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ldis注意到夏盐身边的闫岱,上下打量了一下,指了指:“你的约瑟芬?”
“嗯哼。夏盐不置可否,“我的缪斯。”
闫岱听着夏盐的话脸红了,跟Goldis打招呼。
Goldis笑了笑,对夏盐小声说了句德语。
闫岱听不懂,问夏盐:“他说的什么?”
“没什么,说你很有性张力,夸你好看。”
闫岱脸红的更厉害了:“你正经一点!”
“这句话都快成你口头禅了,”夏盐说,闫岱是中俄混血,他便用俄语把Goldis刚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见闫岱脸快红成熟苹果,夏盐不再逗他,问:“你觉得这画好看吗?”
闫岱打量这面前的风景画,每一笔、每一触他都喜欢,认真的说,“好看,”又问,“你觉得能得奖吗?”
“说不准,获奖要看很多方面啊,比赛方的征文核心主题,评委的个人偏好 ,作者的画画技巧,画作感染力,我这个都有点打擦边球了,我个人觉得得奖可能不太大,”夏盐问,“你觉得呢?”
闫岱没回答这个问题,说:“赢了我请你喝酒。”
“什么酒?”夏盐挑眉。
“什么酒都可以。”闫岱说。
“那你做好被我喝穷的准备。”夏盐笑。
夏盐的画名字叫《潮生》,是夏盐拍《梅雨季》时得到的灵感,当时闷热潮湿的小屋,红橙交融的天色,暧昧横生的氛围,通通感染了他 ,他放大了感官去感受这梅雨季。
他当时就有一种冲动,去画一幅画,于是他创作了《潮生》,让这梅雨季隽永。
“潮生,”闫岱小声的念这两个字。
“嗯,名字土是土了点,但我觉得就得用潮生当名字,”夏盐解释,“温澜潮生嘛。”
夏盐画下最后一笔,想给这幅画起名时字,潮生二字就跳进他脑子了,再也没出去过。
画里小小的两个人,不带任何的浓墨斯色彩,却跃然纸上 ,快逃出来了。
他们带着悲观与勇敢,去看这一场梅雨将歇的落日,去翻山越岭看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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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里一堆事,有点忙,缘更
第52章 8.18.2
参加比赛的时候,有些参赛选手是熟面孔,走到夏盐旁边,夏盐正想打招呼。
他们里面却有人开口说:“喔,夏盐,你今年来参赛了啊,我还以为你不画了啊?”
“是啊,这类比赛我以为你不屑于参加呢,刚在这里看见你,我还以为眼花了,怎么转行画起风景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家大业大,是夏氏未来的接班人,人家画儿就是玩儿,画裸体、画风景,那都是情趣,我们靠这点技艺吃饭的哪比得上呢!”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嘲讽,引来了周围的人围观,有人用眼神暗示他们别再引战了,有人觉得难堪走开了,夏盐看着那些嘲讽他的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觉得真是晦气。
夏盐冷笑一声,回道:“对啊,我就是家大业大,我就是有钱,我就是随心所欲,我就是想画什么就画什么,我就是想参赛就参赛,说不定还能拿个奖玩玩呢。”
对付恶人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恶心人,那就戳他们的痛处,膈应死他们。
果然他们脸青一阵红一阵,瞪着眼说:“都画不出人体了,还拿奖呢?”
“哎,拿不拿奖倒是无所谓,就是玩儿,”夏盐漫不经心般,讪笑道,“不像有些人的要啥没啥,要钱没钱,要天赋也没,真是不知道活着是为了啥,浪费空气吗?”
见他们气的脸红脖子粗又说不出话的样子,夏盐指着一旁的一幅画,故作惊讶的说:“这是谁画的啊,三岁小孩和点泥巴甩上去都比这好看。”
看戏的人左看看右看看,夏盐也不管别人异样的眼神,气出了就走,人群没戏看了自然会散的。
夏盐回过头寻找闫岱,见他在一旁看戏,跑过去笑着问:“男朋友,你怎么不帮我?”
