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四枚戒指的十指相扣。
宫淮清的吻落在姜青寒的眉心。
姜青寒也不知是紧张或是想把那很多的爱多还些回去,他的吻先落在宫淮清的唇,然后是宫淮清的脸,再到宫淮清的眉心。
小狗吻人一样。
“乖乖。”宫淮清揽着他的腰轻拍着Omega的后背,给他缓解紧张。
同时Alpha也忍不住笑,忍不住调侃他:“我们小姜的外壳真是又臭又硬,撬开了里面又甜得不像话,糖浆一样。”
姜青寒紧张又甜蜜,觉得自己仿佛都要在此刻融化。
不过融化也不妨碍他嘴巴上要讨个上风:“就是糖,把你甜到满口蛀牙。”
“终于要结婚咯——”不知谁在楼下喊了一声。
尖叫与欢呼四起,赵平、林鸦,还有与姜青寒有过交际的太多人们都再楼下。
这场盛典仿佛无人不知。
宫淮清拉着他的手走过了玫瑰阶梯。
“结婚的场地和酒店都订好了,你点头就行。”
“嗯!”
人群喧哗,十指相扣。
两人并排而走,姜青寒小声地同宫淮清说着:“你要永远对我好,永远爱我,不可以离开我,知不知道?”
“会的,永远爱你,永远对你好,不会离开你,直至我生命消散的那天。”
第95章 你才是我的帝国(完结)
两人的婚礼安排在一个月后。
宫淮清求婚的这天其实也是两人早早就看好要拿证的日子,所以求了婚,同众人一起吃了顿饭,两人就拿证去了。
大红的本子拿到手,两人都知道夜晚迎来的将是哪一步。
顾成翼发来的那份标记注意事项早被宫淮清记得烂熟于心,但真到了这时候,两人不免还是有些紧张。
宫淮清再次问Omega做好准备没有,姜青寒点头应是。
车子便往距离医院最近的那处鲜花庄园驶去。
宫淮清家大业大,各类庄园别墅不少,鲜花为主的更是众多,选择那个鲜花庄园一来是距离医院近,万一发生意外可以及时到医院,二来是那边环境优美又幽静,很适合作为两人标记的地点——怎么荒唐都不会打扰到别人。
车子走到半途,姜青寒又忍不住打退堂鼓。
“不,不然,等婚礼结束那天再标记?”
“那天会很累,而且,你今年的发。情期不是快到了吗?等不及到婚礼那天吧。”宫淮清提醒他。
“是……”姜青寒焉焉低下头去。
宫淮清这样的家世和财力,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只会多不会少,姜青寒在娱乐圈这么些年,各式人脉也很多。
两人婚礼当天恐怕光招呼宾客都要忙成陀螺。
何况去年姜青寒的发情期两人就觉得时候还未到,姜青寒愣是打了正常剂量的三倍抑制剂才度过发情期。
今年可不能再那么干了。
“别紧张,很快的。”宫淮清宽慰他。
“你明明也紧张……”姜青寒拆穿老男人这故作镇定的宽慰,指了指Alpha从刚才起就一直不断摩擦着方向盘的手:“你紧张的时候手就会一直来回摸东西。”
宫淮清被他指出这点,颇有些惊讶,随即又觉得好笑:“不愧是我的爱人,这都知道了。”
还没标记,姜青寒惯性想反驳还算不上爱人呢,随即又想他两证都领了,已经算是夫夫了。
“哼,”Omega只轻声哼哼,然后说,“那当然,对枕边人我观察可仔细了,以后你说谎可得小心点。”
宫淮清连声应是,心知姜青寒才不是担心他说谎,而是这一年来他对他越来越上心,这些细致入微的动作,都是平常在意,就不自觉察觉到了。
就如同他当年能察觉到他的每一个微小细节。
车子很快到达目的地。
那是一片比想象中还要大的花海,一望无际,大片大片的花田分割着,整个花场的大小甚至可以做为旅游区。
其中伫立着几栋古堡式的灰色建筑,甚至还有风车在吱呀转动。
因为两人要来,已经先有人打点好了这里,温暖明亮的灯光,古堡建筑上爬满了牵牛的藤蔓,桦城气候温暖,牵牛藤蔓还间或有一些花骨朵。
两人要去的就是中央最大的那栋建筑。
哪怕在夜晚看来,这里也是很浪漫与静谧的。
“我,我我……”姜青寒犹豫的小脚步又开始徘徊。
“别怕,很快的,我们已经准备很久了,不是吗?”
