾经说的,魏明胥生气的表情。但是现在的魏明胥,根本不需要观察,他的怒火已经烧到了头顶,方圆百里的所有被掩饰隐藏的小秘密小心情,都被他的怒火烧了个一干二净。
  他的额头上冒出冷汗,强行侵入只能让两个人都不快活,陈家男一咬牙,说:“我,我自己来。”
  魏明胥闻言,动作并没有一点点放缓,他冷笑一声,说:“你觉得我是为了干你吗?”他又送进去一根手指,陈家男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这一刻的魏明胥脸上浮现出疯狂的可怖的笑容,他说:“我就是想让你记住这份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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