“你在这行混了这么多年,这点事都解决不了就不用混了,回家继承家产吧!”闫岱平淡的说。
“也可以啊,继承家产回来养你,不过我都养你了,”夏盐凑近闫岱,对他咬耳朵,“你让我在上面。”
闫岱装傻:“什么上面?”
夏盐也耍无奈:“你让我上一次嘛!”
“你刚说你能获奖。”闫岱转移话题。
“我就随口一说阴阳怪气膈应他们,羞辱人啥都不足气势一定得足。”夏盐解释。
闫岱也笑了:“看出来了,你都快成阴阳人了。”
宣布比赛结果时,夏盐居然有些小紧张,闫岱勾了勾夏盐的手指,夏盐就不紧张了 。
夏盐的画得了一等级,评语写着——天上夕阳绚烂多彩,朦胧雨幕透着忧愁,窗檐下的人双目滞涩,望着不明的未来。构思新颖,写意丰富,色彩的运用尤其大胆,温澜潮生之感跃然纸上 。
得奖的作品会在线上供人欣赏,增加画手的人气,夏盐在圈里本来就有点名气,这个奖项虽然不能让他出圈 ,但为他为他引不少流 。
流量变现就是钱 ,不少同行向夏盐道喜,恭喜他得奖,有一个人甚至送了他一捧鲜花,颇为激动的说 :“夏盐我超喜欢你的画的,特别是人体,你的人体画我都有模仿的,不是说你画风景不好看的意思 ,这次的风景图也超好看,我也超喜欢,一定要坚持自己的风格啊!”
这种情况夏盐是没有预料到的,夏盐回过神来后,拥抱了他,说:“我会的,你也加油。”
有人得到了赞赏 ,而有人连个参与奖都没有得到,刚才羞辱夏盐的人哪里还见得着人,夹着尾巴就跑了。
夏盐走到闫岱面前,等着他的小男朋友夸他。
闫岱自然也是非常开心,拥抱夏盐,又觉得不够,覆在夏盐耳边,由心的祝福,“恭喜,”然后去寻夏盐的嘴唇,吻他。
梦被延期会被晒干,像阳光下的一粒葡萄干,如疮口一样溃烂,然后肆意弥漫。
而夏盐生如夏花,活的灿烂,他从此真正的回归。
他不是艺术家,只是一个得志的自然人。
一吻结束,闫岱放开他,夏盐笑:“就这样,没了?”其实被闫岱在公开场合亲开心个不行 。
“请你喝酒,”闫岱抓起夏盐的手,牵住,“现在去喝!”
夏盐由着闫岱牵着自己跑了,跟私奔似的 。本来还有一个赛后聚餐要去的,但Goldis组的局自然是比不上自己的小男朋友请喝酒的。
一起贪杯,同醉,不休,共赴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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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被延期会被晒干,像阳光下的一粒葡萄干,如疮口一样溃烂,然后肆意弥漫。”化用Langston Hughes的《阳光下的葡萄干》。
原句是:“梦被延期之后会怎样?它会被晒干,像阳光下的一粒葡萄干?还是像疮口一样溃烂,然后肆意蔓延?”
第53章 8.20.1
夏盐出国那几天,不止是因为画画来了灵感跑了,他真的有在给他相好的准备生日礼物,也就是他小男朋友,其实一直有做,就是雕像,源泉的涌动是稍纵即逝的,之前零星的灵感他总是抓不住,那次他切实的抓到了。
闫岱的果体他都看了不知道多少次,理由就是要拿他做雕像,闫岱肯定是知道他在做雕像的,之前只做了大概的型,在那之后他就背着闫岱偷偷捣鼓了,闫岱一向不会过问雕像的进度,加上两人忙着拍《梅雨季》,闫岱压根没在夏盐面前提过“雕像”这两个字。
夏盐基本上一有时间就在做,终于在闫岱生日的前几天完成,他想给闫岱一个惊喜,准备在闫岱生日那天办画展,然后摆出这个雕像做压轴。
夏酌办事很靠谱,把这几天万顷画廊使用权给了夏盐,万顷画廊虽然起名叫万顷,却不是夏盐家最大的画廊,虽不是最大的,但环境确实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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