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特等幸运来得莫名其妙,但陆遇还是很开心,跳着跑回家。
他坐在桌前,想容骜了,给他发了张照片:你猜这个是怎么来的。
容骜猜测:买的?
陆遇: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遇:抽奖得的,没想到吧。
陆遇:我发现我这人真是越来越幸运了!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锦鲤附体,人见人爱!
容骜:你本来就讨人喜欢,现在才知道?
陆遇:戳你。
放下手机后,陆遇趴在桌子上,弯了弯眼睛,忍不住想他。
“大学怎么比高中还忙?”容哲没想到过个暑假还有实践作业,整理数据整理得焦头烂额,“没天理啊。”
容骜帮他录入做表格:“很正常,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目标,没有一劳永逸的事。”
容哲:“……”
这是一个小孩子该说的话吗?
容骜声音不高,但是很坚定:“我有个想要保护的人,想把世界上最好的给他。”
“……”
好惭愧,我汇总个问卷调查数据都骂骂咧咧。
第二天,陆遇把人拽到桌前,一脸神秘:“你闭上眼睛,我送给你一个东西!”
容骜好笑,闭上眼睛。
身边的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半晌,开心道:“好了,可以睁开了。”
容骜睁眼,看到了面前打开的小盒子。
里面是一支钢笔,笔尖泛着金属质的光。
“这可是我最幸运得来的,代表着好运,”陆遇郑重其事道,“现在归你了。”
容骜眸里动了动,嘴角慢慢上扬。
陆遇凑近:“喜欢吗?”
容骜没说话。
“嗯?”陆遇侧头,碰了下他脑袋,“喜不喜欢?”
陆遇严肃脸:“我好不好?”
容骜失笑,看向别处。
陆遇追过去,歪头:“我好不好?”
他板着脸,逼问:“我好不好!”
容骜抱住他,下巴蹭了蹭他肩膀,轻声道:“你很好。”
“我很喜欢。”容骜在他耳边说。
第35章
陆遇的自行车学得差不多了,不用人扶在后面都可以平稳地骑几十米,非要载容骜。
容骜没办法,坐在后座,腿太长,屈着有些违和。
他像是玩游戏一样坐在后面,腿一撑地就可以轻松操控自行车平衡。
陆遇开心地载着他,没一会儿,车头一歪——
容骜腿轻松撑在地上,防止他俩摔下去。
陆遇:“……”
谁还没有大长腿。
“容骜,你有没有觉得我是天才,才几天就学会了骑自行车。”
容骜在他腰上挠了一下。
陆遇不稳了,凶巴巴:“别乱挠。”
完全忘了别人载他时他是怎么捣乱的。
回去的路上,路边有卖西瓜,陆遇挑了个大西瓜,开心地抱回家。
他和容骜一人半个,风扇开到最大,坐在毯子上看电视。
正看得专注,一大块西瓜送到他嘴边。
陆遇张口吃下,忍不住弯起眼睛:“好甜。”
容骜轻笑。
西瓜最中间缺了个圆圆的缺口。
“你怎么不吃?老看我干什么。”
容骜吃了一口。
陆遇:“甜吗?”
容骜点头。
“其实冰镇后更好吃——”他侧头,看到容骜又在看自己,“你老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沾了东西吗?”
他的嘴唇是水润的红色,让人看着想亲一口。
容骜移开视线,看电视。
陆遇也挖了中间最甜的给他吃。
容骜不想吃,只想鬼迷心窍地和他接吻。
就像那天一样,嘴唇贴在一起。
陆遇:“张口。”
容骜凑过来:“我想……”
你还想干什么?陆遇直接把西瓜怼他嘴里。
风扇再一次摇过来时,容骜偷偷牵住他的手。
陆遇若无其事地看着电视,维持这个姿势很久。
能感觉到旁边的人在轻轻地摸自己手指。
窗外蝉鸣聒噪,风扇将室内沉闷的空气搅开。
容骜牵了他很久,就这样拉着,什么也不做,手指时不时碰了碰他手指。
陆遇缩手指:“好了,吃东西。”
容骜拽紧,不撒手。
陆遇瞪他。
容骜被瞪得心痒,在他脸颊快速亲了一下。
“……”
陆遇红着脸,凶巴巴:“再乱来赶你回家了!”
容骜立刻说:“没乱来。”
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他有理有据,本来想亲嘴角,就是因为没乱来,才只碰了脸颊。
陆遇懒得理他,看电视。
他在家里穿着宽松t恤大裤衩,盘腿坐在毯子上,膝盖处骨节明显,小腿看着滑得像牛奶浸泡过一样。
余光看到有人一直看自己,刚塞了西瓜的腮帮子鼓鼓的,瞪过去。
容骜移开视线,左手攥着他右手。
……快憋死了。
每年都有人说是史上最热的一年。
但今年是真的热。
陆遇在家跳来跳去,像是跳大神一样,求雨。
容骜:“心静下来。
陆遇深呼吸,坐在他旁边做题。
过了会儿,趴在桌子上戳他。
不知道躁动个什么劲儿。
他挪开椅子,脚丫抵按容骜膝盖。
脚心都是烫的。
容骜好笑:“怎么热成这样了?”
陆遇:“年轻人,火气重。”
他穿着宽松的t恤,趴在桌子上,锁骨精致又明显。
桌上的笔往下滚。
陆遇快速接住。
弯腰的瞬间,容骜看到了衣服里白得晃眼的肌肤,和粉嫩的小点,转瞬即逝。
整个人突然燥热了起来,喝了口冰水。
“我身手真好。”陆遇得意。
容骜看都没看他,抬手,准确无误地碰到衣领,往上提遮住锁骨:“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陆遇:“?”
我露个锁骨怎么了。
七夕那天,天气好不容易阴下来,陆遇拽着人出去凑热闹。
外头全是情侣和粉红泡泡。
陆遇拉着容骜胳膊,觉得他俩和七夕这种氛围格格不入。
容骜喂他吃了个烤棉花糖:“好吃吗?”
陆遇点头,拉着他去玩射击游戏。
大概八个人一局,很快,只剩下了他、容骜,和其余两个人。
又过了几轮,剩下他、容骜,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孩。
最后三轮,剩下了他和容骜。
旁边的人越围越多,都在猜花落谁家。
容骜一偏,射歪了。
陆遇赢了。
“恭喜啊。”老板拿着娃娃送给陆遇。
陆遇说了声谢谢,接过,塞到容骜怀里:“送给你,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围观群众都看傻眼了,猛地被塞了一嘴狗粮。
原来是一对小情侣。
不管谁赢了,奖品都是他们家的。
陆遇胳膊搭在容骜肩膀上往外走,往自己这边勒紧,压低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
容骜忍着笑,拿娃娃在他脑袋上蹭了一下。
前面偏僻的地方有个没人的大斜坡,陆遇从上面冲到下面,抱了满怀风。
又跑上去,冲下来,反复几次,又累又凉快。
容骜往下走,看着他发疯。
陆遇喘着气,冲过来,拉着他跑。
回去的路上下雨了,他们跑去废旧的棚子下避雨。
突如其来的清凉让闷热的酷暑舒适了很多。
连蝉鸣声都消失了。
容骜和他看雨。
棚子外头缠绕着葡萄藤,紫色的葡萄已经熟了,被雨冲洗得水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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