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听他每一个都说对了,羞愧的心情顿时让他脸盘烧着。
“我猜中了吗?”秦简还是温柔款款的语气,“我本以为你是对车感兴趣,原来,怎么说,也很超出我的想象。”
“没有,”褚楚撑着秦简的肩膀,“我、我就,只这样想了一下,我没打算真的这么做。”
“哦,是么。”
“你说这辆车,是你的生日礼物。”
“是啊。”
“所以我当时,我是头脑发热,我不会——”
“我会,”秦简打断他着急地解释,“我舍不得我姐送我的车,但我可以再买一辆工具车,反正他要赔的,我还赚了,稳赢。”
褚楚闭上嘴了。
他说不过秦简,也没法说得过。
那只摸在屁股上的手一直很安分,没有朝股间进攻,不像有要展开一场性爱的意图。
于是褚楚稍作深呼吸,问:“真的吗?”
秦简一秒不犹豫:“真的。”
褚楚看着他,良辰美景。
不会被打扰的良辰,喜欢的人在向自己承诺。
或许根本无以为报,所以只是一个计划而已,秦简想知道,满足他也没什么大不了。
褚楚咽下一口。
他说:“威胁恐吓、敲诈勒索,三万至十万以上,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三十万以上,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秦简一瞬间就明白了。
“如果他发疯砸烂了你的车,快三百万的车,故意毁坏他人财物,罪加一等。”
褚楚强忍着激动,声音发抖,脸上也热度滚滚。
“所以我要害怕他,要继续被他当成提款机。现在你知道了吗?”
秦简用力收紧怀抱,将他身贴身地拥在胸口。
被欺瞒后,又被坦白的感觉很好。
心疼得无法呼吸的感觉也很要命。
秦简拍拍褚楚的后心口,他不知道为了这个计划褚楚已经受过多少苦和委屈,但接下来,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已经清楚明了。
“宝,你等着,”秦简许诺道,“我会把这辆车,加配到潘万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作者有话说:
感谢!
这一周忙晕,明天还要加班到很晚,所以明天不会更新,抱歉。
第24章 夜话
【夜话】
二十四.
屋外风雨凄凄。
语文书里学过这种描写手法,叫做以动衬静。
褚楚跪趴在地毯上,他借着笔记本屏幕发出的光亮打量着眼前这根性器,有点被惊住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竟然想起小学语文知识:风雨声、呼吸声、怦怦的心跳声,还有他此时此刻吞咽口水的声音,都衬得耳畔过分安静。
秦简也不催他,好像很沉得住气似的,实际上鸡巴已经激动得快要爆炸,竖在褚楚的脸蛋儿旁边一弹一弹,就差直接捅到人嘴里去。
刚刚,本来柔情蜜意亲得难分难舍的,秦简心疼他宝宝昨晚和今天疲累无度,刚决定暂停接吻一起回到卧室里睡觉时,就听褚楚小声地跟他说:“… …秦简,我想给你口。”
秦简当即就动不了了。
一柱擎天的性器像那什么定海神针似的把他定在原地,热血直往头顶上冲,等褚楚从他怀里滑到地毯上,那颗头发乱糟的脑袋埋进他胯下时,秦简连呼吸都屏住了,一瞬间口干舌燥。
衬托安静的细微声里,又加入了断断续续的吮吸声。
褚楚闭着眼,嘴巴已经被撑开到最大了,炙热勃勃的鸡巴摩擦着他的舌面,明明并不是什么好味道,他却着迷般不觉得讨厌,哪怕被噎得喉头痉挛也奋力地继续往里吃。
沉醉的夜里,笔记本屏幕的光亮也熄灭了。
秦简仍垂着眼睛,咬紧的齿缝里漏出难耐的低哼。他把手插在褚楚的头发里轻轻摩挲,克制着心里其实想要狠狠往下按压的邪念,就像昨晚操进褚楚的子宫里一样,现在也想操进他喉咙深处。
但是根本舍不得。
揉着头发的手摸到褚楚的耳朵上,嘶,好烫。
秦简低笑道:“比我还烫。”
褚楚正在不得章法地上下吞吃,虽然做爱说白了就是来回抽插,可为什么秦简就能把简单的活塞运动发挥得花样百出,操得他完全招架不了,他也想像秦简那样,把上上下下的口交动作做得丰富一点,好让秦简更舒服。
失禁的口涎从嘴角溢出,吞不下去的那一截被褚楚握在手心里。
他又做了好几个深喉,难受得他眼泪淌了满脸。
可惜这根耀武扬威的大东西半点没有要射的意思,不仅如此,甚至又涨大了几分,从顶端小口里泌出的黏液沿着嗓子滑下去,又腥又痒。
“宝,你应该不知道我手机里有你的照片吧?”
