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明显是看上叶真了,那眼神太直白,邓云楼坐下来也看向了这男人,丝毫不畏惧。
虽然他和叶真以及邓凌都穿着普普通通的T恤,但是他邓云楼的身家还是能和这个陌生人拼一拼的。他要好好的在老婆面前露一手。
“你赢了,我给你一千万美元。我赢了,你把你身边的东方美人让给我?”这男人抬头看向一瞬间呆滞的叶真,勾着嘴角对邓云楼说道,“怎么样?”
邓云楼没理他,而是对荷官说道:“我下注一百美元。”
“跟一千美元。”那男人没被搭理,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叶真对面的男人一直在盯着他看,叶真被他看得发毛,但还是笔直地站在了邓云楼身边。叶真的桃花眼儿迷离的时候最勾人,他穿的休闲、又白,所以显得岁数很小,而且看起来又乖乖的,是成熟男人最爱小甜饼款,纯、又有点诱惑人的隐性感。
荷官发牌,邓云楼默默掀开一角看了一眼,第二轮发牌之后他就合上了牌,连看都没看。叶真还以为邓云楼胜券在握呢,其实邓云楼第一轮抽了一个2,这种时候气场输了就真输了。对面的石油菊苣抽了个Q,第二轮又抽了个J,他神色明显不如刚才自然,要知道虽然他有钱、但是个新赌徒。
在赌场上,气势强了、真的可以战无不胜,邓云楼天生自信勇敢,从三岁开始就气场很强,他十七八的时候和父母一起来过一次拉斯维加斯,那时候是邓飞鸿教他玩的这些。他大学念得早,假期经常会和朋友来玩两把,倒是没有瘾、因为金钱对他没有吸引力。
但能在爱人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赌技很好。
三轮发牌结束,漂亮的荷官说道:“请各位开牌。”
邓云楼漫不经心地翻开了三张牌,这才发现他的牌是一张2、一张8、一张K,石油菊苣第三轮果然毫不意外的爆牌了。
邓凌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有些兴奋地说道:“哥你赢了。”
叶真也觉得很神奇。
对面的石油菊苣觉得自己的面子保不住,邀请邓云楼继续一轮,邓云楼却拒绝了,他拿钱走人,毫不恋胜。等他们走出了赌场,他才对叶真说道:“21点,总是下注大的那个人输,除此之外心理因素占了很大比例,如果气场弱了,运气真的会差。”
“原来是这样。”叶真一脸崇拜地看着邓云楼说道,“你好厉害呀。”
邓云楼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是,咳咳,他作为老公的虚荣心。
“走,带你们去吃好吃的。”邓云楼很享受的搂着叶真往前走,邓凌站在两人身后看着这对狗男男的背影三秒,也快步跟了上去。
晚餐邓云楼点了两只阿拉斯加帝王蟹,叶真喝了两杯红酒,已经有点轻飘,他靠在邓云楼肩膀上唱:“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眼~~”
邓凌和叶真一人握着一只大帝王蟹,让它们俩面对面的相遇。
邓云楼:……
好在没过多久这两杯酒的酒精挥发了,叶真清醒了很多,他脸红红地跟着邓云楼和邓凌上了高层建筑去看拉斯维加斯繁华的夜景。邓凌还是第一次鸟瞰全城,他露出了很欣喜的表情,只有偶尔他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邓云楼才想起来邓凌还是个小孩儿。
因为有孩子在,邓云楼想亲叶真也亲不成,只能和叶真拉了拉手。晚上三人回到了酒店,叶真怕邓凌一个人住一间酒店会害怕,所以住了三人间。房间里一张双人床、一张单人床,是家庭房标配。三人洗澡之后,都早早地睡下了。邓凌睡下来之后叶真就熄灯了,邓云楼在黑暗里叹了口气。
叶真笑出声,他当然知道邓云楼为什么叹气。
邓云楼拍他一把说道:“不许笑。”
叶真哦了一声还是想笑,憋了一分钟,又笑出声。
邓云楼说:“你等着我回去收拾你。”
叶真爬起来,凑到邓云楼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故意贴着他耳朵根子吐气说话:“云楼,你要家暴我?”
