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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违章(53)

作者:罗再說 时间:2018-07-11 00:37:48 标签:强强 制服情缘

  他话还没说完,听见那一头“砰”的一声巨响。
  嫌疑人劫持的车辆在第四支队主要执勤的路口内撞上横截的警车,再猛地回盘甩尾,又怒碾上护栏。整个车屁股标示撞凹进去,车门变形,连挡风玻璃都裂了蛛网痕。
  封路凛首先冲锋陷阵,甩出腰后内腰带上别着的伸缩警棍,单手开棍,向前跑去。
  风堂哪儿真正见识过这种阵仗,完全愣了:“封路凛!”
  “你别过来,”封路凛一听他的声音,单手持棍姿势从原本的警戒式夹棍变为格斗攻击:“有大池帮我,你退一边……”
  风堂才停下来没喘几口气,眼睁睁见着那车又一甩头,狠狠撞上一辆停在路边的社会车辆。
  那车开着天窗,在遭受车身剧烈颤动之后,从内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童声啼哭。
  风堂的眼睛倏然睁大——
  有小朋友。
  他立刻前去敲窗查看,而大池从树下疾步跑来,扔来一根警棍落到他手中。
  风堂甩手开棍,露出一截精轧无缝钢管,再狠敲上车窗。他发现,的确是有一名两岁左右的孩子被丢在车内哇哇大哭。
  “操了,肯定是哪个家长看到我们这边交警在路检,把孩子丢了……”
  大池把小朋友抱出来,正要让周围围观的女群众安抚一下,只见那辆肇事车正猛轰油门还要逃跑。大池身材比风堂更加壮硕,徒手扒住副驾驶大敞开的车窗死命不放。
  风堂抓着警棍砸窗:“大池你往后退点!”
  “嫂……风堂,”大池下意识喊出来,也顾不得了,“你去路边儿待着别跟我们一起拼这个……”
  风堂根本不理他,我他妈也是第四支队的人啊。
  封路凛不知道这状况,从车后跟过来没追得上,决定要去马路对面骑摩托截车。就是这么一秒的换气,他猛然回头,眼睁睁看着风堂飞起一脚踹上车身,伸手去拉主驾驶位车门。
  肇事司机逃窜得操之过急,没有落车门的锁,风堂轻而易举就将车门拉开一条缝,大池已经被艰难行进的车怼上引擎盖,大口喘气,惊呼失声:“快躲!”
  他才吐出第一个字时,风堂明显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牢牢掐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要命的蛮力,狠劲拽着自己的头往驾驶室拖。
  风堂肩部以下半个身子都还在车外,处于悬挂拖行状态,而此时车已经勉强停下。
  “呃!”
  他忽然眼前一黑,头部钝痛,耳鸣嗡嗡,感受到了钝物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以及第四次撞击。
  “风堂!”
  他也第一次听见封路凛如此失控的嘶吼声。接着,耳边警笛声愈近,混杂了大池的惊呼:“拉出来,把人拉出来!”
  那人奇怪,明明是在用拳头砸他的头和脖子,手劲儿却可大可不大,飘飘忽忽地,有些重有些轻。不过他这时被人连着摁头暴打数下,只得拼命用左拳护颌,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好疼。
  风堂无意识地遭受着击打,努力往外挣脱,又挣脱不开,额间冷汗涔涔,开始懵着念叨,谁也听不清。
  迷糊间,风堂手上的伸缩警棍被死死地卡在他的身躯与车辆之间,动弹不得。
  他能感觉到身后有两只手正用力拖着他的身体往外拉,但自己的头还被驾驶位上的肇事司机狠摁着打。
  突然有警棍劈击,携风带电,头顶传来一声闷哼。摁住他头部的手倏地一松,慢慢滑落下去。
  风堂艰难地抬起头,手撑在车窗边根本站不稳,“哈……”他抹了把面上的血,都分不清是谁的了,再踉跄后退一步,落入他熟悉的怀里。
  只一瞬间的事,他被人拽着护到身后,耳边传来大池的暴呵:“凛队!”
