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你要答应我还故意忘了,你就跪仙人球!”
战贺一摸膝盖,幻想那画面就针扎火燎的疼。
赶紧岔开话题。
“患者感谢你送的吧。”
江岸很受欢迎,肯定是患者出院,为了表示感谢送江岸的花儿。
“也不是。你那可爱的傻白甜弟弟送我的。”
江岸对他努努嘴。示意他看小卡片。
“这小傻逼送你花干嘛?”
拿过来看看,前面都很正常,后边这句你很帅,是什么意思!
“他什么意思?啊!这傻子想干嘛呀!”
顿时脸色一沉。
“你知道陈雯为什么和他第二任丈夫离婚吗?”
江岸来了这么一句,战贺迷茫的摇头。他对陈雯一点都不了解。
“她特意去找梅姐表示感谢,梅姐虽然没要她礼物,但是梅姐间接地知道她不少事儿,听说她那第二任英国华裔的老公是个双!和男人约炮的时候被她抓奸在床。根据研究资料表明,同性恋很大一部分是天生的,也会遗传的!”
江岸说的可认真了。意味深长的眼神里都是戏弄。
战贺一下就听明白了!
“我特么掐死这小兔崽子!谁的墙角都敢挖!老子的人都敢惦记,他这是不想活了!”
说着就撸袖子,他要把陈轩暴打一顿!
“你傻不傻啊!他送你的破烂东西你拿回家干啥,给我上眼药啊!还特么是俗气的玫瑰!狗屁的玫瑰,全都是月季!”
“你昨晚说给我买花,骗我又来一次,折腾的我腰酸背痛。穿上裤子你就不认账了!你不给我买有人买,我就拿回来气死你!”
江岸说的理直气壮。
啥叫棉里针?
就是这种时不时刺儿你一下的人!
让你小心翼翼,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就怕一个疏忽他给你一下。
“我把这花儿放到你最喜欢的花瓶里去了啊!”
江岸比划着,这是一个白色的瓷花瓶,通体白,明珠一样的光泽!
战贺说这是他花大价钱拍回来的什么古董梅瓶。
可惜战贺没有研究古董的天赋,买回来了就当花瓶用!
“揍他可以明天,买花必须现在!”
战贺一熘风儿的跑出去!
江岸大笑!
拿出一个遛弯时候在夜市淘的二十块钱的玻璃花瓶把花儿放进去,摆到他们的洗手间去了。
战贺半小时后跑回来,买了一大束红玫瑰。
白色的梅瓶里边放漂亮的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这才好看啊!
江岸笑的前仰后合,战贺气的跑过去在江岸的脖子上啃了两口!
坏蛋!就你最坏了!
早上天还没有亮呢,就感觉脑袋被挪到枕头上。
“恩?”
江岸半睡半醒的出声。询问战贺去干吗。
战贺在做早饭吗?有点早了。
“睡吧,我去跑步。”
战贺给他拢拢被子,扶开额头的碎发,低头亲亲江岸的脸!
江岸伸手抓了抓,战贺明白啥意思,抓过自己的枕头放到江岸的怀里。
江岸满足的搂着他的枕头睡着了!
战贺笑出来。
换好了运动装,拿着钥匙下楼!
活动筋骨,动动手脚。然后,开始跑步。
从他们楼下往小区外跑。小区外地一个路口有一家花店的!
