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画面一转,勇者小队气喘吁吁地站在半山腰,面前是挂着《魔窟》牌匾了的木屋。
柳斯淇双手叉腰,正义凛然地喊道:“里面的不法分子,你已经被包围了,限你三秒内出来自首,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回应柳斯淇的是以安跃为首的十足青年们。
谁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木屋,能挤那么多人。
沈夕然小声道:“被包围的好像是我们。”
“不要怕,”柳斯淇骄傲地挺起胸膛,“我已经报警了!”
路珂鼓掌:“哇哦,你好规范,好聪明。”
安跃大惊失色:“什么,你竟然知道发现非法营销线索后,积极向当地公安部门举报,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在打击犯罪的同时,确保自身安全。”
“没错,”柳斯淇正脸转向镜头,“国家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让我们一起共创美好和谐的生活环境。”
四人开始一起唱国歌,画面十分的正能量。
煽情间,林泽饰演的有关部门工作人员登场。
他先是揭露了不法分子所犯的罪行,而后又宣布将给予重判,最后表示会给三位申请奖金和锦旗。
三人挺胸抬头,一瞬间身上载满了鲜花与掌声。
然而,在这欢欣鼓舞地时刻,林泽突然举起了右手。
“等一下。”
BGM暂停。
林泽翻了翻手中的档案夹,扭头对柳斯淇说:“你们的个人信誉分都有问题,怎么回事?”
勇者柳斯淇低头:“我坦白,我欠债。”
魔王沈夕然低头:“我忏悔,我混黑。”
精灵路珂低头:“我认罪,我滥伐。”
林泽抬了抬帽檐:“年纪轻轻怎么不走正道,具体的到局里细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早日改造,重新做人。”
夕阳的余晖下,几辆警车渐行渐远。
——END——
*
公益短片:《大侦探足各王可》
编剧:柳斯淇
主演:路珂、柳斯淇、安跃、沈夕然、林泽
路人:甲、乙、丙、丁
第一幕
林泽莫得感情的读台词:[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街道笼罩在铅灰色的天空下,由于昨夜刚下过一场大雨,道路变得泥泞难行。
年轻的马夫坐在马车前面,手持缰绳和皮鞭,他吆喝一声猛地向下抽去,狠狠敲打在马的臀部。马儿立时发出一声嘶鸣向前疾驰而去,卷起飞扬的泥土。
如果可以的话,沈夕然绝不愿在这种天气下出门。可惜事与愿违,少年仍是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表情冰冷的大门。
应声而出的是一位年轻男子,他接过沈夕然的名片,身影在门后消失了一会儿后便重新出现,将沈夕然领了进去。
大名鼎鼎的侦探已等候多时。]
侦探路珂翘腿坐在扶手椅上,而站在一旁的,是他的助手,安跃。
沈夕然犹豫地在路珂的示意下坐到软椅上。
安跃对这位紧张的委托人抱以亲切的微笑,并向大侦探介绍道:“这位先生名叫沈夕然,原本家境不错,受过良好的教育,可惜家道中落,如今是一名勤勤恳恳的公务员。”
福尔摩斯•路珂,这位年轻俊朗的大侦探十指对顶在一起,两肘搭在扶手上,姿势拗得十分标准。
“现在,沈先生,说出你的委托吧。”
“事情是这样的,”沈夕然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请您先看看这个。”
路珂朝助手努努了下巴,自己则继续保持着逼格。
任劳任怨的安跃谨慎地戴上医用手套,再慢慢展开这封沈夕然看过无数次的信,大声地念了出来——
“沈先生,你已被不法分子盯上了,万望小心。”
大侦探轻哼一声:“我的助手已经看穿一切了。”
安跃煞有其事地分析道:“写信人对信纸和信封都很讲究,相信他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并且受过贵族式的教育。字母可以写的方方正正叫人看不出字迹,然而每个单词的末尾下笔会不由加重,你看这些还点了个点,这是长期签署文件的人的习惯,那么他不是个商人就是个政客。信纸是进口来的,因此我认为商人的可能性更大,颜色是沉稳的灰褐色还熏着檀香,由此可见,应该是个中年人。依我看这位写信人事业有成,家境优渥,从事贸易。同时他也是一个性格坚毅,信仰宗教,喜好整洁的人。”
路珂点点大脑袋瓜子:“没错,这就是我要说的。”
安跃向沈夕然使了个眼色。
沈夕然愣了一下,随即夸张地高声道:“不愧是世界第一侦探,真厉害!”
“哈哈哈,一般般啦~”
大侦探足各王可,为人十分谦逊。
他热情地邀请了沈夕然先生共进晚餐,晚餐由全能助手一并操持。
气氛一时其乐融融。
饭后,沈夕然向窗外望去,此时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河滨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地亮起,散发出半黄不暖的微光,夜晚的城市仿若置身于一片迷蒙的黄雾之中。(背景是一张放大了的照片,贴在窗户上)
“走吧,”安跃拿起外套,“我送你。”
做戏做全套,两人计划在外面兜一圈再回来。
打开门的刹那,沈夕然察觉到有一道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他,然而扭头时除了随风摇曳的树影沈夕然什么也没看到。
“跃哥,外面有点不对劲。”
沈夕然刚说完,一道黑影就窜了出来。
不速之客发出了邪恶的笑声:“我要把你绑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沈夕然一抬腿,以迅雷之速,千钧之力踹了过去。
——噗通。
黑影倒地。
——扑通通通……
黑影翻滚五周半。
安跃望着地上抽搐的人形,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拦住沈夕然,亲自上前检查。
然后,他就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柳斯淇。
安跃:“……”
战渣五的公益片编剧(误),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气若游丝地说:“救我,我还能抢救一下。”
安跃由衷地发问:“何必呢?”
为了加戏,命都不要了。
安跃回到公寓(布景)后,面不改色地对摆设侦探路珂解释道:“沈先生今晚受了不小的惊吓,暂且在我们这休息一天。”
沈夕然:“我倒没关系,柳……黑衣人怎么处理?”
安跃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放心,死不了。”
沈夕然瞬间放心:“那就好。”
路珂惊慌地抬起头,死,谁死了?
安跃随口一说,注意力又回到了案件上。
助手先生问委托人:“据你所说,哈德先生两天前死于异国,有确切的证据吗,他的尸体有没有运回国?”
“哈德先生的家人发的讣告不会错,他的尸体埋在了当地……”说到这沈夕然顿了顿,意识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安跃赞许地看向沈夕然。
“假死。他并没有出国,而是一直跟在你的周围。”
“这不可能!”沈夕然反驳道,“哈德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我父亲的挚友,一同去过很多国家,父亲经商失败他是第一个站出来帮忙的,到后来父亲承受不住压力自杀,也是他代替悲伤过度的母亲主持葬礼。”
“世上不存在什么不可能,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其中的联系。”安跃说,“好了,事情早晚会水落石出。你先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要出发。”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路珂点头。
第二幕
林泽继续念旁白:[空气里缠绕着薄雾,这个清晨格外昏暗压抑,黄褐色的天低低压在头顶似乎随时都会倾塌。
晦涩的天气总是会与血腥的案件联系在一起。]
清晨,路珂挣扎着在鸟鸣声中起床(手机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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