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然没有意识到时间流逝了多久,他只觉得漫长,但这一次在洛声的控制中他并没有觉得煎熬或者折磨,射精的感觉也随着洛声一次又一次的空置变得没有以前强烈。
冉小然恍然意识到今天的控制和以往比到底哪里不同,洛声在调整他的耐受性。
这一切都是在为最后的纱布责做准备。
以往他无法控制的生理本能在洛声手中就可以随意变换。
洛声掌控他的身体简直轻而易举。
伴随着龟头处短促强烈的刺激,冉小然的思绪陷入混沌,洛声做控制的力道在缓缓加重,就算耐受性得到提高,他也不可能做到在洛声手中无动于衷。人为制造出的快感在身体里急速流窜,冉小然不住地扭动身体,但又被紧紧束缚着,在挣扎之下,紧贴在皮肤上的绳子与皮肉摩擦,粗粝的绳子很快就在冉小然身体上制造出一道道充满凌虐的红痕,冉小然紧绷着身体,随着洛声的一次抽离,又重重摔回椅子上。
“唔……”
因为被封着嘴,就显得冉小然的呼吸尤为沉重,他的胸膛在层层绳索下剧烈起伏,腰腹有着细微的颤抖,腿间的阴茎在洛声的玩弄下变得涨红、硬挺,洛声静默地欣赏完眼前的场景,空置着冉小然等他逐渐平复下来,故意让冉小然看着他拿来纱布。
经由刚才的控制,冉小然的眼尾浮现出些许的红晕,刚从欲望中醒过来,眸光还迷离着,黑色的封口胶带在他的面部下方形成类似禁闭的区域,诱人将他摧毁。
冉小然就眼睁睁地看着洛声将纱布放入容器之中,倒满润滑将其浸湿,洛声的手很漂亮,在做这些的时候并不会让人联想到他有怎样的坏心思,唯有冉小然心知肚明,洛声轻而易举就可以为他制造恐慌。
浸泡纱布的过程用的时间并不长,冉小然却被漫长折磨,终于洛声拿着完全浸湿的纱布来到他的面前,冉小然看着他恐惧地想蜷缩身体,可事实是他双腿打开,只能送到洛声手里被他玩弄。
“别怕,然然,我会慢慢教你。”洛声说着,俯下身吻了吻冉小然的额头,像是一个预支的奖励,“相信我,交给我。”
额头上柔软的触感停留的短暂,过了一会冉小然才意识到洛声吻了他,一瞬间恐慌被雀跃替代,冉小然看着洛声眨了眨眼,像是有些羞怯。
洛声坐在冉小然面前,将手里的纱布覆盖在冉小然的龟头上,说:“先带你感受一下。”
纱布刚接触到性器时传递给他的感觉是凉,并没有那么的难以忍受,甚至比冉小然想象中要好一点,因为纱布被润滑完全浸润,粗粝的触感也被柔化。
这时洛声用手,隔着纱布将冉小然的阴茎握住,但没有用力,他用指腹抵住尿口,在一层纱布的阻隔下,慢慢画着圈地以指腹按揉。
“哼嗯……”
冉小然皱了皱眉,这种感觉很奇怪,洛声用纱布按着他的尿口,不痛,湿润的纱布反而带给了他别样的感觉,再加上洛声的手指很会挑逗,不多时冉小然就软了腰,可他知道,真正的纱布责甚至还没开始。
不多时洛声的手法加剧,他以整个掌心包裹住龟头,形成密闭空间后,附和着纱布旋转摩擦,这一次传递给冉小然独属于纱布的触感非常清晰,但不强烈,洛声依然在留有余地,为他建立耐受。
连续做了几次,洛声停下后拿开纱布看了看冉小然阴茎的状态,因为纱布的摩擦,阴茎的颜色无可避免地加深变得更红,但硬挺饱涨的状态看起来不错,洛声就夸了他一句。
洛声抬起头深深地注视着冉小然,说:“然然,要开始了。”
冉小然顿时变得紧张,就在这时,他又得到了洛声非常犯规的一句:“我很期待和你接吻。”
冉小然狼狈地错开视线,暗暗调整呼吸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
纱布又一次将阴茎包裹,为了防止冉小然反应过激,洛声又在顶端倒了很多润滑,冉小然看过纱布责,知道要怎么做,刚刚洛声也给他适应过,冉小然觉得应该就是那个感觉,心里的恐惧也慢慢消散。
就在冉小然毫无防备之际,洛声左右两只手各抓住纱布的两端,阴茎顶着纱布,在中间形成一个凸点,随后他双手交替拉扯,纱布就在冉小然的阴茎上开始左右摩擦。
“唔——!”