这花店不大,里外老板一个人打理,进货开店的都是店主,所以每天开店门特别早。
战贺推门进来,看到江岸侧躺着睡得很沉,一手臂露在外,手肘手腕上都有点点似樱花的浅色吻痕。头发有些乱,睡得很甜,湛蓝色的丝绸被子盖在身上。衬的他那一身肤白如玉,骄纵金贵。
屋内安静,宁和,战贺无声一笑,轻手轻脚的进来,在江岸露出来的肩膀上亲了再亲。顺顺他额头的碎发。在轻手轻脚的拿着换洗衣服去另外的浴室洗澡,就怕水声吵醒了江岸。
江岸闻到一阵馥郁的花香。
睁开眼睛就看到湛蓝色的被子上,他的怀里,放着一束紫色的郁金香。
湛蓝色,紫色搭配在一起格外贵气尊贵。
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花儿,不用猜就知道谁送的。
江岸顶着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抱着花坐在床上笑的像个傻子。
战贺推开门就看到江岸这个造型。
肩膀胸口有吻痕,抱着花笑得灿烂。
忍不住笑出来,走过来揉揉江岸的头发。
“这么开心啊?每天我都去跑步,每天都给你带。”
不用多,一两只,三四只,也不用在乎什么品种的花,只要盛开的,那么几只,就能每天看到江岸灿烂的笑。
江岸抬手勾住战贺的脖子拉下来在他脸上用力亲一口。
“我爱你呀!”
就算是作精,胡闹,战贺纵着他,惯着他,满足他。
好爱你呀,战贺。
就冲这句话,战贺早起跑步就有了动力。
今天一束郁金香,明天一朵白玫瑰,后天再来一只果汁阳台的,每天睁开眼睛都有美丽花束。心情可好了!
“今天不坐诊了吧,可以去手术了吧?”
战贺掐着手指头算,江岸坐诊做了快二十天了。
“恩,今天换王医生坐诊,我先跟着他们去手术。”
江岸有些兴奋。
“算起来我都一个多月没拿手术刀了。我真的瘾得慌。”
连续手术的时候,累啊,累的总觉得这手术刀特别的重。巴不得坐诊。可坐诊时间一长,就想念拿手术刀,划开表皮,切开脂肪层,露出断骨处,不管是打钢板上空心钉还是用镊子夹着碎骨复位做骨头拼图,从拍出来的照片骨头是断开的,到术后照片骨头复位了,特别有成就感。
玩过拼图乐高吧,就拼装好以后那种成就感。
“一开始别那么累啊,好几台手术连着做。慢慢来循序渐进。”
“知道。”
“晚上吃黄豆炖猪蹄?”
吃啥补啥。
江岸大笑,好!
战贺去了公司,这几天他堵陈轩这小子呢,挖我墙角?对你嫂子大不敬?不想活了啊!
长嫂如母,小叔子是儿,这都不懂吗?
见一次打一次,他也就老实了。
拎着小鸡崽子似得把陈轩薅到自己的车上。往副驾驶一扔,用安全带就把他给捆上了。捆上了不算,还扒了陈轩的鞋脱下他的臭袜子给他塞嘴里!
“呜呜……唔!嘎!”
陈轩叫唤两声,随后嘎一下晕死过去了。
战贺觉得他是被他的臭袜子给熏晕的。
直接带走了陈轩。
开到了信贷公司,一盆凉水泼上去,战贺掐吧着陈轩,把他按在座位上,看着那惩罚墙边的工具。
“小傻子,见识过这些吗?”
陈轩那是被陈家养废了的,吃喝嫖赌啥都会,就是没胆子。
他从心里怕战贺。这人真的能把人打死那种。
“手伸得太长,心思太大,都要被收拾。看到那边的凳子了吗?知道那凳子上为啥有个洞吗?那是去势的东西!不懂啊?把你那鸟儿卡在洞里,刀子刷一下,你就不用去做变性手术了,直接成为新鲜出炉的大太监!知道什么人用这个嘛?借了钱去赌的换不上钱卖儿卖女卖老婆的,切了命根子也就收到惩罚了。但是还有一个功能,挖墙脚的也会这样。做好你的傻白甜怂,拿着你妈的钱去败家,这我不管。别打我媳妇儿主意知道吗?”
陈轩哆嗦着缩着脖子。
“我没有,我,我就是,逗逗江医生。”
陈轩也害怕江岸啊,江岸把他骨头给拧开!
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出事的时候他孤立无援,战贺大马金刀辟邪震物一样往那一站,他就特有安全感,战贺走的是能动手就不吵吵的行事路线风格,横,豪气,霸道!但要说更巧妙地挥挥衣袖就能解决问题的那就是江岸,江岸话也不多也不生气,笑眯眯的就把那老头儿给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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