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任人拿捏的小白莲。
自己走进死胡同,但我能理解他的心静,希望大家别骂他。
他们两人不分开,池池是没办法没办法搞清楚自己的心的。
后面揭开伏笔。(反转就是反转。)
然后就追夫了。
心甘情愿追夫那种。
结局肯定是好的。
对不起大家别骂我,(看在加更的面子上别骂我)
第69章 分开
季池抬眸看了霍烬一眼。
心口莫名无声震了震,霍烬的面色有些冷。
我不要你了。
这好像,是他能想到最狠的话了。
一切来的突然。
季池没想到离开的话不是自己说的,而是霍烬妥协了。
他可以离开了。
不再与任何人束缚在一起。
每一天数着日子等的就是今天啊。
怎么会……没想象中那么高兴呢。
霍烬看着季池淡然的样子,心中苦涩。
季池他真的做到了,和两年前说的一样。
接受自己一切的好,但不给半点回应。
做到了曾经说的那句不会喜欢自己。
真是块石头,又臭又硬。
霍烬眼眸深处淡然无波,又或者太激烈无人窥探,他问过季池,“这栋房子你要吗?”
“不要。”季池答的很快。
这是霍烬的家,他不要。
“恭喜你,终于摆脱了我。”
那句我不要你了,霍烬对季池说的最后一句话。
霍烬走的洒脱,所有积累起来的苦涩无力是被那一张手术预约单压倒的。
他想,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在季池这里是恶心的。
罪恶的,不被期待的。
自从季池的标记变淡之后,霍烬每一日都在想季池会在哪天离开。
他想再多一天也是好的。
其实细细想来,早就应该走了的。
季池看向霍烬离开的背影,无端的落寞却坚定。
霍烬甚至没有回头。
也没有像平常一样问自己:“想吃什么?晚上回来给你做。”
他好像真的走了。
不会再回来。
真真正正的放任自己离开。
突然间季池好像释然了。
但莫名的心口疼的厉害。
季池凝着眉,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什么尖锐的利器划破,扯着腺体都疼。
不像是如释重负。
而是被另一款块更大更重的石头压住了。
霍烬走后,季池拖着当初自己带来的行李箱从这栋新式别墅走了出去。
他是走回家的。
在宽阔上人行道上树边的绿叶被风吹的作响。
他想,他自由了。
回到季家的时候,季池正巧碰见季盛明出门去公司。
季盛明看见门口拖着行李箱的季池,脸色立马就变了。
季盛明打开别墅外的院们,季池的脸色很淡,让人猜不出来心思。
“宝贝你……”季盛明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他只面色诧异地凝视了季池两秒。
不长也不短,足以他想清楚很多事情。
季池拖着行李箱,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和霍烬分手了?”
季池推开开到一半的院门,回的如家常便饭,“嗯,分手了。”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季盛明一股恼怒冲上头,问出这话的时候心中是有答案的。
虽然他一开始对霍烬有意见。
但这两年的相处下来,季盛明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霍烬对季池的真心
对霍烬每一次怨念的话早就没了当初的意思。
他没想过季池和霍烬会分手的那么突然。
如果他们二人哪里出了问题,那一定是在季池身上。
霍烬从未对季池发过脾气。
迁就他的一切。
“没有。”季池说,“一直以来都是我欺负他。”
他的话轻飘飘的,季池踏进院门,“爸……我想睡觉。”
说完季池就拖着行李箱进了屋。
他回到二楼的房间,蜷缩在床上睡了一觉。
正如霍烬所说。
没有霍烬,他也能睡着了。
季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季盛明喊了几次他才下楼去吃晚饭。
林隽见季池的样子没说什么,季盛明则一个劲的给林隽使眼色。
季池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碗筷。
林隽才开口问道:“不高兴?”
“高兴。”季池说。
林隽:“家里的菜没有霍烬烧的好吃?”
季池:“没有。”
“你倒是实诚。”
林隽给季池盛了碗汤,“离开了是高兴的话,应该能吃两碗饭。”
季池将面前的汤喝完。
他当然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
第二日季池如约去了医院。
一周后出院。
顾柏洲多给了他一张病例单。
上面写着确诊二字:
【筑巢期双向情感障碍。】
第70章 没病
【筑巢期双向情感障碍。】
季池扔掉病历,“我没病。”
顾柏洲将季池的病例夹入特殊档案,“筑巢期双向情感障碍与普通的不一样,你会暴躁易怒一点就着,抑郁严重之后可能会有自杀自残倾向。”
“这两天的治疗中,有加入治疗药剂。”
旋即顾柏洲又道:“你之前不愿意接受治疗,现在的严重程度已经到了S2。”
“离开你的Enigma之后,你的主导意识会逐渐变强。”
顾柏洲走到季池跟前,“我说的清楚明白一点,生病的是不认可发情期的你,现在的你。”
顾柏洲将药单递给季池,“你必须按时吃药。”
季池没太听明白顾柏洲的话。
他不去细想,也不去探究。
他没病。
也不需要吃药。
从医院回去之后季池的梦越来越多。
时常焦躁不安。
顾柏洲给的药季池不肯吃。
后来他找到了林隽。
林隽从不去否定季池,也不过问。
他只知道季池不再快乐。
林隽每日小心翼翼的放到季池吃的饭菜里。
没有人愿意看见自己的孩子如此。
从霍烬家回来之后,季池就没怎么笑过。
就好像得到了自由,却失去了全部。
顾柏洲说,筑巢期的双向情感障碍只有在他的Enigma离开之后,将堆积起的情绪撕裂。
那是季池给自己铸造的壳,得他自己打破。
季池回来做了几次投资,亏的连车都卖了。
季盛明也不恼,季池花的是他自己的钱,年轻人就应该多卖点教训。
季池倒是也没闲着。
他的娱乐公司签约艺人劈腿,热搜被压了下来。
本是无波无澜,事情没有闹到人尽皆知,没有公司会放弃当红艺人。
那是摇钱树。
但季池听到消息后,立即与人解约。
开会的时候替艺人说情的经纪人一并开除。
“公司没有规定不能谈恋爱,同时玩弄两个Omega的Alpha,脏了我的招牌。”
“与任何人解约,我都亏的起。”季池眼色凌厉地看着会议室的所有人,他站在高位,就好像本就该是个主导一切的人。
冰冷,自我,不容任何辩驳。
“想说情的,自己去交离职报告。”
季池拿着外套从会议室出去之后,屋子内氛围半晌都没有缓过来。
娱乐公司有人管着,季池听季盛明的话去他手下的医药集团当了大股东。
他想做事,一整日无所事事会让人想太多的事情。
季池去医药集团那日穿的规矩,裁剪合身的西装与他的匹配度极高。
高挑的身形与完美的身材病例,连头发丝都透露着傲慢。
就好像,他与生俱来就是矜贵的。
因为医药集团没有人认识季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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