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年头了,在苍瘦的皮肉上十分显眼突出。
商野问过怎么来的。
周颂只说是小时候不小心被爸爸烫的。
之后商野就喜欢舔那块疤,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咬。每次咬得狠一点了,周颂会害怕得求商野不要咬了,雌穴也缩得特别紧。
Alpha的阴茎在他腿心的阴穴里大开大合地捅操,窄湿的阴道潺潺流水,深处的腔口被顶得直颤。
商野掐着周颂的腰,用尖牙叼着周颂后颈的细肉又舔又磨,声音低哑掺着情欲,“周颂,你怎么不叫啊?下面的嘴巴都那么乖,上面的嘴巴就跟胶水糊了一样,是不是要等那天我给你操开才乖啊。”
周颂无声呜咽两声,身体被顶得直往前,他的手抓着床单,下面的结合处泛滥着淫水,跟失禁了一样,往外喷水。他抖着腿,身体里进出的阳具快把他捅穿了,烧心的热流和快感一齐涌上来,令他无力承受,眼前的水雾变厚变浓。
Alpha狭长黝黑的凤眼滚动着热腾腾的欲望,他压在身下这身材干瘦的Beta后背,垂下来的黑发被夹在他们中间,粘在他们皮肤上。商野的头埋在周颂汗涔涔的颈窝,用舌头舔浮在上面的热汗。
咸涩的味道在舌面上划开,商野魇足得把周颂抱得更紧,胯下的巨龙直往烂熟的骚逼里操。他嘬着周颂颈项的嫩肉,觉得怎么也不够,也不懂周颂这干瘪、普通的Beta怎么操起来这么带感,下面那嘴吸得他爽死。
“周颂。”商野喊,他让周颂侧过头,手指揉了揉周颂的下唇,黏糊糊地舔嘴唇上的咬痕,“你叫两声好不好?”
周颂听得不清楚,脑子里都是下面那把他干得像条母狗的鸡巴。耳蜗里痒痒的,商野的声音像灌了水,飘进耳朵里,不甚清晰。软趴趴的舌头被Alpha咬出来,连了几根唾液,他感觉呼吸不畅,被松开时才急忙地喘了两口气。
商野的手掌压在周颂的后腰,卯足了劲儿往水颤颤的嫩逼里操。把潮湿肿痛的阴口拍得啪啪响。又烫又硬的龟头敲在密闭的腔口,搡着宫腔发大水一样喷出黏腻腻的淫水。
周颂哭得很厉害,身体跟被操穿了一样,他怕,忙拽着床单往前爬。
下面的浪穴嘬着滚烫的阴茎,慢慢吐出了些,露出截粗长水亮的紫红阴茎。
商野没立马把周颂拽回来,等周颂爬出来了一点才重新拎着他的腿根,让翻肿烂红的肉口吃进了更长一截鸡巴。前头那龟头就撞在娇嫩敏感的腔口。
周颂抓着手下的床单,眼泪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流在下巴,糊在脸腮上。他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肚皮抖着,一抽一抽的。
身后的Alpha操得更凶,周颂呆呆得又像刚刚那样往前逃,没两下便被重新抓回来。如此重复了几次,周颂彻底没力气了。
商野抱他,胯骨贴在周颂的屁股上,压着两团白肉,操得厉害,阴茎挺进热颤颤的骚逼里,干得凶操得快,“又不爬了?再往前爬啊?”
