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服务时间快到了,而服务者还没就位时,布莱恩用一个电话把店门口晃晃悠悠浪费时间的查克赶进了俱乐部。
他还是完成了三次任务。然而,第三次的时候已经很难勃起了。最后“下班”走出俱乐部的时候,查克两腿都在抖,抖得肉眼可见,连俱乐部员工都在关心他。查克丢脸得恨不得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第五天,查克是真的没法起床了。闹铃响起时,他把枕头扯到了脸上,试图闷死自己。闷着闷着,发出了长长的痛苦呻吟。他都不敢伸手拿手机,害怕里面又躺着天堂客俱乐部的邮件。现在只要听到这个名字他就想吐,而且觉得下面软软的,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果然,来自天堂客俱乐部的邮件已经到了。
他像被烫到似的把手机一扔,“啊啊啊啊”地惨叫着翻了个身,用枕头夹住了脑袋,想把这一切丢着不管了。去他的该死的天堂客,他当时为什么会说出“这个客人只能和他们做”这种幼稚又装逼的话。老板的欲望根本就是填不满的。填不满!!!
啊……!!!
在床上翻滚了好一会儿,他都快哭了。但意识到痛苦再拖也还是更痛苦,他总算打开了邮件,战战兢兢地看看老板今天又想玩什么折磨他的花样——
查克慢慢睁大了眼睛,表情从抑郁到狂喜。邮件里写,老板今天要休息,不来了。
不、来、了。
查克记得,今天也是没有安排比赛的一天。突然间,他就可以睡觉了。可以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了?!
那一刻,查克几乎真的哭出来。他感激涕零地闭上眼睛,把手机贴在额头上使劲亲了好几口。然后头一歪,就睡着了。这一下,就算宙斯往他家扔雷,都不可能把他叫醒了。
那一天晚上,韦伦家的门被敲响了。通常是推销员什么的,韦伦正叼着烟收拾东西,对敲门声毫无反应。门咚咚响了一阵,门后传来熟悉的喊声:“韦伦!小子,把门打开!”
韦伦的烟从嘴里吓掉到了地上,难以置信地望向门。他去拉开门。扎格站在门外,因为敲了太久的门,眉间有一些不耐烦的神色。
此时的韦伦,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几天都没剃的胡子,穿着松垮垮的白背心和平角短裤,面对着衣着体面的老板,楞在了门口。
扎格打算进屋,韦伦反应过来,赶紧用身体挡住他。扎格粗鲁地推开他,看到屋里的场景:“你他妈的……”
屋里,为数不多的东西已经被打包完毕,看起来是打算搬家了。
扎格走进去的时候不小心踢翻了烟灰缸。房间弥漫着一股烟味,满地都是烟灰、烟蒂。
扎格说:“给你发的邮件也都是未读,我才过来看看。”说着去打开了窗,新鲜空气涌了进来。
韦伦闷闷地说:“我注销了手机。”
扎格:“并且你的房东告诉我你退租了。怎么,是打算惹了祸就玩消失?”
韦伦眼中露出否定的神色,搬出了一些东西摆在桌子上。一个信封,一只纸盒,和一把菜刀。然后看了看扎格。
扎格先拿起了信封,上面写“给扎格”。里面是一张存折和密码。
扎格冷笑,鄙夷地说:“这是什么,给我玩经济赔偿这一套?你赔得起吗?”
韦伦捏着拳头低声说:“是我所有的存款。不是赔偿!是……算了。”
扎格:“是什么?”
韦伦扭开头不想解释,眼睛又红起来了。扎格可不记得这小子那么爱哭。认识这几年,受什么伤都没见他哭过。
他又拿起那个空的纸盒,问:“那这个呢?”
韦伦:“赔偿。”
说着,将左手放在了桌上,一言不发拿起了菜刀高举起来,对着左手就用力斩了下去。
“操!”
要不是扎格反应够快,韦伦的左手就该和他说再见了。这力道完全不是在做戏,是他妈的动真格!
