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西咬着唇,捏着衣角有些害羞。
沈修诚轻笑着又补了句:“主、人?”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仿佛是中世纪的胶片,勾勒出迷人又优雅的腔调。
舔了下唇,桥西忍着羞涩点了头。
纤长的手指轻轻挑开衬衫的扣子,一颗接着一颗,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与霓虹灯中辉映。
桥西的锁骨下面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就像他本人一样,轻轻吮.吻就会变得越发的红艳。
沈修诚很喜欢这颗小痣,每次看到都要认真地多给几分特殊照顾。
这一次也不例外。
灼热的吻,落在在凝白的皮肤上。
细细小小地声音叫着人:“……叔叔!”
桥西的声音不似以往的清脆,带着些粘哑,还有含糊不清地喘,呼吸声时快时慢。
“嗯?”沈修诚低低地应了声,像是在回应他,又像是在询问。
高楼的夜晚格外安静,只有昏黄的落地灯为伴。
沈修诚的唇一下一下地触碰桥西的耳尖,就像是小孩儿找到了新奇的玩具,乐此不疲。
桥西眼睛泛着红,嘴唇也被咬出了一排小小的牙印。
潮水翻涌而来,打得他措手不及,如溢出浴缸的水,哗啦啦地泼洒出来,淋湿了地面。
看着怀里的人潮.红的面颊,沈修诚的喉结上下滑动,汗水从两鬓留下,滴在桥西的脸上,又顺着流入鬓角。
桥西身体颤抖,说话软的不像样:“为,为什么只有我脱,你不脱?”
沈修诚哑着声音笑道:“我要是脱了,明天你就别想下床了。”
手上一用力,把桥西翻了个身,让人可以趴在他身上。
桥西的脸更红了,他张了张嘴,又闭上。
“要不,咳咳,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听说有点……嗯,疼……”桥西越说声音越小,羞得不敢抬头看人的表情。
沈修诚微微挑眉,凑在桥西的耳边道:“我要是控制不住,你疼了怎么办?”
桥西咬唇,偷偷看他一眼,又迅速埋下头:“那,那那就疼吧。”
要命!
咬紧腮帮子,沈修诚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发了疯的野马,恨不得立刻松开缰绳。
“你就勾我吧!”沈修诚咬牙切齿,在桥西的唇上咬了一下。
“哎呀!”唇上一痛,桥西下意识惊呼出声。
沈修诚抓着桥西的手,就像是操纵自己的手一样,挑开纽扣。
掌心烫得桥西下意识想缩手,但是手被人牢牢攥着,想退也退不了。
“就这点能耐,还想真来?”沈修诚轻笑,环在桥西脖颈上的手轻轻拨了下他的耳垂。
桥西咬牙闭上眼睛,忍着羞涩。
窗外霓虹灯转换,映入窗幔,两人的目光交缠。
桥西红着脸,手累得快要抬不起来。比他连画几个小时的画还要累,手指都在打颤。
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两人的心跳都很快。
半晌,沈修诚松开怀抱,手臂略一用力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看到是去浴室的方向,桥西抿唇小声道:“不,不继续吗?”
他还以为刚刚那是要继续的意思呢,紧张得他差点昏厥过去,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沈修诚低头看他一眼,搭在他腰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小主人这么迫不及待吗?”
桥西:“………………”
桥西的脸颊顿时烧红起来,仿佛是惹了山火的森林,一发不可收拾。
沈修诚低低地笑了两声,这笑声中,桥西羞得不敢抬头。
夜色朦胧,昏暗的灯光下,人影与霓虹灯交织摇曳,细细的低语绵绵。
把人送进浴室,沈修诚退出来去楼上的浴室冲澡。
冰凉的水冲刷在身上,沈修诚重重地喘.息了一下,这才勉强压下身体的悸动和念想。
桥西的手又软又嫩,他甚至不敢太过分,与其说是缓和,不如说是在油锅里丢火柴,烧的他理智全无。
偏偏小孩儿还不知死活地一个劲儿瞎撩拨!