窸窸窣窣的深入感鲜明地穿上来,周颂牙床颤抖,感觉自己真的快被商野操死在床上了,他哭喊起来,“不要,放了我商野,嗯。”
信息素的分泌,空气几乎消失在里面。
商野舔周颂脸上的泪,“不,把你生殖腔打开,我要操进去射。”
他用手指撩开粘在周颂额头和脸颊上的头发,露出那双水亮的眼睛。那眼里满满的都是迷离和情欲,瞳孔特别黑,穿不透一样。
周颂徒劳地拽床单,抗拒道:“不、不要,太可怕了,唔,不要进来。”
他永远忘记不了那晚Alpha假性发情被操进狭窄逼仄的宫腔里的感觉,那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扯出来了,整个人的五感都在消退,只留下被操穿了的惧怕。
商野见他不愿意,便不再轻言细语说,粗暴得把周颂的头压进了枕头,鸡巴大肆操进已经无法再负担更多的肉口里。不顾周颂声嘶力竭的呼喊,往窄嫩的腔口撞,经过细密狂躁的抽插,终于把鸡巴都塞进了下面的肉洞里,前面的龟头彻底干进了隐秘狭窄的宫腔里,顶着嫩嫩的腔襞射精。
浓厚的精液灌进宫腔里的同时,商野也咬住周颂的腺体,往里面注入信息素。
上面和下面都被打开了,周颂哭都哭不出来,张着嘴喘,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似的,被两只手剖开来,往外延伸。
巨大的龙头塞进窄嫩的宫腔,操着柔软的腔壁射精,在里面成结胀大。
周颂哭得崩溃,喉口发出嗬嗬的声音。无论多少次他都没法接受这种激烈痛苦的感觉。
第3章
商野发情期的头一天周颂没陪他,虽然他前一天才把周颂操了个爽,但毕竟是在发情期,Alpha的占有欲和性欲不是一般得高。当听到周颂要去公司上班的时候,商野气得想砸东西。
他在周颂床上发脾气也没能拦住周颂去上班的脚步。
周颂把商野的手推开,“可是我昨天的工作都没做完,今天一定要去公司。”
商野像牛皮糖一样用那只被推开的手重新抱着周颂的腰,他是盘腿坐在床上的,于是脸就刚好埋在周颂肚子上,“不要去了,我养你,我给你钱还不行吗?”
漂亮的Alpha此时蛮不讲理,怎么都说不通,乱着头长发仰头看周颂,眼睛亮晶晶的,美色诱人,像只妖。
可是周颂抵得住着美色,坚定地离开商野的怀抱,出了门。
Beta离开了,带走那股独有的味道。商野瘫在周颂床上觉得哪儿哪儿都不爽,平白想打人。
这时,掉在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商野翻了个身,周颂的床对他来说小了点,脚碰到了床沿,他烦躁得把脚缩起来,骂骂咧咧了几句,然后埋进残存着周颂体温的被子里,就是不去找电话。
铃声又响了好一会儿才停,没过几秒又响了。
商野“操”了一声,起身在衣服堆里翻出手机,屏幕上一个备注“可以不接”,他眉头紧了两下,还是摁了绿色的接通键。
“喂,大爷,您老去哪儿混了?”电话那头是一道明朗的青年声。
商野随手点了扩音,懒懒道:“给你上坟去了。”
“……”林易安磨牙,怼道:“你特么一天不霍霍我能死?”
商野捡起床尾扔的周颂的外套穿身上,接道:“给我打电话干嘛?”
林易安有了正形,说:“上次我说那节目,人家节目组亲自来找我说还是想请乐队去参加,你要不再考虑考虑。我知道你不喜欢整这些东西,但要不还是先问问看祁白他们吧。”
“那你给他们打电话,他们说去就去。”商野语气淡然。
林易安“哎”了一声,随即小心翼翼地问:“你跟路远扬,你俩……”
“别他妈在我跟前提那傻逼。”商野一听到这名字就冒火,上次他被迫假性发情就是因为路远扬。
大一时,商野参加了支乐队,这支乐队缺主唱,看商野长得好看,乐队的人本来只打算让他来撑场面的,没想到捡了个天才。商野就是天生的歌手,会写歌又会唱歌,带着乐队从籍籍无名到两年后的名声大噪。
这支乐队除了商野,还有路远扬这个鼓手,以及一个吉他手和贝斯手。
路远扬是个Alpha,很早以前就暗恋商野,不过说是暗恋,实际上他已经把感情放到明面上了。因为大家都是一起走过来的,商野虽然拒绝了路远扬,但并没有完全撕破脸皮。
这就导致了路远扬误以为商野对自己是有感情的。那天晚上,他约着乐队的人出来吃饭,悄悄在商野那杯酒里下药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在送商野回家之后,他本已经准备脱商野的衣服,结果商野及时清醒过来,翻身把路远扬打了一顿赶出去。
再后来,就是商野发情,抑制剂又提前被路远扬扔了,他只好去找对门的邻居。
结果周颂刚一开门他就彻底忍不住了。
最近乐队没活动,商野又跟周颂耗在一起,没心情去思考怎么处理路远扬。这会儿被林易安提起来了,他才想起来。
林易安听他语气不好,问:“那天晚上你们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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