扎格强行从他手中夺走那把刀,狠狠拍在桌上,怒骂:“他妈的无论是性还是离开,都不需要我同意是吗!关照你那么多年,养条狗都比你他妈的有良心!”
被夺走“赔偿”权力的韦伦先是无措,又因为扎格的话而捏紧了拳头。
“我想主动消失,因为你不会再想见到我……”韦伦扭过头去,听起来崩溃而脆弱,仿佛这个念头已不停折磨了他好几天,在这一刻终于一泄而出。
扎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了一声,摇头:“我都来了,你还说得出这样的话。这他妈的叫撒娇,你明白吗?”
韦伦低头捂着脸。扎格脸一黑,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拽进卧室扔到床上:“看看你这窝囊的样子。”
韦伦惊得无法动弹,仿佛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他瞪着一脚骑到他身上的扎格,感到自己下巴被捏住。扎格俯下身,阴冷地盯着他。
“收起这废物样子。否则做我的男妓都没资格。”
他低声说着,拇指慢慢拂过韦伦的下唇。无论是轻轻贴在一起的胯下,还是有力度的手指,都带着浓浓的性暗示,令韦伦的瞳孔渐渐缩小。
第11章 11.扎格的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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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扎格的一丝黑发垂了下来,看起来很不好惹,仿佛得罪了他,骨头都会被碾碎。但韦伦的内心并没有对他的恐惧。他的目光顺着扎格那一小撮头发,落在了他的右眼上,心脏紧了一下。扎格的右眼上有一道疤,是许多人对他“凶狠”印象的来源。但这道疤对于他和查克来说,则是一段完全不同的故事。
十几岁的时候,韦伦和查克挣扎生活在贫民区。那地方黑道流行,到处是流血和压迫。像他们这样无依无靠的小子,如果不去投靠某一个帮派以寻求庇护,日子将会过得非常艰难。然而,不服管的他们不愿意屈从于任何帮派,试图独立地活着。
在这个地方,即使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门。他们很快因为反抗勒索,而和地头蛇结了仇。那一天,被一大帮人有预谋地堵到了巷子里,要“给他们点教训”。
像他们这样没有靠山的无名之辈,命就像流浪狗一样不值钱,就算被打死在巷子里,也不会获得一丝同情。对方人很多,有备而来,将他们按在地上疯狂地踢打。在无数次试图反击又被踹倒后,韦伦只能屈辱地捂着后颈和脸,承受着无穷无尽的疼痛攻击。有那么一会儿,他相信自己廉价的一生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就是在他确信人生走到尽头之时,按着他们揍的流氓忽然被一个一个揍飞出去。持续的殴打停了下来,他听到骚乱,透过快睁不开的眼睛,看到一个穿着白背心的男人站在身边。那人逆光站着,就像上天派来的神一样。
“我?一个随便谁的路人,看不惯你们打小孩罢了。”回答那群流氓“你他妈是谁”的问题后,那个“随便的路人”说着“正好活络一下手脚”,猛地一拳就打在了问话人的肚子上。对方的后背撞在墙上,脊椎骨碰撞出一声脆响。那是多强大的力量,多精准的出击!韦伦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下声音给他带来的冲击。
流氓们先反应了过来,朝他冲了过去。两个少年也很快惊醒了。拖着鲜血淋漓的身体咬着牙站起来,带着死也要拖着敌人下地狱的气势加入了这一场乱斗。
后来,他们让那些卑鄙的家伙付出了代价。与他们并肩作战的这位“随便的路人”,右眼眼眶这里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口子。
“你们这两个小鬼头,我以为你们会逃跑,结果还冲上去挨打。这么喜欢挨打,不如来跟我干吧,挨打还能赚钱。”他熟练地帮韦伦按住流血的伤口,目光炯炯地说,“我刚开的拳击场,在那头。你们叫我扎格就好。”
“包吃住吗?”鼻青脸肿的查克还是不忘精明地问一句。
“好啊!”扎格爽快地说,“住就住拳击场里吧!反正我也住那里,毕竟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了!但只要有你们,我肯定会有钱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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