  “你别激动!”大池死命拉着封路凛,“人我们已经抓住了,现在得送伤者去医院,你这样会把肇事者打死的……”
  见封路凛不听劝,手中力道一触即发,大池拽住他,又喊一声:“凛队!”
  “你过来。”风堂脑子昏昏沉沉的。
  说完,他听见自己喘气的声音都快消失了。
  刚才他的眼部一直磕在窗框上,已经青肿。他听了大池的话,才反应过来搂住自己的就是封路凛。
  “你看着我,”封路凛声音很小:“还有哪里疼?”
  风堂想起自己被拘留的那一次,忽然想哭,又觉得眼痛得快撕裂了,也再睁不开。
  他用力抱住自己无比熟悉的腰身,终是抵不过头部剧痛狂袭,深陷入昏迷之中。
  所有现场事`变加起来不过十来分钟,等到巡警及救护车到达现场,围观群众闹的闹散的散。看风堂没穿警服,都说他见义勇为,直到被送上了救护车都有人拿着手机在拍。
  交警开道,救护车还带着之前沿途巡逻时救下的伤者,接连好几个,一路高鸣开至市医院。
  风堂一进医院就被推去检查了。
  封路凛属于交警支队,不能代表伤者家属,根本没有随推车进入急救室的资格。
  来顶这个位置的,是柳历珠本人。
  她才从首都出差回来,司机从新区机场驱车五六十公里护送她急忙赶到,风堂都已被单独隔离开检查。
  柳历珠在医院门口看见了封路凛。
  她往单间走时,步子稍停了一下,一瞬间,又转过头,看了封路凛一眼。
  封路凛半个“柳”字出口又收回,只是低头,恭敬地喊了声:“家属您好。”
  柳历珠点过头,再打量他,没说话。
  打量这个一身擦伤、血,甚至警服都褶皱起来,却不去处理其他事务,反而非要守在自己儿子病房前的青年。
  “嘟——”
  听电话响了,封路凛朝柳历珠一点头,转身往隔壁的走廊前进几步。
  他从腰带里拿出电话,抹一把汗,朝那边缓缓道:“三儿,有话就说。”
  终于打通了电话,夏一跳在那边一蹦三尺高,大声道:“凛哥,快回家!上头任命去年调回来的人得全部出发回雀西军区实训半个月,封局也批了几个名额,其中就有你。几百公里的路啊,这可是好机会……”
  封路凛一听是拉练实训,愣了:“走回去?”
  市内离雀西军区好歹坐飞机都要一小时,往西北走就是大漠沙山。
  这漫漫回乡路翻山越岭,一天六七万步,还只能吃干粮。
  封路凛不是没受过这种苦,但他觉得不是现在。现在他不能让风堂一个人躺在这里。
  他咬咬牙,冷静道:“三儿。”
  夏一跳:“怎么了凛哥?封局派人来接你去市内部队报道的车都在家里了……”
  “上午,老汶桥这边三人劫车械斗,你知道么?风堂为了我,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手指掐得红肿一片,封路凛说话声极慢,“我不能走。”
  “这个实训拉练,不是你想不去就不去的。你首先是一个军人……过后,才是谁的男人。”
  夏一跳收起吊儿郎当的样,语气严肃起来,“凛哥,军令如山。”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周祝大家一切顺利哦⊙▽⊙


第40章 送情郎。
  夏日午后,空气烦闷,市医院内一处病房窗前放了盆秋葵。
  那秋葵生得风吹皮薄、绒毛星点,稍微拨弄一下就谢。它迎阳光立着,水珠顺着蒴果塔尖往下滴个不停。旁边白墙上,不知道是哪个小孩儿,拿了粉笔,歪歪扭扭地写下:凉拌好吃。
  乱讲,明明是清炒好吃。
  风堂平躺在病床上,睡眼惺忪,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他从醒来就一直盯着那株秋葵不放,肚子都快饿扁了。
  他半边眼包了纱布,睁不开,一用力就撕扯着疼。估计是当时磕窗框上,二三四下地给磕出了伤。
  我这水灵灵的……眼。
  风堂找不到镜子,只得想象自己现在的独眼龙造型。一定特别丑。
  不过,封路凛呢?
