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瑾:[矫情]
陆识瑾:[随你吧,先把演唱会看了再说]
顾雾重:[去尼玛的矫情]
顾雾重发了一条十几秒的语音过来。
陆识瑾将手机放到耳边,就听到顾雾重肆无忌惮的嘲笑:“说起来,你跟简榆的事也太奇葩了吧,他怎么会说你去做大保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想起来我就笑得想死……你们怎么回事啊,他连帮会都退了,你们是不是彻底没戏了?”
陆识瑾心平气和地点开语音,听完后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简榆就在旁边睡觉,他不好发语音,只能打字:[这件事有点复杂]
还没发送,顾雾重又发了新的消息。
顾雾重:[他是不是知道你是谁了?]
陆识瑾啪啪删掉刚打好的字,重新发送:[对]
顾雾重:[难怪]
顾雾重:[安息吧兄弟]
顾雾重:[毕竟简榆那么难搞]
顾雾重:[其实这件事开始我就觉得很难成功]
顾雾重:[你会失败也正常]
或许顾雾重的本意是好的,想劝陆识瑾看开点,失败了就失败了。
可他表达的方式实在不怎么高明,带着个人特色的犯贱,让陆识瑾怎么看都很不爽,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挑衅。
什么叫很难成功,什么叫失败也很正常。
他还没失败好吗。
简榆现在就躺在他旁边好吗。
可陆识瑾更清楚,就算他嘴硬说自己没有失败,现在的情况也不能代表他有多成功。
能这样守在简榆旁边,还是借着简榆生病不太清醒的机会。
回忆一下昨天的简榆,甚至都不愿意让他接近。
陆识瑾啪啪啪愤怒打字:我们现在的情况跟开始不一样,现在……
没打完,顾雾重又发了个视频过来。
并附言:[哈哈哈哈哈哈哈但是你这个视频真的太好笑太经典了]
是简榆说他做大保健被撞断腿那晚,未卷影沉一副娘家人出头的姿态,气势汹汹在群里质问他具体情况。
当时未卷影沉没在群里直说他做大保健,只说:你干的什么好事我都知道了,你怎么能这样欺负孽孽,怎么不把你两条腿都撞断。
陆识瑾看得一脸懵逼,然后视频拍了个自己完好无损的双腿,反问未卷影沉是什么意思。
估计简榆怎么都不会想到,未卷影沉头铁到不行,没搞私下传播那套,直接去跟陆识瑾硬刚了。
但陆识瑾的视频又是最好的证据。
所以那件事并没给陆识瑾造成什么影响,只是让群里人嘻嘻哈哈地吃了一个瓜。
陆识瑾对简榆有愧,所以被简榆这么说也没脸生气。
但顾雾重拿着视频来他面前嘲笑犯贱,就让他觉得很耻辱很不爽了。
顾雾重:[那接下去你打算怎么办]
顾雾重:[要不行就这么算了吧]
顾雾重:[反正你已经耍到他了]
顾雾重:[肯定把他气得不轻]
顾雾重嘲笑完又立刻给予安慰,生怕刺激到陆识瑾。
可惜迟了。
陆识瑾已经被他刺激到了。
顾雾重的安慰也不像安慰,怎么看都像在挑衅,看的陆识瑾一阵气血上涌。
千言万语汇成一个铿锵有力的文字。
陆识瑾:[滚]
再送上自己恶毒的祝福。
陆识瑾:[今晚小学妹必甩了你]
陆识瑾:[她说不定也在跟谁打赌]
陆识瑾:[没想到你这没人追的可怜虫当了真]
顾雾重:[?]
