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明低沉沙哑的嗓音一开口,陈木整个人就僵住了,真的不敢再动。
不敢动倒不是因为程锦明的话,而是因为他感到自己肚子好像被什么硬的东西抵住了。
Alpha浑浊的呼吸就喷在他腰窝处,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陈木一动不动,感觉到男人的指头揉了揉自己屁股缝里的穴口,然后带着冰凉膏体的指头就戳了进去。
“啊嗯!!”陈木一瞬间仰起了脖子,身体翘成一张弓,被无形的弦拉扯着。难受啊,这感觉怎么这么怪。
脆弱的小洞因为主人这几天粗心的对待,原本浅褐色的一圈软肉都被磨得赭红,微肿地吃进程锦明一根手指的两指节。
程锦明觉得口干舌燥,小腹也开始躁乱起来。
他皱皱眉,眼底一片氤氲,沉着脸把手指又抽出来,那穴肉就像舍不得一样,缠着他咬着他,分离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Alpha看到腿上Beta的耳朵根都因为这淫靡的声音红透了,心里更是乱得很。
他默不作声地又涂了一指肚膏药,把手指又戳进洞里,打着旋儿按压涂抹,Beta的身体在发抖,捂着嘴努力克制住想要发出来的呻吟,程锦明重重深呼吸,抽出手把Beta抱到一边,“涂好了,你穿好了就出来吧,我送你回去。”
说着就大步跨出病房,门一关,贴着墙上喘息了一声。
操。
程锦明揉了揉鼻梁,低下头看了一眼完全勃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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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板全凭慧眼识奶的本事认出了小陈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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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板:你应该明白,我虽然硬了,但并不代表我喜欢年纪比我大的Beta
小陈同志:还我鸡蛋灌饼
第4章
程锦明把陈木送回去,路上跟他说到了后直接去休息,可以不用干活,陈木起初还不信,直到看见包工头笑嘻嘻地站在车门边接他,他才开始傻眼。
程锦明等陈木下车,朝包工头点了下头就开车走了。
麻子脸看着俩车灯越来越小,赶紧拽着陈木胳膊说:“你咋认识程总的??”
“我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他拉着你去哪里了,还给你送回来,陈木,我看你人怪老实的,怎么还撒谎呢?”
陈木说:“我是真的不认识他。”
他哪里撒谎了,他只知道这个人姓程,连他全名都不晓得。
“程锦明,禾呈建设的公子哥,程立段程老总的一根独苗,你不认识?”
陈木摇摇头。
“你给人家搬砖,连人家都不认识,说得通嘛。”包工头显然不信他的话。
陈木说:“这是他家的地?”
麻子脸说:“可不是,你抬头看看那红布条上写的什么。”
陈木仰起头,看到未建成的小区门口上拉着一大块横幅,禾呈建设四个字在电灯下明晃晃映进陈木眼睛里。
怪他没文化,禾呈禾呈,合起来不就是程老板的程吗。
包工头往里走,嘴里还咕哝着:“你说你俩不认识,那程总还打电话来说让你休息,你是给了啥好处了嘛,可是就算你有好处要给,又咋能巴结上这号大人物,也没个条件啊……”
有啊,怎么没条件,条件就是你先欠个二十万,然后提心吊胆地让人家用鸡巴插你屁眼,屁股痛上个几天几夜,就巴结上了。
陈木站在马路牙子,又仰起脑袋看了眼那几个大字,一咬牙,朝前面说:“哥,我不干了,我要辞职。”
麻子脸转过身,像是没听清,使劲儿搓了搓耳朵根,“陈木,你说啥??”
“不干了?”
程锦明站在大太阳底下,拿着安全帽遮在脑门前,阳光透过黄色的帽子就变成黄色的光,照在程锦明眉头紧蹙的脸上。
“是啊,不干了。”麻子脸站在他跟前,身后的工地又是搅拌水泥,又是从车斗倒沙,吵得厉害,麻子脸扯着嗓门大声说,“您那晚把他送回来的时候人家就不干了,跟我一本正经地说辞职嘞。”
“有说为什么吗?”
