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反骨,性子恣意胆大,近乎放荡不羁。
他越这样,越让骆尚爱得要命。
他总会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
这些日子里,冯北把每一天都过成了挑逗与新奇并加的折磨战。
他要骆尚开口承认爱他。
于是乎冯北近乎是勾引着,主动的,把自己送进骆尚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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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衣物一件又一件剥落。
骆尚神色近乎一丝不苟,手却放肆大胆的脱光冯北身上所有衣服。
冯北赤裸着,胸前两点格外凸起,是刺激后的挺起,全身肌肤泛着红,皮肤那么光滑白嫩,两腿极为修长,却没忍住微颤。
骆尚猛地将冯北的双腿叉开,双手使劲,一把将冯北抱起,赤裸全身者坐在自己身上,臀肉柔软,微微碾压到性器上。
冯北神色茫然,自己臀肉之间的穴口好似嵌入了性器,异物感太过明显,他紧张兮兮的,如此近距离看着骆尚。
漆黑的瞳孔里只看得起自己的影子。
冯北这才有些许后怕,好像撩过头了,都冒绿光了,眼睛里全是赤裸裸的欲望。
浓烈到冯北有些不敢再看下去。
可是有霸王硬上弓的勇气,那就要承担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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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尚一只手玩弄着冯北的乳头,另一只手在美腿上游离,他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脸庞,神色却或多或少迷乱又急色。
胯下勃起的性器太过硬挺,烫到赤裸承受情欲的冯北了。
冯北只能坐在骆尚腿上,抱着他,把自己身体交给他随意亵玩。全身肉都长在臀部那,削瘦又挺拔,腰很细软且富有柔韧性,双腿紧绷却还是惊人的漂亮。
他忍住颤抖片刻,便放弃了,就一起在欲望里沉迷算了。
此刻他全身的敏感点都在被骆尚发掘。
骆尚粗糙的大手摩挲大腿,从根部到膝盖,他被触感之好刺激到发出酣叹,遍布老茧的指尖不断探入进臀肉之间。
嘴也没有闲着,吮吸锁骨留下吻痕后,他近乎轻轻咬住冯北控制不住仰起头时那脆弱的脖颈。
骆尚含住冯北的喉结,吮吸,舌尖撩拨,还不过瘾,两粒泛红的奶头上早已都是口水,但乳晕还能再肿些,近乎是半咬,舔舐完毕。
这直接让冯北被情欲折磨到高潮,射出了精液,只能无声的喘息。
他说不完整话,“疼……啊……嗯……”
骆尚沉默着,已经缓缓伸着手指进去紧致的后穴里奸淫快活。
润滑液全然不知已经被骆尚沾在指尖,第一次要好好扩张 所以液体里带了些催情放松的药剂,会让冯北更加敏感动情。
这也不是骆尚居心不测,是冯北不知死活的买来,说要自己坐上去动。
无知也无畏,可多漂亮啊,幺儿。
骆尚近乎迷恋般冯北无力依附在自己身上这种感觉。
冯北在呻吟,叫得很动听。
蜷缩的脚趾头无一不是欢愉的象征。
骆尚是个重欲的人,但他又极度克制,先前的伪装近乎被撕扯下来,露出的贪婪与执拗让人心惊。
粗糙的手指玩弄湿润润的内壁褶皱,随之两只三只一起,穿插间又磨人,确定好了前列腺那处会让人攀登情欲高潮的点后,润滑液已然成了泛白的泡沫,在后穴口溢出。
滴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还有冯北流出的粘稠液体。
骆尚的裤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脱了,露出高昂的遍布青筋的性器,微微弯曲,就被冯北两瓣臀肉夹着,热气腾腾,极为骇人。
他缓缓挺腰,就这个姿势,将性器缓缓插入冯北的后穴里。
这近乎是坐着的,能顶到很深。
深到冯北没有忍住疼意,又爽又疼,嘴里无意识小声的啜泣,双手只能死死抱着骆尚,不敢动,生怕再插深,却因为刺激而不自知收紧穴道。
骆尚也颤栗片刻,性器被内壁吸的密不可分,又湿又软,还会夹,更是头皮发麻,欲火焚身。
激情和欲望缠绕着两个人,骆尚上半身有着各类伤疤,但肌肉均匀流畅,格外有魅力,荷尔蒙爆棚,冯北没有受过半分苦,全身细皮嫩肉的,胸膛除却吻痕和舌印便再无其他。
两个人都是如此赤裸,胸膛对着胸膛。
身下结合的东西更是难舍难分。
尺寸惊人的性器逐渐猛烈操弄着后穴,速度加快,深而重。
骆尚吞咽津液,有些兴奋,他双手覆盖在冯北的臀肉上,近乎在柔软的肌肤上留下红印。
他捏着臀肉挺身操弄,一下又一下,发出羞人的水声,冯北在起伏里,被性器操到呻吟都是碎裂的。
然而当兵的总有破习惯。
就是在床上,操人。
都在伴随呼吸粗重,十分有规律,但极度凶猛的挺身干进后穴。
后骆尚的性器不断顶撞前列腺那处,让冯北实在是魂入云霄,眼前白茫茫一片。
居然在高潮里被操射。
他委屈坏了。
可骆尚还在一声不吭的操自个。
冯北快可怜哭了,却又惹的骆尚兴奋到更加硬。
本身没带套,内射进去就烫到很深。
骆尚掐着冯北的美腿,再一次开始挺身。
还吻着冯北薄唇不松口,舌尖舔在里面模拟性交动作,席卷唇齿。
冯北已然吻到缺氧 茫然的眼角都是泪光,好胀,好深,里里外外,都被骆尚操了个遍。
……
时间过于漫长。
夜幕降临都未见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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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尚的体力过于好,于是乎当林唐渊打电话来,骆尚的性器还在冯北体内蛰伏,他不打算拔出来,浓稠的精液装不住,要溢出来。
色系到爆。
是骆尚的声音,妈的,懂的人都懂。
林唐渊轻轻咳嗽后挂断,“打扰了,你们继续。”
冯北已然是被操的眼皮子阖上,只有几口气息,胸膛无力起伏,满身情欲痕迹,脸上红光满是被精液浇透的诱人。
骆尚怜爱地在吻冯北的脸庞。
“让你歇一会,再来。”
这不是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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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霍逸亲自探望下不了床的冯北,啧啧感慨,“风水轮流转,叫你招惹小白脸。”
在旁的苑骁和骆尚互相对视,都笑得很是纯良无害。
再后来,骆尚带着冯北回到c市。
故乡墓园里葬了自己的母亲,他当着冯北面,亲口告诉母亲,“他是幺儿,来年我再带他来看您。”
待他们扫墓离开后,骆尚的父亲才露了面。
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亡妻,安好。
子乐,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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