确实,两人这一年时间都在为这一天做准备,姜青寒的“脱敏训练”也已经到了可以随意亲亲的地步。
“我不是怕,我是说,”姜青寒有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车后座,“我的戏服还在后座,可以让我带上它吗?”
“?当然可以。”
宫淮清摸不着头脑,当然,两人进到古堡建筑里,进到那宽大的卧室里的时候,宫淮清就知道这戏服是做什么用的了。
这身衣服显然是姜青寒刻意找人剪裁的,穿起来很好看,半脱下来也很好看,....,就更好看了。
Omega腰细腿长的身材一览无遗,尤其姜青寒还为名伶的角色减了重,皮肤白皙得像脂玉,漂亮的锁骨宛若能装下一汪清泉。
说实话,姜青寒这身,很能唤起宫淮清的某种施虐的欲望。
Alpha的标记和欲望本质上都是占有与侵犯,这种施虐欲大抵与[不可描述]的差别不大。
Omega这身真的很棒。
姜青寒毫无察觉,换好衣服还有些赧涩的模样,哼哼唧唧地说着:“我本来想的是,你发现戒指以后,我们说不定会喜极而泣、然后情不自禁、可能在现场就……哼哼。”
说到最后的时候,Omega不好意思地转了转脸。
宫淮清感到有些意外,感情姜青寒今天那一身都是做了细心设计的。
“宝贝好聪明哦,谢谢宝贝。”宫淮清一边夸他,一边等不及地上去拥住Omega。
趁着拥抱的这会儿,Alpha的手沿着那纤薄的长袍往上抚,难怪今天下午他摸到这身戏服就觉得怪怪的,这样层叠的衣服,手感却那样纤薄而柔软,像在抚摸人的肌肤。
感情是故意设计的。
姜青寒回拥住他。
宫淮清的唇压到Omega的耳边,轻声:“你这也算是近墨者黑了。”
指的当然是姜青寒越来越会耍心机这事。
姜青寒只觉耳根都被Alpha湿热的气息吐热,宫淮清的掌心沿着他的脊背敏感处抚过,最后停留在他曲线漂亮的后腰。
姜青寒嗅到甜腻的玫瑰香气渐渐淹没他的鼻息,他说不清话,只能含糊地回应一句:
“你还知道你是黑啊……嗯。”
剩下的话都淹没在不可描述里。
宫淮清自然不会辜负姜青寒的这“一番好意”。
宫淮清还准备了烈酒。
所谓酒壮怂人胆,他也备了酒以防姜青寒过度紧张。
果不其然,姜青寒看到酒立马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宫淮清提醒他别喝太多,万一一会儿没力气。
姜青寒不服气,把酒掺杂着信息素都喂到了Alpha嘴里。
最后也不知谁喝得多谁喝得少。
姜青寒也不知宫淮清在顾成翼发来的那本书上学了多少,只觉这次仿佛醉生梦死。
不知什么时候,姜青寒被桎梏住了。
姜青寒也不知是酒醉还是运动导致的热意,Omega整个人红成了煮熟的虾子色泽。
Alpha的唇徘徊在他颈边亲吻,姜青寒知道,要来了。
“你,你咬轻点……宫,宫淮清。”
他轻声地叫他的名字,宫淮清发现,自己竟然难得听到了Omega紧张示弱的声线。
不过这次,宫淮清没有犹豫。
“好,很快,很轻,不痛的。”
犬齿没入皮肉时,姜青寒险些尖叫出声,倒不是害怕和疼痛……不,也有些怕和疼,但更多的是,真正的标记和针管的注射实在有太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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