“啥也没说。”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我也没问。”
程锦明捏着帽檐,有些不耐烦,直到这一会儿他才想起来问一个早就该问的问题:“这个Beta叫什么?”
麻子脸啊了一声,心想原来陈木没撒谎,这俩人还真就不认识?他眨巴眨巴眼,说:“他叫陈木,耳东陈,木头的木。”
陈木。
连名字也很普通。
程锦明眼睫毛向下垂了垂,被太阳扯出的影子也就在下眼睑颤了颤,他静静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有认识他的人吗?”
这个问题麻子脸总该能回答了,忙道:“有,工地里有个叫陈为民的,俩人是一个村子的。”
陈为民被包工头叫到一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男人面前,脸长得非常好看,鼻梁骨那里还有颗小痣,显得人又俊又美,还一点不娘气。这样的男人一般只在他走道时路过的咖啡馆里才能看到,穿着没有褶皱的西装,蹬着锃亮的皮鞋,是一身陈为民做梦都不好意思梦到的派头。
男人开口就问他:“你和陈木认识?”
陈为民挠挠头:“认识,我俩小时候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
男人嘴角动了一下,又问他,“他去哪了你知道?”
陈为民头皮挠得哗啦哗啦响,“他跟我咋说来着?哦哦,说是这里给的工钱少,他又去了XX路,那块也有地皮在盖房子,也在招工,他说一天至少给三百五呢。”
程锦明冷笑道:“是么。”
陈为民说的XX路那个工程他知道,那家的承包商之前就出现过很多问题了,为了省下成本,拖欠工人工资不说,用的还都是劣质建材,这样的奸商怎么可能会忽然变大方。
他琢磨着就是陈木为了躲自己才编了个借口。
程锦明觉得有些可笑。
自己身为Alpha,还没有嫌弃这个懦弱老实的Beta,倒被人家当成苍蝇躲着走了。
程锦英打电话来,他们的那几个朋友吵着闹着要他来喝酒,自从程锦明进了公司以后就很少出去玩了,这帮狐朋狗友轮番轰炸,程锦明正好心烦,决定去了。
酒趴还是定在老地方,一家市中心很隐秘的红灯区里的高档会所,这家会所的VIP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二世祖,公子哥,程锦英是这里的老顾客,程锦明二十出头的时候也爱来玩,这些年反倒没什么太大的心思,来也是纯粹陪他这帮兄弟们喝酒。
进了包厢发现纪畅也在,脱了白大褂后判若两人,耳朵上戴着耳钉耳环,穿一身黑夹克黑皮裤,脚踩一双高帮马丁靴,这身行头看了想都不用想,这货一定是开着他那辆哈雷来装逼的。
打一进门俩人就对上眼了,纪畅吹了声口哨,使着坏心眼笑道:“程少来了,怎么没见身边那位憨憨啊?”
旁边的几个朋友跟着起哄,“憨憨,什么憨憨?嚯,程少身边这是有人了?”
“程少你不够意思啊,这事都不跟我们讲,就告诉纪畅一个人了。”
“没呢,你们程少洁身自好着呢。”纪畅捂着嘴偷乐,没一会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程少程少,纪畅你傻逼文学看多了吧,我看你就是闲的。”程锦明瞪了他一眼,抬脚把他踹到一边,在他位子上坐下,“别听他满嘴跑火车。”
他扫了一圈包厢,“程锦英那小子呢?”
纪畅说:“他还有一会才来。你们兄弟俩今天都迟到了,罚酒都少不了,程总先来吧,这不得自罚三杯。”
程锦明没啰嗦,接过纪畅手里的玻璃杯仰头灌进去,这杯里不知道兑了多少不同的酒,味道乱七八糟,要不是他酒量还不错,一杯下去铁定要头晕。
程锦明这一杯没晕,三杯就有点迷糊了。
纪畅抱着胸歪一旁沙发背上看他:“锦明,你今天情绪不对啊,喝这么多。”
程锦明淡淡说:“不是你让我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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