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成真(3P)(16)
作者:屋上乌
时间:2018-07-21 09:22:13
标签:3P 温馨
第二十二章
整座寺庙安安静静,不似山下街坊间有打更的报时。
张晋远和袁起在井边儿轻声说笑,已经洗完正在穿衣时,见舒忧只松松挂了件长衫小跑而来,似乎手里拎了个什么,离得近了才明白是那木盒包袱。
“你们...你们两个就地投井,”舒忧眉毛都竖起来了,哼哧哼哧的,“明日我让老和尚给你们超度,两个混账!”
张晋远见他一扬手就把包袱抛向井里,赶忙伸手去拦,好险趴在井边上给捉住了,另一边儿袁起大步过去把舒忧牢牢抱在怀里哄着,“怎么了,怎么这样生气?”
“这要是掉井里了,明日被打水的捞上来,看你如何解释。”张晋远把包袱又塞回舒忧怀里,捏着他鼻尖,“想让全庙都知道你日日被这些玩意儿肏弄么?”
舒忧也不跟他费口舌,再说下去也会被不知羞耻的话给怼住,索性猛的用额头朝他下巴撞去,没想到太过用力,自己也疼的不行,往后仰头时又把身后的袁起给磕到了,一时间三人都闷哼着忍痛,好气又好笑。
袁起咧着嘴松开舒忧,捂着下巴颏不住的揉,“你后脑勺也忒硬了...”
“好像他脑门就不硬似的...”张晋远也同样动作,好歹伸了一手拉过舒忧,“看看你,都撞红了。”
舒忧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既然不能扔井里,那就埋到后山去,转身便怒气冲冲的往后山走,没走两步被拦腰抗在肩膀上,“就你那点儿小心思,”袁起毫不留情往屁股上扇了几巴掌,“还是乖乖回去,看你就是欠收拾。”
张晋远收了小盆,跟在两人身后回屋,一路上舒忧都不带安生的,虽然嘴上不出声怕吵到了其他人,可手舞足蹈的扭来扭去让袁起差些制不住他,一进屋就把人丢进床铺里,累的够呛,“这么有精神,待会儿别哭。”
张晋远上了门闩,转身再看袁起已经把人压在床铺里亲了,衣衫鞋靴胡乱丢在地上,木盒也被推在床边儿马上要掉下去,于是拿过打开,先挑了一只铃铛夹子,瞅一眼几乎被袁起完全压覆的人,压根没空隙,只好换了一条串珠,珠子用白玉石打磨成似鹌鹑蛋大小,五颗都圆润光滑,触感冰凉。
“把他抱起来,喂他几颗珠子吃。”张晋远说完也退了衣衫,从木盒里又拿了一管膏油才坐到床边,袁起已经把舒忧翻了个身,压着他的腰禁锢在床铺里,任他怎么扭动都无法挣开,只能急的求饶,“今晚不成了,要受不了的...”
可惜屁股肉还是被两个没人性的一手扒开一边儿,露出紧闭的穴口,只感觉有不知谁的两指沾满了膏油在穴口揉一揉就插了进来,缓缓在肉道里涂抹,舒忧并不觉得难受,似乎还有回转的余地,放软了声继续求饶,“你们,你们别放那些东西进来...”
“能放进来的东西多了,舒公子说的是哪一个?”袁起轻笑,对张晋远道,“膏油给我也来一点儿。”
于是并着张晋远的手指,袁起也插了两指进去四处摸索,找到那敏感的软肉便当成玩物似的欺负,用指肚戳弄,用指甲搔刮,舒忧被刺激的夹紧了双腿,双手胡乱向后挥动试图阻止袁起,“啊...别碰...今晚真的不成了,唔...”
两人都不理会舒忧,自顾玩的高兴,张晋远张开手指将穴口撑开些许,把膏油直接挤进穴道里,再和袁起一并手指大动的搅拌,咕叽咕叽的黏腻的声音清楚的很,染得舒忧半个屁股都滑腻腻的。
“让我也摸一摸。”张晋远得了敏感处,不知做了什么惹得舒忧惊喘,尖叫刚溢出就变成了闷哼,原来是双眼紧闭着咬住了薄被,袁起抽出手指看了会儿舒忧的媚态,见他屁股肉激动的不断颤抖,问道,“你怎么他了,激动成这样?”说着转而去揉花穴的阴唇。
“夹了一下。”张晋远边说边用另一手做了个“夹住”的动作,袁起了然,手下也不甘示弱的挑逗着两片软肉,学着张晋远也两指夹住了揉搓一番,花唇娇嫩的很,不禁玩弄的吐出点点汁水,再看舒忧,咬着被子不敢松口,只从急切的鼻息里哼出些媚意。
张晋远见扩张的差不多,捏着串珠的顶端慢慢塞进翕合的后穴,白玉石沾上膏油滑溜的一下子就被吃进去,舒忧被冰的“呜”的一声,屁股不自觉的就高高撅起,左右扭着,嘴上也终于肯松开被子,一张口就骂道,“混账玩意儿,快拿出去!”