顾雾重:[不可能,小学妹才不可能这样对我]
顾雾重:[你就是嫉妒,嫉妒让你的嘴脸如此丑陋]
陆识瑾冷笑。
陆识瑾:[说不定小学妹还是个大-雕萌妹]
陆识瑾:[裙子掀起来比你大]
陆识瑾:[演唱会日翻你]
顾雾重:[你太恶毒了你知道吗]
顾雾重:[我劝你做个人吧]
陆识瑾懒得再回了。
对比之下,他连顾雾重都不如。
顾雾重这个傻逼都有人追,可他连简榆的信任都没得到。
收起手机,陆识瑾看向病床上的简榆。
睡得很安稳的样子,呼吸声均匀,表情和平,一点点婴儿肥,看上去乖得不行。
难怪护士会误会他们是兄弟,这样的简榆确实很孩子气。
要是醒来后也能这么乖就好了。
这么想着,陆识瑾的手不受控制地动起来,伸过去掐了简榆的脸一下。
怪软怪嫩的,手感很不错。
就是不知道口感怎么样。
心头冒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很想偷亲简榆一口。
陆识瑾劝说自己冷静,要是被简榆发现,他离死不远了。
可又想,简榆现在还睡着,他偷偷摸摸亲一下,简榆根本不会知道。
对,所以要抓紧时间偷亲。
要是简榆醒了,他都不会有像这样纠结的机会。
陆识瑾俯身就在简榆脸上亲了一口。
那一刻瞬间心潮澎湃,都没注意是什么口感,只是喜悦激动。
原来亲到自己喜欢的人是这种感觉。
好想再亲一口。
有了一次成功,第二次的尝试自然变得胆大妄为。
陆识瑾轻轻捏了捏简榆的脸,然后又亲了简榆滚烫的额头。
心满意足。
视觉下移,落到简榆的嘴唇上。
既然都已经不要命了,干脆再做得疯狂点?
不知道嘴巴亲起来是什么感觉,应该会比脸蛋子的口感更好些吧?
虽然很不厚道,但简榆原谅他以后,他是简榆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了,这个吻就当提前预支?
不行不行。
耍流氓也是要有底线的,做人不能没有底线。
最后陆识瑾还是放弃了偷亲人家小嘴的念头,又在简榆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希望他快点退烧,快点好起来吧。
可亲完起身,发现护士不知何时站在床角,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
陆识瑾当场一整个手忙脚乱,果然人是不能做坏事的,没想到现世报来的这么快。
操,刚才为什么要顺着承认他们是兄弟,应该说他们是恋人的。
现在好了,把护士吓成这样什么了。
还把自己都吓到了。
陆识瑾赶忙解释:“……我就是测测他温度退了没。”
说完自己都无语。
真有你的,拿嘴去测人家额头温度。
护士还是一脸震惊,错愕了至少十几秒后,才抽着嘴角说:“……可以用温度计测的,我就是来看看怎么样。”
“那我先走了,有问题随时叫我。”
“……”
好了,很快这家医院就会流传出一个有关电子厂兄弟不伦恋的故事。
陆识瑾搓脸后悔,只希望简榆能睡到打完针,中途千万不要醒,更不要对上这位护士,让他有任何机会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之后的时间,陆识瑾不敢再有任何不敬行为,老实本分地守在旁边,连小手都不敢随便去碰。
最后护士来拔针时,什么话都没说,但看向陆识瑾的眼神很不自然,在他跟简榆之间来回跳跃。
陆识瑾绷紧了脸,最怕简榆这时突然醒来,好在老天看他可怜,没有再惩罚他,等护士走了,简榆才醒过来。
打了针睡过一觉,简榆感觉身体难受的症状轻了许多。
就是困得要死,还是很想睡,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被陆识瑾抱到车上的时候,简榆有过短暂的清醒,问他要去哪里。
陆识瑾说送他回家。
简榆忘记自己应没应,好像是应了一声,却很快又睡了过去。
反正陆识瑾知道他家密码,不用担心进不去,简榆还睡得挺安心。
再之后,就是一段很长很熟的深度睡眠。
中途好像有被陆识瑾叫起来吃过什么,嘴巴里塞进些凉凉热热的食物,只是尝不出味道。
等他终于睡饱睁眼,窗户外的景色已经一片黑暗,房间里亮着一盏暗暗的夜灯,是非常有安全感的光线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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