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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隆小调(40)

作者:飞鹤 时间:2022-11-25 10:05:23 标签:救赎 酸甜

  客厅里希伯来和严景林成为了萨维奥的软垫,身材不小的萨维奥踩在希伯来后背上上下下弹跳起来,全然把两人当成了自己的玩具。

  亨利克先生扶着客厅的墙笑得扶住腰:“看来你们和萨维奥玩得很开心啊。”

  这话说得严景林险些忍不住笑。在他上方,希伯来的额头已经出了汗。

  “救救我亨利克先生!”希伯来苦恼地喊出声,“萨维奥好重,我甩不下他!”

  “哈哈哈,可怜的孩子。他最近太贪玩了,精神非常好。”贝尔玛奶奶笑着走过去,阻止了萨维奥的“游戏”。

  萨维奥摇摇脑袋,跳下地,朝着众人吐了吐舌头。得到贝尔玛奶奶哭笑不得的一记轻拍。

  终于得到解放的希伯来总算松了口气,他伸出手指点在萨维奥的脑袋上加了力气压了压,直到萨维奥讨好地仰起头舔了舔他的手指,希伯来又无奈地缩回了手。

  最终他只能郁闷地坐在沙发上揉揉背。

  “哎呀,背不会青了吧?”贝尔玛奶奶担忧说,“萨维奥可不轻呢。”

  “我来看吧,贝尔玛奶奶。”严景林坐起来,轻轻扶住希伯来的肩膀温和说。

  “汪!”萨维奥愉快地点头。

  围着萨维奥的众人无奈笑起来。

 

第49章 依偎

  严景林的手触碰到希伯来后背的时候,希伯来的身体像被惊动了的含羞草一样收缩了下。

  有点痒,希伯来想着。

  他身体僵硬地挺直。

  房间里散发着蔷薇的幽香,距离沙发不远处的桌子上摆放着百里香。紫色的小花香味浓郁,绽放时如同一个个放在礼物瓶里折叠的小星星。

  希伯来的视线停留在这里,只是注意力却溜到了身后。

  严先生的动作很轻,似乎重一些就会弄痛他似的,这让希伯来莫名地有点难为情,在加上他把衣服拉起来了,露出光裸的上身。

  他感觉到严先生的指尖顺着他的背部向下滑,指尖没有什么力道,轻飘飘的,像花瓣落在了脸上那样轻柔,在这样的情形下,希伯来面颊生热,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揪着腿上的布料。

  “严、严先生,好了吗?”希伯来不自在地问,他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因为他感觉到严先生似乎离他越来越近,直到呼吸落在了他的身上,这样更觉得痒了。

  “你后背有一条疤痕。”希伯来听见严先生说,他说话的语气十分平和,就像在点评一道饭菜好吃不好吃一样,“是发生了什么吗?”

  严先生的声音落下,希伯来开始回忆自己的过去。那些日子太久远了,他觉得自己不保证能够想起来。

  童年似乎很遥远,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六年,妈妈离开后,他迅速从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

  “好像是爬树。”希伯来想起来,“是妈妈出去工作的时候,我跑到树林里爬树,结果不小心摔下来,那时候只觉得背后很痛,但是不想被妈妈发现,更不想让她担忧,于是偷偷跑到医生家里上了药。”

  希伯来住的地方很偏,那个时候,这附近没有像现在这样的邻居和孩子,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玩的。妈妈需要工作,他不可以去打扰她,于是只能自己出去溜达。

  他会戴着草帽,拿着一根棍子,像鲁滨逊一样的探索丛林。

  那时候阳光炽热,脚踩在道路上的时候,小道旁边夏日的鸟虫叫了一路,哪怕是后来想起,希伯来也仍然能够感受到那样的暖烘烘的感觉,以及嘈杂不停歇的叫声。

  这构成了他的童年。

  “那后来被发现了吗?”