邓云楼被他撩得快疯,亲了口叶真的嘴唇,说道:“乖,别闹。”
拉斯维加斯除了赌博业之外,真枪射击也是一个很大的旅游项目。叶真他们三个第二天一起去了靶场,叶真感慨道:“邓凌啊,下次咱们还是找个大海游泳吧,这个地儿果然不太适合青少年。”
“不,我很喜欢。”邓凌一本正经地说道,“能和你们一起出来玩,我就很开心了。”
叶真微微弯起来嘴角,拿起来枪说道:“那好,今天我也露一手。”
他缓缓地抬起手,有那么一瞬间邓云楼觉得自己在看叶真的枪战片,叶真握枪的姿势很帅,开枪毫不犹豫,连发了十枪。
“砰砰砰砰——”
叶真拍过那么多枪战片儿,自然是练过射击的。他今天穿得比昨天还要素一些,白体恤,淡蓝色的破洞牛仔裤,柔顺的黑发贴着精致的五官,人畜无害的样子,但这十发全中九环以上。
邓云楼觉得他爱叶真又更深了一些,邓凌再次默默看着狗男男牵手,吸了口气。
第三天一早,他们三个就一起回了纽约老窝。叶真觉得哪里都不如家里舒服自由,邓凌放了暑假还在自己看课本,外国的进度似乎比国内慢一些,邓凌觉得这些知识不能满足他,自己还找了很多课外书。
叶真依旧在复健,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但他知道他自己的身体和出车祸前还是不能比的。开过刀之后人体的元气会流失一部分,加上骨折、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他们经常和远在中国的父母开视频,赵淑琴会抱着史莱克和爱丽丝和叶真打招呼。爱丽丝会盯着邓云楼的脸一动不动地看,但史莱克就不一样了,它看到叶真会直接上爪子扒拉屏幕。赵淑琴很想自己的两个儿子,但是又怕儿子们担心自己,所以从不会说想念、也不催他们回家。倒是spark经常催叶真说道:“你丫啥时候回来啊?你咋还不回啊?”
Spark家的小宝贝已经过四岁生日了,也染了一头小金毛,spark抱着他对叶真说道:“我跟你讲啊,我家小孩儿超级乖巧,都不用我怎么操心呢!你们干脆也再要个小的,小宝贝挺好玩的。”
“恩,再说吧,等邓凌适应新环境再说。我们还不太放心。”叶真说,“你最近都干嘛呢?”
“在家带孩子。”spark握着小小金毛的爪子说道,“我家儿子终于有名字了,哎呦我的天,他爷爷奶奶们找了一年的字典,终于把名字给起了。”
叶真好奇地说道:“叫什么?”
“连长安。”spark一脸无奈地说道,“土吧!”
“挺好的,寓意是孩子能平安长大啊。”叶真说,“我觉得挺好的,孩子会喜欢的,”
“但愿吧,我真怕他长大了问我,啊,爸爸你怎么给我起这么土的名字?”
“那你就说是连裕起的。”
“哈哈哈哈好,老连都成了背锅王了。”
七月份是赵淑琴55岁大寿,邓云楼带着老婆儿子回国探望父母。四个多月没见了,赵淑琴想他们想得不行,从他们到机场开始就在家里兴奋地准备晚饭转圈儿。因为是秘密回国,所以三人又是深夜班机,回家的时候接近十一点。邓家大厅的灯还亮着,赵淑琴和邓飞鸿歪在沙发上瞌睡,邓飞鸿已经在打鼾。
不管走到哪里,邓云楼始终带着家里的这把钥匙。他轻轻地把钥匙插进了洞里,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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