袁起索性不再压住他的腰肢,揽着人抱到怀里,前胸贴着他后背,手上捞过他的腿弯摆了个门户大涨的姿势,即使与这两人做过多次了,也还是让舒忧羞耻的奋力挣扎,把那串珠都挤出穴外,被张晋远接住后不由分说又塞回去,连着迫他吃进去了两颗。
“唔---不要这个,拿出去!”舒忧被白玉石冰的一阵阵抖着身子,背后是袁起火热的胸膛,内里是一颗颗被塞进的凉石珠子,连着吃了四颗,已经感觉涨得厉害,张晋远安抚的用另一手拨开他已经是汁水黏腻的花唇,摸上花珠按压着揉弄,“不是说不成了么?不成了怎么还湿透了?”
串珠只剩一颗还未吃下,袁起咬着舒忧耳朵问,“想不想骚穴也吃珠子?”说罢用眼神示意张晋远,于是那颗冰凉的珠子被捏着朝胀大的花珠靠去。
“不想不想!张晋远你别这样...”舒忧缩起身子直往袁起怀里躲,双手想要捂住下身,被张晋远一手就捉了双腕钳制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珠子抵上花珠。
“唔!!---啊哈...”舒忧猛的拱起腰肢,全身绷紧了一瞬弹动了几下才软下来,泄气一般靠在袁起怀里喘着,花唇急速的翕合微颤,涌出一股清液。,
“这就...泄身了?”袁起疼惜的亲了亲他发顶。
“下午肏透了,或是,”张晋远拿走了珠子,手里慢慢抽送起来,“或是又欠肏了。”
只见舒忧股间来来回回吞吐着串珠,珠子被吐出时穴口大开,而后缩紧褶皱只含着串绳,紧接着又被下一颗撑开,不断的闭紧又张开,很快穴口就酸麻起来,刚刚去了一次小高潮的舒忧哼着抗议,脚丫乱踢,袁起松开他一条腿,腾出手捏住他下巴迫使他扭头接吻,将哼哼唧唧的呻吟都吃了下去。
张晋远见舒忧的阳物还只是半硬,想起他下午的失禁还是有些心疼,后穴已经彻底被珠子肏软,索性将五颗全都塞了进去,便俯下身子先沿着大腿亲了一通,最后伸出舌尖碰了碰肿胀的花珠,一口含住。
“唔!!!”舒忧从未受过这般刺激,一时爽的差些咬伤了袁起,唇舌一被放开就扭过头,看见张晋远竟然埋首在自己双腿间用口舌舔弄,不顾快感层层上涌就伸腿去踹,却被袁起重新捞住腿弯禁锢住,“啊...啊哈...别这样...嗯...”
比起门户大开还要羞耻,舒忧死死咬着唇瓣喘息呻吟,花珠被牙齿叼住研磨再用舌尖顶弄,拉长寸许被完全裹再唇舌里狠狠吮吸,不多时就胀大如樱桃一般,敏感到有些刺痛,好不容易被玩到放过,花唇又陷入激爽,混着黏腻的汁水被吸进口中,舌头来回舔弄像是洗刷一样,将两片花唇蹂躏的软腻不堪,被牙齿咬住揉搓时既痛又爽,无法抑制的蔓延到穴心引起难耐的瘙痒...
“啊啊啊---不,不行...啊哈...”舒忧仰靠在袁起怀里,紧闭着眼不去看这画面,却更让感觉放大,心里好想...好想花穴里面也被这样舔到...用舌头肏干进去,抵上穴心,甚至,舔开那个小口...就连吃饱了珠子的后穴也想要被舔进去,然后夹住舌头泄身...