  希伯来感觉略微粗糙的东西在自己的背部划出了一条线,这让他回忆起当时的疼痛,忍不住向前缩了下身体。

  “发现了。”希伯来回答,“妈妈突然发现我不去爬院子里的树了,但这根本不可能,毕竟那段时间我对爬树的兴趣极大,她那时总提醒我,我得在她能够看见我的时候才可以爬树,不可以自己偷偷去。结果她问我要不要去的时候我却拒绝了。”

  知子莫若母,于是希伯来没撑多久就被发现了。

  “那她惩罚你了吗?”

  希伯来听见温温柔柔的一声问,这声音让他的不自在全部消除,仿佛一瞬间回到了过去。

  他轻声问答:“没有,她轻轻地拂过我的伤口,向我道歉。说她没有太长的时间陪我。但我知道那不怪她。”

  一个母亲,失去了丈夫之后,又要当母亲也要当父亲,总是会有些疏忽的。

  “那后来呢?”严景林问,“后来你再去爬树了吗?”

  这个问题轻飘飘的,让希伯来觉得问问题的严先生似乎快要睡着了。

  “后来我就不怎么去了,我好像突然对爬树失去了兴趣,我更喜欢去妈妈工作的地方,在花田里乱跑,我还可以帮一些忙。”希伯来说,“我学会了判断哪些花生了病,应该怎么治疗它的病。”

  背后的动作似乎停了下来,身后也没有了声音,希伯来不知道这个时候严先生在想什么,亦或者已经困倦了。

  他伸出手拉了拉衣服,犹豫要不要开口问严先生他可不可以把衣服拉下来了。但万一严先生真的睡着了,那么他的问题就可能吵醒了严先生。

  希伯来最终没有问出口。

  就在他与衣服作斗争的时候,身后突然传出来一句,“真好啊。”

  “啊?”希伯来不知道严先生说的“好”是形容哪里,他回过头看,望见严先生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这里了。

  严先生的头侧向门口,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希伯来匆匆将衣服放下来,顺着严先生的目光看向门口,门口的蔷薇花随着风摇曳,水珠在眼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上方的蔷薇精神奕奕,靠着下方则有些惫懒,耷拉着脑袋垂下去,似乎午睡还未醒。

  “严先生在看什么?”希伯来见严先生看得认真,似乎在想些什么,神情那样专注而认真,令他忍不住问出来。

  问题说出口之后,没有立即得到回答。希伯来始终望着严先生,见证他的目光悠长,像是穿过了时间回到久远的过去,希伯来猜他在怀念什么。

  可究竟在怀念什么呢?

  “我小时候经常和父亲在花园里种花。”

  希伯来还从未听见严先生说起有关过去的事情,他忍不住问:“那发生了什么趣事吗?或者印象深刻的事情。”

  他想,能让严先生怀念到现在的,在当时一定是大事。

  只是没有。

  严先生说:“没有,只是很热,那时候的太阳太热了,非常热,热得让人忘不了。”

  严先生似乎回过了神,扭头回望希伯来。希伯来望见严先生的脸上扬起一个笑容,浅淡的,让人怀疑他是否笑过。

  “那一定是非常开心的记忆。”希伯来点头,难为情地说,“真好,严先生以前一定不曾受过像我这样的伤吧。我的疤痕确实不大好看,希望没有吓到严先生。”

  希伯来不知道自己后背有几条疤痕,但他小时候极其喜欢爬上爬下到处乱跑,尤其是在还不懂事,也没人看管的时候。直到后来懂事了才好一些。

  “那倒是没有,我只受过一次大伤。”严先生笑起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腿。

  这动作让希伯来瞬间惊慌起来,他无措地看向严先生,想道歉,却又十分犹豫。

  就在希伯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严先生突然却笑起来,这笑容如同本人所拥有的气质一般温柔。

  只是笑得有些突兀,让希伯来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看过去,严先生抬起手放在希伯来的头顶,揉着他乱七八糟的头发,“现在我们一样了。”

  “正好适合做朋友。”

  严先生说。

  门外的蔷薇在风中摇摆,上方的蔷薇在风中散落下一片花瓣。粉白色的花瓣失去了根地飘在空中,迅速地向下坠落。

  轻轻的,某一刻它停下坠落的脚步。落在下方昏昏欲睡的蔷薇花上,像是寻找到了依靠一般,停靠在上面,依着新的花朵轻轻依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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