过于强烈的快感瞬间传递给冉小然,他诧异、错愕地瞪大眼,身体也反应过激地抬高、绷紧。
不一样,这和洛声给他适应时的感觉根本不一样。
好像罔顾了阴茎是一个脆弱敏感器官的事实,阴茎在纱布下所泛滥的感官被提升数倍,洛声抓着纱布缓慢但坚定地给他折磨,冉小然无法适应,快感只占据了很少的一部分,更多的是痛,和被纱布左右摩擦下的拉扯感,纱布的表层还有数不清的细密的小缝隙,粗粝的痛感加剧,纱布在敏感龟头上的每一次摩擦和移行对冉小然来说都是灭顶的折磨。
和之前短促的呻吟不同,冉小然爆发出了绵长的、含盖着痛苦的哭吟,他仰着脖颈在哭,因为被封住嘴,哭声也没办法完全释放,他不堪忍受,但阴茎仍被洛声掌控,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浮现出绯糜的红色,侧颈的血管清晰浮现,昭示着他的极点。
“呜呜——呜!”
冉小然的哭声听起来非常可怜,但洛声并没有停止,他拽着纱布每摩擦一次,冉小然的身体就会紧跟着颤抖、痉挛,可他所有的挣扎又全都被压制在绳结之下,只一次次地加深红痕。
冉小然哭的绝望,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洛声骗他。
纱布责一点都不舒服,他很痛,真的很痛。
冉小然紧绷着身体,感觉自己就好像一支被弯下去,即将折断的竹子。在冉小然绷断之前,洛声停下了对他的折磨。
可空置并没有让冉小然得到缓解,他反而更痛苦更绝望,他仰起脖颈哽咽,就有泪水顺着眼尾流入发间。
冉小然觉得洛声在说谎,在控制过程中他根本不会对他心软,纱布责带来的痛感还没有完全缓释,他就又开始了下一轮,冉小然激烈地反抗发出呜咽,洛声并没有停下。
纱布在龟头上一次又一次地摩擦、拉扯,冉小然觉得他要坏掉了,他很痛,却隐隐浮起想要射精的快感,且随着纱布每一次划过尿口都有加重的趋势。
冉小然开始变得焦急。洛声没有说过做纱布责时射出来会怎样,可洛声不喜欢他提前射精,万一没忍住射出来,洛声收回他的奖励怎么办?
他纱布责也做了,难道就要一无所获?
冉小然一边哭着一边哀求地看着洛声,在心里不断祈求:停下……要射了,求求你停下……洛声……
纱布从尿口擦过,积攒已久的快感被层层叠加,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猛地痉挛一下,就这么射在了纱布上。
射精时冉小然懊恼地哭出来,听尾音都能感知到他的伤心和遗憾。
可很快,冉小然又浮现出剧烈的挣扎和痛苦的闷哼,因为在他射精时洛声的纱布责也没有停下。
射精时阴茎更敏感,一点点快感都会转变为折磨,更何况是纱布责,性器被玩弄到像是要坏掉,冉小然挣扎的力道都被卸下,瘫倒在椅子上发出崩溃的哭喊。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在洛声手中。
精液附和在纱布上,充当润滑随着拉扯和摩擦又附着在冉小然的性器上,洛声做着纱布责不停,冉小然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明明已经射过了,为什么又升腾起那种想要发泄的快感,像是有什么在急切地要从他身体里喷出。
可他明明已经没有精液了。
冉小然只当是因为洛声纱布责的折磨,他的阴茎坏掉了,身体也出现了偏差的错觉。
随着纱布的摩擦那种感觉渐渐清晰,冉小然的意识已然模糊,分不清是要射还是错觉,只被动地接受一切。
洛声察觉到了冉小然身体的变化,他抓着纱布微微用力向下,冉小然就反应很大地颤抖,洛声拿开纱布,就有一道透明的水液喷射在空中。
洛声发出愉悦的哑笑,冉小然射尿并没有持续多久,相反是短暂的,洛声就用手握住冉小然的阴茎,上下撸动几次,最后一下收力,并且轻轻捏他的龟头,就能如愿看到自尿口再一次喷出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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