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
难道都是他的错觉?
算了。
杜承闭目,反正都成年人了……
罢了罢了。
刚这么想,阎南修伸手勾住他脖子,已经坐了下来。
杜承,“……”
这回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有人再偷叫了。
杜承好笑摇头,刚继续扒饭,就忽然听耳边某人含笑的声音。
“怎么说,哥哥对你好吧?”
这话一出,杜承又差点呛了一下。
他顿时回想起前天来,脸上一烫,连忙伸手去捂他的嘴。
“卧槽,你小声点!”
“……”阎南修黑眸微眯,“你昨天说不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喊我的。”
杜承,“……”
杜承顿时脸上一烧,干脆用手挡着嘴,偷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给你利息。”
这是他最近发现的哄太子爷大法。
果不其然,这么啵一声,阎南修话音立时一顿。
“……又不是不让你喊,”杜承压低声音,很不好意思道,“让你喊小声点。”
他不要面子的啊……
要给其他人知道,等下再上热搜,全国人都知道他喊阎南修哥哥吧?
杜承面上发烫,他还怎么在杜启面前立足!
阎南修压根就没听见,他“嗯?”了一声。
“你说什么,没听清。”
杜承“?”了一下。
离这么近都没听到?
他挪挪身子又凑过去,又小声道,“我说让你小……”
声字还没说完。
杜承“!”了一下,忽然被阎南修按住后脑,凑过来亲了一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回真有人激动叫出来了。
这一吻只是简单的碰了碰。
一触即分。
阎南修俯身到杜承泛红的耳廓边,低低地哼笑一声,“最低利息涨了。”
“亲脸不算。”
作者有话说:
杜承:资本家超进化!
第67章
◎开玩笑◎
阎南修整这么一出, 直接导致杜承去监视器前面坐下来的时候都脸上发红。
还好工作人员虽然“哇呜”“哇呜”的起哄,不过杜承一走,他们也不敢调侃太子爷, 全都偷笑着散了。
布光和摄像机影轨几个角度调整好,各就各位后, 场记板一敲,便正式开拍了。
杜承坐蓝色小熊软垫上的时候, 心里还有点庆幸。
还好他是导演, 不是演员。
齐明在片场就算了,尼玛要是给阎南修盯着演戏……
肯定会“NG”一上午= =。
不过郑子崇看着好像就没什么压力。
怪不得他俩本来都编导系的,郑子崇就能跨行去当演员。
杜承对着对讲机,“Action。”
别墅内景第一幕正式开拍。
一缕阳光穿过没有拉紧的窗帘,尽数照在睡着的人的脸上。
那双英气的眉毛微微蹙了蹙,翻了个身, 把脸埋进枕头里。
门口忽然响起密码锁急切输入的滴滴声音。
下一秒,“咔嗒”的一声, 门开了。
房间里顿时响起愤怒的脚步声。
“起来, ”卫逾愤然中藏着一分慌乱道, “给我起来。”
深黑的眼睫颤了颤,蹙着眉缓缓睁开眼。
卫逾已经冲到了床边,他一把攫住人的手, 把他拉下床。
裴然一个不防, 皱了眉,手上一用力,便把人拂开。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
卫逾要抓狂了, 他一觉起来忽然环境天翻地覆, 还顶着这个小白脸的脸, “这话我问你才对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然一怔,下一秒,眉梢顿时皱了起来。
因为他发现了问题所在。
……对面的人,顶的是自己的脸。
裴然下意识低头。
他的手骨节分明,指甲是方圆形,皮肤是健康的蜜色,掌心几乎没什么茧。
不是他的手。
“咔!”
这场戏拍完之后,灯光重新调整,拍下一场。
这几场戏都不是算特别有难度,过的也快。
不过怎么说呢,毕竟这是一部擦边社会主义兄弟情的剧,有些戏还是暗戳戳的有点暧昧。
也不知道齐明怎么回事,居然看得津津有味。
阎南修也搬了个椅子坐在后面,饶有兴趣支着下巴,大有接着观摩的意思。
……只是观摩的好像是他就是了=。=!
同一个场景过了几场后。
因为要开始日拍夜,灯光需要大调,其他人就开始休息。
杜承见齐明看了一上午,还没走的意思,好奇问了一句,“拍得还行吗。”
好不好看这件事。
讨自己剧本受众的欢心,杜承还是有信心的。
不过齐明显然不算他这部剧的目标受众,他才想这么问一句。
“挺有意思的。”齐明点点头。
他又凑近了点,笑眯眯地附耳过来,“杜老师,你不觉得郑子崇在里面显得特别让人有征服欲吗。”
杜承,“……”
他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莫名就想起前几天郑子崇那几声邪笑来。
怎么说呢……
这两个真是棋逢对手啊!
晚上杜承和阎南修肩并肩躺一块,还在感慨这件事。
阎南修长臂横过杜承的腰,从后面环着他,啧了一声,“你和他聊半天就聊这些?”
杜承汗了,“哪有聊半天,我才问两句。”
杜承翻了个身,改成平躺。
不得不说,开着空调,再窝进暖洋洋的被子里,简直不要太舒服。
他转过头,“你就不好奇他们俩怎么看对眼的吗。”
阎南修懒懒道,“没兴趣。”
“肯定是开机宴那次喝多了才开始的。”
杜承当没听见,自顾自往下推理,不过说着说着,他又有些奇怪,“不过奇了怪了,喝个酒就一键变弯,感觉……”
刚想说感觉也不至于,杜承忽然一顿。
他翻过身,和阎南修面对面。
杜承嘿嘿一声,手指点点阎南修肩膀,“那什么。”
阎南修抓住他作乱的手,垂眼挑眉,“干嘛。”
杜承眨巴眨巴眼,“你不会在全岛捡我的时候就弯了吧?”
阎南修,“……”
似乎被他噎住了,阎南修顿了两秒,竟然没说话。
“我早就想问了,你捡我回去想干嘛。”杜承晃了晃被阎南修牵着的手,“快说快说。”
阎南修啧了一声,“你喝成猪头撞我身上,我能怎么办。”
“荨麻疹你还吃海鲜?”阎南修反将一军,哼笑一声,“你又想干嘛?”
往事重提,杜承顿时讪讪道,“那我不是平时馋两口也没什么事吗……”
哪里知道忽然就急性荨麻疹了。
不过说到这里,杜承忽然想到,这人其实可以直接让人直接送他去医院啊?
这么一想,杜承顿时笑了出来,“喂,不送我去医院,把我带回房间……什么居心,”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住阎南修肩膀,“还不从实招来。”
“拜托,”阎南修语气懒懒,“你自己忘了你镜子里什么样?我能有什么居心。”
“那不一样嘛,”杜承分析的头头是道,“你不是说除了咖啡店那次很早就见过我了,那你肯定记得我什么样啊。”
阎南修顿了顿,懒懒道,“开玩笑的你也信。”
开玩笑的?杜承笑脸顿时一敛,瞪眼过去,“真的假的。”
阎南修“唔”了一声,“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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