秦简轻声问,低喘的声线性感得没辙:“你也不知道,现在这个茶几的抽屉里,还留着你当初刺穿耳朵的那根长针。”
他把褚楚从地毯上抱起来,抱进怀里,用面对面的姿势掐着他的腰就进入他。
一时间,黑稠的夜色里响起好几声交叠相错的呻吟和喘息。
褚楚被插得发酸,缩着小腹几乎就这样去了一次,早已湿透的穴口又涌出一滩湿润的爱液。
秦简暂且操在最里面没有动,即便没有动,也足够爽得销魂蚀骨。
他深呼吸缓了缓,一手揽着褚楚的后背帮他保持平衡,另一手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给他的宝擦擦嘴。
“好吃么?”语气里藏不住开心。
褚楚嗯嗯啊啊地喘,听了这问话,反而一下子抿住唇不肯出声了。
秦简就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地说:“以后再不让你吃了。”
贴得这么近了,昏黑中模模糊糊地可以看到个大概。
褚楚努力地望着秦简,撑在他肩头上的手悄悄握成拳头,下决心似的,挽回道:“… …以后也吃。”
顿了顿,嗓子都被捅软了,声音打着颤儿回答起前一个问题:“好吃。”
秦简真是,突然就特别特别能理解“对可爱物体有攻击欲”的说法,他现在就很想不顾褚楚的疲惫,比起昨天还要野蛮地再把他操上十遍二十遍。
想法萌生一秒,被掐灭也一秒。
褚楚毫不知危险擦身而过,他稍稍抬起后腰,将已经插到底的性器吐出一截,滑腻腻的,这一点摩擦都能激发出令人战栗的快感。
紧接着,这一截肉茎又被吞回去了,饱满的龟头重新捣进宫口里,牢牢顶上那一腔柔软多汁的嫩肉。
太契合了,褚楚舒服得忍不住小声浪叫,抬着屁股起起伏伏,其实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已经够了,但对秦简来说可能还需要再加把劲儿,所以褚楚强迫自己当回小马达,想让秦简也和自己一样舒服。
皮肉拍击的声响回荡在客厅里,淫靡又暧昧。
“你刚刚,说,照片… …”褚楚在呻吟里拼凑出疑惑。
长针他是知道的,之前在家常菜馆门口对峙时,秦简拿出了一个玻璃小瓶,里面就是他自残用过的长针,但是照片是什么照片?
“最开始,第一次见时,”秦简被夹得受不了,说话也喘,他很恨自己没有小说里那些霸道总裁的游刃有余,“你和老杜一左一右的,扶着那畜生,我用照相机当望远镜,把你拍了好几张。”
褚楚猛然又回忆起那天的难堪。
沉默地回应里,秦简敏锐地察觉出气氛微妙地变化。他抬起手抚住褚楚的脸,热烫烫的,他仰起头凑过去吻他,第一下没亲准,吻在了嘴角,第二下才完美地含住褚楚柔软的唇瓣。
小马达暂时停工,被一只手压着尾巴骨按住了暂停键。
吻了一会儿,秦简才边啄边问:“怕不怕黑?”
褚楚侧脸往秦简的手心里贴:“现在不怕。”
秦简又吻他,一边吻,一边将他的睡衣剥掉,肌肤相贴地把他按在怀里,从下往上不打招呼就发力,操得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比之前翻了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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