张晋远伺候的耐心,得空了一手去撸动他已经完全竖起的阳物,沾了顶端泌出的汁水将整个柱身都撸的滑腻,口里放过了花唇又重新含住那充满弹性的花珠咬吮。
袁起见舒忧只知道爽的呻吟,哪还有一丝半毫不愿的模样,便咬着耳朵哄道,“舒忧乖乖的,自己抱住腿,抱住了就别动。”
“呜呜...不...”舒忧胡乱的摇头,闭着眼眼泪也止不住,“不...你们...啊!!啊哈---你们放开我...”,
真是爱哭,明明是爽的,偏偏像受了多大委屈,袁起宠溺的亲吻他烧红的耳朵,低声威胁道,“乖乖的,不然他就停下了,嗯?”
听罢张晋远配合的收住唇舌,也威胁一般咬住大腿内白腻的嫩肉吮了个痕迹,舒忧睁开眼和张晋远对视上,泪眼朦胧也蒙不住羞耻心,呜咽着又紧闭上眼,被松开的双手倒是听话的抱住了腿弯儿,“你们都是混蛋...呜呜...”
“就是混蛋,才能让我们舒忧喜欢啊。”袁起轻笑着,一手从腰后伸下去揉到屁股上,两指刮了些膏油便插进后穴,另一手捂上他的嘴,“忍着点儿,这可是在庙里,别叫的大家知道你多么浪了。”说着手指捏住一颗珠子就猛的向外拉出,同时张晋远也将舌头插进花穴,舔上了红腻多汁的内壁。
“唔啊啊啊---”舒忧禁不住这样的刺激,腰肢弹起,正好让肿胀的性器在张晋远手心里抽送了些许,三重快感齐齐来袭,舒忧惊喘着承受,还没有被碰到穴心,没有被插到深处就如此淫荡了,全身抽搐着颤抖,前后连着泄了几滩淫水,只有被掐住的性器,可怜兮兮不住的缩胀也没能漏出一滴。
袁起亲着他脸蛋,张晋远亲着他花穴,待他渐渐缓过了高潮的余韵才接着动作起来,袁起直接将那串珠随手扔了,双手拖着他臀肉将自己顶进高热的后穴里,好心的暂时放过了敏感处,直接深埋到最里面,“宝贝儿永远这么棒,”说着抬头看张晋远,“你还不来么?”
“你接手堵着他别让他泄了,”张晋远松手后去木盒里拿银叉,“今天下午失禁了,怕他再出精不好。”
袁起了然的点头,手指在舒忧的龟头上画圈研磨,“居然浪到尿出来,舒忧,浪不浪?”
“没有没有...”舒忧羞愤的不愿承认,“都怪他...”嘴上委屈巴巴的抱怨,手上胡乱扒着袁起,又想射又想吃肉棒,腰肢自顾自的微微扭动起来,被回身过来的张晋远按住。
“乖,小心伤到你。”张晋远握住他硬挺的肉根,将银叉小心翼翼从小口插入,舒忧怕的低低啜泣,后穴因为紧张将肉刃不住拧绞,袁起差些忍不住要挺动起来,生生按捺住了,搂着人又在背上新添了好些吻痕。
前头已经被插进了寸许,本就是要射的那处极为火热,忽然含了个冰凉的银叉,瞬时似蒸发出许多凉气笼在全身,心尖儿都跟着一个寒颤儿,舒忧嘴里喃喃的拒绝,下身却一动不敢动,喘息里即使夹杂了骂人的话,也掩饰不去翻涌上来的媚意。,
张晋远舔着下唇,终于将银叉插到底,在那顶端莹白的玉珠上轻轻一敲,恰就是敲在了舒忧要命的地方,呜咽啜泣惹得全身颤抖,胸膛挺起,双腿在床铺上踢动了几下,后穴痉挛的几乎要把袁起夹射。
“别...别说他成不成了,我快不成了。”袁起皱着眉粗喘,双手掐在舒忧腰肢上,稍稍抽出去些许,又猛力顶进,一时间两人都爽的重重呻吟。
“啊哈---啊!!呜呜...”舒忧几乎崩溃的摇头,那银叉虽打磨的圆润精细,可分量对敏感的肉根来说绝不算轻,插尽其中随着肏干晃动,几乎沉重的要压断肉根,可现实偏偏是竖的坚硬,即使被堵住也淫乱的从边隙想要漏出些汁液来。
张晋远也贴身上去,先捧着舒忧脸蛋细细吮了一番,唇齿间有淡淡的咸涩味道,舒忧在快慰里后知后觉那是自己淫水的味道,立马扭过头不愿意再亲,却被不容抗拒的重新扳回了脑袋继续亲吻,唾液冲淡了些味道,舒忧实在受不住胡乱把他推搡开,张晋远道,“舒公子可知晓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