  他背对着病房门,面朝窗外,蜷缩成一团,眼睛一会儿眯一会儿闭,目前还没人发现他已经醒过来。
  “你滚,别跟我横!我他妈的今天非要……”是贺情的声音。
  “冷静。”是应与将。
  “情儿,他这才醒过来,你刺激他干嘛啊。再说了,先圆几天,等那个’渣男’回来自首不好吗?你这进去冲着风堂就摊牌,他一激动,从床上跳起来把你劈了,应与将不就守寡……”是兰洲。
  “什么渣男不渣男,这就不是渣不渣的问题。你这个渣男在这儿说别人?”
  迟刃青看贺情瞪着兰洲不放,连忙劝道:“有话好好说!怎么还人身攻击上了?”
  “万一有什么隐情?”这句比较沉稳了,是邵晋成。
  风堂又听见贺情说:“放屁!上回在我家,风堂还跟我说,封路凛月薪三千,又受伤又拼命的,月末还得领补贴。三千,风堂一天的茶钱!我跟风堂说,你这门不当户不对的,风堂说没事儿,封路凛很厉害了,不得了了,还要好好爱他。结果怎么着?大屁`眼子!”
  迟刃青又说:“你先冷静……”
  风堂头疼又难受,但也只得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他到底要看看,在他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
  封路凛不在,妈妈不在,发小一群人还在病房门口开紧急会议。
  风堂先把腿伸出被窝,再滑下去穿鞋,抓起不知道谁放在床头的圆珠笔,往那一小行“凉拌好吃”旁边添一句“清炒更好吃”。
  然后,他把笔狠狠地摔在地上。
  笔的落地声极为清脆,病房门一下打开了。
  首先被推进来摔在地上的是迟刃青。
  他站起身,一愣,瞬间挂上笑:“我的堂少,你醒了啊!”
  “风堂!”贺情勇争先锋,差点没从迟刃青腿上跨过去,大喊道:“我跟你……”他话音未落,嘴一下被应与将伸手捂住,再摁回怀里:“在医院,你小声点。”
  贺情话语被掐断,自觉失态,又挣扎着小声说:“风堂我告诉你,你……”
  “你那天见义勇为的照片特别帅!举着警棍就过去,几招几式,嘿哈哼哈!柳姨是又担心又自豪,让我们转告你下次别太冲动了。”兰洲从贺情身后蹿出来,继续说:“对了,柳姨说去开个会等会儿再过来,这几天她都来照顾你……”
  风堂:“……”
  贺情快他妈被气死了,紧盯住风堂,伸臂一挡,又说:“风堂,我必须跟你说这个事。这个……”
  迟刃青迅速张嘴:“这个事情呢你还上新闻了,简直全市最帅热心市民啊,不过太危险了!哎,堂哥,你躺了两天半,就是有点撞击伤,脑子没什么问题,睡那么久是因为你比较能睡……”
  贺情一巴掌又挥开迟刃青,认真道:“封路……”
  兰洲做着最后的挣扎:“市医院门口封路了,哎呀堵死我们了。”
  迟刃青都不敢直视贺情的眼神了,点点头:“对啊对啊,好堵哦。”
  风堂:“……”
  风堂住的双人病房,但隔壁床还未住进病患。贺情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握起拳,一嗓子:“都闭嘴!”
  瞬间,兰洲和迟刃青的目光通通投向应与将:管管他啊,兄弟。
  应与将倒是已有打算,伸手在贺情的肩头顺了顺火,说:“我认为,风堂有权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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