桥西坐在浴缸里,身体还有些疲软,顶着微凉的浴巾,脑海中突然窜过一道白光。
那是在军训的宿舍里,一群男孩子夜谈,当时他们是怎么说来着?
“不懂情.趣”“太小”“没有男人味”“太害羞”……
桥西蓦地坐直了身体,脑门上的浴巾啪地掉进水里,引得水花飞溅,落在瓷砖地板上。
难不成沈修诚真的是嫌弃他,所以不想继续?
回到G城后,桥南翻出家里的相册。
他不怎么回家,相册上基本上都是桥西的照片,或者和妈妈的合照。
记忆中,这个女人温婉又胆怯,从来不敢大声说话。
照片里,她笑得温婉,只是眉宇间有着细密的皱纹,好像笼着浅浅的愁,怀里的小家伙脸颊肉嘟嘟地,因为在换牙阶段,小家伙笑起来的时候会刻意抿着嘴,或者用手挡住嘴巴,只能看到弯成小月牙的眼睛,水汪汪的。
是个很可爱的小家伙!
翻到某一页时,桥南的动作顿住。
仍旧是母子俩的合照,这个时候的桥西大概是十四五岁的模样,穿着西装,把头发梳成了小大人的模样。
和前面不同的是,这一张合照里有了他。
母子俩的身后站了一个他,看模样大概是从什么证件照上剪下来的,还是黑白照。
桥南:“………………”
再往后翻,桥南又发现了“私货”。
是一张语文试卷,最后一页的作文,选题“我的父亲”。
饶有兴趣的拿起来,桥南很想知道过去的桥西心里是怎么看待自己这个父亲的。
作文的开头是对他外貌,气质的描述,桥南心里有点小得意。
看不出来,他在儿子心里还是蛮帅的嘛,看这儒雅出尘的气质,英俊帅气的面庞。
然后是他的职业,一位成功的商人,拥有惊人的财富,也是一位伟大的慈善家。
这些年来,为了提升企业形象,他没少到处做慈善,公益,盖学校,捐钱修路,植树造林,资助读书的贫苦孩子都有大几千人。
现在网络上都能找到他和那些孩子的合照。
桥南有些感慨,孩子果然还是对父亲有孺慕之情的,不管再怎么叛逆。
他继续往下看,作文进入了煽情阶段----
“我的父亲永远活在报纸上,沉默在那个小小的黑色盒子里,就是我记忆中全部的父亲,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再见到鲜活的他,下辈子还做他的儿子。”
右下角,致我“死去”的父亲。
桥南:?
这个不孝子?!
*
作者有话要说:
桥南:算命先生说我们不能北上,不然会断送基业!
沈修诚:……嗯,这先生算得挺准的。
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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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你有严重的认知障碍
接下来的日子,桥西正常去上课。
许是军训住宿半个月的缘故,桥西时不时就会遇到各种各样的舍友。
同寝舍友,隔壁舍友,对门舍友……
总之,一旦遇上了,就会拉着他一起去吃饭,舍友再介绍舍友。
一来二去,桥西在学校反倒是多了不少熟人。
杨昀清问他还要不要去酒吧兼职,桥西面带犹豫,实则果断地拒绝了。
他现在就是妥妥地坑爹一族,坚决不要自食其力。
平日里,他还是维持着上课,放学去画室的生活学习节奏。
沈修诚拿到了五十亿的赞助后,也变得格外忙碌,桥西知道他是在重建商业帝国,也不打扰。
虽然各自忙碌着,但是沈修诚每天都会在十点前回家,桥西也是,九点就收拾画具离开。
这天桥西正在画画,突然接到了一个vx电话,一看来电人,是他在李老师画室的师姐。
放下画笔,接起电话。
对面的女声开朗活泼:“小西西,好久不见,你在G城吗?我们明天就到了,你要来接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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